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扯谈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及其政治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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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哥扯谈丨男人的一半是女人,及其政治隐喻
书名:男人的一半是女人
作者:张贤亮
豆瓣评分:7.6
男人与女人,天生就是冤家
朱大可在《“灵”与“肉”的博弈》中这样写道:《灵与肉》《绿化树》和《男人的一半是女人》,是张贤亮自传体伤痕小说的三部曲,描述了灵与肉的激烈较量。

男人对女人的渴求,确如张贤亮的这本伤痕三部曲之一《男人的一半是女人》,从未经世事,到对女人的认识,我想,也只有张贤亮这样经历的人有如此精准的描述。

姑且摘录几段。

写到男主人公章永璘对女主人公黄香久的情欲时,张贤亮这样写道:
“这是一片滚烫的沼泽,我在这一片沼泽地里滚爬;这是一座岩
浆沸腾的火山,既壮观又使我恐惧;这是一只美丽的鹦鹉螺,它突然从室壁中伸出肉乎乎黏搭搭的触手,有力地缠住我拖向海底;这是一块附着在白珊瑚上的色彩绚丽的海绵,它拼命要吸干我身上所有的水分,以至我几乎虚脱;这是沙漠上的海市蜃楼;这是海市蜃楼中的绿洲;这是童话中巨人的花园;这是一个最古老的童话,而最古老的童话又是最新鲜的,最为可望而不可及的……”
再到后来,二人结婚后,写到女主人公黄香久对男主人公的诱惑,张贤亮又如此写道:
“她两手捏着衬衣两片下襟,往两边一分,胸前一排按扣扑扑扑地全扯开了。

那不是按扣迸绽的声音,而是一种撕裂开皮肤的声音;她拽开的也不是她的衬衣,而是她的胸脯。

在我面前,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

花朵和花蕊,都比我记忆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我想,纵使一个ED的家伙看到这段也会突然兴奋。

何况正常的人对于人性的体察。

雪白,彤红,再加上清脆而又清晰的撕裂的声音,不仅仅就是一种撩人,更是一种战斗前的激烈号角。

所以说,男人对于主动的女人是没有抵抗力的。

而中国女人最不吸引人的地方是,对
于夫妻生活这件事,似乎只剩下柴米油盐酱醋茶了。

当然,随着社会的逐步开明,我们也能逐步体验人生。

男人,除了性还能想些什么?
还可以想女人。

张贤亮曾说过,他直到30多岁才体验完整的人生。

诚然,那段经历(反右倾与文化大革命)对人性是压抑的,破损的。

目前有一种论调说中国人容易忽视日常中的幸福。

我不以为然。

在这点土地上,生活着十三亿人,跟你竞争,你不努力,你不上进,或许留给你的,只剩下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镜头感。

美丽但充满无力。

你可以体验,但你不会愿意坚守。

我们愿意成为人上人,愿意去为之奋斗、努力,也是一种男人的雄性激素使然,更是女人们的一句娇嗔或者娇喘促使的肾上腺激素的飙升使然。

亦如张贤亮在写到章永璘知道自己无法勃起时,他无法让妻子黄香久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后的那种颓败,似乎连思想也禁止。

特别在知道黄香久与另外一个男人仅有的一次出轨后,未置可否。

你就知道小说要出现转折点了。

亦如现实中的风暴一样,看似转机到来,似乎又有连环。

当然,章永璘肯定会雄起的,这是历史与社会的必然。

正如我们的多灾多难会结束一样,国人终究雄起——个人崇拜终究会功败垂成。

男人与女人背后的政治隐喻
很多人读这本书,都说是述说的特定历史条件下,张贤亮要写的是男女主人公的悲惨境遇。

我不以为然。

我认为除了伤痕文学之外,更反映的是人性中的裂痕,而这种裂痕是那个时代给所有人造成的创伤。

这是一种深切的政治隐喻。

人,如何学会在政治中自处?这是一个我难以回答的问题。

亦如男人与女人的关系一样,充满挑战,充满机遇。

有时刺激,有时平静;有时激昂,有时颓丧;有时聪明,有时愚蠢;有时阳光,有时龌龊。

男人仍是社会的主宰——我知道女人们不爱听——或者说女人们已经崛起了——其实崛起不崛起,你看看体位的占比就知道了。

女人的上体位一定是占据极少数的——它无法成为主流——或者说是男人们求新颖的一种表现而已,因为它可以清新地满足一个男人的感官的征服欲。

所以女人就是附庸吗?当然不是。

女人是男人的一半。

就如张贤亮小说背后的政治隐喻一样。

人,离不开社会政治,亦如男人离不开女人一样。

但人最可怜的莫过于,有时候反而为政治所左右,亦如男人会被婚姻束缚一样。

人渴求政治,渴求成为政治的主人,渴求开明的社会,亦如男人们,或者说童男子们,渴求女人一样。

这是男人与女人最浅显的关系,亦如人与政治的关系一样。

若即若离,却又无法区分。

当然,当人与政治,或者说特定情形下,人成
为政治的附庸时,就可能是如下的男人与女人的关系:
“女人善于用一针一线把你缝在她身上,或是把她缝在你身上。

穿着它,你自然会想起她在灯下埋着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针,小手指挑着线的那种女性特有的姿势。

因而那一针一线就缝上了她的温馨、她的柔情、她的性灵。

那不是布和棉花包在你身上,而是她暖烘烘的小手在拥抱着你。


幸焉?不幸焉?当你成为政治的附庸时,让我想起了我们很多人盲目的崇拜,那不是热血青春,那是噩梦,是一种恶心的随大流。

在开明的政治中,这种男耕女织的生活是每个人的田园理想。

但如果在极端个人崇拜下,就是一种灾难,它束缚了你我的自由,亦如章永璘和黄香久的结合,或许并非只是肉体的需要。

人治与法治的最大区别是,人治在于人的感性与随意的划分区间,也就是所谓的站队,必然就造成一个社会与民族的灾难。

但在文明的法治的政治图景中,男耕女织的样本或许更应成为我们的所求。

因为,我们每一位都如此安详而无戾气,平和而无暗战,勤劳而无勾心,善良而无背叛。

亦如女人对你温热的包围中,不是让你缴械投降,而是让你在她的心上绽放开一朵花。

一个人无法成其为社会,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也无法成其为社会,但这一个个的独立个体,因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于是发酵,于是累积,成社会,成政治。

但我希望这种发酵与累积是自然的。

“东哥扯谈”
“东哥扯谈”专栏作者简介:王业东,没粉丝,人称“东哥”,现在是超级油腻腻的大叔一枚,于是自己做主改叫“东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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