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陈平原教授关注当下语文教育
陈平原: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

陈平原: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作者:唐山来源:《检察风云》2016年第23期“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
”因为这句话,让著名学者、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陈平原成了“争议人物”。
语文重要吗?认识3000个汉字,不就算是会语文了吗?在当下中国,英语比语文重要,计算机知识比语文重要,数理化比语文重要……这就不难理解,为何在现实生活中,能用中文表达自己想法的人如此之少,即使是一些院士、著名学者,写出来的文章亦常文不对题、语病连连。
问题的关键在于高考,高考语文教学的目的产生扭曲,学生们的考试得分能力固然提高了,可他们的写作能力、阅读能力、审美能力等,却没有本质的提高。
我们语文教育没能给孩子们更广阔的天空、更丰富的情感、更多元的思考,所以他们长大成人后,心灵仍处在贫困、饥渴和狭隘中,徘徊在成人与孩子之间,并未真正实现精神上的成年。
著名学者王瑶先生曾质疑道,如今生活改善了,做学问的条件更好了,可为什么我们却培养不出梁启超、陈寅恪那样的大师了?他说:“总的感觉是学问越做越小,一代不如一代。
”今年,陈平原先生一口气推出《作为学科的文学史:文学教育的方法、途径及境界(增订本)》《六说语文教育》两本书,前者是大部头的专业学术著作,后者是随笔式的大众普及读物,但两书有共同的关切,即:该怎样改革我们的语文教学?我没有夸大其词检察风云:您曾说“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这句话似乎引起了很大争议?陈平原:是的,这句话现在已经变成一句广告词了。
中小学在说,补习学校也在说,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其实这是我在一次演讲中说的一句话,有前言有后语,在那个具体语境中,这句话是没错的,单拿出来,自然会有争议。
不过,我至今对此仍未感到后悔。
其实每个人回过头去看,就会发现,对自己一生影响最大的是语文。
你可能会买一本当年的语文课本来怀旧,可谁会去买一本当年的数学课本来怀旧呢?语文教育不只是传授知识,还是思维训练、情感教育和审美教育等,在所有课程中,语文给人书本之外的东西最多。
语文之美与教育之责

可这正是 中学语 文或 大学 的文学课程 可 爱 的地方 , 其得 失成败 不是 一下子 就 显示 出 来 的, 往往潜移默化 , “ 润物细无 声” 。 比如 多 年后 回想 , 语 文课会 勾起你 无 限遐 思, 甚 至有
意收藏几册老 课本, 闲来不 时翻 阅; 数 学或 物
说, 语 文很 重 要, 但教 语文 课 的 门槛 很低 , 完 全 可以“ 无 师 自通” 。
育部 不 敢硬 性 规 定 , 任 凭各 大 学 自作 主 张。 相比之下, 台湾教 育界 目前还在 坚持 6个 学 分 的“ 大一国文” , 显得弥足珍贵。 记得 4年前, 在上海 哈佛 中心成立会 上, 与哈佛 大学英文 系教授交 流各 自的心得 与困
惑, 我谈及“ 大 一 国文” 的没 落以及 大 学生 写
4 O多年 后的今 天, 随着 基础 教育 水平 的 提升 以及高 等教 育 的普及 , 当一个 合格 的语 文教 师 , 不管教 的是 小 学、 中学还 是 大学 , 都 不太容 易 了。但 即便 如 此, 高 中的语 文课 或 大 学的文 学史课 程 , 依 旧注 重 自由 自在 的阅 读, 没有那么多“ 先修 课程” 的 限制, 也不太讲 究“ 循序 渐 进” 。面 对 浩 如 烟 海 的 名 著 或名 篇, 你愿意跳着读、 倒着读 , 甚 至反 着读 , 问题
多年 前 , 某教 授 很 悲伤 地 告诉 我 , 日本 的中学国文课本将 删 去鲁迅 的《 故 乡》 , 理由
是 国文 不该 收 外 国人 的作 品。后来 证 明是
误传 。据 东京 大 学 藤 井省 三教 授 告 知 : “日
大学以及香港中文大学、 台湾大学从事研 究或教 学。1 9 9 1 年, 被评 为
《语文之美和教育之责》(北大中文系教授陈平原)

语文之美和教育之责(作者:陈平原 /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在中小学的诸学科中,没有哪一门学科引发和关注和争议有语文这么大。
对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来说,母语教育总是教育的重中之重,语文教育的重要性自然非同一般。
从新文化运动算起,现代意义上的语文教育已走过百年。
纵然在如今的中学,诸学科排位时总是“语数外”,语文貌似老大,但实际的教学过程中,语文却难免沦为无足轻重“小三子”。
随着新高考(课程)改革的临近,国内语文教育界正在加紧“盘算”:借助这一重大考试招生制度改革和新一轮课程标准的制定、教材的编制,语文教育能否趁势出击——不要吝啬,为自己的重要再吆喝几声;另一方面,不该语文课背的包袱,是不是也可以放下了。
今天谈教育,最响亮的口号,一是国际化,二是专业化。
这两大潮流都有很大的合理性,但若以牺牲“母语教育”或“中国文辞”为代价,则又实在有点可惜。
110年前,具体说是光绪29年(1903)11月,晚清最为重视教育的大臣张之洞在奉旨参与重订学堂章程时,在规定“中学堂以上各学堂,必全勤习洋文”的同时,强调“学堂不得废弃中国文辞”。
之所以刻意凸显“中国文辞”,不是基于文学兴趣,而是担心西学大潮过于凶猛,导致传统中国文化价值的失落。
此立场曾被批得“体无完肤”,今天看来颇有预见性。
一、阅读与写作课:国外高校是抹不掉的必修课,我们还在由大学“自作主张”。
北大中文系百年系庆时,我曾谈及:“‘母语教育’不仅仅是读书识字,还牵涉知识、思维、审美、文化立场等。
我在大陆、台湾、香港的大学都教过书,深感大陆学生的汉语水平不尽如人意。
”前一句好说,后一句很伤人,这其实跟我们整个教育思路有关。
教育部在启动此次新高考改革时,已明确宣布取消中学的文理分科。
但至于今后大学是否要开设“大一国文”或“大学语文”,教育部不敢硬性规定,任凭各大学自作主张。
相比之下,台湾教育界目前还在坚持6个学分的“大一国文”,显得弥足珍贵。
记得4年前,在上海哈佛中心成立会上,与哈佛大学英文系教授交流各自的心得与困惑,我谈及“大一国文”的没落以及大学生写作能力的下降,对方很惊讶,因对他们来说,“阅读与写作”是必修课,抹不掉的。
郑愁予透露《错误》一诗的创作来源

手 机 上 网 看 连 载 。 玄 幻 小 说 的 热 销 从 书 店 销 售 数 字 也 得 曲
到T 1 f ] 证。 在很多学 生看来, 学习 的压力和消 遣方式的
多样化是他们不读名著的理由。对于孩子的选择, 父辈 显然无法接受。在 王府井书店 , 在给读初三 的女儿选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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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具有深度的文学作品对于人的智力开发十分有益, 这是文字粗糙的玄幻作品很难达到的。 ,
更 欣 赏 直白 。 在 理 解 的 同 时, 专 家 们 也 认 为 , 通 过 阅 读 寻
找刺激的习惯会造成中学生的依赖心理, 会不停地去寻 中学生的阅读能力还或许因此而退化。专家指出, 经常 Nhomakorab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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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还是高考,考生都会全力以赴认真复习。这个时候,你会发现, 恶补别 的科 目有用 ,恶补语文没用。因为语文学 习 , 主要靠平 日 长 期积 累。记得我参 加高考 ,根本没预备语文 。不 是说语文不重要 , 而是 语文无法 突击。语文教学的特点是慢 热、恒 温 ,不适合爆炒 、 猛煎 ,就像广东人煲 汤那样 ,需要的是时间和耐 心。从这个意义上 讲 ,语文说难也难 , 说容易也很容易。问题在于 ,心态 要摆正 ,不
南京到山东再到河北。 ”“ 有一天, 母亲带我走过一个镇子,我清楚地 听 到背后 传来 ‘ 达达 ’的 马蹄 声 响 ,与我们同行的父亲的一名副官 赶紧拉我躲开 ,紧接着 ,我看到几 匹战马拉 着炮 车迅速跑过 。 ”郑 愁 予说 ,马蹄声响的印象一直潜存在 他的意识里 ,直到写 《 错误》 这首
陆军大学受训毕业后到湖北抗战前 线 ,他则跟随母亲开始了一段颠 沛 流离 、 躲避战火的逃难生活 , “ 从
著名学者陈平原呼吁重视文学教育

昨天,著名学者陈平原携《六说文学教育》《作为学科的文学史》两部新著现身北大博雅论坛第70期活动,并以“文学教育的方法、途径与境界”为主题与读者们进行了分享,并发出重视文学教育的呼吁。
陈平原说:“母语教育不仅仅是读书识字,还牵涉知识、思维、审美、文化立场等。
我在大陆、台湾、香港的大学都教过书,深感大陆学生的汉语水平不尽如人意。
”他认为,这其实跟我们整个教育思路有关。
作为工作在一线的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表示,文学教育是为人的人生打底子,当今很多人缺乏独立阅读、深入思考、自由表达的能力与兴趣,这些问题的根源还在于教育,尤其是文学教育。
从这个意义上说,人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文学教育。
他不断反省当下中国以积累知识为主轴的文学教育,呼吁要减少对知识的崇拜,而呼唤那些压在重床叠屋“学问”底下的温情、诗意与想像力。
陈平原认为,接受文学教育,走入文学史必不可少。
在他看来,文学史是一本可敬、可爱又不无可疑的学问。
陈平原:文学教育需循序渐进和因材施教

关注中国文学教育已有20年之久的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日前出版了一本“小书”《六说文学教育》,这是他众多著述中唯一一本面向普通大众、关注基础教育的读物。
之所以称《六说文学教育》“小书”,陈平原解释说,“大书”是给专业研究者阅读的,小书则是“在10万字左右的篇幅里面讲述一个话题,用比较浅显的语言向公众来传达作者的学问、信念以及热情”。
“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这句话如今已是一个广告,不只中小学在用,连补习学校也在说。
其实这句话出自陈平原之口,是他在一次《语文之美与教育之责》的演讲中曾说过的,“‘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成为了广告,这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但这句话本身并没错”。
陈平原说,现在回过头来看,中小学教育中很多知识会更新换代,但语文不会。
回过头来看,中小学教育每一门课都很重要,但对你影响最大的是语文课,是本国语言文字、文学的修习。
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语文课本里不仅是具体的语言知识、文学修养、文学趣味,还有人生观,有思维方式、思想感情。
说到中小学的文学教育,陈平原在书中强调,“教育更应该像农业,绝对不能像工业”,文学教育对一个人的影响应该是“润物细无声”的。
这并不是一个新观念,但能够接受并实施的太少。
在今天的中学教学里,对于老师们来说,“而迅速提升成绩,最纠结的就是为了高考,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迅速地提升成绩。
陈平原感叹:语文课是做不到的。
我是广东人,语文课就像我们那里说的慢火煲汤,必须是慢慢慢慢的,逐渐逐渐的,不可能马上体现出来。
”因此,文学教育“不要太功利”,首先是家长和老师不要太功利,老想着将来高考能不能加分;第二政府不要太功利,把文学教育作为一种思想道德教育的工具。
譬如民间兴起的“国学热”、重新读三字经、重提“百事孝为先”等等,可能是经济力量与一些政治力量结合在一起造成的,效果并不好,所以他不主张那样。
陈平原还不主张过度开发少儿的心智,“不是说越早读越好,也不是读得越多越好,往往你会想当然的觉得这是好东西,好东西不见得非在这个时候学。
陈平原:如何走出大学体制的困境?

陈平原:如何走出大学体制的困境?原编者按:陈平原教授是著名的人文学者。
他的影响力不是因为语出惊人的媒体性言论,而是扎实的学术功底,对学术、教育、社会等广泛而深入的思考,以及众多高水平的文章与著作。
陈教授的许多观点其实已为人所熟知,但一位兼具宽阔的国际视野和深厚的本土情怀的学者,他思考问题的过程与方法非常值得我们学习与借鉴。
面对复杂问题不应该简单作一个是非或好坏的判断,重要的是问题产生的根源及各种可能的后果,这也正是学者的本意。
本次采访时,陈教授已担任北大中文系主任近四年,所以本文除了其本人的教学经验与体会外,还请陈教授重点阐述了他对大学教育与学术体制的思考。
一、“大鱼前导,小鱼从游”:中文系的研究型教学模式记者:非常感谢陈老师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
今天想请您先谈一谈您自己教学上的心得体会。
陈平原:我主要给研究生讲课,这些课专业性比较强,与大学本科的基础课教学从内容到形式都有明显的差别。
昨天周其凤校长跟我说,希望中文系把若干课程推到网上去,向全国乃至全世界开放。
这个提议很好,但开放的只能是本科生的基础课或者通识课程,研究生课程不太合适这么做。
以我自己为例,讲授的多是正在研究中的课题。
老师一边自己做研究,一边给研究生讲课,学生跟老师一起成长,这样才能够保证学生接受良好的学术训练,且毕业后迅速进入学界前沿。
但这么做也有危险,你讲的都是“未定稿”,不受版权法保护。
中文系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某著名教授被人指责“抄袭”,可实际上不是他抄人家的,而是人家抄他的。
他在课堂上讲授那些还没有写成文章的新观点及新思路,被听课的学生或进修老师提前写成文章发表了。
这是个矛盾,在大学里当老师,不能老是炒冷饭,又必须学会自我保护。
最好的状态是,开课时已有七八成把握,课后当即撰写成文。
每个人写论文的习惯不同,我从第一次与学生交流,到最后定稿,一般经过四五年时间的折腾。
小文章可以一挥而就,大文章需要长期思考、仔细琢磨、不断交流,这样才能成熟。
陈平原谈大学中文系

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陈平原教授近年来一直从事大学史的研究,2010年是北大中文系建立一百周年。
在百年的风云变幻中,大学中文系又经历了怎样的变化呢?在这个喧嚣的时代,作为最古老的学科之一,中文系还能否站得住脚?大学中文系设立时的目标、要求是什么?与现在相比有什么重要变化?陈平原:学科建制和课程设计之间,有联系,但不能混同。
办大学,必然有本国语言文学的教育,但京师大学堂创办初期,并没有明确的科系划分。
1903年颁布的《奏定大学堂章程》称,大学堂分八科,其中文学科分九门:中国史学门、外国史学门、中外地理学门、中国文学门、英国文学门、法国文学门、俄国文学门、德国文学门、日本国文学门。
一看就是纸面文章,以当年中国的人才储备,根本做不到。
1910年3月底京师大学堂分科大学正式成立,其中文科也仅设立了中国史学门和中国文学门。
换句话说,“中国文学”作为一个正式的科系设置,以北大为例,只能追溯到1910年。
每个科系的创建,都包含办学宗旨、培养目标、学制规划、课程设计等;而所有这些,往往随时代的变迁而移动。
今天我们所说的中国语言文学系,不但有文学教育方面的课程(如古代文学、现当代文学、文学理论、民间文学、比较文学等),语言研究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如古代汉语、现代汉语、语言学及应用语言学等)。
1959年起,北大中文系最早创建了古文献专业。
今天中国大学的中文系,像北大这样文学、语言、文献三足鼎立的,还不是很多。
至于“语言”“文学”并举,则是共通的。
其实,1919年北京大学“废门改系”,为便于交流磋商,国文系教授会就曾决定“教员会分五种”:文学史教员会、文学教员会、文字学教员会、文法教员会、预科国文教员会,这已经隐含了中文系内部“语言”与“文学”两大专业的分工与合作。
虽然现在各大学状况不一样,但中文系最核心的,无疑是本国语言文学的教学与研究。
您能否从具体的课程谈谈这百年来中文系的变化?陈平原:要谈百年中文系课程的变迁,可以用“现当代文学”作为例子。
语文学习与人生经验密不可分

语文学习与人生经验密不可分作者陈平原教授,北京大学中文系系主任。
今天谈教育,最响亮的口号,一是国际化,二是专业化。
这两大潮流都有很大的合理性,但若以牺牲“母语教育”或“中国文辞”为代价,则又实在有点可惜。
一、准确、优雅地使用本国语言文字很重要北大中文系百年系庆时,我曾谈及:“…母语教育‟不仅仅是读书识字,还牵涉知识、思维、审美、文化立场等。
我在大陆、台湾、香港的大学都教过书,深感大陆学生的汉语水平不尽如人意。
”前一句好说,后一句很伤人,这其实跟我们整个教育思路有关。
记得4年前,在上海哈佛中心成立会上,与哈佛大学英文系教授交流各自的心得与困惑,我谈及“大一国文”的没落以及大学生写作能力的下降,对方很惊讶,因对他们来说,“阅读与写作”是必修课,抹不掉的。
准确、优雅地使用本国语言文字,对于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代的大学生都很重要。
而这种能力的习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更不是政治课或通识课所能取代的。
学习本国语言与文学,应该是很美妙的享受。
同时,此课程牵涉甚广——语文知识、文学趣味、文化建设、道德人心、意识形态,乃至“国际关系”等。
二、“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高中的语文课或大学的文学史课程,依旧注重自由自在的阅读,没有那么多“先修课程”的限制,也不太讲究“循序渐进”。
面对浩如烟海的名著或名篇,你愿意跳着读、倒着读,甚至反着读,问题都不大。
这也是大学里的“文学教育”不太被重视的原因——“专业性”不强,缺几节课,不会衔接不上。
可这正是中学语文或大学的文学课程可爱的地方,其得失成败不是一下子就显示出来的,往往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
比如多年后回想,语文课会勾起你无限遐思,甚至有意收藏几册老课本,闲来不时翻阅。
另外,对于很多老学生来说,语文老师比数学、英语或政治课老师更容易被追怀。
不仅是课时安排、教师才华,更与学生本人的成长记忆有关。
在这个意义上,说中小学语文课很重要,影响学生一辈子,一点都不夸张。
三、“经典阅读”与“快乐阅读”并不截然对立为何先说“学”,再说“教”?因本国语文的学习,很大程度靠学生自觉。
为什么要学好语文北大中文系教授告诉你,语文很重要!

为什么要学好语文?北大中文系教授告诉你,语文很重要!
现在在外面非正式场合谈教育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对于教育这个话题,千百年来都十分重视。
以前重教育,对于我们传统语文的主体地位一直十分强调。
然而,现在一个现象的产生,让语文在孩子的学习中显得竟不是那样重要。
学校、家长、培训班各个群体似乎现在最在乎的是孩子的英语、理综、数学怎样。
所以,语文看上去竟显得那样的无足轻重了。
今天谈教育,最响亮的口号,一是国际化,二是专业化。
这两大潮流都有很大的合理性,但若以牺牲“母语教育”或“中国文辞”为代价,则又实在有点可惜。
这篇文章的观点实实在在的告诉大家牺牲“母语教育”或“中国文辞”为代价的教育是不
可取的。
我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我喜欢语文就站在语文这边,说其他科不重要,只是因为语文承载着学习其他科目的基础。
让下面这篇文章来自于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这里面告诉你,为什么语文很重要?我对于教授的这篇文章是受益匪浅的,对于现在依然忽视语文教学的老师、家长,我希望这篇文章能给大家一点感悟。
今天的内容分享到这儿,我专注孩子学习方法和教育问题研究,我平时也会在朋友圈给大家分享一些学习方法和教育心得,很乐意和大家一起交流意见。
《发现语文之美,享受阅读之乐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访谈》阅读答案

发现语文之美,享受阅读之乐——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访谈记者:李节李:您觉得学好语文的关键是什么?陈:“学语文”没什么捷径可走,首先是有兴趣,然后就是多读书、肯思考、勤写作。
欧阳修说:“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自工。
世人患作文字少,又懒读书,每一篇出,即求过人,如此少有至者。
疵病不必待人指摘,多做自能见之。
”欧阳修尚且找不到读书作文的“诀窍”,我当然更是“无可奉告”了。
据叶圣陶先生的长子叶至善称,父亲从不给他们讲授“写作方法”,只要求多读书;书读多了,有感觉,于是落笔为文。
文章写多了,自然冷暖自知,写作能力逐渐提升。
叶老这思路,跟欧阳修的说法很接近。
语文教学的特点是慢热、恒温,不适合爆炒、猛煎,需要时间和耐心。
因此,“语文教学”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很容易。
传统教学与现代标准化教学有很大差异。
过去主要靠自学,学生面对经典的文本,仔细琢磨,百思不得其解,这才去请教;现在则以“文学史”或“文学概论”为教学中心,经典文本反而成了“配合演出”。
学生省了上下求索的工夫,迅速获得有关作家作品的“精彩结论”。
一星期就知道《诗经》是怎么回事;两星期,《楚辞》也打发了。
这样确实推进很快,可学生真的掌握了吗?晚清西学大潮中,章太炎对标准化教学很不以为然,认为以课堂讲授为主,学生必定注重“耳学”,养成“道听途说”的学风。
而传统中国的书院教学,依靠山长的个人魅力,以及师生间的对话与交流,自学为主,注重的是“眼学”。
前者整齐划一,适合普及知识;后者因材施教,有可能深入研究。
当然,现代社会学生需要修习的科目很多,不可能只讲“四书五经”。
但如何在“含英咀华”与“博览群书”之间,找到合适的“度”,值得我们认真思考。
李:新课程以来,很多中小学语文教材都请大学教授担任主编,您对此怎么看? 陈:视野开阔、学识渊博的大学教授参与到中小学教材的编写中,当然有好处。
但中小学教育与大学教育毕竟不是一回事,切忌将原本应在大学才教的知识,提前压缩到中学课本中去。
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

陈平原:一辈子的道路取决于语文作者:陈平原,广东潮州人,文学博士,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香港中文大学讲座教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中国俗文学学会会长、北京大学中国诗歌研究院执行院长。
今天谈教育,最响亮的口号,一是国际化,二是专业化。
这两大潮流都有很大的合理性,但若以牺牲“母语教育”或“中国文辞”为代价,则又实在有点可惜。
1、准确、优雅地使用本国语言文字很重要北大中文系百年系庆时,我曾谈及:“‘母语教育’不仅仅是读书识字,还牵涉知识、思维、审美、文化立场等。
我在大陆、台湾、香港的大学都教过书,深感大陆学生的汉语水平不尽如人意。
”前一句好说,后一句很伤人,这其实跟我们整个教育思路有关。
记得4年前,在上海哈佛中心成立会上,与哈佛大学英文系教授交流各自的心得与困惑,我谈及“大一国文”的没落以及大学生写作能力的下降,对方很惊讶,因对他们来说,“阅读与写作”是必修课,抹不掉的。
准确、优雅地使用本国语言文字,对于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代的大学生都很重要。
而这种能力的习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更不是政治课或通识课所能取代的。
学习本国语言与文学,应该是很美妙的享受。
同时,此课程牵涉甚广——语文知识、文学趣味、文化建设、道德人心、意识形态,乃至“国际关系”等。
2、“无他术,唯勤读书而多为之”高中的语文课或大学的文学史课程,依旧注重自由自在的阅读,没有那么多“先修课程”的限制,也不太讲究“循序渐进”。
面对浩如烟海的名著或名篇,你愿意跳着读、倒着读,甚至反着读,问题都不大。
这也是大学里的“文学教育”不太被重视的原因——“专业性”不强,缺几节课,不会衔接不上。
可这正是中学语文或大学的文学课程可爱的地方,其得失成败不是一下子就显示出来的,往往潜移默化,“润物细无声”。
比如多年后回想,语文课会勾起你无限遐思,甚至有意收藏几册老课本,闲来不时翻阅。
另外,对于很多老学生来说,语文老师比数学、英语或政治课老师更容易被追怀。
陈平原 中文系的目标是培养学者

陈平原:中文系的目标不是培养作家而是培养学者陈平原:各位朋友,晚上好。
闲话少说,我们马上进入主题。
今天演讲的题目是文学如何教育,主要围绕文学课堂。
其实前面有一个文学的概念文学的学科,再进入文学课堂。
这个是白鹿洞书院,这是北大的红楼宿舍,这是西南联大的老照片,从这个地方进来来找我们论述的话题。
文学门槛很低但不可否认它堂奥极深文学这个东西门槛很低很低,但是我以为它堂奥极深,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想举两个故事。
三十年前我从广州到北大念书,每回坐火车需要大概36个小时,火车上总是会有人跟你聊天。
于是我特别担心人家跟我聊天,因为我不太会说假话。
人家问我做什么的、学什么的,我跟他说学文学。
这下子乱套了,所有人都跟你聊天。
每个人都读过文学,告诉你昨天晚上在火车上买了一本杂志,前天晚上看了电视,你怎么看,诸如此类。
这一类的问题问得你不胜其烦的时候,后来我学会一招,人家再问我“你学什么”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是天体物理,以后人家就不跟我交流了。
后来发现最近几年天体物理也开始很多人关心,我觉得应该说核物理,这样的话大家不会再跟你讨论。
第二个也是个小故事,大概二十年前北大决定请武侠小说大家金庸来北大当客座教授,在我们临湖轩组织了一个很小的座谈会,10个学者跟他对话,只有我一个是中文系的,其他的是物理、化学、无线电的等等,每个人说起来都特别慷慨激昂。
我特别记得已经去世的王选先生,他是做汉字激光照排做得了不起的一个学者。
他很激动地跟他说,他每个星期都要回上海,交流问题,研究问题,一路上全靠金庸的小说解乏。
另外一个教授更离谱,说他胃不好,每次胃疼拿起小说就不疼了。
还有一个教授更离谱,他觉得《红楼梦》读不下去,但是金庸的小说实在太棒了,比《红楼梦》好多了。
只有我一个人说了一句话,因为没有一个人觉得他不懂文学,所以当每一个人在学校讨论问题的时候,我们都知道讨论到物理的时候物理系的老师们发言算数,讨论到化学的时候化学系老师说话算数,只有讨论到文学的时候每个老师都能插嘴。
北大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读书意味着你还在奋斗,还有不满

北大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读书意味着你还在奋斗,还有不满读书的意义是保持一种思考,反省,批判,上下求索的姿态和能力。
知书识礼其实是中国人的说法,知书才能识礼。
如果过了若干年,你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读书,而且没有任何负罪感的时候,你就必须知道,你已经堕落了。
不是说书本本身特了不起,而是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没有完全认同于这个现世和现实,你还有追求,还在奋斗,你还有不满,你还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生活方式。
说到底,读书是一种精神生活。
——陈平原(北大中文系教授)“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
日新之谓盛德。
惟进取也故日新。
德贵日新。
常新,自新,全新。
有发明之力者虽旧必新,无发明之力者虽新必旧。
道在日新,艺亦须日新,新者生机也;不新则死。
”读书意味着你还在奋斗,还有不满作者|陈平原据2014年国民阅读调查数据:2013年我国成年国民人均纸质图书阅读量为4.77本,远低于韩国11本,法国20本,日本40本,以色列64本。
北大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说:不是说书本本身特了不起,而是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没有完全认同于这个现世和现实,你还有追求,还在奋斗,你还有不满,你还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生活方式。
读书的意义是保持一种思考,反省,批判,上下求索的姿态和能力。
问:当您在谈论读书时,实际上是在谈论什么?陈平原:谈读书其实是这个意义:保持一种思考,反省,批判,上下求索的姿态和能力。
我不久前在中央民族大学的毕业典礼主旨演讲上说过,知书,知耻,知足。
知书识礼其实是中国人的说法,知书才能识礼。
如果过了若干年,你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好长时间没读书,而且没有任何负罪感的时候,你就必须知道,你已经堕落了。
不是说书本本身特了不起,而是读书这个行为意味着你没有完全认同于这个现世和现实,你还有追求,还在奋斗,你还有不满,你还在寻找另一种可能性,另一种生活方式。
说到底,读书是一种精神生活。
专业性的读书和一般性的读书不太一样。
专业性的读书,你在大学期间为了硕士、博士,必须要读的;但养成一种生活方式的读书,可以持之以恒,而且可以跨越专业分别,成为你的精神生活。
发现语文之美 反思教育之责——从《六说文学教育》谈起

深度阅读
发现语文之美 反思教育之责
———从《六说文学教育》谈起
□陈平原
问 1:陈老师您好,我 们 知 道 您 从 1996 年 开 始 关 注 教 育 话题,到今年已经 20 年了。《六 说文学教育》 这本书应该说凝 结 了 您 这 20 年 对 文 学 教 育 的 思考和感悟。您之前其实关注 大学教育比较多,而这本书中 涉及了基础教育的话题。那么 您回归到基础教育的初衷是什 么呢?又想传达给读者一些什 么东西呢?
做小书的初衷
《作为学科的文学史》 这本 书因为很厚,专业的人会阅读, 但非专业的人不会阅读。这就说 到我另外一个想法:几年前我再 三说了— — —“怀念小书”。我曾经 写 过 一 篇 文 章 — — —《怀 念 “ 小
访谈背景:陈平原教授关 注中国文学教育已有 20 年之 久,由起初的关注大学教育逐 渐转变为关注基础教育,并专 门为此撰写 《六说文学教育》, 这也是陈平原教授众多著述中 唯一一本面向普通大众专谈文 学教育的读物。此次采访,我们 将与陈平原老师一起探讨新书 《六说文学教育》 的创作初心、 文学与语文的关系、文学教育 的重要性及其方法,以及现在 学者应该如何适应时代进行创 作等热点问题。
习、提升本国语言文字写作能力 学校也在说,弄得我很不好意
的那一种课程。但这个课程有一 思。我大概是在《语文之美与教
个问题,它不是教育部强行规定 育之责》中提出的,那文章是一
的,各个大学自由选择,所以“大 个演讲,但里面有这么一句话是
没错的。 我说的是,回过头来看,中
小学教育,很多知识会更新换 代,比如算数等等。一辈子回过 头来看,其实对你影响最大的是 语文课。对中小学教育而言,每 一门课都很重要,但是本国语言 文字、文学的修习可能是最重要 的、影响你一辈子的。所以我曾 经举一个例子说,你会买一本你 当年学的那个语文课本,做一个 怀旧。但一般来说不会买那个算 数的课本,因为那个怀旧怀不起 来。
陈平原:北大中文系不培养诗人和作家

25年前陈平原写了一本书,叫《千古文人侠客梦──武侠小说类型研究》,是他目前已出版的书中发行最多、版本最多的书,里面有一段话,陈平原至今印象深刻:“早年我读武侠的时候,发现在江湖上行走的人,不怕少林,也不怕武当,怕的是白衣秀士。
”他解释道,行走江湖之人,深谙少林的拳法,熟稔武当的剑法,只有白衣秀士不知道来路,所以不知道怎么来应付他。
陈平原笑言,“对于不知道来路的对手是很难把握的,最怕的就是面对纷繁复杂的听众的演讲,在座的不知道来自何方,什么神圣不知道,讲出来的话对一些人太小儿科了,对另一些人来说又太艰深了,也正因为如此,我到各地演讲,我最拿手的是演讲对象是大学师生”。
“阅历、经验、才华、机遇才是‘作家因子’”有人问陈平原,“北大中文系不培养作家,那你们是干什么的呢?”他说,不是不想培养,而是学堂里培养作家很少有成功的,按照一套制度来学习、来规范、来培训,成批的生产不见得能成功,其实不只是中国,全世界都这样,我们不是说不培养、不想培养,而是说能教授的是知识,以及若干的技巧,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培养出来的学生是好的作家。
陈平原回忆,有一次在哈佛大学附近的书店看书,店里卖的是美国的文学史、经典文学,把这些经典作品的作者一个个列下来,发现他们要不只念过小学,要不中学没毕业,要不大学读到中间退学了,好不容易有一个大学毕业的,可能学的专业是生物或化学。
他继续说道,“中国也是这样,诸位数一下……譬如沈从文是小学没毕业;鲁迅和郭沫若留学,鲁迅学医,郭沫若学医”。
究其原因,在陈平原看来,在大学能够学习的是知识和修养,能够培训的是技能,能够让一个作家脱颖而出,往往是阅历、经验、才华、机遇,这些才是真正的“作家因子”。
著名学者陈平原近日在北京杂书馆,以学者的冷静与文学爱好者探讨大学文学教育的意义与方向,现场提问络绎不绝。
针对北大中文系为什么不培养作家和诗人、如何进行文学的自修、好的文学教育该是什么样等问题,陈平原在现场进行了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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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参加山东大学威海分校系列活 动时, 接受了 《 济南时报》记者的 专访。谈到 《 错误》一诗时说此诗 的诞生原 自自己的逃难经历。1 9 3 3 年,出生济南,不久随母亲离开。
抗战全面爆发后 , 郑愁予的父亲从
北 大 陈平原教 授 关 注 当 下 语 文 教 育
央视《 读书》 栏目 寻找最爱读书的孩子
中央 电视台科教频道 《 读书》栏 目去年暑 期推 出 了电视 屏幕 上唯 一一 档 中国读 书达 人 秀——“ 我的一本课外 书” 。该节 目已启动了第 二季: 2 0 1 3“ 我的一本课外书” ,并在全国发出
外经典 名著前冷冷清清 , 而青春 小说、 玄幻武侠小说等 。 ’ ’ 畅销书前 , 挤满了翻阅图书的中学生读者。 而在书店外 , 学生对玄幻小说的喜爱也可见一斑 , 许多同学还每天用 _ _ - 一
月1 5日至2 1 日 在 中央 电视台8 0 0 平方米演播厅录 制了比赛节目, 此节目 将于8 月底至9 月期间在央 视科教频道播出。
经 常看 会让 他们 胡思乱想。 ” 尽管如此, 有关专家 对学生 阍
读者的选择还是表示了理解,因为传统文学表达含蓄, I 7 q
如今中学生已经没有耐心和> - j 惯去欣赏这种含蓄, 他们 ’ 士
考还是高考,考生都会全力以赴认真复习。这个时候,你会发现, 恶补别 的科 目有用 ,恶补语文没用。因为语文学 习 , 主要靠平 日 长 期积 累。记得我参 加高考 ,根本没预备语文 。不 是说语文不重要 , 而是 语文无法 突击。语文教学的特点是慢 热、恒 温 ,不适合爆炒 、 猛煎 ,就像广东人煲 汤那样 ,需要的是时间和耐 心。从这个意义上 讲 ,语文说难也难 , 说容易也很容易。问题在于 ,心态 要摆正 ,不
手 机 上 网 看 连 载 。 玄 幻 小 说 的 热 销 从 书 店 销 售 数 字 也 得 曲
到T 1 f ] 证。 在很多学 生看来, 学习 的压力和消 遣方式的
多样化是他们不读名著的理由。对于孩子的选择, 父辈 显然无法接受。在 王府井书店 , 在给读初三 的女儿选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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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到山东再到河北。 ”“ 有一天, 母亲带我走过一个镇子,我清楚地 听 到背后 传来 ‘ 达达 ’的 马蹄 声 响 ,与我们同行的父亲的一名副官 赶紧拉我躲开 ,紧接着 ,我看到几 匹战马拉 着炮 车迅速跑过 。 ”郑 愁 予说 ,马蹄声响的印象一直潜存在 他的意识里 ,直到写 《 错误》 这首
更 欣 赏 直白 。 在 理 解 的 同 时, 专 家 们 也 认 为 , 通 过 阅 读 寻
找刺激的习惯会造成中学生的依赖心理, 会不停地去寻 中学生的阅读能力还或许因此而退化。专家指出, 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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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 更 强 烈 的 满 足 , 并 不 是 一 种 科 学 的 情 绪 调 整 方 式 。 而 - i 禺
《 中国青年报》就有关语文试题尤其 是作文展开 了关于 语文教 育大篇幅 的讨 论,并刊发语文出版社社长王旭 明与北大 中文系教授陈平原的访谈,希望这样的讨 论能够给目前我国语文教育存在的问题 , 把把脉 、开 开方 。陈平原 说 : “ 知道 很 多,体会很浅 ,这是今天我们语文教学与 文学教育的一个通病 。只要求学生初步了 解 某一 时代的作 家 、文类 、风格 、流 派 等,并不苛求对作品有深入体会,这种做 法是错误的。学语文没什么捷径可走, 首先是有兴趣 , 然后就是多 读书、肯思考、勤写作,这样,语文就一定能学好。现在 , 不管中
陆军大学受训毕业后到湖北抗战前 线 ,他则跟随母亲开始了一段颠 沛 流离 、 躲避战火的逃难生活 , “ 从
郑愁予透露( ( 错 误) )一诗 的 创 作 来 源
诗时 ,马蹄声的意象 自然浮现在脑 海中。儿时的一阵马蹄声成为郑愁 予记忆中难 以磨灭的印痕 ,直到现 在 ,他说只要他闭上眼睛 ,还能感 受到当年 的那段经历 ,能听到存在 于时空 中那种 特别清晰的马蹄声 。 在郑愁予眼 中, 这是一种缘。老诗 人郑 愁予 还说 , “ 归 人” 与 “ 过 客”不只是相对某个地方 ,上升 到 生死范畴 ,没有谁是归人 ,都是过 客;而对大 自 然来说 ,没有过客, 都是归人。
阅读具有深度的文学作品对于人的智力开发十分有益, 这是文字粗糙的玄幻作品很难达到的。 ,
能太急。 ”
据中国青年网报道 , 进入暑期以来 , 学生纷纷走进 垦
各 大 书 店 。 在 火 热 的 暑 期 购 书 潮 中 , 不 是 所 有 的 书 架 前 有
都一派热闹。调查记者走访北京 图书大厦、 中关村图书 “ 一
大 厦 、 王 府 井 书 店 等 几 家 大 型 书 城 , 发 现 了 一 致 之 处 , 中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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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辅 书的 邓先生说, 经典名著 影响了 他的 一生, 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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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学 底 子 可 以 说 全 是 来 自 名 著 , 因 此 他 很 反 对 女 儿 看 玄 : ; 里
幻小说。 “ 或许这些玄幻小说能够丰富孩子的想象力 , 但 ’ I = = l
招募令 ,征集8 — 1 4 岁的热爱阅读、勤于思考 、 乐于分享的少年 。选拔方式 为列出你的课外 阅 读书目l O 本, 每位参赛者以 “ 我 的一本课外书” 为题,进行一分钟演讲。经过初选、复选,最终 选择出T3 o 名 “ 少年读书小榜样” ,在暑假期间 进京参加录制了 “ 我的一本课外书”英雄会,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