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正林:涪陵,消失中的江城
涪陵变化之大作文
涪陵变化之大作文说起涪陵,那可真是个让我感触良多的地方。
我从小就在这儿长大,亲眼目睹了它这些年翻天覆地的变化。
小时候,涪陵的街道狭窄而拥挤。
那时候,路两边的房子大多是老旧的矮楼,墙面斑驳,门窗也显得有些破旧。
街边的店铺招牌五花八门,有的都已经褪色了,歪歪斜斜地挂在那里。
马路上跑的车也不多,偶尔有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都会引得大家侧目。
记得有一次,我和小伙伴们在街边玩耍,一辆小汽车开过来,我们都兴奋地追着跑,觉得那是个稀罕玩意儿。
当时的菜市场,那叫一个乱。
摊位随意摆放,地上总是湿漉漉的,到处是烂菜叶和污水。
卖菜的大叔大妈们扯着嗓子吆喝,讨价还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跟着妈妈去买菜,得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污水坑,不然新鞋子准会遭殃。
交通也不方便。
公交车数量少得可怜,每次等车都像是一场漫长的煎熬。
而且车里总是挤满了人,夏天的时候,那味道简直让人受不了。
有一回,我和爸爸坐公交去亲戚家,一路站着不说,还被挤得动弹不得,下车的时候,我感觉自己都快被压扁了。
然而,这些年,涪陵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样,变得让人几乎认不出来了。
街道变得宽敞又整洁,那些老旧的矮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高楼大厦。
现代化的商场、写字楼拔地而起,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街道两旁种满了花草树木,春天的时候,花开得娇艳欲滴,让人心情格外舒畅。
而且,店铺的招牌都统一规划,整齐又美观,再也不是以前那种乱糟糟的样子了。
菜市场也进行了改造,变得干净又有序。
摊位规划得整整齐齐,地面铺上了防滑地砖,还有专人负责打扫卫生。
卖菜的摊主们也文明多了,不再大声吆喝,而是微笑着迎接顾客。
现在我陪妈妈去买菜,就像逛超市一样舒适。
交通方面的变化更是让人惊喜。
公交线路增加了好多,车辆也换成了崭新的新能源公交车,不仅坐着舒服,还环保。
而且,还修建了轻轨,出行更加便捷了。
以前去稍微远一点的地方都觉得麻烦,现在坐上轻轨,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
还有啊,涪陵的公园也越来越多了。
以前想找个休闲的地方都难,现在到处都是公园。
乡情涪陵作文
乡情涪陵作文涪陵,这两个字一从嘴里蹦出来,心里就像揣了个暖炉,热乎乎的。
那是我生长的地方,是我记忆的宝藏库,装满了我儿时的欢笑和泪水,承载着我对家乡深深的眷恋。
涪陵的山水,那可真是没得挑。
长江水在这儿奔腾而过,像是个急匆匆赶路的旅人,一刻也不停歇。
江水清澈的时候,能看到鱼儿在水底嬉戏,它们可机灵了,一有动静就“嗖”地一下游走,只留下一圈圈的涟漪。
江边的山坡上,种满了各种各样的树,有松树、柏树,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
春天一到,山坡就像披上了一件五彩斑斓的衣裳,红的花、绿的叶,相互映衬着,好看极了。
记得小时候,我最喜欢和小伙伴们一起去江边玩耍。
那时候,江边还没有如今这么多的高楼大厦,只有一片宽阔的沙滩和几艘破旧的渔船。
我们光着脚丫子,在沙滩上奔跑着,留下一串串深深浅浅的脚印。
有时候,我们会一起堆沙堡,比赛谁堆得更高更大。
我总是挖了一大把沙子,然后使劲地往上堆,结果往往是还没堆多高,沙堡就“哗啦”一声塌了下来,引得小伙伴们哈哈大笑。
玩累了,我们就坐在江边的大石头上,把脚伸进江水里,感受着江水的清凉。
偶尔会有一艘轮船经过,掀起一阵巨大的浪花,吓得我们赶紧往后退。
轮船过后,江面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水痕,像是大地的皱纹。
我们就指着那些水痕,争论着哪一道更长更漂亮。
除了长江,涪陵还有好多山。
北山坪就是其中之一。
北山坪的路可不好走,弯弯曲曲的,像一条盘踞在山上的巨龙。
每次爬山,我都累得气喘吁吁,但是一想到山顶的美景,就又有了动力。
到了山顶,放眼望去,整个涪陵城尽收眼底。
那些高楼大厦此刻变得像小积木一样,密密麻麻地排列着。
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天边的云彩相接,仿佛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山上的风呼呼地吹着,把我的头发都吹乱了,但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让我觉得一切都值了。
涪陵的美食,也是让人念念不忘。
早上起来,来一碗热腾腾的豆花饭,那滋味,简直绝了。
豆花嫩嫩的,入口即化,配上香辣的调料,让人食欲大增。
还有油醪糟,甜甜的,糯糯的,吃上一口,心里都觉得美滋滋的。
江城读书笔记
江城读书笔记江城读书笔记江城读书笔记1《江城》是美国人何伟,对,何伟是他的中文名,在20世纪90年代的中国内陆小城涪陵,对,就是长江边,那时还属于四川的以涪陵榨菜闻名的城市,中的师专英语系当老师的两年中,对,只有两年,两年之前他就知道自己两年之后就会离开这座城市,对这个小城所看所闻所听所想的记录。
这些记录琐碎又细腻、平淡又温情,以旁观者的角度客观、真实的记录了那个时代那个地方发生在他身边或者他专门去走访了解到的那些故事,一幕幕像是一张张黑白照片,没有丰富的色彩,却依然清晰地定格了一段也许可以称为历史的画面,而《江城》就是一本照片集,打开她,目之所及的一张张照片,带给我一片片曾经的回忆……想要了解一个城市以及生活在那个城市里的人,需要有一些特定的条件。
比如,要在那个城市生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不能太长,太长会混淆一个城市和其他城市的记忆而遗忘了她独有的魅力;这段时间不能太短,太短会不足以深入的了解她的内涵而浮于城市的表面或者第一印象,这些又往往存在突发因素产生的理解偏差。
所以,两年时间,似乎刚好。
又比如,不能是那个城市土生土长的人,本地人会因为耳濡目染或者风俗习惯等原因,或多或少的天然赞美自己的故乡,也有可能因为同样的原因,或多或少的贬低轻视自己出生的地方;不能是来了之后就定居这个城市的人,这样的人会因为“以后时间还长”而疏于深入了解这个城市,又可能会因为“我就是因为这个城市什么什么好处才来的”而先入为主的自信于她的优点而忽视她的不足。
所以,何伟在涪陵既是两年后就会离开的旁观者,又是两年间以老师的身份置身其中的角色,刚好可以亲疏结合的观察和了解这个城市。
其实《江城》是一部很平淡的书,平淡到,我一度以为这就是何伟在涪陵师专工作时,每一天日记的合集,似乎也确实如此。
但这平淡中又带有一份新奇,新奇在于一名外国人眼中的中国城市,竟然让我这样的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读出了自己曾经的回忆以及一些,因为习以为常而不曾注意的那些生活细节。
石正林:涪陵,消失中的江城
涪陵不知不觉变了,包括这里的物与人。
10年间,拔地而起的电梯高楼、越来越多的交通灯、盘旋在江面的高架桥改变着老江城人的生活。
不过,这里因三峡大坝的修建再也听不到长江哗啦啦的流水声、白鹤梁永沉江底,就连那条铭刻着涪陵人记忆的沿江老路也被淹没了。
1997年,一位普通的美国志愿者何伟(Peter Hessler)来到了这里,并记录下了正在变迁的涪陵。
他写出的《江城》让这座城市再次回到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他始终只是一个江城过客,呆了两年便离开了这里。
但他当年的工作同事以及后来帮他翻译作品的李雪顺却是这里的长住民,一直经历着这座江城的变迁。
江城的长住民1992年的夏天,刚毕业于四川师范学院的李雪顺被分配到了离自己老家武隆不远的涪陵任教。
当时的涪陵还只是四川省一个毫不起眼的贫困小城,没有便捷的公路和铁路,去一趟重庆都只能坐上好几个小时的轮船,逆江而上;城市里也没有公交车和出租车,去什么地方也都是靠双腿。
4年后,他在这个地方遇见了和自己同岁的何伟。
那是1996年的暑假,涪陵师专准备迎接包括何伟在内的两个美籍教师的到来,而此时学校外办唯一的工作人员恰好出差去了美国。
学校于是需要物色着外办的工作人员,由于李雪顺是党员、英语教师以及男性等条件,很快就令他进入了领导们的决策视野,最终李雪顺成为了何伟的接待人员,并在两年的时间里又和何伟成为了同事。
“现在涪陵的四环路那时候都是农田和森林,三环路由于修建到处污水横流”,李雪顺回忆。
尽管当时硬件设施并不如现在,李雪顺仍然觉得那时候的涪陵才是最有感觉的。
“吃豆花饭、擦皮鞋,水码头那一片的老街、瓦片房子交织而成的市井生活最有感觉,当然这些也都是何伟对涪陵感情最深的地方”,李雪顺此时显得有一丝忧伤。
李雪顺的这些忧伤或许是因那些人和事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的确,当时何伟笔下的那些芸芸众生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小面馆的老板开始做起了陶瓷生意、那些茶馆的人也都有了自己新的生活,李雪顺和何伟当年共同的学生也都分布在“上至青藏高原,下至东南沿海”。
彼得·海斯勒和我的江城
彼得·海斯勒和我的江城十多年后,彼得・海斯勒又回到了涪陵,这座位于长江与乌江交汇处的城市,并为《国家地理》三月刊撰写了《重返江城》。
1996-1998年,作为志愿者的彼得・海斯勒曾在涪陵师范专科学校教英文。
在这个美国人的笔下,十多年前的涪陵深居内陆,远未沐浴到市场经济的春风,思想封闭、观念保守,他的学生们――大部分来自贫穷的山区――却格外珍惜仅有的两个外国老师,对遥远的世界充满好奇。
《江城》里有这样一个细节我一直记得很清楚。
(亚当)在他的文化课上,涉及到了人口问题,而我们想出了一个讨论的题目,在我们坐在我的阳台上喝当地啤酒的时候。
你根本没法公开讨论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没有人敢于反对――但你可以自由地讨论美国。
所以那个题目就来了:美国应该采取法律,限制大多数的夫妻只生一个孩子么?彼得・海斯勒到涪陵支教的时候,我正在我的县城念初中,那是涪陵乌江上游最多150公里的一个县城。
彼时最主要的交通工具是轮船,所以这150公里几乎是整整一个白天的距离,每一艘前往重庆的轮船都会在涪陵的码头停上几个小时,夜里再起航,以便第二天天亮正好抵达重庆。
所以每一次到重庆,都会搭送给涪陵几个小时,那是从山里出来遇见的第一座“大城市”。
“大城市”迎接我的是从码头伸向市中心的无尽天梯,特别在我还只有几岁的时候,那天梯简直令人眩晕。
天梯的那边有百货公司,我记得我最早的合金小车是在那里买的,两个,从整版的盒子里抠出两个来,爸爸付钱。
我记得做工还不错,后来合金小车在县城也流行开来。
涪陵好像还有个动物园,不记得里面有谁了。
所有这一切都是轮船停靠涪陵的几个小时里留下的记忆。
涪陵从来不是目的地,只是路过。
高速公路通车以后,很多年,连路过涪陵都没有了。
涪陵是个熟悉的地名,陌生的城市。
当彼得・海斯勒在《江城》里记述他的90年代涪陵时,正好和我的时空交集,我熟悉那气候、熟悉那地形、熟悉那饮食、也熟悉那方言、甚至他支教的“涪师专”在早些年的县城里就像是高等学府的代名词,念幼儿园、学前班、小学、中学,不知有多少“涪师专”的毕业生成为我的老师。
消失中的江城PPT课件
消失中的江城
---------一位西方作家在长江古城探 索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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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彼得·海斯勒(何伟)
“涪陵是我开始认识中国的地方,也是 让我成为 一位作家的地方,在那两年的生活是一 种重生:它 把我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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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三
在阅读本书时,你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困惑? 如果有请谈一谈,大家共同探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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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何伟”这个名字开始在偏僻的江畔小城涪陵生活。
• 1998年 海斯勒离开涪陵,开始创作《江城》,记述他在 涪陵的见闻以及他对中国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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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推荐理由
• “何伟的笔下是真中国,是连一些生活在中 国的青年人都不知道或拒绝认识的中国。”
• 有趣的东西文化差异现象 • 换一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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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参考话题
•一
90年代对我们来说既是熟悉的又是陌生的, 它是美好的童年时光,也是我们认识外部 世界的开始。90年代有太多事情发生了, 我想这本书中总会有一处勾起你的回忆, 比如说香港回归,邓小平离世,98年长江 洪水等等。请结合本书,聊一聊你对90年 代中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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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二
关于中国,作者既是一个参与者,又是一 个旁观者,正是这种独特的视角令作者笔 下的中国更加客观而真实。通过这本书, 你有没有对中国人和中国社会有新的认识? 请谈一谈,和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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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1. 集体主义局限于小团体,繁密的社交圈同时也成为一种界限。他们 既是包容性的,也是排他性的。
记忆中的重庆大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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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有深度的报纸
08
SHIHAIXINBAO
史海 新报
2015 年 8 月 17 日 星期一 责任编委 雍海涛 编辑/美编 单 瑞 校对 孙丽君 电话: 0951-6033926 编辑 (投稿) 邮箱: 604517680@
记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中的重庆大轰炸
孙世耀 抗日战争中, 日本侵略者为了迫 使中国屈服, 对当时的中国临时首 都重庆实施了惨无人道的野蛮轰 炸, 从 1938 年 到 1944 年 长 达 六 年 之 久。对非军事目标的商业街区、 居 民区、 学校、 医院甚至寺庙的狂轰滥 炸 ,使 重 庆 人 民 遭 受 了 极 大 的 苦 难。人员伤亡数以万计, 房屋和财 产损失更是无法计算。重庆人民在 残垣断壁上书写的巨幅标语 “愈炸 愈强” , 表达了重庆人不屈不挠、 抗 战到底的决心。 重庆大轰炸期间, 我正在重庆读 小学和初中。 “跑警报” 伴随着我的 童年, 炸弹落下时的呼啸声和爆炸 时的巨大冲击波, 以及目睹炸后的 惨状, 永远铭刻在心。 那时小小的年纪, 每天最关心的 就是天气。因为如果是阴天下雨或 有雾, 那鬼子飞机就不会来了, 要是 晴天的话, 就有危险。虽然学校里有 老师照顾, 但大人还是要多叮咛几 句。长期的轰炸, 老百姓已习以为 常, 学校正常上课, 商店依旧营业, 机 关企业还要上班, 报纸每天出版。我 的记忆里, 大轰炸对生活还是有影响 的, 物资短缺, 物价飞涨, 吃的是霉变 的糙米, 很少有肉类鸡蛋。报纸上说 英国人每周配给一个鸡蛋, 很是羡 慕。大人们常以 “孔夫子三个月不知 肉味” 聊以自慰。长期停电, 晚上要 点油灯。住的房子虽然没有挨炸, 但 窗户都没有了玻璃, 屋顶漏雨, 墙皮 脱落, 很烦人的。到了冬天, 要用纸 把窗户糊住。 为了躲避敌机的轰炸, 修了很多 防空洞。重庆是一座山城, 地形起 伏, 地层多为岩石, 有利于修建防空 洞。那时没有什么动力机械, 全靠 人力一锤锤凿出来。一般防空洞大 约 3 米到 4 米宽、 3 米多高, 深度有几 十米, 纵横交错, 有好几个进出口。 洞壁和顶板都是凹凸不平的岩石, 局部松散的地方, 用立柱和木板支 护。两侧靠墙有木板搭建的条凳, 如果人多不够用, 就要自己带小板 凳。洞内装有电灯, 但长期停电, 根 本没有用处, 只能隔一定距离挂一 盏小油灯, 一响警报就有专人把灯 点亮。但有时来不及, 就只好摸黑 进洞。记得小学两三年级时, 一天 正在上课, 警报响了, 老师领着我们 进防空洞, 洞里漆黑, 老师在前面摸 索前进, 我们一个个手拉手跟着, 忽 听 老 师 用 四 川 话 喊 着“ 倒 拐 ! 倒 拐! ” , 意思是要拐弯了。 防空洞里非常潮湿, 顶板时常往 下滴水, 墙上也是湿漉漉的, 坐在条 凳上, 背是不能靠墙的。木头上还 常常长出蘑菇。洞口有一台用人力 转动的鼓风机, 和农村吹稻壳的风 机一样, 人多时间长了, 就要吹点新 鲜空气进去。 老百姓在家一般会把有用的东 西包成一个个包袱, 如果警报响了, 每人便拿上一两个包袱就跑。夜里 睡着了来了警报, 大人把小孩叫醒, 懵懵懂懂地跟着大人进了防空洞, 然 后坐在小板凳上, 趴在大人腿上继续 睡觉, 大人可就辛苦了。 防空警报分为预备警报和紧急 警报, 响了预备警报就需要往防空洞 里跑, 紧急警报表示敌机已快到了。 有时两者相距很近, 来不及跑进防空 洞, 敌机已到上空, 只好就近找个隐 蔽地方趴下, 看着敌机从头顶飞过, 看着炸弹呼啸着落下来在附近爆炸, 非常紧张和恐怖。炸弹爆炸时除了 巨大的爆炸声以外, 还有一股强大的 冲击波 (气 浪) , 这在看电影或电视都 是体会不到的。有一天附近落了炸 弹, 一块百多斤的巨石从窗外飞到屋 里桌子底下, 可见这冲击波是非常厉 害。我们躲在防空洞里, 如果附近有 炸弹爆炸, 就会感觉到强大的冲击 波, 有时会把油灯吹灭。 有一次夜里来不及进防空洞, 听 见鬼子飞机已在头顶, 只见许多探 照灯突然亮了起来, 搜索敌机, 有两 三个光柱聚集在一架敌机上, 把这 架敌机照得亮亮的, 高射炮通通通 响起来, 一朵朵烟云在敌机周围开 花, 蔚为奇观。 每次轰炸后, 都可以看到或远或 近的地方, 有大片浓烟升起。当时 重庆的民房都是竹木结构, 鬼子投 下的燃烧弹很快就引发成片大火。 那天警报过后放学回家, 路过一条 小街, 这条街是从嘉陵江边沿着阶 梯往上, 两边都是卖食物和日用品 的商店。鬼子在这里投了燃烧弹, 立刻引发了大火, 从下往上烧起来, 无一幸免。火势极为凶猛, 四周的 空气被吸进去, 变成火焰和浓烟冲 向天空, 伴随着呼呼的风声和噼噼 啪啪的爆裂声, 热浪翻滚。惊恐的 孩童呼爹叫娘, 失去亲人的男女在 哭喊, 痛失家产的店主捶胸顿足, 惨 不忍睹。 今年是抗日战争胜利七十周年, 我们的祖国已经空前强大, 人们过 着和平安宁的生活。但是我们决不 能忘记历史, 不能忘记曾经遭受过 的苦难。
江畔之城——15年前重庆
江畔之城——15年前重庆在一个地方只生活过两年就想勉强用文字来描述它,实在是有点自大和冒失,特别是对重庆这样一座复杂的城市来说。
在重庆市涪陵区生活了两年之后,29岁的美国青年彼得·海勒斯(中文名字何伟)在提笔写下他的中国经历时,心里就有这样的疑虑。
但是这本名为《江城》的书,还是在1999年傲慢的美国人开始关注中国的时候适时出版,并多年来一直稳居美国畅销书榜。
书中描述的1996年到1998年,对中国和重庆来说也是一个不寻常的时刻。
而涪陵更是一个不寻常的地点,用何伟的话来说,那是一座一切都处在变化边缘的城市:这座城市的一部分将因为新修建的三峡大坝而淹没。
1996年,作为“美中友好志愿者”,彼得和另一个美国人亚当到涪陵师专进行为期两年的任教。
刚到涪陵,彼得就与中国现代史迎头相撞。
当时正值纪念长征60周年,涪陵师专徒步延安是纪念活动的一部分。
在欢迎仪式的合影照中,所有的人都很严肃,看不到一丝笑容,但亚当穿着凉鞋,彼得穿着一件灰色的旧T恤,他们赤裸的大腿与一排整洁的裤子相比极不相称。
此后两年,彼得还与中国人共同经历了1997年2月的邓小平逝世和后来的香港回归。
尽管学校名声不够响亮,但是在当时的中国,只有2%的人能够进入高中以上的学校学习。
涪陵师专的学生也算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群体。
在彼得眼中,涪陵的学生才智还未成熟,带有“乡村的气味,汗液和大粪的气味,带有夜幕下的泥土和成熟的油菜籽的气味”。
彼得给这些学生讲莎士比亚400年前写的情诗,出“如果罗宾汉到了涪陵”的命题作文,排练《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戏剧。
彼得说,他们逃避了“社会主义建设”课程,我则逃避了解构主义。
涪陵没有自行车,彼得说,这城市全是石阶和腿。
此外在其他方面则跟中国的小城镇十分相似:吵闹、繁忙、肮脏、拥挤,车辆蜿蜒而行,行人摩肩接踵,店铺内人头攒动,大街上宣传语比比皆是,没有交通信号灯,司机们不断地摁喇叭。
据一位有着华尔街头脑的美国人计算,一个司机在15分钟内,摁了566次喇叭,平均每分钟37次。
江城
江城作者:曾俊夫来源:《汽车之友》2014年第03期与力帆X60一起探索涪陵在重庆再度直辖之前,涪陵只是川东地区一个不起眼的小城市。
它的行政管辖属于四川省,这里工业基础十分薄弱,城市规模也不大,就在十多年前,涪陵到处都还是贫穷与落后的景象。
如果你也是何伟(彼得·海斯勒的中文名)笔下《江城》的读者,在第一章里你便会看到这样的文字:涪陵没有铁路,公路非常糟糕,去哪里你都得坐船,但多半你哪里也不会去。
《江城》记录的是1996-1998年的涪陵。
在那个时候,渝怀铁路和长涪高速还没有动工。
从距离上看,涪陵与重庆相隔不到100公里,但由于只有轮船可选,从重庆坐船顺江而下到涪陵需要花上4个多小时,逆水而上时间更是翻倍。
不过涪陵对于重庆却又非常重要,在50年代“三线建设”时期,大量的乡下人从涪陵专区溯江而上来到重庆投身社会主义建设。
我的外公和外婆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新一代重庆人”。
更为重要的是,涪陵还是通往仕途巅峰的绝佳平台,原重庆市长王鸿举就是在涪陵扶摇直上,最后在1997年掌握了重庆的管理大权。
涪陵最终划归重庆市,一切都在直辖以后变得乐观起来。
1997年10月,三峡工程截流,缓缓上涨的江水为涪陵带来了发展契机。
李渡新城区为移民提供了新的栖息地,而涪陵的陶瓷、制药和卷烟工业通过改组,在当地还创造了更多就业机会。
于是也就有了外人口中对于涪陵的调侃——“一块砖、一包药和一根烟”。
一瞬间,涪陵从四川省东部的落后小城市摇身一变,成为了重庆市最重要的经济区之一。
我是从重庆开车沿长涪高速公路(沪渝高速其中一段)来到涪陵的,现在几乎再也没人选择坐船了,实际上这条运营航线早已消失。
10月中旬晴雨难测,尤其是在重庆。
出发前我向力帆借了台X60,在这种长江边的小城市似乎没有什么是比开一台自主车更自在的事情了——我不用顾及别人的目光,也不用担心停放问题,更何况X60应付涪陵的道路绰绰有余。
如同何伟经历的涪陵一样,在朋友们口中,他们至今对涪陵仍没有什么好印象:脏乱的面貌、拥挤的集市、缺乏规划的道路,以及素质不高的当地人。
对涪陵的看法作文
对涪陵的看法作文说起涪陵,我最初对它的印象,就像是一本未曾翻开的书,充满了未知和神秘。
直到有机会亲身去感受那里,它才在我心中逐渐变得鲜活而具体。
涪陵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
那山峦起伏,就像大地的脊梁,坚毅而有力。
山不似北方的山那般雄伟磅礴,却有着南方独有的秀丽与婉约。
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仿佛是大自然打翻的调色盘,深深浅浅的绿交织在一起,风一吹,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演奏一首轻柔的交响曲。
我记得有一次,我沿着一条蜿蜒的山路向上爬。
起初,脚下的路还算平坦,我走得轻松自在,还时不时欣赏一下路边不知名但开得娇艳的野花。
可越往上走,路就越陡峭,有的地方甚至需要手脚并用才能继续前行。
汗水湿透了我的衣衫,但当我终于登上山顶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都烟消云散了。
放眼望去,整个涪陵城尽收眼底,远处的江水如一条银色的丝带,将城市环绕其中。
那一刻,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涪陵的水也是极美的。
那长江水浩浩荡荡,奔腾不息,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
江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像是撒了一层碎金。
而乌江的水则多了一份清幽和宁静,宛如一位温婉的女子,静静地流淌着。
我曾在江边漫步,感受着江风的吹拂。
江风带着江水的湿气和微微的凉意,吹拂在脸上,让人感到无比惬意。
江边有不少钓鱼的人,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专注地盯着江面,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和那条江。
还有一些小孩在江边嬉戏玩耍,他们的笑声在江风中飘荡,充满了童真和快乐。
涪陵的美食也让我流连忘返。
那一碗碗香气扑鼻的涪陵榨菜,清脆可口,无论是配粥还是下饭,都让人食欲大增。
还有街头巷尾的火锅,那麻辣鲜香的味道,光是闻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记得有一次,我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火锅店,店里的装修简单,但人气却很旺。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一份特色的麻辣火锅。
不一会儿,锅底就端上来了,红彤彤的辣椒和花椒在锅里翻滚,那股香气瞬间就钻进了我的鼻子。
食材一一下锅,煮熟后捞起,在特制的油碟里一蘸,放入口中,那滋味,真的是让人欲罢不能。
《江城》涪陵,在氤氲中崛起的城市
《江城》涪陵,在氤氲中崛起的城市作者:刘晗来源:《中国周刊》2017年第11期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位于长江与乌江交汇处的小城——涪陵迎来了两个美国人的到来,他们作为美国慈善组织“和平队”的友好志愿者到涪陵师范学院担任英语老师,其中一位名叫彼得·海斯勒(Peter Hessler),中文名何伟,四川人都叫他霍伟。
在这个顺江而下的小城,他度过了两年的时光,作为客居者,他以旁观的视角勾勒出这个城市在氤氲中的变迁,揭开那些在本地人看来平常生活表面下的种种不同寻常,东西方文化难以弥合的缝隙在江城之间得以显现。
作为局外人,何伟画出了那个年代中国南方小城的图景和当地人的肖像,他将那些令中国人习以为常的言语行为,写得令人心领神会。
9世纪天宝年间,杨贵妃钟爱的荔枝即是从涪陵途径子午道运送到长安,因此涪陵享有了“荔枝城”的称呼;19世纪,太平天国将领石达开从南京赶到涪陵山上插了一面旗,插旗山的名字延续至今……当历史的车轮行驶至20世纪,它被一个外国人简单明快的称为“江城”。
在何伟看来,再也没有比用感官体会一个城市更直白的了。
涪陵是长江、乌江交汇处的山坡上密密麻麻依势而建的一座城市,没有铁路,欠发达的交通让居民们压遍全城的石阶路习以为常,山城棒棒军迂回于狭窄蜿蜒街道,眼之所及尽是腿与石阶。
从他暂住的公寓俯瞰,乌江消融在长江的激流中,与简陋、原生态的公路设施相对应的是建筑机械的轰鸣,它们的啸叫昭示了这个城市飞速发展的进程,耳之所听即是河谷上回荡的船只汽笛声、发动机的轰鸣,建筑工地上传来钢钎的丁当声,岩石在铁锤下的崩裂声……如他所说,“在最初的一段日子里,涪陵对我来说主要意味着各种声音。
这是一座十分喧闹的城市,各种噪音也都是我以往没有听到过的……”然而,如此高频率此起彼伏的城市奏鸣,并没有让何伟陷入困扰和焦躁,反而迅速融入到固定程式的节奏之中,周遭众人在奔生活中碾压过属于他们的青春岁月,个性的基因在日复一日的劳碌不知疲倦中日渐消逝,“猪朝前拱,鸡朝后扒”,这句流行于乌江中下游的谚语正是当地居民生活的写照,各有各的活法,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逃脱人生之艰难的魔咒。
介绍涪陵作文
介绍涪陵作文
涪陵是个美丽的城市,它位于长江之滨,涪陵因长江而得名。
涪陵是一座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文化古城。
说起涪陵,大家肯定
会想到涪陵榨菜吧!它可是中国的名牌产品,深受国内外的欢迎。
在清朝康熙年间,涪陵榨菜就以其独特的风味而饮誉海内外。
说到这儿,你肯定会想:“涪陵有什么好玩的?”下面我就
带大家去看一看吧!我先介绍一下乌江画廊吧!乌江画廊是国家
重点风景名胜区,这里山清水秀,景色优美,空气清新。
它是我
国唯一可以乘船游览的风景区。
乌江画廊依山傍江,有九级瀑布、大洞、峡谷、石林等自然
景观,有“山中一幅画,画中一首诗”之称。
其中最大的瀑布叫“双溪漂流”。
它是从山上倾泻而下的水形成的瀑布。
接下来我们去看一看涪陵的博物馆吧!博物馆里陈列着各种
各样的文物。
有从旧石器时代就有的石斧、石刀和石镰;有新石
器时代的陶片;有春秋战国时代的铁剑、青铜剑;还有西汉时期
的铜弩机和汉代的铜炮……这些文物都是非常珍贵的。
—— 1 —1 —。
石正林:巴渝小城,在前进中寻找出路
傍晚,站在重庆南山上眺望对面的灯火通明的渝中半岛,一阵热风迎面吹来,这才意识到这段角落之行已经告一段落。
两江包围的渝中半岛上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给人一种生生不息的感觉,然而这种感觉又在短短几秒悄然离去,脑海中浮现的是行走过的那些小城的画面。
从北京到重庆主城,再到那些巴渝小城,我就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路越走越小,街道越来越窄,天越来越蓝,水也越来越清。
这些县城都经历着这样或那样的变迁。
但即便再难,它们还是在奋力寻找着一个转折点。
重庆从来就不是一个缺少故事的地方,从民国时期的“陪都”开始,这里一直是西部的焦点。
抗战时期,数以万计的企业、学校,近8万吨黄金都搬迁至重庆,重庆成为彼时中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反法西斯战争远东指挥中心。
后因“三线工程”,大量上海的工厂搬迁至此,为地方工业奠定了基本格局。
1997年重庆直辖,经济在十几年间飞速发展,成为西部另一重镇成都的竞争者。
重庆城区日新月异,但以农业为主的县域经济仍然薄弱,这是它发展中长期面对的难题。
这次走过的一些小县城,大都在历史上拥有一些重要的位置,但由于种种原因逐步衰落成为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贫困县。
当然,其中一些经历尤其特别,他们经历了一个让人无法想象的浩大工程——三峡移民。
奉节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
它曾作为川东的航运出口,靠收取夔门关税,富甲天下,但后来由于区域优势的衰落,被万州所取代,后又因三峡工程搬迁入新址,现在正在重新开始。
这些库区的小城市地处偏远,产业仍然缺乏,人们住进了新城,总体生活还算不上富裕。
当地政府正在努力发展地方经济,但并不容易。
当然,还有一些县城如涪陵,是在1997年重庆直辖后才加入这个大家庭的,由于产业基础良好,一直保持了较强的经济实力。
还有一些过去贫困的县城,已经找到了方向,比如武隆经过十几年的连续性的政策支持,终于找到了旅游这条发展之路,并且借由旅游彻底改变这里一些人的生活状态。
其实,这些小县城并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样,是被一股发展之风卷入进这场“发展”的运动。
描写涪陵的旧貌的作文
描写涪陵的旧貌的作文说起涪陵,那曾经的旧模样仿佛还在眼前晃悠。
那时候的涪陵,街道狭窄而拥挤。
路面大多是青石板铺就,坑坑洼洼的,下雨天走在上面,一不小心就会溅起一脚的泥水。
街道两旁的房子矮矮的,旧旧的,有些墙壁上还爬满了青苔。
木制的门窗,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斑驳不堪,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还记得那时候的中山路,算是涪陵最热闹的街道之一了。
可即便是这样的“繁华地段”,也没有如今这般的高楼大厦和琳琅满目的商店。
路两边的店铺,多是小小的杂货铺、裁缝店,还有一些卖小吃的摊点。
那些小吃摊,没有精致的招牌和漂亮的桌椅,就是几张简单的桌子凳子摆在路边。
摊主们熟练地摆弄着手中的食材,吆喝声此起彼伏。
我最爱吃的就是那路边摊的豆花饭,一碗白白嫩嫩的豆花,配上香辣可口的调料,再加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米饭,那滋味,至今想起来都让人垂涎欲滴。
当时的交通也不像现在这么便利。
公交车少得可怜,线路也有限。
大多数人出行不是靠走路,就是骑自行车。
自行车的铃声在街头巷尾响个不停,那也是涪陵独特的一道风景线。
我还记得我那辆老旧的自行车,经常掉链子,每次都弄得我满手油污。
涪陵的菜市场也是别有一番景象。
那时候的菜市场,没有规范的摊位,到处都是随地摆摊的小贩。
蔬菜、水果、肉类,乱七八糟地堆放在一起。
地上总是湿漉漉的,混合着烂菜叶和污水,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人们在摊位之间穿梭,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卖菜的大妈们总是操着一口地道的涪陵方言,声音洪亮而有力。
“妹儿,这个菜新鲜得很,便宜点卖给你嘛!”这样的话语,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
再说说那时候的涪陵公园。
面积不大,设施也简陋。
没有漂亮的花坛和精致的雕塑,只有几棵大树和一些简单的长椅。
但即便如此,每到周末,人们还是会来这里散步、聊天。
孩子们在草地上奔跑嬉戏,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涪陵的江边,也是我记忆深刻的地方。
江水没有如今这般清澈,江边也没有漂亮的滨江路。
只有一些破旧的渔船停靠在岸边,渔民们在船上忙碌着。
魅力涪陵解说词
[涪陵]涪陵,这座有着两千多年悠久历史的文化古城,从巴国故都一路走来,走过秦时明月,走过汉唐雄风,走过明清夜雨,迎来太平盛世。
涪陵,这座因三峡工程而重放异彩的移民新郡,砂石谱九曲,长堤锁两江,十里熠带生辉,渝道不再难,妙景千章焕发,江山更多娇。
奔腾东去的万里长江和滚滚南来的千里乌江孕育了古老而年轻的涪陵。
涪陵因乌江古称涪水,巴国先王陵墓多葬于此而得名。
2000多年前为巴国故都,自秦代以来一直是州、县所在地。
新中国成立后,臵涪陵地(专)区,隶属四川省管辖。
1995年11月国务院批准设立地级涪陵市。
1997年12月中央批准涪陵划归重庆直辖市管辖,并撤销涪陵市设立市级涪陵区。
全区幅员面积2946平方公里,辖桥南管委会、李渡私营经济示范区和5个街道、39个乡镇,总人口111万;地形地貌以低山浅丘为主,区内最低海拔138米,最高1980米,相对高差1842米,立体气候明显,生物资源丰富,动植物种类繁多,区位优势突出,水陆交通发达,投资环境优越。
涪陵是著名的“中国榨菜之乡”;被誉为“水下碑林”的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白鹤梁,是世界上最古老、保存最完整的水文站,记载了长江1200多年的水文资料和历代文人墨客丰富多彩的诗画题刻;巴人故里小田溪是我国第一套编钟出土处;北岩寺点易洞是程朱理学的发源地,理学先祖程颐、朱熹长期在此隐居修行,点注易经……古老的巴文化、深邃的易理文化和丰富的榨菜文化交相辉映,相得益彰,成就了巴国故里的悠久历史和灿烂文明。
古老的涪陵钟灵毓秀,物华天宝,巴国故都、“榨菜之乡”的美名早已使涪陵驰名中外,誉满全球;而“长江上游重要港口”、“50万人口现代化大城市”、“重庆新兴工业基地”的重新定位却又让年轻的涪陵雄姿英发,魅力四射。
挟巴国故都雄风,拥“榨菜之乡”美名,占乌江门户地利,乘三峡移民良机,涪陵早已成为库区一方生机勃发的热土。
历任党和国家领导人胡锦涛、江泽民、吴邦国、温家宝、曾庆红、吴官正、曾培炎、李鹏、朱镕基、李瑞环等曾先后多次莅临涪陵视察。
涪陵文化
历史涪陵因乌江古称涪水,巴国先王陵墓多葬于此而得名。
2000多年前,涪陵曾为巴国别都,秦、汉、晋时设枳县,自唐以来一直为州所在地。
无论从文献稽考,还是以地下出土文物佐证,巴文化都是涪陵历史文化的源头。
即以“涪陵”这个地名的含义,以及今涪陵地域在上古被称为“枳”的由来,都与巴族、巴人、巴国密切相关,带有独特的涪陵巴文化色彩,并有若干文化遗迹遗产传留至今。
『距今3000年前成文的《周书·王会》中有“枳已”地名,著名历史学家蒙文通等认为,应为“枳巴”之误,地域即今涪陵一带。
古文字学家徐中舒教授认为:“当时原始村社共同体的人们,喜以枳棘之类的灌木构成村寨围篱,故得名枳。
”春秋战国时期,枳曾为巴国国都。
《华阳国志·巴志》:“巴子时虽都江州……其先王陵墓多在枳”。
古人死后有葬不越乡之俗,先王陵墓在枳,其先王立国建都之地必在枳。
涪陵白涛镇小田溪已发掘20余座巴人墓葬,其中1972年出土的3号墓,陪葬错金编钟一套等高等级器物,享用者非王侯之类人物莫属。
公元前280年,秦国大将司马错率大军攻占枳地,最后灭了川东巴国;公元前277年设为枳县(驻今涪陵主城区),其后多代皆设枳县,隋置涪陵县,唐至清代设涪州,民国2年(1913年)改为涪陵县,新中国建立后为涪陵专(地)区、涪陵县(市)驻地,1997年12月设为重庆市涪陵区。
“涪陵”之名也连续沿用了1400多年。
涪陵地名的含义即“涪水(今乌江)旁有巴先王陵墓”。
文化枳涪巴人在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创造了灿烂辉煌的文化,正如《巴人赋》所列举:“其民兮聪慧,名冠乎华夷。
山出大龟,巴人之善卜也;手心花蒂,巴人之善文也;错金髹漆,巴人之善工也;苎布锦罽(ji),巴人之善织也;盐丹流金,巴人之善贾也;炙豕蒟(jū)酱,巴人之善烹也;嘉谷旨酒,巴人之善酿也;一领万和,巴人之善讴也……”巴国虽已成历史,巴文化大多已融入汉族文化,但还是有许多遗产遗风传承至今。
巴人豪爽善酿,秦汉时黄酒、两晋咂酒、明清琥珀酒,天下闻名。
重庆的三次机遇
重庆的三次机遇作者:王寅来源:《中国报道》2016年第02期重庆的发展总是与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设立中央直辖市给它插上腾飞的翅膀。
“涪陵地处长江和乌江交汇处,20世纪90年代中期,这里孤立而沉寂,既没有公路也没有铁路,乘坐长江渡轮到达最近的大城市重庆需要七个小时。
”《江城》一书的作者——美国记者彼得·海斯勒在他2013年撰写的《重返江城》一文中,写下了20年前他对涪陵这座小城的印象。
1996年至1998年,海斯勒作为一名志愿者在涪陵一所专科院校教书。
他说,那时的涪陵人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外国人,“我如果在城里吃午饭,经常会引来几十个围观者。
”在他的记忆里,这座城市只有一部电梯、一家夜总会,没有交通信号灯。
他所认识的涪陵人里,没有人拥有汽车。
虽说作为一个从西方发达国家远道而来的记者,海斯勒对于涪陵乃至重庆和周边地区所作出的评价或多或少都带有与美国对比的意味,但是重庆以及涪陵、万州、黔江地区在当时的发展状况的确不能归于“发达”之列——即便当时的重庆市在经济发展程度方面与四川省省会成都市不相上下。
重庆社会科学院区域经济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李勇对本刊记者说,重庆有一句民谚:“养儿不用教,酉秀黔彭走一遭。
”这从侧面反映了重庆主城区以外及周边地区的发展状况相对落后。
“这句话是说要让孩子体会生活的艰苦,只要去酉阳、秀山、黔江地区、彭水这些地方走一趟,就能让孩子受到很好的教育。
”李勇说,在过去,这些地区的基层干部中流行这么一句话:“宁愿苦干不愿苦熬”,其艰苦程度可见一斑。
沉淀重庆曾是抗战时期国民政府陪都,直隶行政院的“特别市”。
李勇介绍说,重庆在成为今天的直辖市之前,曾有过两次发展节点:“第一次是抗战时期。
1938年,国民政府将重庆作为陪都,1300多家大型工业企业因此搬迁至重庆,这在历史上称作…工业西渐‟。
”李勇说,这让位于中国西南方的重庆成为战时工业之家。
“这可是重庆的工业基础。
重庆的钢铁产业基础就是从汉口搬迁来的钢铁厂奠定的。
城市之殇——涪陵
城市之殇——漫谈涪陵对于我的一条记忆之轴王瑞20074512摘要:提取回忆中的印象最深的城市街道定义为记忆之轴,回忆了轴线上“高笋塘”、“易家坝”、“南门山”的历史变迁和几个重要建筑的拆毁,结合该轴线上最新的城市设计方案提出城市设计应该尽量避免大拆大建,充分利用好老建筑从而使得城市记忆得以延续,城市文脉得以自然有机的发展。
关键词:城市化城市记忆地标广场商圈前言我的家乡涪陵,以“榨菜之乡”闻名于世、是一个很普通的小城市,在google地图上都没有更为清晰的照片。
涪陵同中国无数的小城市一样,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作为涪陵人看着家乡不断发展,人民生活不断提高还是倍感骄傲的。
本不愿用“城市之殇”这个题目的,觉得不免给文章铺上图1涪陵 google地图(google地球)了一层消极的色彩,借此只期客观审视,不望无病呻吟。
涪陵人对“高笋塘”、“易家坝”、“南门山”(图2)这三个词绝对是充满了无限的感情的,这三个地点所串联起来的一条城市之轴像一条长长的海绵,吸收了涪陵人太多的记忆的潮水。
早期的体育场、剧院、百货大楼、医院、宾馆等等公共建筑都设立在这条记忆之轴上,涪陵人的公共生活也围绕着这条包括高笋塘路和广场路的记忆之轴展开。
一.回忆网上找到了90年代涪陵的地图(图2),第一次以总平面的视野来拾取回忆。
从高笋塘到易家坝再到南门山这一条线路不仅是涪陵人民公共活动较为频繁的场所,也是我小学时上学放学必经之路。
回忆这三个区域印象最深的实体分别是高笋塘的锦绣大酒店、易家坝的露天体育场、南门山的人行天桥,可如今在涪陵迅猛发展的历史潮流中这三个承载着涪陵人记忆的建筑都已灰飞烟灭了。
1.高笋塘从这条城市之轴的起点——高笋塘开始,拉开了这个小城闲暇时间公共活动的序幕。
高笋塘是涪陵成型较早的商业区(图4),其中80年代盖的锦绣大酒店(图5)是涪陵第一座高层建筑,接待外宾、筹办宴席……“锦绣大酒店”一度成为我儿时记忆中大人们口中的高频词和涪陵的地标。
初中作文-涪陵的冬天
涪陵的冬天
'涪陵,很诗意的名字,那里是我扎根生长的地方,她滋养了我。
涪陵的冬天,正如老舍笔下的济南的冬天一样,是温情的。
当然也不全是,它也保留了一些雾都的品质。
冬天的清晨,太阳还未出来之时,涪陵就像一位妙龄少女,害羞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雾笼罩在涪陵的每一个角落。
早起的学生们踏上了新一天的求学之路。
一出门,浓雾就蒙蔽了让们的双眼。
雾使行人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遇见了“鬼”。
连行车都得打上两个大大的照明灯。
这或许,就是我一直认为涪陵是重庆女儿的原因。
直到太阳露出笑脸,缕缕柔和的阳光抚摸着城市的脸庞,浓浓的薄雾才恋恋不舍地散去。
冬日暖阳没有夏天的毒,她只是淡淡的射在城市里,射在树枝间,射在花丛里,也射在了人们心上,温暖了人们那被风吹冷的心。
涪陵的冬天是不下雪的,正如你所见的。
而涪陵,却是一丝白花儿也没有好似上天特意垂青与她,她不喜欢,上天就把那些礼物带走了。
她总是身披彩衣,阳光射到她身上,总给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冬天,冷的季节,涪陵却依旧长青。
小草儿、绿叶儿,好像在不停地竞争着,非要评评谁才是最绿的。
本来喜欢懒床的人,也因草儿、叶儿的绿而振作起了精神,提起了自己的每一根神经,开始新一天的劳作。
涪陵的冬天,没有银装素裹,没有分外妖娆,有的只是那淡淡的可爱。
'。
我的家乡涪陵
我旳家乡在重庆市涪陵区。那儿有许多令人 流连忘返旳漂亮风景,例如:白鹤梁水上题刻、 北山坪公园、大木花谷、望州公园……但是,我 最喜欢旳还是森林公园!
森林公园旳植被完好,是涪陵城区旳天然 “肺叶”。初春,明媚旳阳光透过茂密旳森林洒 落在阴暗潮湿旳小路上。枯黄旳落叶堆积在杂草 丛中,为植被旳生长提供了丰富旳营养。森林里 有盛开旳迎春花,一簇一簇旳,随风招展,好像 在欢迎我们旳到来。一群小鸟在枝头上叽叽喳喳 旳唱歌、跳舞,相互追逐、嬉戏。树木冒出了新 芽儿,小草调皮地探出了脑袋,到处张望;花儿 绽开了笑脸,它那绿绿旳小手向我们打招呼……
啊!这就是我旳家乡,这就是我漂亮旳家 乡,这就是我风景优美如画旳家乡—秀美旳涪 陵!
家乡最出名旳就是榨菜了。榨菜是把 刚采下来旳青菜头挂在架子上晒干,再放 入瓦罐里,放入盐、花椒等调味料腌制而 成旳。涪陵旳榨菜样式繁多,有切成丝旳, 有切成片旳,有切成丁旳,味道就更不用 说了,麻辣旳、咸鲜旳、清甜旳、酸爽旳, 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找不到!
家乡美旳事物诸多,你有无发觉?
是啊!有优美旳风景,有鲜 美旳水果,还有特色旳榨菜……
来到山顶,原本浩大旳涪陵城一时间变得 渺小,就像一幅浓缩旳画卷,尽收眼底。弯弯 曲曲旳公路像一条巨龙一样盘旋在山间,在树 林旳掩护下忽隐忽现。站在山顶,假如大喊一 声,回音就在山谷中回响,一群被惊吓旳小鸟 苍惶飞走,散落在树林中。
欣赏完漂亮旳风景,您能够原路返回, 也能够选择一条蜿蜒波折旳小路,小心地、慢 我们旳家乡是个好地方。大家 一起来夸夸家乡吧!能够夸夸家乡 旳迷人风光,能够夸夸家乡旳丰富 物产,也能够说说家乡旳变化,还 能够畅想家乡旳将来。再评一评谁 说得好。
• 我旳家乡--涪陵,位于长江乌江交汇处,盛产榨菜,是有名旳榨菜之乡,是一 座漂亮旳山城,它既有不同寻常旳过去,也有辉煌旳将来。 在我家,不论我上街买东西,逛公路,去学校,都要经过四环明珠、高笋塘、南门 山、宏声桥等街道.沿途旳商店,橱窗,公路以及黄桷树、小叶桉,对我来说,都是 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听妈妈说,南门山以上就没有街道,过去是冷冷清清旳,路 上行人稀少,没有像样旳商店.到了夜晚,道路两旁旳灯光灰暗,给涪陵增添了几 分寒意.街边旳房子都是低于4层楼旳矮平房,门窗很破旧,风吹过,窗纸哗哗作 响. 改革开放以来,涪陵旳面貌日新月异,变化真大!你看--一座座当代化旳高楼拔 地而起,雄伟壮观.滨江路从东到西,还有望州公园、森林公园,目前还在修建 白鹤公园,还有白鹤梁水下博物馆;还有多种各样旳超市商都,如:南门山 重庆百货商都、高笋塘新世纪涪陵商都、依碟......各式各样旳商品真是琳琅 满目,应有尽有,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涪陵夜景也是一绝!每当夜幕来临,涪 陵华灯初上,灯火辉煌,成了灯旳海洋,光旳世界.霓虹灯,拱形灯,广告灯,争相辉 印,万紫千红.与乌江二桥、长江三桥旳灯光交错在一起,简直就像仙境一般.灯 光犹如颗颗璀璨旳明珠,把涪陵装扮得犹如天上旳琼楼玉宇,分外妖娆。 再看看我们周围旳男女老少身穿各色衣裳, 休闲购物,散步聊天,玩耍嬉戏,每个 人都挂着幸福旳微笑。 我爱您,我旳家乡,祝愿我旳家乡旳明天越变越漂亮,家乡旳明天将变得愈 加灿烂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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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陵不知不觉变了,包括这里的物与人。
10年间,拔地而起的电梯高楼、越来越多的交通灯、盘旋在江面的高架桥改变着老江城人的生活。
不过,这里因三峡大坝的修建再也听不到长江哗啦啦的流水声、白鹤梁永沉江底,就连那条铭刻着涪陵人记忆的沿江老路也被淹没了。
1997年,一位普通的美国志愿者何伟(Peter Hessler)来到了这里,并记录下了正在变迁的涪陵。
他写出的《江城》让这座城市再次回到了人们的视线。
不过,他始终只是一个江城过客,呆了两年便离开了这里。
但他当年的工作同事以及后来帮他翻译作品的李雪顺却是这里的长住民,一直经历着这座江城的变迁。
江城的长住民
1992年的夏天,刚毕业于四川师范学院的李雪顺被分配到了离自己老家武隆不远的涪陵任教。
当时的涪陵还只是四川省一个毫不起眼的贫困小城,没有便捷的公路和铁路,去一趟重庆都只能坐上好几个小时的轮船,逆江而上;城市里也没有公交车和出租车,去什么地方也都是靠双腿。
4年后,他在这个地方遇见了和自己同岁的何伟。
那是1996年的暑假,涪陵师专准备迎接包括何伟在内的两个美籍教师的到来,而此时学校外办唯一的工作人员恰好出差去了美国。
学校于是需要物色着外办的工作人员,由于李雪顺是党员、英语教师以及男性等条件,很快就令他进入了领导们的决策视野,最终李雪顺成为了何伟的接待人员,并在两年的时间里又和何伟成为了同事。
“现在涪陵的四环路那时候都是农田和森林,三环路由于修建到处污水横流”,李雪顺回忆。
尽管当时硬件设施并不如现在,李雪顺仍然觉得那时候的涪陵才是最有感觉的。
“吃豆花饭、擦皮鞋,水码头那一片的老街、瓦片房子交织而成的市井生活最有感觉,当然这些也都是何伟对涪陵感情最深的地方”,李雪顺此时显得有一丝忧伤。
李雪顺的这些忧伤或许是因那些人和事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的确,当时何伟笔下的那些芸芸众生都已经发生了变化,小面馆的老板开始做起了陶瓷生意、那些茶馆的人也都有了自己新的生活,李雪顺和何伟当年共同的学生也都分布在“上至青藏高原,下至东南沿海”。
当然,李雪顺也从涪陵师专的那个小助教成为了如今长江师范学院英语系的主任。
“大家都没有闲着,都在自己的路上前进着”,李雪顺说,“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当小助教的日子。
”
因为他现在担子重了,既要管理英语系的行政事务,还要担任教学工作。
“当然,我还要满足自己的兴趣爱好——翻译,”事实上,这是李雪顺第二次翻译《江城》。
第一次接触翻译《江城》是英文版出版后,由于小说主人公都是涪陵人,地方政府非常想知道到底美国人怎样看到这个地方。
“于是领导派了任务给我,让我尽快翻译出来。
”李雪顺说,一个月后翻译成型。
涪陵有了新粉丝
尽管伤怀过去,然而这些变化在李雪顺看来都属于必然,人事都会经历这样或那样的变化。
李雪顺居住的涪陵也和大多数地方一样,有着极其复杂的过去。
由于上世纪50-60年代,随着三线工程,大量的工厂从上海搬迁于此,这里拥有最著名的就是八一六核工业。
在邓小平南巡讲话后这里又开始大兴土木,建筑的发展步伐早已经掩埋了历史的痕迹。
“涪陵因为《江城》发生着变化”,李雪顺说,这里拥有了一批粉丝。
要不是何伟一本名为《江城》的书于2002年在美国发行以及其翻译本在2012年中国发行,恐怕这座偏远的西部城市早已经被遗忘在了角落。
“毕竟像涪陵这种小地方要上一次中央电视台或者《人民日报》非常困难,专门有人写一本书讲这里是多么难得。
”李雪顺说。
《江城》发行后,前前后后来了很多人,他们都想亲眼看一看这究竟是一座怎么样的城市。
后来还有美国大学让其商学院的学生要想和中国做生意,了解中国的第一步就是《江城》。
《江城》无疑让涪陵有了一些名气,让世界上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中国还有一个地方叫涪陵,这对于涪陵来讲是一个福气。
而对于李雪顺而言,也因和何伟有一段在涪陵共事的日子,2006年被邀前往美国和一座大学的学生和市民进行交流,讲述涪陵。
李雪顺说,“《江城》让何伟有了粉丝,同时这些粉丝也变为了涪陵的粉丝。
”
这些涪陵粉丝中有一位美国大学老师从2006年开始只要身体允许和时间充沛就必然会来到涪陵,去到长江师范学院与师生们住上一段时间,和同学们一起练习英语口语。
“而如果没有这本书,也不会有这些资源来到这个小城市。
”李雪顺说。
“何伟在离开涪陵后,我们一度失去了联系,后来何伟又回到了涪陵,我们现在又一直保持着邮件联系”,李雪顺说,“而现在自己已经在翻译何伟的第四本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