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音乐名作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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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古典音乐与现代音乐元素融合的魅力
从以前开始我就非常喜欢Vitas,喜欢他的唱功,喜欢他的帅气,最喜欢的还是他的海豚音。在这学期的中外音乐名作赏析课上,张老师给我们看了Vitas 的演唱会CD,我终于有机会全面地听了他的歌,我对他更加喜爱,更加崇拜了,后来我查了很多资料,知道了Vitas的歌融合了现代与古典的双重元素,所以就决定以他来写这篇论文。
从艺术史上来看,自“古典”一词出现,迄今已有2500年左右的历史,期间几经起落,内涵也几经变迁,不同的领域、不同的个人,往往对此有不同的理解。因此在行文之前,有必要对这个概念做一个小小的定义。
“古典”特指这样一种艺术风格:形成于公元前5-公元前4世纪的古希腊,在艺术作品中,具有深邃的思想、朴素的形式、理性的内涵等特征,借用德国著名美学家温克尔曼的评价,就是“高贵的单纯、静穆的伟大”。
曾有人说,艺术创作中惟有“变化”是亘古不变的法则。回顾Vitas历年的作品,风格多样也是不争的事实,令他在喧嚣的流行音乐界卓尔不群。在此基础上,观察其艺术中的“古典因素”,则会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古典”风韵越来越明显,然而又并不是一味复古,体现出对传统文化的继承与创新个性的发挥。
在某些场合,“古典音乐”概念另有一层含义,可视为“严肃音乐”、“高雅音乐”的代名词,并以此区别于纯粹消闲娱乐的“流行音乐”。
在此意义上,必须承认,Vitas从来就不是纯粹的流行歌手,即使在乍出道时,虽不乏时尚另类的包装、性感妩媚的身段、迷离魅惑的眼神、诡谲奇幻的舞台,然而这一切之外,古典艺术严谨理性的风范依然处处闪现。
同样地,目前,他显而易见地日趋成熟稳重,然而,并没有直接演绎古典歌剧的倾向。
假如以如此眼光审视Vitas的艺术,则可发现,他既具有古典艺术强调的扎实底蕴:声乐功底、舞蹈基础等,又不一味拘泥于程式化的规范。而是将“古典因素”拿来为自己所用,进而扩大与丰富已有的艺术语言,令具有悠久传统的艺术形式更加符合现代审美观念。在他作品中的“古典因素”,是几百甚至上千年积淀的艺术形式,在一位现代艺术家那里映射出的“印象”。
以“古典”而论,Vitas的假声技巧,无疑是特别值得关注的一个因素。几年来,代表作品数不胜数:《歌剧2》中的经典华彩、《奉献》中的极限高音、
《永恒的吻》中柔亮清澈的共鸣、《鹤唳》中气贯长虹的咏唱,无不令人叹为观
止。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Vitas的声音不仅没有衰退迹象,反而越来越出色:早期作品如《歌剧1》,层层递进的花腔高音已经充分展现了天才的声线:刚刚出道,Vitas便已经具备令人刮目相看的实力;而在近作《我的天鹅》中,更将完美的声音展现得淋漓尽致:既有纤巧灵活、明亮华丽的花腔,又有良好的爆发力、充沛的气息支撑造就的辉煌铿锵;既慷慨激昂,又精致委婉——以“惊为天人”形容,毫不为过。
在美声唱法极尽辉煌的时代,曾经流行过“即兴演唱”,亦即将短曲或咏叹调的华彩段加以花腔技巧即兴变化的演唱——造就声乐史“美声歌唱黄金时期”的,是一批伟大的阉人歌手,如卡法雷利、法拉内利、卡雷斯蒂尼等等。他们无不擅长此道,据传,法拉内利曾以4首同样的歌曲,每晚为西班牙国王作即兴演唱,达10年之久。当然,阉人歌手早已成为历史,而“即兴演唱”,固然是极高水准的声乐技巧展示,却也经常沦为不顾歌曲内涵的形式炫耀,被尘封的命运也就无可挽回。然而,将短曲加以花腔变奏,造就新的面貌——这一技艺却被Vitas巧妙地运用于歌曲演绎里。曾经有歌迷对Vitas演唱俄罗斯老歌的能力惊叹不已:原本“博物馆藏品”一样的老歌,被他翻唱后就成了流行时尚。
歌迷的感受自是生动准确,若仔细审视这类作品,则花腔变奏的技巧功不可没:《白俄罗斯》、《幸福鸟》、《机缘华尔兹》、《有谁回应》、《комарово》……都加有或高亢激越、或宏亮清澈的咏唱,令作品更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趣味——是以,“传统老歌变流行时尚”,秘诀却在于从古典唱腔里汲取的灵感。归根究底,唱腔技巧的至高境界,当是与唱腔吐字与歌词意境完美结合,达到“形神结合”。以此标准,Vitas的经典作品不在少数,而《我的幸福》一曲,是无可置疑的证明。乍一听来,歌曲进行到后面,Vitas的声音变得颤抖而不连续,似乎有把握不住句子完整性的感觉。只有细品歌词的意境,方能体会到其中妙处。
歌词中有一句“相信我,我会很快见到你,我的幸福”,初看,很简洁的一句话,然而,聪明人会知道,那不是一句单纯的口号,而是近乎可遇不可求的祈盼——人生在世,最美好的祈盼,往往难得之至,至善至美的追求,也往往是悲剧与之相伴——在歌曲中,“我的幸福”反复出现,越临近曲终,Vitas的声音越发显得颤抖,将“幸福”——既美到极致,又薄脆易毁的特性——展现无遗。
《我的幸福》一曲,或许也很容易被误解,以为是Vitas技巧不够熟练,才导致断断续续的效果,但同时有《鹤唳》那样的作品为证,Vitas要做到“气贯长虹”,何其易也。然而,他绝不是简单地具备天赋嗓音的庸人,而是用灵魂创作的艺术家。若非要追求“高音”,去水族馆找海豚即可,而“舞台诗人”,才是人类的瑰宝。
回顾艺术史,自古希腊以降,“古典风格”曾有数次起落,她的发展,从来不是一帆风顺:不必说“高贵的单纯”与朴素的形式在讲究炫目豪华的宫廷中不受青睐;也不必说在讲究教会神权的中世纪,古希腊文明被当作异端邪说,仅就风貌而言,古典风格也必然直面诸多流派的竞争。
Vitas身处的艺术环境,经过意识形态至上的颠簸,又有现代艺术思潮的撞击,更有浅薄喧嚣的“快餐文化”,这也令他的每一次尝试、每一步探索,都是不断的挑战与征服。在“古典”与“现代”之间,可以清晰地看到Vitas立足现代而又追溯本源、回顾传统而又不忘现实的特色。在他刚出道时,还是具有比较浓郁的POP风格,相当一部分节目具有Michael Jackson的造型与风貌,显然是对这位流行天王的模仿。固然,能将Michael学到手,已经非凡,然而,Vitas 既不会跟在任何一个“名家”身后亦步亦趋,也不会在“欧美流行”中迷失,随着自身功底不断深化,必然对生育滋养了他的民族积淀生出深沉的归属感。
从Vitas身上我深切地体会到了古典元素与现代元素结合的魅力,我想这也是这么多人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吧,希望Vitas能越走越远,创造出更多美妙的作品,有新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