美国“21世纪技能”评价体系的关键要素、实施路径及其启示

美国“21世纪技能”评价体系的关键要素、实施路径及其启示
作者：谭美瑶，陈武林
来源：《当代教育论坛》 2017年第1期
谭美瑶陈武林
[摘要] 知识经济发展日新月异，社会对人才的需求也随之发生改变，核心素养逐渐成为人
才发展的关键因素。

美国基础教育界开展了21世纪技能计划，而评价是该计划中的重要组成部
分。

《21世纪技能评价白皮书》从形成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两个方面，阐述了聚焦21世纪技
能、评价标准可视化以及建立横向大范围与纵向发展相结合的评价体系等关键要素。

在评价实
践上，美国采用技能地图与《共同核心州立标准》相结合具体化21世纪技能评价标准，基于现
代技术和数据库的评价方法革新，并提供多种资源，具有导向性和可操作性，对优化我国当前
核心素养评价体系具有启示意义。

[关键词] 核心素养；21世纪技能；学生评价；美国教育
[作者简介] 谭美瑶,深圳大学师范学院硕士研究生（深圳 518060）；陈武林,深圳大学师
范学院教育系讲师、硕士生导师（深圳 518060）
*本文系深圳大学2014年教育硕士专业学位基础教育研究重点课题“学生能力发展导向的
学习质量改进研究”(编号：15JCJY0111)和湖南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重点资助课题“湖
南省普通高校本科专业综合评价体系研究”（编号：XJK015AGD016）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国际经济合作组织（OECD）于1997年启动“核心素养框架”项目，发布《素养界定与选择：
理论与概念基础》，从经济社会发展的角度提出人才能力要求。

2002年，美国联邦教育部成立
“21世纪技能合作组织”（简称“P21”），开始发展美国适应当前信息时代和知识经济社会
所需要的21世纪技能，也就是核心素养。

自21世纪技能提出以来，P21及美国基础教育界对
此进行了一系列改革。

首先P21制定了《21世纪技能框架》，并于2007年3月发布了《框架》
的更新版本。

2012年，P21为推动21世纪技能框架有效实施，发布了21世纪技能地图（21st Century Skills Map）。

2010年P21正式颁布《共同核心州立标准》（Common Core State Standards，简称 CCSS），2011年对 CCSS 加以修订，体现21 世纪技能的要求。

此后，美国
众多州实施此标准并进行相应改革，2016年9月美国纽约教育部宣布已完成纽约州核心标准新
修订草案，新标准预计在2017-2018学年执行。

世界各国和国际组织关于核心素养及其评价的
系列举措，也反映了当前培养学生核心素养，制定相应评价策略的迫切要求。

一、美国“21世纪技能”评价的背景与目的
21世纪以来，美国各界商议一个共同的热点话题：美国学生成为适应社会和未来的人才需
要21世纪技能。

然而学校对学生的教育不符合社会所需，与21世纪工作要求技能无法有效链
接。

为了面对经济发展和全球竞争，美国开始了21世纪技能教育改革。

（一）基本背景
1.21世纪技能的发展离不开评价的有力支持
当今世界经济的发展逐渐转变为依托于生产创新、人才培养以及经营管理创新的发展，因
此21世纪对人才的要求也产生了诸多变化，批判性思维、沟通协作以及全球化意识等素养都日
益在美国教育中凸显出重要地位。

P21项目发布了21世纪技能框架，界定了21世纪技能的涵
义和主要内容。

美国21世纪技能框架在界定21世纪技能的同时还列举了其支持体系，共分为
四个部分，分别为标准和评价、课程与教学、专业发展和学习环境，其中评价占据着尤为重要
的地位。

基础教育学生21世纪技能评价是美国落实21世纪技能教育的关键所在，也是美国响
应企业需求、进行教育改革和参与国际竞争的重要环节。

2.原有评价不再适应新教育目标的需求
新的学生素养对美国教育评价提出了新的要求，原有评价存在一定的缺陷。

首先，在评价
内容上过于注重学生学习成绩而忽略了学生的关键素养，且当前测试系统较少评价一个学校或
地区以及学生完整学习过程中的结果；其次，评价方式以单一的测验为主难以有效测量出21世纪技能的获得状况，传统评价不能测量学生是否将所学运用到新情况中，或者评价学生如何使
用技术来解决问题或交流思想；第三，评价结果不具指向性，教师和学校被要求根据标准化测
试结果改善教学实际，但评价并未提出如何帮助教师达到日常教学目标。

在复杂的全球环境中，如何衡量学生是否获得21世纪最需要的技能，要求美国做出一个评价策略的转变。

（二）评价目的
1.21世纪技能评价促进学生发展
21世纪技能评价的首要目的及促进学生的成长。

首先，通过21世纪技能评价了解当前基
础教育学生核心技能的习得状况，找出问题症结所在对症下药。

[1]其次，21世纪技能评价带
动教育评价质量标准的改变，引导教师和学生转变学习目标，由传统的知识和技能教育变为新
世纪所需关键素养的教育。

21世纪技能评价以学生为中心，把评价对象由教学内容转变为学生
本身，从学生出发致力于促进学生素养的发展。

2.21世纪技能评价推动学校教育改革
随着全球化、信息化时代的到来，以往的以知识和技能为主的教育已不再适应当前的社会
环境，学生需要具备应对复杂工作和生活环境的素养。

如何有效测评来促进学生的关键素养发展，已成为学校无法规避的焦点问题。

21世纪技能评价首先应革新课堂教学，更新教师教学理念，转变师生交流方式，努力实现新的教育目标；其次，21世纪技能评价应推动教育方法更新
换代，采用先进信息技术优化教学；再次，通过21世纪技能评价结果促进教师专业发展，强化师资队伍建设和基础设施建设，完善教育体系，培养出适应社会和未来的21世纪人才。

3.21世纪技能评价助力教育与社会需求良性对接
微软、福特、Adobe等多家全球著名企业参与了与P21的项目合作，显示出当今企业对人
才需求的变化。

新世纪的工作对于员工的技能提出了新要求，原有的常规操作和基本思维技能
已难以适应新形势的发展，更高水平的核心技能应运而生。

[2]社会的变化直接推动了教育的革新，21世纪技能评价应确保教育的发展适应社会的新要求。

教育评价具有规范功能、监督功能
和激励功能，21世纪技能评价应结合社会需求的关键素养制定规范和操作标准，反馈核心技能
学习信息和基本情况，对学校奖惩有度，从而提升学校教育质量，为企业输送其所需的具有专
家思维、科学管理、复杂沟通等高水平素养的人才。

二、美国“21世纪技能”
评价体系的内容与实施路径
P21为有效贯彻落实21世纪技能教育发布了《21世纪技能评价白皮书》及其实施指南，提出21世纪技能评价的具体内容，并在实践中探索出21世纪技能评价的实施路径。

（一）21世纪技能评价的具体内容
美国21世纪技能评价体系支持多种评价的平衡，包括和形成性评价与总结性评价共同使用的标准化测试，注重融入学生日常学习的学生绩效的评价。

P21在《白皮书》中对21世纪技能
评价提出了新要求，并举具体事例加以说明。

21世纪技能评价主要内容为以下几点：
1.聚焦“21世纪技能”
21世纪主题除了包括标准核心课程，还包括五个跨学科主题的学习内容以及21世纪技能[3]如全球意识、环保素养、公民素养、信息通信技术能力、批判性思维、解决问题等能力。

通过发展基础教育阶段各素养评价，来协助教师以及管理者确定不同年级素养水平要求。

21世纪
技能的目的是发展师生能力,教师和学生都应在21世纪技能评价中有所获益，这些评价可显示
进一步的教学和学习需要，协助教师发现整合21世纪技能到学生学习中的方法，从而实现教学相长。

美国诊断（DIAGNOSER）是一个互动网络程序，提供学生任务完成情况反馈，教师可查看报告详细内容，了解学生思维方式。

2.注重核心要素，反映多维、集成概念
通过测量学生对核心概念的理解、吸收和应用，来判断学生的学习成果。

评价需与先前建
立的单元教学目标相结合，目标是学生高需求的核心概念，拘泥于非核心概念将降低评价效率。

美国思科（Cisco）网络学院评估项目和课程团队合作，确保教师了解课程评价的重要部分从而采用适当的测试。

21世纪技能评价应更新学生理念，高质量教育包括知识的集成、加工和表现
过程。

学生可关注21世纪技能的学习和集成来概念化思考问题，而不只关注过程和答案。

美国完整选择科学系统要求学生完成关于科学调查的主要工作，通过教师观察、轶事记录法、学生
面试和学生写作来评价学生进步程度。

3.评价标准确保公平、可靠、有效以及可视化
评价应为所有学生提供同样获得成功的机会。

部分需要互联网支持的测试更有利于高收入
家庭学生，P21使用通用软件项目，在非特定品牌平台为学生提供熟悉软件相同的功能来确保
公平性。

评价应保证学生成绩不受任意因素的影响,测试的题目数量和答案选项充足，确保学生不能随机猜测来获取高分。

美国小学生公民教育评价基于一组可靠的测量标准，包括公民知识、技能、态度和行为。

保持测试问题精简、具体、清晰，是确保“21世纪技能”评价有效的保证。

通过揭示学生解决问题采用的概念策略使思维可见。

我们生活中面临的问题通常是复杂和
多维的，并非仅掌握一个单一独立的技能或对一个科目的理解可解决。

因此,21世纪技能评价
应将内隐的综合技能转化为可视化可操作的评价标准，来测量或观察学生在几个不同方面的掌
握程度。

美国数学课堂（mClass）就是一款数学测量软件，用以洞察学生的数学思维方式。

4.提倡结构化的表现性评价方法
教育者可识别学生用以解决实际问题的知识背景，这将有助于测量和辨别学生的知识基础
和学习过程的熟练程度。

P21列出一个问题解决能力评价软件（IMMEX），学生将看到一个问题，可访问一个菜单选项，提取信息解决这个问题，程序将保留每次学生选择的记录，将测试过程
结构化全面分析。

在不同学习结构中，学生需培养将知识运用到批判性思维、问题解决和任务
分析中的能力。

表现性评价使用与学生计划相关的数据和绩效标准，纽芬兰评价即提供拓展的、
开放的任务，来测验学生在阅读、语言艺术、写作、数学的知识和关键技能，他们提供学生现
实场景，和一个以独特方式展示其学识的机会。

5.建立横向大范围与纵向发展相结合的评价体系
通过大范围管理，便于学校、地区、州和国家获悉各地教育发展状况及比较。

P21提倡重
视教育数据的运用，如何以有限的教育资源提供利于学生和社会的21世纪技能教育，有效运用大区域教育评价数据有助于做出正确决策。

21世纪技能评价应是不断发展的，外显学生思维过
程让其了解如何运用策略解决问题。

学生的认知结构在不断改变，定期进行形成性评价，让学
生看到他们技能和策略的提升以及知识迁移至平行或相关问题。

田纳西大学的威廉·桑德斯（William L.Sanders)采用数据测量学生学业进步。

[4]美国生物逻辑（BioLogica）活动，监
测学生表现，通过电子档案法收集他们的后续调查，学生可自定步调取得进步，帮助教师确定
适当干预时间[5]。

横向纵向评价相互协调形成21世纪技能评价体系。

P21在白皮书中从总结性评价和形成性评价两方面阐述21世纪技能评价主要内容，二者既
区别又联系。

总结性评价的主要目的是判断学习成果是否达到预期目标，因此应具备实用性、
有效性、可靠性和公平性，从而为课程设计和政治决策提供依据。

形成性评价旨在了解学生学情，便于教师调整教学策略以满足学生需求，好的形成性评价应帮助教育者确定学生现有知识、理解、误区和思维过程。

21世纪技能形成性评价和总结性评价的比较见表1。

（二）21世纪技能评价在课程教学评价中的实施
1.技能地图与CCSS相结合具体化21世纪技能评估标准
P21发布的21世纪技能地图，在阐释各项核心技能的内容基础上，通过基础教育不同学段
具体的教学实例给予解释[6] ，地图针对核心科目，包括社会、英语、数学、科学、地理、外
语和艺术。

P21在各州实施新教育改革缺乏共同课程标准的情境下，颁布了《共同核心州立标准》（CCSS），并将21世纪技能纳入CCSS中，如表2。

21世纪技能具有内隐性和抽象性的特征，技能地图和CCSS将21世纪技能外显为可操作、
观察、评估的标准，使评估具体化。

例如，技能地图列举以下范例具体说明12年级英语语言艺术科目的教学计划及目标。

学生完成“美国梦”的单元学习后，要求学生阅读《了不起的盖茨比》，探索怎样实现美国梦，并创建一个非营利性组织帮助团体实现美国梦，方案不可复制现
有服务。

同学设想组织，制定措施并竞争500,000美元的美国梦虚拟社会资金，陪审小组由社
区代表而非教师组成。

该课的教学目标为学生以创新的方法合作制定解决问题的建议。

CCSS提出该课的核心标准：第一，展示18世纪、19世纪以及20世纪初期美国文学基础知识，包括探讨同一时期两个及以上课文主题；[7]第二，集合多种形式和媒体（广告、视觉、数量、口头表达）的信息源做出明智判断解决问题，评估信息可信度和准确性，注意数据间的差异；第三，清晰而连贯地写作，发展、组织和风格适于任务、目的和观众；第四，注重解决特
定目的和观众的最重要问题。

该课堂教学计划主要训练了学生五个21世纪技能，分别为公民素养、批判性思维、交流与合作、创造与革新以及信息素养。

2.基于现代技术的评价方法革新
当前核心素养评价，主要仍然是整体上的质性评价，缺乏可操作可测量的具体指标，美国
试图利用信息技术来进行更为可视化的21世纪技能测量。

P21的“21世纪学习典范”项目
2016年共有59所模范学校，其中代顿大学学院（Dayton Early College Academy）采用西北
评价协会（NWEA）的学术进步测验（MAP）[8]，学术进步测验是一项数学和阅读的计算机自适
应测验。

题目难度根据学生答题情况进行调整，提供可操作的、详细的评估数据[9]。

此外，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eTS）的信息通信技术素养评估提供一个75分钟的情境测试[10]，目的
是测量学生使用电子信息、通讯工具和网络来解决信息问题的能力，测试学生使用批判性思维
在一个技术环境中定义、访问、管理、集成、评估、创造和沟通的能力。

3.提倡采用数据评价，优化评价策略
P21在21世纪技能框架中表示生成数据可直接显示教学实践成果。

形成性评价结果应加以
利用，通过观察学生知识背景、集成路径和概念策略，发现学生未掌握之处，进一步调整教学
工作。

“各级各类教育系统要利用技术来测量、评价学习过程，教育管理者应该利用技术来收
集学习过程中的实时数据，为持续改善学习效果提供依据。

”[11]教育的数据技术推动了教育
评价中数据驱动决策的实现，为多方参与教育评价实现学生21世纪技能有效评估提供良好支持。

美国普林斯顿评论的形成性评价侧重结果和频率测量，提供及时的、可操作的分析报告来协助
教师解释结果。

4.提供多种资源，改良评估环境
P21在《建设21世纪学习环境路线图》报告中，列举了21世纪技能评估的多种资源。

例如，美国大学职业准备评估合作组织（PARCC）和智能平衡（Smarter Balanced ）联盟采用先
进工具而非仅仅离散的知识来评估学生，提供了有益的人才评估、项目案例和测试实践。

美国
与经合组织共同开展国家教育进展评估（NAEP）,通过此类评估项目了解世界各国教育现状。

新罕布什尔州（New Hampshire）在美国首个开始投资能力评估，罗德岛（Rhode Island）文凭系统注重个性化学习的机会和途径[12]，通过这些学生评估系统可学习如何实施21世纪技能评价。

三、“21世纪技能”评价
对我国学生核心素养评价的启示
21世纪技能对美国教育领域影响巨大，美国对于21世纪技能评价的重视及政策发布推动
了21世纪技能的发展。

2016年9月13日，中国教育部发布了《中国学生发展核心素养》总体
框架，从三个方面提出六大素养和十八个基本要点。

[13]框架除了包含国际认同的核心素养外，还结合中国本土文化风俗，因地制宜地提出“健全人格”和“国家认同”等素养，而具体的实
施方式及评价方法尚处于发展完善中。

21世纪技能评价经历了一个不断探索发展成熟的过程，
其内容和实施路径中的理念和方法，值得我们思考和借鉴。

（一）核心素养的评价导向应突出核心要素
当今社会对学生素养要求各色各样，美国21世纪技能仅侧重于几个核心概念，少而精的核心要素确保学生学习体系的稳固。

核心要素可促进学生有效学习，在掌握核心知识和能力的基
础上再加以拓展。

美国提出的核心要素主要针对当前世界的现实问题，反映社会的主要诉求。

21世纪技能将核心要素嵌入日常学习生活中，在跨学科活动中综合发展。

21世纪技能评价也响应了这一标准，注重核心要素的评价。

当前我国中小学生普遍面临课业负担过重的问题，学生
和学校不得不为分数和升学奋斗，不让补课，我请家教，学校减负，家里加压。

[14]在参与全
球竞争和核心素养教育改革之际，美国21世纪技能的核心要素及其整合式的教学和评价方式也符合我国教育所需，精心设计课程侧重核心素养，减少学生负担。

我国核心素养评价应做到突
出核心要素，抓重点抓关键。

（二）将核心素养的评价标准具体化为可测量和操作的指标体系
在所有的评价指标体系中，最难的是如何对抽象概念诸如核心素养进行测评。

例如如何测
评学生在精神、道德、社交和文化等方面的发展，这是一个极大的难题和挑战。

[15]美国注重
将21世纪技能外显为可视化的具体标准，通过揭示学生解决问题采用的概念策略使思维可见，建立评价标准加以检测。

目前我国本土的核心素养评价体系尚处于探索中，而建立核心素养的
具体化标准才能推动学生核心素养的发展。

构建我国核心素养的测评维度，进一步细化确定各
维度的测评点，并根据学生年龄阶段制定适宜指标，把核心素养的总要求转化为不同学段和不
同学科的具体要求，最后落实至学生学习中。

（三）建立基于学生核心素养动态发展的数据库
美国注重在学生学习过程中进行结果和频率等测量，形成可比较、可操作的数据分析报告
来反映学生核心素养学习状况。

此外，侧重大范围数据管理，通过各地区间的教育基数比较，
作出教育决策。

美国建立了包括国家级、州级、地区级、校级的教育数据系统，这些系统间相
互关联数据互通，形成一个立体数据网络，为教育评价提供了数据来源。

为保障数据的有效性，美国发布了《教育数据通用标准》并不断修改优化。

我国应重视基于证据的政策制定方法，整
合我国现有教育数据资源，借助专业公司的技术支持，形成我国多维教育数据系统。

在对数据
进行权衡探究的基础上设定统一的基准和指标，规定实体描述和数据元素，例如学生人口信息、学分、毕业率等。

确保教育数据系统的一致性、可比较性和可靠性，保障我国教育评价体系的
科学性和可行性。

（四）改进学生核心素养的传统评价方法
“在核心素养的整体结构中，认知类的核心素养比较容易量化测查，并且国际上也陆续开
发出一系列比较成熟的测评工具，如PISA项目等。

相对而言，对于非认知类的核心素养，例如一些态度价值感、情绪情感方面的素养等，采用单一的测验评价法难以做到正确评估，应采用
多种评价方法。

”[16]美国注重绩效评价和真实性评价，为学生提供真实情境来测验学生能力
习得情况。

在具体的评价方式中，美国提出电子档案法、教师观察、谈话等。

我国应将核心素
养评价方法多元化，探索新的评价形式或综合评价，例如计算机情境测验法、项目分析法、演
讲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