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鞋底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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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鞋底作文
《纳鞋底里的温暖回忆》
小时候,在老家的村子里,总能看到妇女们坐在自家门口纳鞋底。
这纳鞋底可不简单,里面可藏着学问又满是生活的味道。
记得有一次,奶奶要给我做双新鞋子,那第一步就是纳鞋底。
奶奶把早就准备好的旧布块拿出来,那些布块花花绿绿的,每一块仿佛都有一段故事。
有的是从爷爷穿旧的衣服上裁下来的,已经洗得发白;有的是我小时候用过的小毯子剩下的边角料。
奶奶坐在小板凳上,先把布块用浆糊层层糊在一起,贴在门板上晾晒。
那浆糊是奶奶自己用面粉熬制的,熬的时候得不停地搅拌,不然就会糊锅,我就因为好奇想帮忙搅拌过,结果差点把面粉撒了一地。
等布块晒得硬邦邦的,就可以从门板上揭下来,这就是鞋底的雏形了。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纳鞋底了。
奶奶戴上她的老花镜,把鞋底往膝盖上一放,拿出长长的麻线和又粗又大的针。
那针看起来有点吓人,可在奶奶手里就像听话的小玩意。
她先用锥子在鞋底上扎个眼,然后把穿了麻线的针穿过去,再用力把麻线拽紧。
奶奶的手就像魔法师,麻线一上一下地穿梭着,发出轻微的“嗤嗤”声。
我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心想这得多长时间才能纳好啊。
奶奶纳鞋底的时候很专注,有时候我跟她说话她都要反应一会儿才回答我。
我问奶奶为啥不买双鞋子,自己做多累啊。
奶奶就笑着说,这买来的鞋子哪有自己做的结实又合脚。
我凑过去看奶奶的手,那粗糙的手指捏着针和锥子,手上还有厚厚的茧子。
我想这些茧子大概也是纳鞋底纳出来的吧。
随着麻线在鞋底上一点点穿梭,鞋底的花纹也慢慢呈现出来。
那花纹太平常不过了,就是简单的交叉线条,可我却觉得这比商店里那些鞋子上花哨的图案都好看。
因为这每一针每一线都包含着奶奶对我的爱。
如今在城市里再也看不到有人纳鞋底了,但每当回忆起奶奶纳鞋底的样子,心里就涌起一股温暖,那种饱含着亲情的手工劳作,在岁月里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纳鞋底的邻里情》
在以前的老巷子里,纳鞋底就像一种独特的社交魔法。
有一回,我家对门的刘奶奶要给她的小孙子纳鞋底。
她把纳鞋底的家当全搬到了院儿里,那架势就像是要举行一个特殊的仪式。
不大一会儿,周围的街坊邻居就都凑过来了。
大张婶儿是个热心肠,一来就开始指挥起来。
她先检查刘奶奶准备的材料,什么布片的厚度啊,麻线的粗细啊。
看到刘奶奶的麻线有点细,大张婶儿就赶紧回家拿了自己家粗细合适的麻线过来。
小张姨则在一旁打趣说“刘奶奶,您这纳出来的鞋子啊,您小孙子穿上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
”大家都笑了起来。
刘奶奶开始纳鞋底的时候,周围的人也没闲着。
有人负责给她递东西,比如锥子扎不进鞋底的时候,李大叔就帮着把鞋底撑起一个角度,方便刘奶奶使劲。
有人负责聊天解闷儿,赵大妈就开始说起她年轻时候纳鞋底的趣事。
她边说边比划,说她那时候给大儿子纳鞋底,纳着纳着把自己的手指都给扎破了,血滴到了鞋底上,到现在那鞋底还留着点儿暗红色的印子呢,大家听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在一旁看刘奶奶纳鞋底的动作。
她每次把锥子扎进鞋底的时候,因为鞋底有点厚,得使好大的劲儿。
她的脸都憋得有点红了,然后再慢慢把麻线穿过锥子扎出的眼儿。
那麻线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在鞋底的缝隙中穿梭。
旁边人要是说得太好笑了,刘奶奶就会手抖一下,这麻线就穿歪了,大家就笑得更厉害了,刘奶奶也跟着笑骂着说“都怪你们,我这都纳错好几个地方了。
”
我凑过去摸了摸那还没完成的鞋底,硬邦邦的,上面密密麻麻的扎眼
儿看着还挺有规律。
刘奶奶跟我说,这纳鞋底啊,纳得越密实鞋子就越结实,小娃娃穿着就不容易坏。
纳鞋底就这么在邻里间的欢声笑语中进行着。
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
不像现在住在高楼里,大家进了家门就各管各的。
那时候纳鞋底不只是做一双鞋子,更是把大家的心拉近了,串起了浓浓的邻里情。
《难忘那纳鞋底的画面》
村里的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地上,姑妈开始纳鞋底了。
她坐在那老旧的椅子上,椅子都有些摇晃,可是姑妈坐得稳稳当当。
姑妈拿出来一大卷麻线,那麻线看起来乱糟糟的,像是一团团被揉乱的小尾巴。
她轻轻解开麻线的一头,然后找到麻线的一小段直的部分,准备穿针。
那针也不一般,又粗又壮,感觉能顶得出一个小小的洞。
我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姑妈。
姑妈先把鞋底托在手里,仔细端详着,就像发明家在研究一个伟大的发明一样。
她用手指在鞋底上比划着,规划着等会儿纳鞋底的线路。
我好奇地问姑妈:“姑妈,为啥要这样比划呀?”姑妈看了我一眼说:“傻孩子,要是不先想好,纳起来走了歪路,鞋底就不好看,也不结实喽。
”
开始纳鞋底了。
姑妈把锥子攥得紧紧的,然后朝着鞋底猛一扎,那力气可不小。
接着,她把穿好麻线的针顺着锥子扎出的洞眼儿小心翼翼地穿过去。
姑妈用力把麻线拉紧的时候,我都能听见那麻线勒紧鞋底发出的轻微的“嘣嘣”声。
我发现姑妈每次扎锥子的时候,左手的大拇指都会按在锥子要扎下去的位置附近,我想这是为了让锥子扎得更准,同时也防止锥子滑了伤到自己。
姑妈纳鞋底纳得很慢,但是每一针都很稳。
有时候麻线不小心打个结,她就得用牙齿咬着把结解开。
她的牙齿咬着麻线的时候,眉头微微皱着,在努力地拉拽麻线解开结。
我看她的嘴唇被麻线勒得有点泛白。
看着姑妈纳鞋底,我突然觉得那鞋底就像是一片小小的土地,而姑妈就是辛勤的农夫,用麻线这把“犁”在鞋底这片土地上耕耘。
那鞋底上不断延伸的针脚就是姑妈绘制的一幅独特的画。
渐渐地,鞋底上出现了一个个排列整齐的小针眼。
姑妈把鞋底翻个面看了看,对我说:“这鞋底要纳得两面都匀称才算好呢。
”这个午后,姑妈纳鞋底的画面深深印在我脑海里,那是一种简单却充满耐心和专注的生活场景,现在想起来还是那么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