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父训!大校女儿清清白白闯“贵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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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父训!大校女儿清清白白闯“贵圈”
朱锐,出身于一个军人家庭的80后女孩,从小酷爱表演。

为了陪伴患癌的父亲,她放弃了去北京电影学院深造的机会。

惭愧与抱歉中,父亲理解了女儿的演艺梦,并带病陪她“二战”北电。

朱锐很争气,再次考上北电,可父亲却撒手人寰。

丧父之痛中,朱锐牢记父亲“努力拍戏、清白做人、干出成绩”的教诲,带着母亲去北漂……
朱锐,能实现梦想告慰在天堂的父亲吗?
下面,是她的自述——永别了老爸:追梦路上从此只剩我了
2005年8月3日凌晨,我蜷缩在北京电影学院宿舍的被窝里,辗转难眠。

闹心,说不清为什么闹心。

此时正值暑假,妈妈让我来北京找爸爸的战友借钱,说要把爸爸转院到上海治疗。

可是,那个叔叔却迟迟不联系我。

早上7点,妈妈的电话来了:“你赶紧回家一趟,你爸爸情况不
好。

”瞬间,我的泪涌了上来。

回家路上,这些年和爸爸在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清晰地闪回在眼前。

我叫朱锐,1987年出生在江西樟树,爸爸朱长贵和妈妈刁冬华都是空军。

因为他们工作太忙,我从小与外公外婆一起生活,直到7岁才回到安徽芜湖和父母团聚,在空军部队大院长大。

从小我就喜欢唱歌跳舞,学校的文艺汇演,我总能出彩。

10岁那年,我扮演了《月缺月圆》里的小方方。

第一次拍戏,看到自己出现在电视画面上,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从那以后,我觉得我和演戏,有了种生死相依的缘分。

1998年,《还珠格格》风靡全国,我每天雷打不动地蹲守在电视机前,等待芜湖老乡赵薇现身。

长大一点后,我才知道,赵薇是北京电影学院的学生。

从那一刻起,考北电当演员,成为我最神圣的梦想。

见我如此沉迷唱歌跳舞和表演,爸爸特别生气。

他是军人,严肃而传统,他觉得女孩就该好好读书,考个好大学,找份安稳工作。

不仅如此,他还强迫我每天都写日記给他看。

为了让我养成写日记的习
惯,他动用了“威逼利诱”的手段。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让我按照他设定的“正途”往前走。

不过,还是妈妈更懂我的心思,她瞒着爸爸,主动带我去少年宫学舞蹈。

1998年,爸爸被查出肠癌!年少的我不懂癌症意味着什么,直到妈妈带着爸爸去南京治病(爸爸所在部队隶属南京军区),这一去就是好几年。

那是我人生中最灰色的一段时光。

当时,我考上了安徽艺术学院,一个人留在这里上学。

2002年7月,我从安徽艺术学院毕业,为了陪伴爸爸,我应聘到南京电视台一个城市频道当主持人。

有一天,妈妈端了碗白粥给爸爸,一向脾气好的爸爸却突然大发脾气,将白粥掀翻在地,还大声嚷嚷:“我不吃这种东西!”病房的空气骤然凝固,压抑。

我哭着跑到卫生间。

妈妈跟了上来,说:“你爸以前是个领导,也算光鲜,现在病成这样,他心里接受不了这个落差,难受,你别怪他。

”那天,我忽然发现,才42岁的妈妈,青丝里夹杂着数根白发。

我不禁眼眶泛红。

同年底,我顺利考上了安徽芜湖电视台,拿到了最后一批正式编制,也算是遂了爸爸的心愿。

可我心里,一直没有放弃演艺梦。

2003年3月,我偷偷参加了艺考,并顺利被北京电影学院录取!可这本该让全家欢庆的好消息,却让我特别为难。

我将喜讯告诉了妈妈,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爸的癌细胞扩散到了肝脏。

”那晚,我哭了很久,为爸爸,也为自己。

或许,演戏对我这样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孩而言,是个消受不起的梦想。

最终,我放弃了读北电。

不久,爸爸也回家静养。

我每天忙忙碌碌,回家尽可能陪着他说会儿话。

一天,他突然问我:“你妈告诉我,因为我,你放弃了去北京电影学院深造的机会?女儿啊,老实说,爸是不愿意你进娱乐圈的,可是看到你不开心,我也很内疚。

你再考一次吧,我陪你考!”我惊呆了。

2004年年初,重病的爸爸肚子上挂着瘘,与妈妈一起,陪我到了北京参加北电的考试。

一试、二试,我很顺利地就通过了。

三试前一天,和爸爸住在北
京战友家的妈妈突然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你爸发烧了,你无论如何要劝他明天回南京住院。

”我怕爸爸出事,打电话哭着恳求他回南京,可他就是不愿离开。

无奈之下,我大声嚷嚷:“你不要在这儿,你在这儿我压力更大,快走!”爸爸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明天走。

”可等我三试结束,一出考场,就收到了爸爸的短信:“中午你想吃烤鸭吗?”爸爸没走!那一刻,我泪如雨下。

幸运的是,我再次考上了。

上学后,爸爸来北电看我,还特意去拜访了我的恩师李克己先生。

回来后,他说:“李老师很有学识,人也正直,爸爸之前对这个职业有偏见,幸好你又考上了。


2005年暑假,爸爸体重急剧下降,宽松的衣服下是嶙峋的瘦骨。

我在家一个月,爸爸总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那个存折密码啊?”“你知不知道那个电卡水卡在哪?”“你妈不会做饭,你别让她做饭。

对了,你不交煤气费,她就做不了饭。

”我不回答,背着他流泪。

7月底,妈妈突然说她要带爸爸去上海治病,让我去北京拿钱,
她已经跟北京的战友说好了。

我傻傻地就同意了。

后来才知道,妈妈是故意将我支走的……临走前,我去看爸爸,爸爸紧紧盯着我,说:“朱锐,你一定要像一名军人的女儿,纷纷万事,直道而行,做好人,演好戏。


我笑着说:“爸爸,您这大领导作报告的毛病要什么时候才能改呢?”爸爸笑笑没吱声。

而我哪里知道,这一别,竟是永诀。

带妈妈北漂:摸爬滚打浑不怕
8月3日,我赶回安徽,一进部队大院,看到一路花圈!人生中第一次知道什么叫腿软——我亲爱的爸爸,已变成了殡仪馆抽屉的编号!
爸爸去世10天后,我返回学校。

我突然意识到,爸爸从我的生命里离开了,彻底回不来了。

那段时间,妈妈有严重的抑郁倾向。

为了开导妈妈,我特意从北京坐火车给她送回一只我捡的流浪猫。

一向有洁癖、从不养动物的妈妈,渐渐与这只猫成了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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