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高阶教程下册课文翻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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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高阶教程下册课文翻译第一单元为什么我们爱上了自己的爱人By Dr. Joyce Brothers 你知道吗?一对已婚夫妇曾经看起来本不那么合适——而现在,他们都享受着婚姻生活,你知道其中缘由吗?
我就认识这么一对夫妻:他,身材健壮的前退役运动员,还是个出色的销售员,在少年联盟球队(Little League) 当教练,活跃于扶轮社(Rotary Club) ,每周六都和朋友打高尔夫球。

而她,纤细安静,完全就是个居家女子,甚至都不喜欢和朋友外出吃饭。

是何种神秘的力量使我们投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同时,还使我们不再爱其他任何人,即便在没有偏见的旁人眼中他们和我们的爱人看上去应同样合我们心意?
根据曾在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从事医学心理学和儿科学的名誉退休教授约翰•莫奈的研究,在影响我们择偶的诸多因素中,最说明问题的是一种被称为“爱图”的东西:它是我们大脑中的一组编码信息,记载着我们的爱憎。

据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心理学科学院院士John Money教授说,我们心目种理想伴侣的形象,受到很多因素影响,其中最关键的一项,就是他所说的“爱情地图”——将自己喜欢什么讨厌什么,在脑中编码而成一组信息。

显示我们对头发和眼睛颜色的偏好,还有声音,气味,身材。

还记录了吸引我们的那种性格,无论是温柔友善型还是寡言坚强型。

简单来说,我们爱上那些最符合自己爱情地图的类型,然后展开追求。

爱情地图很大程度都是由童年经历决定。

到八岁为止,我们理想伴侣在脑中已经初具雏形。

我做演讲时,时常会提问观众,是什么,吸引他们爱上自己的伴侣或者另一半。

得到的答案大相径庭:“她非常坚强而且独立” ,“我喜欢他/ 她的红头发”,“我爱他的幽默感”,“就是因为,他坏坏的笑。


我相信他们所说的。

但是我也猜得到,如果我再让同一个男人或者女人去形容他们的母亲,他们的另一半和自己母亲之间会有很多相似点。

是的,我们的母亲——我们生命中第一位真爱——在我们爱情地图上画了很大一部分。

我们小时候,母亲就是我们生活的中心,我们也是母亲的生活中心。

所以母亲是怎样的性格,给我们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象,我们永远会被这种特质的人吸引,从脸部特征,身材类型,到个性气质,甚至连幽默感也相似。

如果母亲个性温婉慷慨,那我们成年以后会喜欢个性也同样温婉慷慨的人。

如果母亲坚强镇定,那将来吸引我们的那一位也会充满公正的力量。

母亲对于儿子来说,另外还有一种影响:怎样才是吸引人的女子,母亲不仅能给与提示,还能影响儿子对女性的总体感受。

所以,如果母亲温柔和蔼,儿子会认为这样才是女性的形象。

他们很可能会成为温柔有责任感的爱人,同样会关心家庭。

反之,如果母亲个性阴郁,只是偶尔表现友好,马上又会变得冷酷,难以相处,那么孩子长大会变成“跳着舞走开的恋人” (对于爱情不负责任的人) 。

因为他对母亲的爱心生恐惧,他害怕承诺,为此他会将女友弃之不管。

母亲,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我们吸引异性的特质,而父亲——我们生命中第一位男性——影响着我们与异性的联系。

父亲对孩子的性格和婚姻快乐与否有着极大的影响。

如同母亲影响男孩子对女性的形象的总体感受,父亲对于女孩儿也有同样的影响,决定男性在她们心目中的形象。

如果父亲经常表扬女儿,肯定她的价值,那么她和男性相处会更融洽。

但是如果父亲对女儿冷漠或者忽略,女儿会缺乏自信,认为自己又不可爱又不漂亮。

下面谈谈对立,对立双方真的是能够相互吸引吗?是、也不是。

我们以很多方式想要寻找一个镜中的自己的形象。

比如,外表具有吸引力的人们,通常就会被具有
同样吸引力的异性所吸引。

此外,我们多数人都在同一社会群体中成长。

我们和同一个城镇的人们在一起;我们的朋友都有差不多的教育背景和职业目标。

我们和这些人相处最融洽,所以我们另一半家庭背景,往往和我们自己的家庭非常相似。

美国西北大学终身社会学教授罗伯特・温奇在他的研究中指出:我们选择婚姻伴侣牵涉到一系列社会背景的相同之处,但他也坚持认为我们寻找人生伴侣也是出于双方的互补需要。

健谈者往往会吸引一个倾听型伴侣,性格暴躁者可能会寻求一个唯唯诺诺、言听计从的伴侣。

即使是耄耋老人,切身体会婚姻历程后忠告我们:选择人生伴侣一定要心意相通,或者,恰如温奇的观察:多数白头偕老的伴侣们可能源自相似的社会背景和不同的个性特征。

可是,生活中有许多来自不同社会背景的情侣们步入婚姻的殿堂,而且姻缘美满,一生幸福。

我认识一个家住芝加哥的传统的爱尔兰家庭背景的工人,深深爱上了一个信奉浸信会的非裔美国籍的女子。

当他们结婚时,他们的亲朋好友都认为这个家庭摇摇欲坠。

但是时过境迁25 年后,他们的小日子依然如故:红红火火,且幸福美满。

原来该名女子就像她胸怀爱心、为人厚道的婆母,婆母勤恳踏实地料理家务,常去教会担当志愿者或者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们。

这就是她的丈夫爱上她的品质,而这一品质使得她的丈夫根本不去考虑种族、信仰和其它许多社会背景方面的因素。

犹太人乔治•伯伦与爱尔兰天主教徒格瑞斯•爱伦喜结连理,他过去常常引以自豪地说:他的婚姻就象他钟爱的一场优美动听的乐曲,尽管格瑞斯风趣滑稽有余。

他们俩共同拥有一定的相似社会背景:同在大城市的贫困大家庭长大。

然而,他们第一次同台演出促成其终生相伴。

他们俩纯粹属于互补型夫妇:男人直心直肠,女人婉转幽默。

世界上有一些“与众不同的夫妇” ,几乎痛苦终生,我们都知道有一些绝美骄人与平庸壁花成婚,人们戏称类似的爱情交易是半斤对八两,即公平合理。

当男人或者女人拥有某项特定资产,包括知识水平高、美貌超群、使人神魂颠倒的个性,或者腰缠万贯等,选择人生伴侣就可以优势互补,取长补短。

例如:美貌超群者常与有权有钱的纨绔子弟匹配,富裕家庭的草包常与贫穷家庭才貌双全者般配。

事实上,几乎任何夫妻都可能天长地久,和谐美满。

我的邻居驻足于一个晚会,晚会上,一个将近50 岁的男人罗伯特冲口而出:“如果你的女儿计划嫁给一个扎着马尾辫儿,并坚持要做饭的年轻人,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除非你的女儿也喜欢烹饪。

”我说道“我想她是太幸运了呢” 。

“正是”,他的妻子随即高声附合。

“罗伯特,真正有问题的是你啊,是你的大男子主义又在作祟了。

这事关键在于他们两情相悦,互相爱慕。


我试图安慰罗伯特,指出她们女儿选中的这个年轻人似乎是那种随性的,客观的人——她自己的母亲也具备这一品质的
难道世界上真有一见钟情吗?难道没有吗?无数的男男女女们坠入爱河,人们可能会立刻发现这些情侣们有着独一无二的相似之处。

最普遍可能性是同读一本书或者是同乡。

同时,他们承认对方的某些性格特点可以弥补自己性格上的不足。

命中注定,在那个周末,我赶巧成了被爱情魔杖击中的人之一,当时我就读康奈尔大学,是大学二年级学生,恰恰我患了重感冒,正在犹豫能否与家人前往可特斯可山度假。

最后我无奈地决定到处走走,心想总比孤孤单单的独自呆在宿舍里好。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去晚餐,我的妹妹匆匆忙忙地冲上楼梯向我大喊:“只要你走进餐厅,你就会遇到你要下嫁的白马王子” 。

当时我认为是妹妹“瞎胡闹” ,但是事实证明我妹妹没有比这更金口玉言的了,我一看见他就赏心悦目,那记忆现在仍能令我心旌荡漾。

他也就读康奈儿大学,医学院预
科生,顺便提及一下,他也患了重感冒,我与弥尔顿遂一见钟情。

弥尔顿与我同甘共苦牵手人生39 年,直到他1989年离开人世。

爱的洗礼历历在目,正如里奇•弗洛姆所说的“夫妻双方感情磨擦碰撞,直至合二为一”,纵然我们俩各自不断变化、日益发展和昼夜兼程地努力践行着生活的方方面面。

第二单元两片树叶的爱情
By Joseph Singep
这是一座很大很茂密的森林,长满生有各种各样叶子的树。

通常,每年的这个时候天气很冷了,甚至下雪了,可是这个十一月比较暖和,如果不是满林子的落叶——桔黄的,酒红的,金黄的,还有杂色的——也许以为还是夏天呢。

这些落叶有些在白天,有些在夜里被雨打落,被风吹落,如今它们在森林的地面上形成了一条厚厚的落叶毯子。

尽管已干枯,落叶仍散发出好闻的香味。

透过树枝照耀着它们,落叶上爬动着在秋天的暴风雨中不知怎么存活下来的虫子、苍蝇。

落叶底下也为蟋蟀们提供了藏身之所,田鼠和许多其它生物也在上找寻庇护。

在一棵其它叶子都落了的树梢上,还有两片挂在一根细枝上:这是奥立和特鲁法。

奥立和特鲁法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所有的雨、寒夜和风中幸存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有的树叶会飘落下来而有的树叶依旧长在树上?可是奥立和特鲁法认为答案在于他们深深地爱着对方。

奥立比特鲁法年长几天,外形略大于特鲁法,可是特鲁法更漂亮精致。

每当刮风下雨或开始下冰雹时,一片树叶并不能为另一片做些什么。

然而每到这个时候,奥立都鼓励特鲁法。

在最恶劣的暴风雨里,雷鸣电闪,狂风不仅刮落树叶,甚至刮断整根树枝,奥立央求着特鲁法:“坚持,特鲁法!尽你的全力坚持住!”
有时在寒冷的暴风雨之夜,特鲁法会抱怨:“我的时间到了,奥立,可是你要坚持住!”
“为了什么理由呢?” 奥立问。

“没有你我的生命毫无意义,如果你掉下去,我将跟你一起掉下去!”
“不,奥立,别这样!一片树叶只要能留在树上就不应该松手往下掉。

” “这全得靠你是否留下来陪我。

”奥立回答。

“白天我看着你爱慕你的美丽,夜里感觉着你的芬芳。

只我一片树叶留在树上?决不!”
特鲁法说:“奥立,你的话真让我高兴,可是你说得不对。

你很清楚我不漂
亮了,看我多皱,变得多枯萎了啊!我唯一剩下的就是——我爱你。

” 奥立说:“那不就够了吗?爱是所有力量中最高尚、最美好的。

只要我们在这里彼此相爱,就没有风,没有雨或暴风雪能毁灭我们。

告诉你,特鲁法,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爱你。


“为什么,奥立?为什么,我已经完全枯黄了。


“谁说绿色漂亮黄色就不漂亮了?所有的色彩都同样漂亮。

” 奥立刚说完这些话,特鲁法这几个月里一直害怕的事发生了——一阵风刮来从细枝上拉扯松了奥立。

特鲁法开始颤抖、晃动,似乎她很快也要被刮落了,可是她牢牢抓住了。

她看到奥立掉了下去在空中摇晃着,她用叶子的语言大声喊:“奥立,回来!回来啊,奥立!”可是她甚至话都没能说完,奥立就从视野里消失了。

他跟地上的其它落叶混合在一起,而特鲁法孤伶伶地留在了树上。

只要天还没黑,特鲁法不管怎样还能设法忍受悲痛。

可是天渐渐黑冷下来,并开始下起刺骨的雨,她绝望了。

不知怎么地她觉得所有树叶不幸的责任要怪树,要怪长有巨大树枝的树干。

树叶掉了,而树干仍旧高大牢固地扎根在上,没有风雨或冰雹能掀翻它。

这些对树有什么要紧呢,它有可能永远存活下去,可是成为一片树叶呢?在特鲁法看来,树干就像上帝,它用树叶覆盖自己几个月,然后又抖落它们;在树干高兴的时候就用树的汁液滋养树叶,而后又渴死它们。

特鲁法请求树把奥立还给她,让夏天再一次来临,可是树没有注意到它的祈求。

特鲁法从没想到一个夜晚能像今晚这么长——这么黑暗,这么严寒。

她呼唤着奥立,希望能听到一声回答,可是奥立沉默着,没有给出一点他存在的迹象。

特鲁法对树说道:“既然你从我身边带走了奥立,把我也一起带走吧。

”可是甚至这个祈求树也没有注意。

片刻后,特鲁法打瞌睡了。

这不是睡,而是让人不适的衰弱无力。

醒来后,她吃惊地发现她不挂在树上了,睡着时风已把她刮了下来。

这给了她不同于伴着日出醒来的感觉,她所有的害怕和焦虑此刻都消失了。

这次醒来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意识。

她知道现在她不只是一片依赖于风的一时兴致的树叶了,她成为宇宙的一部分。

通过某些神秘的力量,特鲁法了解了自身分子,原子,质子和电子的奇迹,她所代表的巨大能量以及她是其中一部分的神圣计划。

奥立就躺在她身旁,他们怀着前所未有的爱问候对方。

这不是依赖机会或反复无常的爱,这爱跟宇宙本身一样巨大和永恒。

在四月至十一月间他们日日夜夜恐惧的结果却不是死亡而是解救。

一阵和风把奥立和特鲁法带到空中,他们在只有解放自己进入永恒才能领悟到的无限幸福里冲入云宵。

第四单元骗子蚂蚁
——马克?吐温讲到智力,在我看来,蚂蚁这家伙的确莫名所以地受到了人们的过誉。

比如说,许多夏天,本来该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的,我却去观察它;然而,我好像始终没有发现一个活蚂蚁比一个死了的更具有些微的理性。

当然,我指的是普通的蚂蚁;我没接触那些神奇的瑞士蚂蚁和非洲蚂蚁,它们会进行表决,拥有久经训练的军队,使用奴隶,讨论问题等。

那些特殊的蚂蚁也许完全像博物学家所描绘的一样,然而,我有理由相信,一般的蚂蚁都属欺世盗名之徒。

当然,我承认它是辛劳的;它是世界上工作最卖力的生物——那也只是在有人观看它们的时候如此——然而,它那份愚蠢劲儿却是我瞧不入眼的。

它出来掠取粮食,它捕获到了食品,可是,此后它又做些什么呢?回到穴里去吗?不一一上哪儿去都行,就是不回到穴里去。

它不知道它的穴在哪里。

它的穴也许只离开它三尺远一一但那不管事,反正它就是找不到它。

前面我已经说过,它捕获到一件东西;那东西一般无论对它自己或者对别人都是毫无用处的,那东西往往比其应有的体积大六倍。

它找到一个很不称手的地方,一把揪住了它。

它使大劲把它举起,然后开始搬运,不是往穴里搬,而是朝相反的方向走,不是从容不迫,运用智慧,而是发了疯似的急赶,虽然那样只会白白浪费了它的气力。

它被一个小鹅卵石挡住了路,它不是绕过了它,而是倒退着向上登,把它的捕获物跟着往上拽,在小鹅卵石的另一面翻滚了下去。

它气愤地跳起来,踢去衣服上的尘土,向手上卩卒一口,恶狠狠地揪住它的捕获物,把它又是往这面猛力地拉,又是往那面使劲地扯。

有一阵子把它向前推,然后又掉转了屁股;有一阵子把它从后面拖,举动越来越狂暴;过后不久又把它掀到空中,朝完全另一个方向一路使大劲挣扎过去。

它碰上了一茎杂草,它从来不会想到绕过了它,不,它非爬过去不可。

于是,它果然爬起来,拖着它那毫不价值的捕获物攀到了顶巅一一它做这样聪明的事,有如我背着一袋面粉从海德堡去巴黎,却绕道攀登施特拉斯堡的尖塔一样。

它爬到了上面,发现那地方不对头,于是它随便浏览了一下风景,接着,或者是爬了下来,
或者要滚了下去。

然后再一次出发一一这一次仍像往常一样,又朝一个新的方向走去。

半小时后,它在离开出发点还不到六英寸的地方停下,卸下了它的重担。

在这段时间里,它走遍了周围二码方圆的地区,攀登了所有它遇到的杂草和小鹅卵石。

这时候它拭去脑门子上的汗,揉了揉胳膊和腿,然后,仍像以前那样狂奔疾走,又漫无目标地赶它的路去了。

它穿过许多曲曲弯弯的地方,后来又碰上了原先的捕获物。

它已经忘了以前曾经见过的这玩意儿。

它四面望了望,看哪一条是不通往自己穴里的路,然后抓住了它捕获的东西,沿那条路出发。

它重复了原先那些雷同的经历,最后它停下来休息。

这时候一位朋友走过来了。

朋友明明是在说,一只年的蚱蜢腿是十分高级的猎获物,问它那是打哪儿来的。

显然,物主人已经记不清它是打哪儿得来的,但是猜想它是“在这儿附近什么地方”找到的。

显然,那朋友答应帮它搬运回去。

这时候,出现了独特的蚁性
(这里我无意中使用了一个双关语)的见识,它们揪住蚱蜢腿相反的两头,开始使出全力朝两个相反方向拼命地拽。

过了不多一会儿,它们停下来休息,并且一起商量办法。

它们确信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但是怎么也弄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接着,它们又开始拉扯起来,动作完全像刚才一样。

而结果也是一样。

接着是彼此责怪。

显然,每一方都怪对方妨碍了工作。

它们上了火,吵到最后打起来了。

它们揪成一团,有一会工夫都在咬对方的下瓠,接着,它们在地上打滚,最后一只蚂蚁丢了一个触角,也许是丢了一条腿,不得不蹭到一边去恢复创伤。

后来它们言归于好,又开始像原先那样痴呆地进行工作,但是那只瘸腿的蚂蚁老大吃亏,无论它怎样使大劲拽,另一只蚂蚁仍旧把那胜利品连同吊在末端上的它一起拉了过去。

它不肯服输,仍旧揪着不放,一路上每一个阻碍物都碰伤了它的小腿。

后来,那条蚱蜢腿又一次被拖着走遍了那块老地方,终于被丢在了它原来所在的附近。

两只汗流浃背的蚂蚁若有所思,把它检看了一阵,认为干蚱蜢腿根本是破烂货,于是它们分道扬镳,看自己能不能找到一根旧钉子,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其重量足以让它们进行一番娱乐。

就在黑森林的山坡上,我看见另一只蚂蚁也在表演以上所描绘的一套。

它搬的是一只死蜘蛛,其重量足抵蚂蚁的十倍。

蜘蛛还没有死透,但是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它有着一个圆滚滚的身体,大小像一颗豌豆。

小蚂蚁——觉察到我在观察——就把蜘蛛翻身朝天,用毒牙咬住它的咽喉,把它举到空中,然后奋力叼着它走,一路上绊倒在小鹅卵石上,践踏在蜘蛛腿上,跌跌撞撞,一会儿把它向后拉,一会儿把它向前搡,不是绕过了那些六英寸高的石头,而是把蜘蛛一直拖了上去;有时候爬上了相当于自己身长二十倍的杂草,然后再从它们的顶巅跳了下来——到最后,把它丢在了路当中,随便任何其他笨蚂蚁谁爱要的给收了去。

我量了量这只蚂蚁所经过的地方,最后得出这一结论:它在二十分钟所从事的劳动,其分量相当于——比较而言——一个人所完成的这样一份工作:即将两匹各重八百磅的马绑在一起,扛着它们走上一千八百英尺,大部分是越过(不是绕过)那些平均高达六英尺的光滑的大圆石,途中还攀登了一座像尼亚加拉河上的悬崖顶,再从那里跳下去,登上三座尖塔,每座塔高一百二十英尺;然后卸下两匹马,放在一个毫无掩蔽的地方,也不用人看守,就一径走开,又去干另一件什么莫名其妙的傻事,而进行这一切活动,只是为了要让自己当着人们露一手儿。

最近科学家们发现,蚂蚁并不为冬季储存什么食粮。

这一发现,将在某种程度上把它从褒扬的文字中排除出去。

原来它并不工作,除非是有人在一旁观察它,观察者必须是显出缺乏经验,带有一副博物学者的神气,而且好像同时是在作什么记录。

它这种行为等于是在进行欺骗,这将使它名誉扫地,再没资格列入主日学校的教材了。

它缺乏判断能力,不能区分什么东西是好吃的,什么东西是不好吃的。

这说明它是愚蠢无知的,人们将不再敬重它。

它不能绕过一个树桩,找到回家的路。

这说明它是痴呆的,而这种招
人贬损的行为一经被证实后,凡是有头脑的人都不会再看重它了,即使是那些多情善感的人也不会再怜惜它了。

它那装模作样的勤劳,只能说明它是爱好虚荣,并不讲究实效,因为它抵家时从来没带回去一件它头里搬运的东西。

这一事实会勾销了它仅仅剩下的那一点虚名,全部否定了它在品德方面具有诱导的作用,因为,这一来连那些懒汉也开始犹豫,再不肯向它学习了。

像蚂蚁这样一个显而易见的骗徒,竟然能够迷惑了这么多民族,而且继续蒙混了这么多年代,始终没被人发觉:这可是一件令人纳罕、难以理解的事。

第五单元数码相机业为生存而战
By Mark Halper
1997 年数码相机刚一上市,就倍受消费者的青睐。

短短九年,数码相机的销量达到3 亿台,在美国和日本,50%的家庭都拥有一台数码相机,整个欧洲拥
有数码相机的家庭也达到了41%,这使得数码摄影成为一直以来发展最为广泛科
技。

发生这样剧烈的变化,其代价也是巨大的:我们所熟知的摄影这一概念被颠覆了。

2001年宝丽来公司宣告破产,2004 年柯达公司也不再生产胶片摄像机。

不过,现在濒临停产的危机也落到了数码相机的销售商头上。

尽管夏天到处都有人在拍照片,但是国际数据公司,一家大的市场研究公司预测说,今年日本和西欧的消费者对数码相机的购买量会小于去年(事实上,2005 年日本的购买量已经有所下降)。

全世界围,数码相机的购买量与一年之前相比,仅仅增加了10%,从九千三百八十万增加到一亿零三百二十万。

只要想想2005 年销售量下降了27%,2004 年销售量下降了51%,2003 年销售量下降了73%,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国际数据资讯位于马萨诸塞州弗雷明汉镇的一名分析师克里斯•丘特说:“我们已经到达了饱和点,有一些市场所占份额小于8%的零售商不得不重新自我定位。

这幅画面描绘的是一个不断萎缩的市场:国际数据资讯预测说,随着2009 年销售趋于平稳,购买量达到一亿一千一百一十台数码相机,全球围的增长很快会消失。

从收入方面来看,情势更加令人沮丧。

零售价格会像以往一样骤然下跌,尤其是消费性电子产品的巨头如三星、松下和明基都摩拳擦掌,从其他处于领先地位的销售商那里抢夺市场份额—索尼、柯达、奥林巴斯、尼康、、惠普、卡西欧,还包括行业的龙头老大佳能。

不断萎缩的市场的压力已经将至少三个著名的销售商挤了出去—去年春天柯尼卡美能达把专利和资产卖给索尼后,就退出了市场。

2005年京瓷公司关闭了旗下的照相机行业,20 年前该公司通过收购日本著名企业雅西卡牌照相机及其康泰时品牌进入了摄影市场。

东芝公司在2004 年差一点就退出了市场。

那么其他的数码相机销售商又将怎样维持生计呢?不那么容易。

两周前,柯达公司提交了一份两亿八千两百万的二季度亏损报告,几乎比去年同期增加了一倍。

整个行业的利润率都很低,意味着很难依靠价格进行竞争。

消费者只需花80 美元,就能够买到一台不错的相机。

尽管iSuppli ,一家总部在加拿大的市场研究公司声称制造相机的成本会进一步缩减,下降的成本还是比不上不断下跌的消费价格。

倘若销售商不想在价格方面一拼高下,就只有在其他方面别出心裁了在数码相机销售的鼎盛时期,只需提高相机的图像分辨率,通常以像素衡量。

可是现在大多数傻瓜相机的像素都已经提升了五至六倍,已经到了人眼无法分辨出像素改善与否的层面,那么销售商们就只能挖空心思地在其它方面展开竞争了。

有些销售商依赖数码单镜头反光照相机,及单镜头反光照相机的数码产品。

喜爱照片的人非常看重单反相机因为他们把单反相机和质量等同起来:单反相机能够让用户使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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