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清代儒医徐大椿的治学特点及其家学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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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清代儒医徐大椿的治学特点及其家学渊源
作者:龚方琴
来源:《语文学刊》 2016年第3期
龚方琴
(湖北中医药大学人文学院,湖北武汉430065)
[摘要]清代儒医徐大椿不仅医术精湛,而且深受其家风、家学影响,在治学上呈现出崇尚医德、重视医道、强调医理等鲜明特点。

[关键词]徐灵胎;学术特点;家学渊源
[中图分类号]I206.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72-8610(2016)03-0004-03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3年度湖北省教育厅人文社会科学研究指导性项目“徐釚、徐大椿研究”(13g312)成果。

[作者简介]龚方琴,女,湖北阳新人,湖北中医药大学人文学院讲师,文学博士,研究方向:唐宋文学、中国诗学、中医药文化。

徐大椿(1693~1771)字灵胎,又名大业,江苏吴江人,清代著名医家和医学理论家。

清乾隆二十六年(1761)奉诏入京,清高宗谕旨称其字,后遂以字行,名灵胎。

晚岁隐居洄溪,故又称洄溪老人。

徐大椿出身名门,家学醇厚,家风淳朴。

正是在家人影响下,徐大椿自幼精研经史,致力实学,在文学、医学、音乐、水利等各方面都颇有成就,并著有《难经经释》《神农本草经百种录》《医贯砭》《医学源流论》《伤寒类方》《兰台轨范》《慎疾刍言》《洄溪医案》等医学名著,在医界影响深远。

一、徐大椿的治学特点
(一)崇尚医德,坚持正心为本、不趋利避祸。

徐大椿为人正直,不论是治病救人还是著书立说,都强调正心为本,不趋利避祸。

作为医学理论家,徐大椿一再强调医德的重要性。

他说:“医之高下不齐,此不可勉强者也。

然果能尽智竭谋,小心谨慎,犹不至杀人。

更加以诈伪万端,其害不可穷矣。

”[1]155换言之,医德比医术更重要。

有医德者“能正心术,虽学不足,犹不至于害人。

况果能虚心笃学,则学日进,自然求之者众,而利亦随之”[1]155,而无医德者“不过欲欺人图利,即使能知一二,亦为私欲所汩没,安能奏功”[1]155。

显然,在徐大椿看来,医德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当世之医却多不明此理,“或立奇方以取异;或用僻药以惑众;或用参茸补热之药以媚富贵之人;或假托仙佛之方,以欺愚鲁之辈;或立高谈怪论,惊世盗名;或造假经伪说,瞒人骇俗;或明知此病易晓,伪说彼病以示奇”[1]155。

对此徐大椿痛心疾首,因此一方面在现实中对当世之医耳提面命,例如告诫时医张瑞五以行医之要,即“惟存心救人,小心谨慎,择清淡切病治品,俾其病势稍减,即无大功,亦不贻害。

若欺世徇人,止知求利,乱投重剂,一或有误,无从挽回,病者纵不知,我心何忍”[1]390;另一方面则口诛笔伐,揭露庸医之弊以警醒人心,例如作《慎疾刍言》,“刻印万册,广送诸人,冀世人之或悟也”[1]384。

又作《医贯贬》,虽自知“不便于崇信《医贯》之人,或遭谤黩,亦所不惜也”[1]75。

这种不避祸患、坚持正义的人生态度,显然也是徐大椿在医学理论上屡有建树的原因所在。

作为医者,徐大椿在行医过程中也始终坚守道义,不趋利避祸。

例如苏州府杨姓子病,其
父延请徐大椿,并许以千金为寿。

徐大椿则曰:“此可动他人,余无此例也,各尽其道而已。

”[1]386可见,名利对于徐大椿而言,实乃身外之物。

又据《医案》记载,毛履和之子介堂暑
病热极,其他医者仍作热证治,而徐灵胎则建议急进参附以回其阳,其祖有难色。

而徐灵胎则
断然承诺:“辱在相好,故不忍坐视,亦岂有不自信而尝试之理,死则愿甘偿命。

”[1]383
松江王孝贤夫人病,常州名医法丹书治而无效,于是延请徐大椿。

徐大椿欲用麻桂等药,法曰:“诚然。

然病家焉知之,治本病而死,死而无怨;如用麻桂而死,则不咎病本无治,而恨麻桂
杀之也。

我乃行道之人,不能任其咎。

君不以医名,我不与闻,君独任之可也。

”[1]386徐
大椿则曰:“然,服之有害,我自当之,但求先生不阻之耳。

”[1]386在实际行医中,徐大
椿也从不趋利避祸,而这恰恰是其施治成功的关键所在。

正如徐大椿事后所分析的,“法翁颇
有学识,并非时俗之医,然能知而不能行者。

盖欲涉世行道,万一不中,则谤声随之。

余则不
欲以此求名,故毅然用之也。

凡举世一有利害关心,即不能大行我志,天下事皆然,岂独医也哉”[1]386。

徐大椿之所以能大行其志,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其崇尚医德而能知行合一。

(二)重视医道,维护道统传承,不使之失坠。

徐大椿不仅崇尚医德,而且重视医道。

他说:“医有道焉,有术焉。

道,难知也,即知之
而无可用者也。

知道而能用乎道,则道精矣。

术,易知也,知之而无与乎道者也。

知术而能通
乎道,则术神矣。

”[1]48换句话说,道是术的理论基础,术是道的实践活动,只有通医道
之人才能遵道而行,医术精进,而不明道之人“所治之病虽多幸中,而必非古圣所垂之法,其
隐受其害而伏于不觉者正多矣”[1]48。

对于医道,徐大椿有深刻认识。

他说,“医之为道,乃通天彻地之学,必全体明,而后可
以治一病。

”[1]175也就是说,只有全面把握天地万物之道,才能明白医道,而后方能治病
救人。

反之,“不知天地人者,不可以为医”[1]141。

然而,如何才能通天彻地、了解大道呢?徐大椿认为关键在于从源及流,找到大道之源。

天下之大道蕴含于《易》,故习医者不可
不学《易》。

又“医书之最古者《内经》,则医之祖乃岐黄也。

然《本草》起于神农,则又在
岐黄之前矣。

可知医之起,起于药也。

至黄帝,则讲乎经络脏腑之原,内伤外感之异,与夫君
臣佐使,大小奇偶之制,神明乎用药之理。

医学从此大备”[1]155、“本草之始,仿于神农,药止三百六十品。

此乃开天之圣人,与天地为一体,实能探造化之精,穷万物之理,字字精确,非若后人推测而知之者”[1]135,因此,医道之本源于《神农本草经》和《黄帝内经》这两
部圣人之作。

对于这两部著作,徐大椿推崇备至,表现出强烈的认同意识。

徐大椿重视医道之源,同时也强调从源及流,弄清医道传承的脉络。

在此过程中,徐大椿
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正统意识。

他说:“自古言医者,皆祖《内经》,而《内经》之学,至汉而分。

仓公氏以诊胜,仲景以方胜,华佗氏以针灸杂法胜,虽皆不离乎《内经》,而师承各别。

逮晋唐以后,则支流愈分,徒讲乎医之术,而不讲乎医之道,则去圣远矣。

惟《难经》则悉本《内经》之语而敷畅其义,圣学之传,惟此为得其宗。

”[1]3又说:“昔者,圣人之方也,
推药理之本原,识药性之专能,察气味之从逆,审脏腑之好恶,合君臣之配偶,而又探索病源,推求经络,其思远,其义精,味不过三四,而其用变化无穷。

圣人之智,真与天地同体,非人
之心思所能及也。

上古至今,千圣相传,无敢失坠。

至张仲景先生,复申明用法,设为问难,
注明主治之症,其《伤寒论》、《金匮要略》,集千圣之大成,以承先而启后,万世不能出其
范围。

此之谓古方,与《内经》并垂不朽者。

其前后名家,如仓公、扁鹊、华佗、孙思邈诸人,各有师承,而渊源又与仲景唯别,然犹自成一家。

但不能与《灵》、《素》、《本草》一线相传,为宗枝正脉耳。

”[1]130在徐大椿看来,医道传承自有谱系,黄帝、神农是为宗圣,而
张仲景则集千圣之大成。

至于晋唐之后,则医道沦丧。

换句话说,从《内经》《本草》到《难
经》《伤寒》《金匮》为医道传承的宗枝正脉,而仓公、扁鹊、华佗、孙思邈等人虽自成一家,但已是分支别脉。

至于晋唐以后所涌现出来的各种支流、门派,则已经去圣远矣。

“至明之薛
立斋,尤浮泛荒谬,犹圣贤之学,变而为腐烂时文,何尝不曰我明经学古者,然以施之治天下,果能如唐虞三代者乎?”[1]155
总之,徐大椿认为医道传承至仲景之后则陷入晦暗,并说:“医道之晦久矣。

明人有四大
家之说,指张仲景、刘河间、李东垣、朱丹溪四人,谓为千古医宗。

此真无知妄谈也。

夫仲景
先生,乃千古集大成之圣人,犹儒宗之孔子。

河间、东垣,乃一偏之学。

丹溪不过斟酌诸家之言,而调停去取,以开学者便易之门。

此乃世俗之所谓名医也。

三子之于仲景,未能望见万一,乃跻而与之并称,岂非绝倒?如扁鹊、仓公、王叔和、孙思邈辈,则实有师承,各操绝技,亦
仅成一家之言。

如儒家汉唐诸子之流,亦断断不可与孔子并列,况三人哉!”[1]154显然,
徐大椿在梳理医道传承时不止一次地与儒家传承体系相类比,维护正统而批判异端,表现出强
烈的道统意识。

“道统”一词出自儒家思想,其哲学内涵包括认同意识、正统意识和弘道意识。

[2]36
作为一代儒医,徐灵胎显然已经把这种儒家道统意识移到了医学领域,并且将维护医家道统视
为自己义不容辞的使命。

因此,当他面对医道久晦的现实,“窃慨唐宋以来,无儒者为之振兴,视为下业,逡巡失传,至理已失,良法并亡。

惄焉伤怀,恐自今以往不复有生人之术”[1]115。

因此再三呼吁:“安得有参《本草》,穷《内经》,熟《金匮》、《伤寒》者,出而挽救其弊,以全民命乎?”[1]156“安有读书考古,深思体验之君子,出而挽回之,亦世道生民
之大幸也。

”[1]138表面上看,徐大椿是在期许他人;实际上他自己就是最佳人选,并且已
经肩负起振兴医道的使命。

一方面,他作《难经经释》、《神农本草经百种录》和《伤寒类方》,以阐释医家圣典、研明圣人精义;另一方面,他作《医贯砭》以廓清异端,作《医学源
流论》以理清源流。

除此之外,又作《慎疾刍言》以警醒人心,“冀过信从之有人,庶绵斯道
于一线”[1]138。

由此可见,徐灵胎的一生都在为维护医家道统而努力,这是其治学的又一
个鲜明特点。

(三)探究医理,研明古法精义,不私心自用。

“为学之道,莫先于穷理;穷理之要,必在于读书。

”[3]36朱熹的这句话对天下儒生
影响深远,徐大椿也不例外。

他认为,“为医者,无一病不穷究其因,无一方不洞悉其理,无
一药不精通其性,庶几可以自信,而不枉杀人矣”[1]143。

而要做到这样,关键就在于阅读
古圣之作,研明其精义。

具体来说,“学医者,当熟读《内经》,每症究其缘由,详其情状,
辨其异同,审其真伪,然后遍考方书本草,详求古人治法。

一遇其症,应手则愈。

不知者以为
神奇,其实古圣皆有成法也”[1]147-148。

又“学者必将《神农本草》字字求其精义之所在,而参以仲景诸方,则圣人之精理自能洞晓。

而己之立方,亦必有奇思妙想,深入病机,而天下
无难治之症也”[1]132。

总之,习医者只要能熟读医经并深思其理,就可以凭之行医而无所
不验。

可惜的是,当世之医要么“全无本领,一书不读”[1]158,要么虽读书却不明其精义。

如所谓“四大家”中,“刘则专崇《内经》,而实不能得其精义。

朱则平易浅近,未睹本原。

至于东垣执专理脾胃之说,纯用升提香燥,意见偏而方法乱,贻误后人,与仲景正相反。

后世
颇宗其说,皆由世人之于医理全未梦见,所以为惑也。

更可骇者,以仲景有《伤寒论》一书,
则以为专明伤寒,《金匮要略》则以为不可依为治病,其说荒唐更甚”[1]154-155。

至于
“不论何病,总以几味温补投之,愈则以为己功,死则以为病本不治,毫无转计,此则误尽天下,而终身不自知也……其人亦自诩为得医学之捷径,将千古圣人穷思极想所制对症之方数千首,皆不必问,而己称名医矣”[1]362者,更是比比皆是。

这样一来,就必然导致医理不明,乃至医道失传。

对此,徐大椿同样痛心疾首,因此一再强调读书明理,强调“惟多读古人之书,斯能善用
古人之书,不误于用意,亦不泥于用意”[4]3。

这一点,可以说是徐大椿的经验之谈。

作为
医家,徐大椿习医即以读书明理为门径,即“家藏有医书数十种,朝夕披览,久而通其大义,
质之时医茫然如也,乃更穷源及流,自《内经》以至元明诸书,广求博采,几万余卷,而后胸
有实获,不能已于言矣”[5]44。

而作为医学理论家,徐大椿著述虽多,但也多以注释医家经典、阐明医理精义为旨归。

他作《难经经释》,是因为《难经》“悉本《内经》之语而敷畅其义,圣学之传,惟此为得其宗”[1]3,因此希望以经注经,阐明《难经》本旨,研明《内经》精义;其作《神农本草经百种录》,是目睹当时《本经》不讲,“其精微妙义,多所遗漏”[1]51的现状,“但择耳目所习见不疑,而理有可测者,共得百种,为之探本溯源,发其所以然之义,使古圣立方治病之心灼然可见”[1]51。

而其作《伤寒类方》,则是因为《伤寒论》一书“虽分定六经,而语无诠次”,乃至“后人各生议论,每成一书,必前后更易数条,互相訾议,各是其说,愈更愈乱,终无定论”[1]163,于是探求三十年,希望明确此书性质和作者本意,以阐明其精义要诀。

总之,徐大椿在学术研究上亦以阐释医经、研明医理为旨归,这是其治学
的第三大特点。

二、徐大椿的家学渊源
作为一代儒医,徐大椿的治学特点渊源有自,其中家学影响不容忽视。

(一)“厚德仁善”的家风影响
徐大椿出生于吴江名门,其家族特重道德,淡泊名利。

曾祖徐韫奇有“倪高士”之称,
“每急人之急,凡亲故婚丧嫁娶有求无勿应者”[7]431。

祖父徐釚则虽家境贫落,但不恋富贵。

曾以博学鸿词入选馆职,但既不耻梯荣谋利、结交奉承,又不能因人俯仰,因此很快被放
归故里,以旧史官的身份从事“以诗存人”的文化事业。

除此之外,当好友吴兆骞流放宁古塔时,徐釚不止一次地为之奔走呼号;当姻亲钱德维遭谤议而流塞外时,徐釚则为其抚育幼女,
及至长大成人。

诸如此类,均为“厚德仁善”之举。

至父亲徐养浩,则值岁饥,“念贫士之苦,为设典书之局,无论书之全与不全,有书即典之,子,毋所不计也。

贫号寒则施衣”[6]296,亦是厚德仁善之人。

总之,在徐大椿之前,徐氏家族已经形成“厚德仁善”的家风。

正是这种家风影响,铸就
了徐大椿尊崇道德、强调正心为本、不趋利避祸的学术品格。

(二)书香药香的直接熏陶
徐大椿出生于书香世家。

其曾祖徐韫奇素好书画,“每当麦熟时必尽出其赢余以易书,遂
积图书数千卷”[7]373。

祖父徐釚则生活贫寒,但仍然省食节衣,零星易置图书,希望子孙
能守之并读之。

至其父徐养浩,则同样以读书、藏书为乐,“遇旧本秘帙,恒典贷而购之得”[6]331,以至积书数千卷。

可以说,徐大椿自幼就浸淫于浓郁的书香之中,因此其雅好读书,也就不足为奇了。

又徐大椿的曾祖徐韫奇尤邃医理,曾“研究岐黄,三十年来活人无筭”[6]287,且自著《医略》。

而祖父徐釚则在诗文中不止一次地提到种药、采药乃至觅药方的活动,如“对雨先翻种药书”[7]234、“采药归来问故乡”[7]299、“还向囊中觅禁方”[7]
351等,可见其在医药方面亦多有研究。

徐大椿之所以涉猎医书、进入医界,应该也与这种书
香药香的熏陶有直接关系。

(三)“世代课儒”的家学传统
徐大椿出生于耕读世家,其家族世代业儒,犹以经史传家。

从一世祖富一公开始,就十分
重视家族成员的文化教育,常常带领子弟学习儒家经典,“率其子弟或课儒,或务农,桑麻修
竹之中,怡然自得”。

三世祖徐汉“晚年隐居乡里,手不停披,训诲子弟于濂洛关闽等,书发
微阐,尤士林啧啧称道者”[6]280。

至曾祖徐韫奇,则“博学多闻,贯通经史,补邑庠生”[6]287。

祖父徐釚亦文史兼备,举博学鸿词而出入史馆,晚年亦回归田园,以耕读、诗礼为乐。

至父亲徐养浩,则亦“读书崇尚实学”、“喜谈理学经济”[6]331。

总之,徐氏家族一直以来都有世代课儒的家学传统。

正是在这一传统的影响下,徐大椿自幼“穷经辨史”、“谈玄讲理”,“继又好览濂洛关闽诸书,每丙夜默坐浅阅”[5]44,因此产生强烈的道统意识和史学意识,乃至在学术研究上形成尊经崇古、特重源流、维护道统、针砭时弊的鲜明特色。

【参考文献】
[1]刘洋.徐灵胎医学全书[M].中国中医药出版社,1999.
[2]彭永捷.论儒家道统及宋代理学的道统之争[J].文史哲,2001(2).
[3](宋)朱熹.晦庵先生文集[M].《宋籍珍本丛刊》第56册.线装书局,2004.
[4](清)尤怡.医学读书记[M].人民卫生出版社,1991.
[5]俞志高.徐灵胎《洄溪府君自序》介绍[J].浙江中医杂志,2007(1).
[6](清)徐书城,纂修.吴江徐氏宗谱[C]//清乾隆五十七年.稻香楼刻本,1792.
[7](清)徐釚.南州草堂集[C]//《续修四库全书》集部(第141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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