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景弘—湖南省株洲市景弘中学的教育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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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景弘—湖南省株洲市景弘中学的教育追求
有一所学校,全体教师的平均年龄还不到30岁,可谓青春正盛;有一所学校,校长既不管钱也不管人,“放手”成为管理青年人的最大智慧;有一所学校,学生真正主宰了自己的学习,自主成为成长的最佳选择;有一所学校,不管是教育同行还是学生家长,都在敞开的校门里受教,开放成为发展的最好心态;有一所学校,课改路上创意不断,创新成为青春最美的精神符号……
这所学校,就是湖南省株洲市景弘中学,一所建校不到10年的初级中学,一所充满青春活力与创新精神的民办学校,一所正在成长为具有新一代课改引领价值的新学校!
这所学校,又一次为课改正名,又一次为青春正名!
青春景弘
——湖南省株洲市景弘中学的教育追求
□ 本报记者韩世文康丽
在景弘中学建校即将10周年的时候,更大更漂亮的新学校开始紧张地改建。

年轻的景弘中学,又开始招募一批新教师,为未来扩大办学规模做准备。

3月26日下午,20多位见习教师组班学习新课堂流程。

景弘中学只有几年工作经验的年轻教师,担任培训师,导学案早已分发到各个小组,这些即将毕业的90后们,又像学生一样,围坐在一起,自学、讨论、展示、碰撞……看得出,他们对于景弘中学的高效课堂还充满好奇与新鲜感,思考和展示还略显稚嫩,也充满了困惑,时而还有争论。

副校长李飞国与课程开发中心主任詹艳平则作为“课堂”观察者,只在最后环节,为此次体验式培训做点评。

“这一批90后的孩子,绝大多数都会成为景弘中学的新教师。

到那时,学校教师的平均年龄就更小了。

”李飞国站在学校教师群体中,的确已经是老前辈了,那些他眼中的“孩子”,则是学校课改的新生力量——在景弘中学,教师的平均年龄不足30岁,只有校长苏志宏、副校长李飞国等少数几个人的年龄“偏大”。

学校中层干部,基本都在30岁上下。

如此年轻的教师团队,每次走出校门担任课改培训师的时候,总会让受训者觉得“不靠谱”,但等培训结束,又都不得不感叹:年轻人不可小觑!
如此年轻的教师团队,每天穿梭于各个教室,常常隐没在学生群体中间,整节课分不清到底谁是教师,但学生们总会“得意”地告诉别人:课堂上他们学得自在,展示得过瘾!
如此年轻的教师团队,在学校业务研讨会上,你争我抢,竞相发言;组团PK,颇有见地。

他们像孩子一样,将研讨会变成了新课堂,将业务学习当成了成果分享,将工作时间之外的工作,变成了另外一种笑得畅快的生活!
如此年轻的教师团队,与学生和家长们打成一片,无论是关于“拼学”的沙龙活动,还是体验式的家长会,每一位教师既虚心接受学生和家长的“质询”、建议,也与他们敞开心扉交流,毫无障碍地沟通……
在这里,年轻真好!
在这里,青春真美!
在这里,年轻人一起工作,一起学习,也一起生活,有交流、有争执,有
分歧、有合作,不小心还会有情人终成眷属,上演校园浪漫爱情。

在这里,老校长没有什么“正经事”,年轻人都自己做主;除了进课堂,就是学会年轻人的语言和生活,保持青春的心态,用幽默的语言,富有活力的精神状态,吸引年轻人赞叹的目光……
其实,青春不是年龄的分界,更是一种精神状态。

青春景弘,有许多值得解读的故事,景弘人的教育追求,恰恰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与责任,流淌着青春的力量与精神。

走进景弘,便是走进教育的新时代。

青春是一种选择
“我认为应该这样做……”
“不,我还是不明白,我在这里有疑惑……”
“我认为还可以这样……”
“这是我们组的生成和总结……”
在景弘中学的每一间教室里,几乎每天都有类似的铿锵有力的展示声和质疑声。

教师常常“置身事外”,静观其“辩”;走进课堂观摩学习的教育者,则看得津津有味。

这是有学习真正发生的课堂!因为每一个身处课堂的学生,都在动脑、动手,甚至动心。

他们时而静默自学,时而小组讨论,恰当的时机集体展示,相互质疑……至于有没有老师在场不重要,至于每一个人的见解是不是都准确无误也不要紧,要紧的是每一个学生都有发表见解的权利,都有展示成果的机会,都有质疑同伴的可能;更要紧的是,学习是自己的事,如果不能抓紧课堂的时间,产生最大的学习效益,那么,随后的学习就有可能遭遇更大的困难,花费更多的时间——这一点,景弘的每一个学生都懂得,每一位老师也都理解。

但这似乎还不是课堂学习的最大价值。

正如执教不到1年的新教师张丽娟所说:课堂上每天传出的孩子们洪亮的声音,那是“智慧之声”。

课堂上,他们不仅收获知识,更有探究能力和迷人的性格魅力。

在她看来,景弘中学的课堂,是具有“魔力”的。

与她的体验一样,很多新加入景弘中学的年轻教师都有相同的感受;很多外来学习和观摩的教师、专家,也都有类似的感觉。

这种“魔力”从哪里来?
“课堂本身!”李飞国解读得颇为自豪。

这种看似简单的回答背后,却蕴藏着艰难却明智的选择与精益求精的坚持。

景弘中学创办于2004年,最初几年里,教学成绩一直不错,在株洲市内小有名气,作为民办学校,立身不成问题,甚至还具有一定的吸引力。

2007年,苏志宏从公办学校校长岗位上,转任景弘中学校长。

这个辗转几所公办校,当了10年校长的名师、名校长,走进了这样的民办学校担任校长,会有怎样的化学反应?
或许当初很多人并不看好苏志宏的选择,好在学校的董事长聘任了这样的名校长,完全放手,希望由真正懂教育的人来办教育。

苏志宏的确是懂教育的人,但与懂教育相比,他似乎更看重人的发展,看重民族的未来。

传统课堂的种种弊病让他忧心不已,他不希望自己的教育“领地”里,留给学生的只有灰色和沉重的青春时光。

他不仅选择了民办学校,更要选择一种有价值的教育实践。

教育人的眼界和境界,往往决定了他未来能走多远。

苏志宏和景弘中学接下来的故事,就像很多课改学校一样,从受到山东省杜郎口中学启发,有了第一个实验班开始,到全校全面推进课堂教学改革,教室搬掉讲台,三面墙装上黑板,班上分为6个小组,各组田字形围坐,学生成了课堂的主角、学习的主人……
这一次,苏志宏和李飞国这样的传统教育领域里的“高手”,因为选择了课改,重新开始研究和学习,在新的课堂结构和流程中,重构作为管理者对新课堂的领导力;因为课改,他们内心的教育激情再一次燃烧起来,仿佛又回到了曾经激情澎湃的青年时光,与学校里年轻的教师们一起开始新的成长。

当然,在他们研究课堂上如何放手学生、利用学生的同时,作为管理者,他们也在生成放手和利用教师的能力,因为课改,教师才是真正的执行者。

因此,他们带领年轻的骨干教师,开始研究和打造自主、开放、高效的课堂,不管是再造“五步三查六环节”课堂流程,还是全力攻坚导学案编制、学习小组建设、校园文化塑造这课改“三大抓手”,他们走出去到省外研修学习、请专家进来诊断指导;他们几易其法改进导学案,不断改版完善课堂评价标准……苏志宏自己为了邀请到课改专家,深夜在长沙黄花机场等候了几个小时;每天几次穿梭在45间教室,一学期下来听课、评课竟达数百节……
课改过程中难免有犹豫,有争吵,有困难,有折腾,但改革的效应逐渐显现,景弘中学的课堂开始变化,学生也开始变化。

君不见课堂上,学生们自学自讲、自编自演,板书工整美观、画图栩栩如生,有时候为了解决一个问题,大家争论不休,有时候相互配合完成一项工作,人人心满意足,学生们开始享受这样的课堂,常常“怕”下课;在课后,开朗活泼、大胆自信,参加活动积极踊跃,发言演说声情并茂。

教师也变了,课内课外常常开口闭口都是教学,时不时冒出课改术语;课上课下态度亲和,与学生走得更近了;在省市参加教学比武的教师,采用景弘“一三六”教学模式,全部拿下一等奖;每次体验式培训中,教师们纷纷抢着话筒,侃侃而谈。

年轻的教师,展示出来的青春风采,让学生们也惊喜不已。

至于教学成绩,真正的课改从来都不惧怕考试,因此,景弘中学的中考成绩,伴随着课改年年有进步,关键是这样的成绩含金量提高了很多,不仅学生的综合素质提升了,身处其中的教师,也在迅速成长。

正如景弘中学的教师们常说的那样:选择在这里工作1年,你的工作能力和素养会成长3年。

在最好的年华,有这样的成长,对景弘中学的教师来说,无疑是一件幸事。

青春是一种创新
走进景弘中学,让人耳目一新的,不仅有许多新名词,更在于实实在在的新举措。

从“微小组”学习共同体功能的最大化,到“合作式拼教”的搂抱发展,景弘中学的课改,不仅成就学生,也在成就教师。

而他们在课改路上的创新,正悄无声息地成就一个“新时代”。

比如在教师教研方面,每天以年级或学科为单位的早反思,及时解决教育教学中碰到的小问题;有定期开展的业务论坛,还有每月两次的“晒课评课”,学科组内教师晒出自己创新的课堂操作,同时也会晒出自己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全学科组老师听课评课,促进每一位教师的成长;有年级部推荐的“申报课”,
当有教师研发出新的方法和技巧,年级部就向学校申报验评,以便不断形成学科特色。

“我们还有以老师名字命名的教学法!”学校质评中心主任宾拥军谈到课改的创新举措,话匣子立刻打开了。

韩立双因为提出了有效的、具有创新意识的小展示方案,学校便将此小展示形式命名为“立双小展示法”,并在全校推广;李勇因为在一次论坛上补充了实验导入法,学校将其与原有的9种导入方法一起称为“十全十美导入法”……景弘中学以自己特有的方式,鼓励教师勇于探索、大胆创新。

为了佐证宾拥军的观点,“立双小展示法”的版权人韩立双告诉记者,为了寻求课堂展示的最佳效果,他设计的展示方案,开始并不受到同事们的普遍认可,特别是作为妻子兼同事的李烨,并不赞同这样简单的“技术”创新,为此,他们还争吵过……
当景弘中学的课堂,实现了从“教中心”到“学中心”的飞跃,构建了全新的课堂教学“学中心体系”,其课改“技术”日臻完善,未来又如何发展?
重新反思课改的价值,在创新的路上再前进一步,该是什么样子?
这时候,一种“微教研”的新形式出现了。

最初,景弘中学将其称为“合作式拼教”,既由两名或多名同学科教师同时进堂上课,每人侧重组织不同方面,如:一人主持流程与学科内容,另一人就负责点评、追问,课后再互相交流心得,共同借道、搂抱发展。

与“拼教”对应的,是“拼学”,其最初的探索则是由一位教师同时上两个甚至多个班的课,而学生可以在这几个班级中“自由”走动。

“我们希望突破现有的框架,无限放大自学、去除教师主导,融合跨界思维,打破教师之间、学科之间、班级之间的界限,使学生享受的教育资源得以最大化!”
宾拥军所说的教育资源的“最大化”,正是景弘中学进入“拼”时代的核心价值。

学校在“拼教”、“拼学”的基础上,又开发了完全由学生主持人组织,无教师在堂的“自驾课”。

“顾名思义,‘自驾’就是由学生自己驾驭课堂,达到学习目的。

”初三年级部主任邓春林这样解读。

“学生终究会离开课堂、离开教师,独立地进入社会。

如果在学校中,能得到足够的训练,学生将能更快地融入社会,更好地自主学习。

培养出这种素质,在当今信息与知识经济时代,对学生来讲,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自驾课’给学生最彻底的解放,同时也是对教师最大的信任,这是课堂的最高要求,也是最高境界。

”邓春林说。

这种“高境界”的尝试与追求,恰恰是景弘中学从第二代课改走向第三代课改的重要转折。

在这个发展阶段,课改更加强调生活内容和方式,更加关注生命状态和质量。

正像教师于小四所说的那样:“景弘中学的课堂,不只是一种模式,更是一种信仰,是每一个景弘人所共同筑造的梦……真正坚定我们在这里驻足的源头,便是它的与众不同,它为教育之花的盛开培足了沃土,使之绽放而永不凋零。


永不凋零的不是课堂技术本身,而是背后蕴藏的创新精神,这是属于青春的财富。

青春是一种合作
在景弘中学,首先要熟悉一些特别的称谓,比如“苏嗲”、“宾老大”、“王中王”。

这些称谓的背后有校长,有中层领导,也有普通教师。

“这样叫人,不会生气吗?”记者问。

“怎么会?我们都习惯了,这表示我们的关系非同凡响。

”初二年级部主任杨国军不无得意地说道,而他常常一口一个“苏嗲”、“苏嗲”地叫着校长苏志宏。

不仅校长在中层面前没有“官威”,“中层”在普通教师面前也没有“威严”,他们更像是一个亲密的合作体。

这种亲密的合作关系体现在,面对业务能力更强的同伴,他们所持的是“加油”和“欣赏”的态度。

对此,刚来到学校半年的教师陈程如此评价:“别的学校常有的人事倾轧、钩心斗角,我们这儿看不到。

别人比我强,那说明人家优秀。


有同样感受的还有担任1111班班主任的“王中王”彭爱清,这位在醴陵市一所高中教了10年书的“老兵”,刚刚来到景弘中学,极度不适应,总想拾起传统的教学方式,但屡屡遭挫。

为此,他以小自己几乎10岁的年轻教师为师,完成了一次完美的转变。

这位以务实而著称的汉子,提起同事的种种创新举措,充满了赞叹。

可想而知,这种氛围对教师尤其是年轻教师的吸引力。

“我来了,我的好朋友也被我‘引’来了。

”韩立双告诉记者这样一个有趣的事实。

2009年,韩立双毕业后来到景弘中学,从此成为学校的“免费推销员”。

他的同学——周颢本来师范毕业后,在一个培训机构工作,听了景弘的很多故事后,决定辞去培训主管的职务,来到景弘担任一名教师。

“虽然工资不比以前多,但学校的感觉特别舒服,不像公司上下级界限明显,很不舒服。


“有的学校工资高,但干得不舒服,周围的同事斗来斗去,没劲。

”一位在公立学校干过,又转到景弘中学的教师告诉记者。

因为这样的氛围和口碑,学校对外招聘,尤其是来到省内两所师范院校——湖南师范大学、湖南科技大学招聘时,几乎都是享受“VIP”待遇,原因就在于学生们听了师兄师姐的口耳相传。

“一传十,十传百,就像滚雪球一样,师大和科大的毕业生越来越多,现在学校都可以成立师大和科大的景弘同学会了。

”一位教师开玩笑说。

而在这种氛围下,教师也像学生一样自主、合作、探究。

“教师只有在团队中才能得到更快的成长。

”苏志宏特别强调团队的作用,而这也是学校为什么推出“拼教”、“拼学”的用意。

“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

不能小看教师的智慧。

”李飞国这样形容说。

在学校定期开展的业务论坛上,课程开发中心会将平时收集到的共性问题整理成专题,然后组织全校教师,让他们像学生上课一样独学、对学、展示,在这种交流中碰撞出思维的火花,解决一个又一个问题,所有问题从教师中来,到教师中去,积点滴而成汪洋。

不仅如此,学校还将新大学生作为重点培训对象,尽管他们还未上岗,在大四第二个学期,学校就组织他们提早到校学习,包吃住还发补助,给他们安排师傅,让他们听课磨课,并派出到全国课改名校研修,让他们迅速成长起
来。

这样算下来,支出不可谓不大。

“对于民办学校来讲,增加了开支,但很值,我们放心地在老师们身上投资,给老师们一份信任,他们总会回报无限惊喜!”苏志宏说。

惊喜的确无限,从韩立双到李勇,从“自驾课”到“拼学”、“拼教”,这些影响学校的重大发明,都是出自一线教师之手。

但说起这些发明,没有一位教师“居功”,反而纷纷“归功”于自己的同事和“师傅”。

合作的土壤产生了创意,而这种创意又在实践中得以实现。

这种互帮互助、互相赶超的状态让许多外校教师都羡慕不已。

既然是合作,就不免产生竞争。

或许被超越者感觉不到这种压力,身在风口浪尖的超越者会不会有压力?
“这些人会不会对你构成威胁,你是否害怕被他们超越?”记者私下里问杨国军,毕竟,他“引领”着整个初二年级的教育教学,底下不乏比他年龄大、资格老、能创新的教师。

杨国军的回答与陈程一样:“我做不来,就会下去,这很正常。

我特别希望有人超越我,有人比我更厉害。


工作上的良性竞争与合作,丝毫不影响教师生活中的感情。

“宾老大”宾拥军,掌握着课堂质量评价的生杀大权。

工作时间,他在课堂评价表上写下评课分数及课堂教学建议,深得众人“敬重”;业余时间,他成为大家的“情感顾问”,有时还屡屡成为开玩笑的对象。

“他们习惯拿我做文章,我都习惯了。

”“宾老大”“苦笑”着说道。

更有甚者,这种年轻人的合作常常超出了工作,延伸到爱情上。

一般学校都不赞成“办公室恋情”,但在景弘中学,这并不是“禁令”,相反,学校的“办公室情侣”很多。

有的是同学情侣,双双来到学校应聘;有的是在学校发展而成男女朋友的;有的是为了追随男朋友(女朋友)来到学校求职应聘的,无论何种情况,学校一律“绿灯”。

“孩子们在异乡打拼,都很不容易,我希望学校不仅是他们工作的地方,更像他们的家。

”李飞国动情地说。

事实是,这不仅没有影响工作,反而是一种巨大的促进。

“办公室情侣的最大问题就是,无时无刻不在讨论教育教学,我们的很多问题都是因为教学意见的不统一,很多点子也是在争吵中诞生或者完善的。

”李烨半开玩笑地说。

合作无处不在,合作产生的效益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

“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十根筷子紧紧抱成团,正是因为我们能紧密团结,才使我们的教学和管理事半功倍,这让我无比荣耀和自豪。

”1101班班主任陈玲说。

合作产生的不仅仅是效益,更有荣耀感和自豪感。

这就是青春景弘独有的魅力。

青春是一种力量
3月12日,对于见习教师张琼木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日子,这一天,她来到景弘,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师傅,第一次看到学校的课堂,第一次开始参加教
师业务培训。

“听说参加业务培训,我抱着在会上发呆神游玩手机的心态来到了阶梯教室。

事实证明我完全错了。

这哪里是在开会,完全颠覆了我对会议、对培训的认识。


至今,张琼木依然记忆犹新:各科教师迅速按学科分组坐好,独学时认真看题、圈点勾画,对学讨论时各抒己见、取长补短,大展示时更是争相抢答。

“平时学习中枯燥乏味的理论在景弘的业务培训上却是这么形象生动,他们的年纪不比我大多少,但探讨起教育案例和方法时认真严谨,一个个就如精通业务的教育家,教育理论随手拈来,同时与教学实践紧密结合,其中也不乏幽默。


她的疑问也随之产生,究竟什么力量,让景弘的100多名教师,如此精力旺盛地投入工作?
这种疑问,很多来学校的参观者也有过。

“看了‘拼教’课、‘拼学’课,再看老师们的状态,真的很佩服他们那种激情昂扬的精神头儿,无怪乎人家是课改的‘领头羊’了。

”一位湖北的参观者告诉记者。

这种激情昂扬的精神头儿体现在很多方面。

詹艳平是出了名的爱“追根究底”,“课堂上学习的内容对学生吸引力不足,是不是设计出了问题?是不是导学案缺少层次性和激发性?”“你的课堂上,课本或者教材知识拓展了多少?带来了多少基于生活的体验和关于生活的思考?激发了怎样的学科学习兴趣?”“班主任,你的班级里有生活吗?有精神的成长吗?”即便是怀着身孕之时,这位“高龄产妇”依然坚守在课改一线。

邓春林,第一个勇敢挑起景弘中学课改实验重担的人。

此后,他带领着10多个班级进行课改探索。

不仅要忙教学,还要负责景弘中学校刊《精彩景弘》的出版工作。

他常常忙得“四脚朝天”,却依然乐在其中。

彭爱清是一位班主任。

学校有部分学生住校,他自愿承担起管理重担,一学期多达80余次的查寝,将他更多的休息时间留在了寝室。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尽心尽力,乐此不疲?
这个问题在几天的采访之后,有了答案。

“在这里,青春就是一种力量,而制度,让这种力量无限释放”。

“就像要充分相信学生一样,我们也要充分相信教师。

”苏志宏在很多场合都这样说。

不仅这样说,他更在管理上形成一整套制度与措施,保证了景弘教师能够“我的青春我做主”。

伴随着大刀阔斧的课堂教学改革,学校致力于构建一个“扁平化”的管理体系,一改过去“学校—处室—年级(学科)—班级”的层级管理,转变为全新的“三横多纵”管理体制。

“三横”就是3个年级部,“多纵”就是多个学科组。

这样做的直接效果是加强了年级部的职能。

不仅如此,2011年上学期起,学校又将年级部主任提升到处室主任级别待遇。

各个年级部主任负责年级的一切事务,包括对教师、学生的管理,对教育常规、课堂教学的管理,对教师的聘任、考核。

事实上,年级部已经成为了学校的“分校”。

3个年级部在学校属于执行部门,除此之外,学校还有研发部门——课程开发中心,监督部门——验评中心,保障部门——办公室、后勤等。

课程开发中心的日常工作主要是编写导学案、组织集体备课和督查并引导学科组的活动开展。

验评中心负责对各个年级的课堂进行考评,然后捆绑评价并纳入学科组、年级部的考核。

验评中心共有36位课评专员,分别是各处室、年级、学科负责人,以及优秀的教学能手。

学校会制定统一的验评标准,随机抽派3名教师组成一个验评小组,分赴各个年级进行全程听课。

同时,除了对课堂本身进行验评外,验评中心也对各项常规内容进行检查。

“这样做是‘权力下放,责任上移’,虽然给年级部主任压下了更重的担子,但也给了他们更多施展才能、才华的空间。

”苏志宏说。

更重要的是,这种管理制度,能让“政令畅通”,更打通了教师向上生长的渠道。

“不怕他们干不好,就怕他们不肯干。

每一个年轻教师,都有机会,有舞台。

”李飞国说。

在用人方面,学校非常大胆。

刚来1年的大学生,做班主任;刚来2年的新教师,出去赛课;工作4年,也有可能成为年级部主任。

刚刚从班主任转为初一年级部主任的戴永红就是例子。

因为班主任工作出色,他在去年被任命为初一年级部主任。

现在的他,也算小有成就,长沙的一些名校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但戴永红还是愿意留在学校。

“在这里,我才如鱼得水。


曾经出走过,但最后还是选择回归学校,最有权威的讲述者是邓春林。

在学校工作了1年后,心高气傲的他又热血沸腾地跑到长沙闯天下。

1年的闯荡之后,邓春林萌生悔意,有意回到学校。

学校不仅重新接纳,还让他继续带班,直至今天的初三年级部主任。

“感受到自己在不断地成长……这种成长的喜悦,是无可替代的,这是种成就感。

”邓春林说。

教师工作的内驱力被充分激发出来,这种力量无疑是巨大的。

它可以是凝聚力,所有的教师为着“精彩景弘”的目标共同努力;它可以是执行力,早晨反思会上的“讨论”,到了下午就成了纸面上的“课堂十条”;它可以是创新力,不管是班主任,还是学科教师,都在绞尽脑汁,让课堂更有活力,更能体现学生的主体性。

这种力量带有极大的“传染”性,很多老教师也深深地被感染。

教了43年书、当了38年班主任的王秋华告诉记者,自己本来已经退休,然后又被学校返聘。

“以前我是课堂‘讲不完’,总害怕学生学不会,现在我越来越明白,要站在学生的立场看待问题。

感觉自己也越来越年轻了。


不止王秋华,“老前辈”苏志宏和李飞国们,也年轻了一回,疯狂了一把。

“青春在课改历程中闪光,课改让我们焕发青春活力。

”这是景弘人的共同心声。

青春是一种成长
课改,改变的不仅是教师,还有学生。

“初中的3年,最令我难忘的莫过于课堂,而在独具特色的景弘课堂中,争论永远是主旋律,它已渗透到对学、展示,乃至课堂的每一个环节,这不,又争起来了——
“这道题可以先做辅助线,先联结AB……
“不,不用那么麻烦,直接用勾股定理求出边长CD……
“我还有一种方法,就是……”
在景弘中学,学生有自己的文化墙,开发的班本课程就展示在走廊的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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