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情绪调节：结构、影响因素及对学校适应的意义

分 类 号：B844.2 单位代码：10183 研究生学号：********** 密 级：公开
吉林大学
博士学位论文
刘启刚
2009年5月
青少年情绪调节：结构、影响因素及对学校适应的意义 Adolescent Emotion Regulation: Structure, Influencing Factors and Implication for School Adaptation
作者姓名：刘启刚
专业名称：科学技术哲学
指导教师：葛鲁嘉 教授
学位类别：哲学博士
论文答辩日期：2009年5月29日
授予学位日期：2009年月日
答辩委员会主席：张明
论文评阅人：常若松孔德生李建珊盛晓明黄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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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位论文作者签名：刘启刚
日期：2009年3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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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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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
论文级别：□硕士 □
学科专业：科学技术哲学
论文题目：青少年情绪调节：结构、影响因素及对学校适应的意义
作者签名：刘启刚 指导教师签名：葛鲁嘉
2009年3月31日
作者联系地址（邮编）：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 130012
作者联系电话：135****7520
内容提要
对情绪调节的内涵与功能、研究方法与测量手段、研究视角与研究取向、主要的理论模型及影响因素和预测效果的相关研究进行了系统梳理与回顾，并特别对中西情绪调节的研究传统进行了跨文化解析，分析其对本土情绪调节研究与实践的指导意义。

在以往研究的基础上确定了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和情绪调节能力的理论结构，并编制了量表；运用编制的量表考察了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和情绪调节能力的发展特征；分析了亲子依恋、人格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对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效果；最后探讨了青少年情绪调节对学校适应的影响效果。

经过上述研究得出如下主要结论：（1）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量表和情绪调节能力量表具有良好的信效度；（2）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和情绪调节能力在某些人口学变量上存在显著差异；（3）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对情绪调节能力具有显著的预测效果；（4）作为父母影响系统的亲子依恋和作为个体内在特征系统的人格和一般自我效能感联合对青少年情绪调节发挥影响作用；（5）青少年情绪调节对学校适应具有显著的预测效果。

目 录
第1章 问题提出与研究构想 (1)
1.1 研究背景 (1)
1.2 研究意义 (3)
1.3 研究构想 (5)
第2章 理论研究与文献综述 (9)
2.1 情绪与情绪调节：内涵和功能 (9)
2.2 中西情绪调节研究传统的跨文化解析 (13)
2.3 情绪调节的研究方法与测量手段 (21)
2.4 情绪调节的研究视角与研究取向 (26)
2.5 情绪调节的主要理论模型 (28)
2.6 情绪调节影响因素的相关研究 (36)
2.7 情绪调节预测效果的相关研究 (46)
第3章 青少年情绪调节的理论建构与量表编制 (60)
3.1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的理论建构与量表编制 (60)
3.1.1 引言 (60)
3.1.2 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的理论构想 (61)
3.1.3 编制程序 (61)
3.1.4 施测与统计方法 (62)
3.1.5 初步分析 (63)
3.1.6 信效度检验 (68)
3.1.7 讨论 (73)
3.1.8 结论 (74)
3.2青少年情绪调节能力的理论建构与量表编制 (75)
3.2.1 引言 (75)
3.2.2 青少年情绪调节能力的理论构想 (76)
3.2.3 编制程序 (76)
3.2.4 施测与统计方法 (77)
3.2.5 初步分析 (78)
3.2.6 信效度检验 (80)
3.2.7 讨论 (83)
3.2.8 结论 (84)
第4章 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发展特征研究 (87)
4.1青少年情绪调节的人口学特征研究 (87)
4.1.1 引言 (87)
4.1.2 研究方法 (87)
4.1.3 结果分析 (88)
4.1.4 讨论与结论 (100)
4.2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与情绪调节能力的关系研究 (103)
4.2.1 引言 (103)
4.2.2 研究方法 (103)
4.2.3 结果分析 (104)
4.2.4 讨论与结论 (108)
第5章 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因素研究 (111)
5.1亲子依恋对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研究 (112)
5.1.1 引言 (112)
5.1.2 研究方法 (112)
5.1.3 结果分析 (113)
5.1.4 讨论与结论 (121)
5.2人格对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研究 (123)
5.2.1 引言 (123)
5.2.2 研究方法 (123)
5.2.3 结果分析 (124)
5.2.4 讨论与结论 (130)
5.3一般自我效能感对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研究 (132)
5.3.1 引言 (132)
5.3.2 研究方法 (132)
5.3.3 结果分析 (133)
5.3.4 讨论与结论 (137)
5.4青少年情绪调节影响因素的整合模型 (140)
5.4.1 引言 (140)
5.4.2 研究方法 (140)
5.4.3 结果分析 (141)
5.4.4 讨论与结论 (143)
第6章 青少年情绪调节对学校适应的预测效果研究 (146)
6.1 引言 (146)
6.2 研究方法 (147)
6.3 结果分析 (148)
6.4 讨论与结论 (163)
第7章 研究总结 (170)
7.1 研究结论的探讨 (170)
7.2 研究结果的实践指导价值 (175)
7.3 研究的主要创新之处 (176)
7.4 研究的不足及未来的研究方向 (177)
参考文献 (178)
附录 (1)
攻读学位期间发表的学术论文及取得的科研成果 (1)
中文摘要 (1)
ABSTRACT (1)
第1章 问题提出与研究构想
第1章 问题提出与研究构想
1.1 研究背景
1.1.1 心理学发展的大背景
长期以来，西方哲学中的理性主义和唯智主义传统及我国以朱熹、王阳明为代表的理学派都不同程度地将情绪看作是生物的、多变的、粗糙的和不可琢磨的现象[1]。

心理学承继了这一传统，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很少有心理学家涉猎情绪问题的科学研究。

实际上情绪是人类心理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人类的心理与行为并不都是理性的，情绪在人类行为动机中起着重要的作用。

对情绪问题的研究是心理学家无法绕开的课题。

冯特很早就开始了对情绪问题的理论探讨，并提出了情绪的三维理论（即愉快-不愉快，激动-平静，紧张-松弛），但直到威廉·詹姆士对情绪神经机制的研究才开创了情绪研究的科学之路。

在行为主义兴起后，为了把心理学改造成仅凭实验者外在观察就能描述其经验事实的实证科学，心理学放弃了所有与意识有关的范畴，其中就包括对情绪体验的研究，而只把情绪看作是一种遗传的类型反应，是内脏和腺体系统的生理变化[2]。

这种研究取向把人的情绪反应等同于动物本能，把复杂的情绪机能动物化、机械化和原始化了。

随着认知心理学逐渐取代行为主义成为心理学的研究主流，意识又重新成为心理学研究的核心内容。

认知心理学对情绪的研究仍然存在较大缺陷，但随着认识的不断深入和多样化研究方法的综合运用，对情绪的研究已取得了较大进展，尤其是在发展与教育心理学领域，情绪由于与个体成长关联密切而受到格外的重视。

在情绪心理学的诸多研究内容中，情绪调节由于与个体的社会适应及心理健康关联密切而日益引起研究者的兴趣。

从20世纪80年代以来，情绪调节研究首先在发展心理学内部兴起，现已扩展到人格心理、教育心理、临床心理、健康心理、认知心理、生理心理和社会心理等领域中，成为情绪心理学中的研究热点[3]。

情绪调节是当代心理学研究中一个值得不断拓展的前沿课题。

图1.1 情绪调节和七个心理学的研究领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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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情绪调节领域的研究背景
纵观情绪调节领域的研究进展可以发现，一方面，国外研究者已经在情绪调节领域进行了卓有成效的研究，但国内的相关研究才刚刚起步，且对情绪调节的相关研究大多属于对西方情绪调节研究的复制和模仿，研究范式和研究结论缺乏创新；另一方面，与情绪一样，情绪调节是不稳定的、复杂的心理变量，包含着生理反应、主观体验、认知评价和行为表达等多方面的因素，与人格、能力等心理学变量相比，由于情绪调节的复杂性、多变性、不稳定性和难于准确测量等特点，导致研究者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难以取得突破性的研究进展。

因此，不论是从吸取国外研究成果，开展本土情绪调节研究的角度，还是从克服情绪调节研究困难，确立创新性研究课题的角度，都有必要进一步拓展与深化对情绪调节的研究。

1.1.3 社会背景
随着改革开放的推进和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国人的物质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高，但与此形成强烈反差的是，不少人的心理问题越来越严重，心理生活质量受到严重影响[4]。

我国经济和社会目前处在一个快速发展和剧烈转型的阶段，工作和生活中的应激因素对人们的心理产生巨大的冲击，这造成了两方面的后果：一是政府和社会更看重的经济发展，经济发展压倒一切的思想严重，忽视了民众的精神需求；二是现代社会的激烈竞争和越来越大的工作压力，使人们的心理健康受到极大的冲击，而情绪失调是相当重要的表现形式，如产生易怒、焦虑和抑郁等消极情绪。

学校是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青少年身处其中同样感受到巨大的压力，如学业压力和人际交往压力等，而这些压力带来的一个后果就是消极的情绪反应，能否有效处理这些消极情绪不仅事关青少年学业的成功，同样对其身心健康和社会化的顺利完成产生重要影响。

1.1.4 基础教育背景
当前在我国基础教育领域，新课改正如火如荼的进行。

传统教育理念存在只重视基础知识和基本技能，不重视能力和发展的倾向，忽视了能力、情感和态度等人生目标，成为一种“目中无人”的教学。

新课程提出要实现三维目标，即知识与技能、过程与方法、情感态度与价值观念[5]。

这表明未来的中学教育不仅要重视知识技能获得的教育，而且要重视情感教育，而情绪调节能力是情感教育需要着重关注的方面。

青少年的情感成长对青少年整个的人生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情感匮乏或者出现障碍将不仅对青少年的学习产生不利影响，而且对青少年的学校适应与心理健康产生不利影响。

青少年不良情绪会对学习产生消极影响已经得到了广泛的认识，如学习焦虑和考试焦虑等。

据此，郭德俊等人提出了情绪调节的教育模式，强调在教学过程中，教师在一定教学目标的指引下，通过管理和调
第1章 问题提出与研究构想
节学生的情绪，引导和发挥学生课堂中主要情绪对教学活动积极的作用，为学生学习提供最佳的学习状态，从而调动学生学习的积极性[6]。

因此关注青少年情绪调节能力的培养对新课程目标的实现和促进青少年的全面成长具有重要意义。

1.2 研究意义
1.2.1 理论意义
1.2.1.1 考察青少年情绪调节策略和情绪调节能力理论结构的需要
过程观和结构观是研究者建构情绪调节模型的两种主要的认识视角，过程模型是对情绪调节的发生过程进行描述性的说明，但其缺陷在于在此基础上编制的量表和理论模型并不完全对应，或者说量表无法全面反映模型所包含的主要内容，这主要以J.J.Gross情绪调节两阶段过程模型及在此基础上编制的情绪调节策略问卷为代表[3]；结构模型则是从功能主义的角度出发，考察情绪调节作为一项心理机能所包含的主要成份，但其缺陷在于忽视了个体在具体情景中所运用的情绪调节策略，同时其包含的心理成份过于宽泛，有把情绪调节和情绪智力混淆的嫌疑。

因此，在总结以往研究的基础上，以青少年群体为考察对象，确定情绪调节策略的理论结构和情绪调节能力的理论结构并编制相应的测量工具对完善发展心理学和情绪心理学的相关理论就具有重要的意义。

1.2.1.2 关注青少年时期这一独特心理发展阶段情绪调节特点的需要
从具体的研究群体上来看，国内外研究者对情绪调节的研究主要侧重于儿童和成人，或者关注各种特殊人群（各种身体与心理疾病患者）的情绪调节策略的运用及其影响效果。

对健康青少年的情绪调节研究关注较少。

实际上，青少年阶段是个体身心从不成熟向成熟过渡的一个重要阶段，是一个心理充满起伏和多变的时期。

青少年时期是个体心理成长的一个“暴风骤雨期”和“狂飙期”。

该阶段的情绪特征具体如下[7]：
（1）情绪是纷扰不稳定的。

情绪反应的激动及起伏程度较高，成功时或受到某种鼓励时，情绪高涨，一旦遇到挫折或失败又马上陷入极端苦闷的状态，心情低落无精打采。

同时对情绪刺激敏感多疑，常会为小事而大闹情绪或表现出极端的行为。

（2）情绪具有冲动性与爆发性。

情绪表现比较极端强烈，是全或无及冲动的情绪反应。

“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精力旺盛，喜则手舞足蹈，欣喜若狂，怒则火冒三丈，暴跳如雷，甚至大动干戈，因一念之差造成千古恨的事情屡见不鲜。

（3）青少年的情绪具有从易感性迈向稳定性的过渡性质。

容易受他人情绪感染，受暗示性强且容易从众，所以容易发生盲目冲动的情形，不过随着年龄的递增和知识经验的丰富积累，情绪趋于稳定。

（4）情绪反应直接而感性。

情绪力量强烈，情绪变化速度快而起伏；但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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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成熟与观察学习的结果，青少年更能压抑或隐蔽情绪，多半不愿求助他人，因而更容易产生情绪问题。

青少年情绪的发展在其整个人生中都占有重要的地位，能否有效调节发展过程中出现的情绪障碍对其心理成长与完善有重大的影响。

以上只是根据经验描述提出了青少年情绪的特征，可能存在某些不准确的地方，有必要从实证调查的角度分析和验证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发展特点。

1.2.1.3 重新认识和理解青少年情绪调节影响因素的需要
以往研究都是从某个侧面关注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因素，导致其研究结果存在一定的片面性。

有必要运用生态学的研究范式，从父母影响系统和个体内在特征系统相互作用的角度完整地考察它们对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效果。

在诸多影响因素中，有两方面的因素需要重点关注：一是个体的内在特征系统，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青少年的人格特征和一般自我效能感，同时包括青少年的性别、年级、来源及是否独生子女等人口学变量；另一个是对青少年情绪调节发挥重要作用的父母影响系统，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青少年对父母的依恋。

从内外两个方面探讨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因素将有助于完整地认识它们所发挥的作用和所占的地位。

以往研究存在重视情绪调节的影响效果，忽视情绪调节影响因素的倾向，将二者结合起来予以系统考察有助于完整地认识它们对青少年情绪调节作用的心理机制。

1.2.1.4 关注情绪调节对青少年学校适应影响效果的需要
以往的研究更多的关注情绪调节对消极情绪、心理健康和幸福感等的影响效果，关于情绪调节对青少年学校适应影响的研究关注较少。

对于适应，葛鲁嘉曾指出：“对于人的生活来说，对于人的心理生活来说，非常重要的就是适应。

人要通过改变自己来适应自己的环境。

因此，所谓的适应就是人改变自己，人改变自己的心理行为，来应合环境的条件，来达到环境的要求。

没有适应，就没有人的正常的生活[8]。

”这段话包含着两方面的含义：一方面，适应是个体心理生活的重要方面；另一方面，要达到适应的目标，个体必须根据自我和环境的要求适时做出改变，而功能性情绪调节的主旨就是根据内外要求通过改变不良情绪来达到适应的目的。

实际上，达尔文很早就提出情绪对个体的进化而言具有重要的适应意义。

青少年的主要活动场所在学校，青少年除了学习外，能否在学校这个小社会中健康的成长和积极的适应对其未来的发展和能否有效的完成社会化进程具有重要意义，考察情绪调节对学校适应的意义具有重要的研究价值。

1.2.2 实践意义
心理学研究应该改变以往脱离民众心理生活的实验式或书斋式研究，过度迷恋心理学科学体系的建立而忽视结果应用价值的研究是不可取的。

实际上，心理
第1章 问题提出与研究构想
学本来就是一门和日常生活紧密联系的学科，所以尤其应该注重研究结果的实践指导效用。

根据前面的论述可以发现，情绪调节在青少年的心理生活中占有重要的地位，对青少年的适应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开展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因素、发展特点及其对学校适应意义研究的实践价值在于：
（1）了解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发展特点有助于在不同阶段根据不同的特点提出有针对性的干预措施。

（2）认识青少年情绪调节的影响因素有助于从源头上开展积极有效的干预，尤其本研究要重点考察亲子依恋对情绪调节的影响，这对学校和父母积极互动来关注青少年的情绪调节具有十分必要的实践指导价值。

（3）通过建立青少年情绪调节影响因素的模型和青少年情绪调节对学校适应预测效果的模型，有助于学校教育工作者以更全面和系统的眼光看待青少年的情绪调节和学校适应，从而把青少年心理健康教育作为一个系统工程，适时地从不同的侧面、角度和阶段开展干预与辅导。

1.2.3 方法论意义
在研究方法上，将贯彻理论研究和实证研究相结合的方法。

理论研究主要是采用文献综述法对情绪调节领域的研究背景和研究进展进行梳理和分析，并采用跨文化分析的方法对中西情绪调节传统进行比较。

实证研究则是在理论研究的基础上，以青少年为考察对象，开展拓展性的研究，采取问卷法和先进的统计分析技术建构量表，分析青少年情绪调节的结构、发展特征，并建立情绪调节与相关心理变量之间关系的结构方程模型，为后续的干预研究与实践提供指导。

1.3 研究构想
1.3.1 基本概念
研究主要涉及如下基本概念：青少年、情绪调节、情绪调节策略、情绪调节机制、情绪调节能力、人格、依恋和学校适应。

对以上概念，目前心理学界的认识并不统一，在总结以往研究的基础上，给出如下操作性界定。

1.3.1.1 青少年
不管是从发展的时期来讲，还是涉及的具体群体对象而言，青少年都是一个比较宽泛的概念。

林崇德等认为，根据发展心理学，青少年在年龄上应该处于十一二岁到十七八岁，具体落实到我国的教育体制，也就是中学时期，或者说是处于中学时期的学生群体[9]。

本研究对于反社会的青少年（如少年犯等）和辍学的青少年群体暂不考虑，只考察接受正常中学教育的学生群体。

1.3.1.2 情绪调节
情绪调节是个体根据内外环境的要求，在对情绪进行监控和评估的基础上，通过一定的策略与机制对情绪进行修正的心理过程，是个体为保持内外适应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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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反应，情绪调节作为个体的一种基本的心理过程和心理要素，不能事先给予积极还是消极的判定，必须结合具体情景和实际效果加以分析。

1.3.1.3 情绪调节策略
情绪调节策略是指个体在应对消极情绪过程中所采用的一些具体策略，按策略的来源可以分为认知调节策略和行为调节策略，按策略的性质可以分为积极情绪调节策略和消极情绪调节策略。

1.3.1.4 情绪调节能力
情绪调节能力特指个体通过运用积极情绪调节策略，实现符合适应目标所具有的能力特质。

情绪调节能力是对个体情绪调节完成结果的积极判定。

1.3.1.5 情绪调节机制
情绪调节策略是个体有意识、有计划的努力，而情绪调节机制则是体现在调节过程中自动运作的生理、认知、情绪、情绪与认知相互作用、情绪与行为相互作用等过程，是无意识、无须努力的、自动的情绪调节。

情绪调节策略的应用可以带动相应的情绪调节机制，策略的长期使用也可以内化为相应的机制[10]。

1.3.1.6 人格
人格是个体在行为上的内部倾向，它表现为个体适应环境时在能力、情绪、需要、动机、兴趣、态度、价值观、气质、性格和体质等方面的整合，是具有动力一致性和连续性的自我，是个体在社会化过程中形成的给人以特色的心身组织。

人格具有整体性、稳定性、独特性和社会性四大基本特性。

1.3.1.7 一般自我效能感
一般自我效能感是指个体对自己能否在一定水平上完成某项活动所具有能力的判断、信念或主体自我的把握与感受。

1.3.1.8 依恋
依恋是个体在抚养过程中与抚养者产生的特殊的感情上的联结，早期主要的依恋对象是父母（或者抚养者），随着个体的成长，依恋还包括对同伴的依恋和对恋人的依恋。

依恋对个体的社会性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影响个体面对消极情绪事件时所采取的情绪调节策略。

1.3.1.9 适应与学校适应
在心理学学科范畴中，适应更多的是指个体学习和掌握社会生活技能、应对环境变化、遵循社会规范的过程，也是个体人格形成与发展的过程。

而学校适应主要是指学生在学校背景下愉快地参与学校活动并能满足自己需要和获得学业成功的状况，可作为学生心理健康的重要指标。

本研究赞同将学校适应分为社会能力和反社会行为两个大方面，社会能力具体包括人际技能、自我管理技能和学业技能，反社会行为包括敌意-愤怒、反社会-攻击和苛求-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