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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t and Right in Science and Art
Charles G. Gross; Marc H. Bornstein
科学和艺术中的左和右
沈馨 10111910119
摘要:一个不对称的物体可以以两种左右镜像对称的对映体的形式存在,这是一个吸引了许多哲学家、宇宙学家和艺术家的现象。

一直以来心理学家(Psychologist)和神经生理学家(neurophysiologist)都对孩子和其它动物在学习分辨左右镜像(mirror image)中遇到的极大的困难感到困惑。

作者假设了一个解释,来说明镜像(mirror image)令人感到混淆不清的原因。

在自然界,几乎所有镜像实际上都是同一个物体的两个部分,例如,一张脸的两边或者是从前面和后面看到的轮廓。

因此,一个能将镜像处理成同一事物的感觉机制(perceptual mechanism)就是有适应能力的。

这种将镜像处理成同一事物的感觉机制(perceptual mechanism)只有在一些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才变得不适应或具有混淆性。

其中之一的情况就是学习一种包含经镜像的文字的拼法,如b、d。

阅读的困难可能有一部分是因为很难克服将镜像和原来的信息等价处理时遇到的困难与障碍。

在论文的最后一部分,作者考虑了将一幅画做镜像反转(mirror-reversing),或者更普遍的,画面空间(pictorial space.)上的左和右所引起的一些效果。

研究表明,一些画的各向异性(pictorial anisotropies),比如,侧脸方向(profile orientation),反应了单侧大脑功能(lateralized brain functions)的影响,然而其他如从左到右浏览一幅画的趋势是由习惯造成的。

左右手的区别在哪里?一个不对称的物体能以两种镜像形式存在的悖论长期以来吸引了哲学家、艺术家和科学家的关注(图1到4)并且任然会混淆试着想区分b、d和 s 、的孩子。

这篇文章将从两方面来考虑我们对于左和右的
感知。

一个是区别对映体是所面临的困难——区分镜像的左和右。

第二点是左和右在艺术中的角色。

我们想说明,现今的脑功能概念和它的发展可能会对这两种现象的解释有所帮助。

I.左、右和宇宙论
宇宙中有“左”和“右”吗?牛顿(Newton)说有,然而莱布尼茨(Leibnitz)说没有。

牛顿(Newton)认为空间的坐标是绝对的、是“上帝赋予的”。

莱布尼茨(Leibnitz)对这种观点予以反驳,并声称左和右是完全等同的[I].。

康德(Kant)对于对映体困惑了几十年,因此这使他和牛顿持相同意见[2]。

对于康德(Kant)来说,镜像的左和右的区别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他们只能通过直觉、通过脑的先验结构(the a priori structure of the mind)来区分,以此类推,对康德(Kant)来说宇宙的先验结构也是如此。

直到最近,宇宙学家一直都同意莱布尼茨(Leibnitz)的观点:宇宙是对称的,左和右只是人们任意的公约(arbitary humanConventions)。

这个问题一直以来都只有理论上的意义直到很多天文学家开始相信肯定有许许多多适合居住的星球的存在,因此进一步推测,有可能存在其他的至少和人类一样聪明的生物。

区分左和右在和地外生物的交流中就有了实际的重要意义。

数字代码(digital code)无疑是最好的
Fig. 1. Quartz crystals [from the Nobel prize address of V. Prelog,Chirality in Chemistry, Science 193, 17 (1976)].
图1.石英晶体[摘自V. Prelog,手性化学(Chirality in Chemistry),, Science 193, 17 (1976)的诺贝尔奖地址]
Fig. 2. Horns of Marco Polo's sheep [from D. W. Thompson, On Growth and For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 Press, 1969)].
图2.马可波罗羊的角[摘自 D. W. Thompson, On Growth and Form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 Press, 1969)].
以下为第30页译文
Fig. 3. Floor pattern,from the palace, Tiryns, Greece. Note that the two sides of a vertebrate are enantiomorphs[ from M . H . Swindler,Ancient Painting (New Haven: Yale univ. Press, 1929)].
图3.希腊梯林斯供电的地板图案。

表明脊椎动物(vertebrate)的两侧互为对映体[摘自M . H . Swindler,Ancient Painting (New Haven: Yale univ. Press, 1929)]。

Fig. 4. Stylized bear from the Tsimshian Indians of the north Pacific coast. Note that the right and left sides of this or any other pattern with a vertical axis of symmetry are enantiomorphs [from F. Boas, Primitive Art (N.Y.: Dover, 1955)].
图4.来自北太平洋沿岸Tsimshian印第安人的风格化了的熊。

表明这个或任何其他的轴对称图形的左和右互为对映体。

[摘自 F. Boas, Primitive Art (N.Y.: Dover, 1955)]。

方法,因为它能被用来传输图片和信息。

为了正确地解码图片,接受者有必要明白上下、前后以及左右的指令。

上下可以被描述为“远离”和“靠近”一个星球的中心。

前和后可以被描述成“近”和“远”。

但是对于一个银河系外的(extragalactic)信息接受者,我们该怎么描述左和右能?对于左和右的描述需要信息发送者指出同事接受者看着一个物体的一边,但是这对于星系间的交流来说是不可能的[4]。

1957年吴健雄在哥伦比亚的实验是这个问题得到了解决。

她的实验动摇了现代物理学的基础:平等被打破了(parity had fallen)。

吴健雄观察了从钴-60,钴的一种放射性同位素发射的电子。

通常情况下,电子会从钴-60的各个方向发射出来,但是,当它被冷却到接近绝对零度(-273℃)并被置于一个强磁场中时,电子被预期会沿着磁场排列并从原子核两极均等地发射出来。

吴健雄的实验发现更多的电子从均匀的原子核的一侧射出(more electrons came out from one side than the other of the otherwise uniform nucleus)。

因此,这使得标记磁场的极性成为可能,同样用一致的方式也能定义左和右。

左和右现在能被赋予一个超越了人类习惯的定义。

莱布尼茨(Leibnitz)错了:宇宙是不对称的。

现在,通过给我们银河系外的观众描述吴健雄的实验,我们能告诉他们什么是左什么是右,也能告诉他们大多数人是用哪只手写字的[5]。

Ⅱ.为什么镜像容易混淆?
和哲学家和物理学家(physicist)一样,孩子和心理学家也一直被左和右混淆(钴-60也不太可能帮助到他们)。

实验心理学家对左右混淆这个问题的兴趣始于19实际的物理学家、哲学家Ernst Mach,他曾这样写道“孩子总是分不清字母b和d、p和q…(以及)…成年人也不太容易能注意到从左到右的变化”[6]。

从那以后开始到现在,已经有大量的关于字母颠倒(letter reversal)以及更普遍的,镜像混淆的文献。

这方面研究的一个实际驱动力是阅读障碍的问题,因为它总是频繁地伴有字母颠倒的症状。

镜像混淆的理论价值在于,它出现在很多不同的物种中,比如章鱼、鱼、老鼠、猴子还有人类的婴儿、孩子和成人。

镜像混淆的普遍性肯定反应了一些基本的、关于神经系统处理视觉信息的理论[7]。

Mach指出感知着大脑和身体的两侧对称引起了镜像混淆以及在某种程度上镜像可以被区分为“轻微的不对称...尤其是在大脑”是主要原因。

在不同的版
本中,本质上相同的对于镜像混淆的解释已经成为了心理学上的传统。

最常见的是Samuel T.Orton[8]的版本,并且Samuel T.Orton仍然是在阅读障碍的治疗中占主导地位的一个名字。

Orton认为因为
以下为第31页内容
两侧脑半球(cerebral hemispheres)是镜像对称的,一个在视网膜(retina)上的视觉刺激将会在每个半球引起互为镜像的“神经兴奋”(dominant name)模型。

因此,一个刺激为了能和它的镜像区分开来,有着真实的兴奋的半球不得不主导、压制另外引起镜像刺激的半球。

镜像混淆,根据Orton的理论,是由于一个半球对另一个半球的“不完全显性”(incomplete dominance)。

最近,Corballis 和 Beale[9]提出了一个新版本的镜像混淆来自于脑对称性的Mach-Orton理论。

和Orton一样,他们提出镜像混淆是由于一个刺激在两侧脑半球中的镜像表示。

然而,他们认识到Orton声称的一个不对称的刺激将在每个半球的视觉区域引起刺激的对映体形式(enantiomorphic Patterns)是错误的。

事实上,在两个半球视觉区域的图案是真实的、没有经过翻转的,并且是一样的。

相反,他们提出,当神经兴奋在每个半球被储存为拓扑记忆(topographic memory)后,记忆表征(memory representation)将会在越过中线转移到对侧大脑半球时发生镜像翻转。

(他们假设每个半球的对称点是相互联系的)。

因此每个半球将同时包含原本的和镜像形式的两种刺激的记忆。

根据他们的假设,既然每一个刺激在每个半球中以真实的和镜像翻转后的两种形式存储着,集体将会将这两种对映体同等对待从而发生混淆。

不同版本的关于镜像对称源于脑对称性的想法面临着一些严重的无法解释的现象。

其中之一就是由Gerstmann疾病提出的。

这种疾病以严重的左右混淆为特征并伴随着大脑左侧顶叶的损伤[10]。

在这个案例中,大脑异常的不对称反而加重了而不是消除左右混淆,就如Mach-Orton-Corballis假设的那样。

另一个反对大脑对称性在左右混淆中的角色的证据来自于对孩子和动物的一组比较。

两者都有严重的镜像区分障碍,但是孩子的两侧大脑半球在结构和功能上都是不对称的,然而动物(至少比类人猿低等的物种)却表现出完全的对称性[ll]。

如上所述,Corballis 和 Beale认识到了一个刺激的原始信息在两个半球中都是真实存在的,并没有像Orton所想的那样经过了翻转,并且他们提出这个翻
转的过程将在随后的记忆阶段出现。

然而,这个想法以现代解剖学和生理学来说也是不合理的。

如图5显示的那样,左半视野的信息(left visual half-field)在右半球中表达(represent)而右半视野的信息在左侧大
脑中表达。

Fig. 5. Diagram of the visual pathways from Ramon y Cajal’s classic Textura del sistema nevioso del hombre y de los vertebrados (Madrid: Moya, 1904). The labels have been added. Note that the optics oft he eye reverse the image of the arrow on the retinae. The nerve fibres from each retina separate so that messages from the left half of each retina travel to the visual cortex of the left hemisphere,
and the messages from the right halves travel to the visual cortex of the right hemisphere. Thus whe n the center of the arrow is fixated (as shown) information in the left half of space (the arrow head) goes to the right cortex, and information in the right half of space (the feathers) goes to the left cortex. Note further that the two cortical representations are not mirror-reversed with respect to each other.
图5.摘自Ramon y Cajal’s classic Textura del sistema nevioso del hombre y de los vertebrados (Madrid: Moya, 1904)关于视觉通路的图解。

图上被注上了标签。

注意,眼的光学元件将箭头在视网膜上进行了颠倒。

每个视网膜上的神经纤维分成两部分,以致每个视网膜上的左半边的信息传入到大脑左半球的视觉皮层,而右半边的信息传入到右半球的视觉皮层。

因此,当箭头的中心固定以后(如图)左侧空间的信息(箭头)进入到右半球皮层,而i右侧空间的信息(羽毛)进入左半球皮层。

进一步可以注意到,两侧皮层的信息彼此没有镜像翻转。

此外,在右半球皮层有左侧空间信息的多种(multiple)表达,而在左半球皮层表达的是右侧空间信息[12]。

然而,左侧视野在一侧大脑半球和右侧视野在另一侧大脑半球的唯一联系在于视野的一条狭窄的中线的表达[12, 13]。

这一相互联系并不携带集成视觉模式(integrated visual patterns)的信息[14]。

在这一阶段,再也没有任何视觉空间图(maps of visual space)被颠倒。

(然而,半球间的记忆痕迹颠倒的解剖学机制的缺少的确实不是一个确凿的反对这样一个机制的论据。

毕竟,我们学习并且记忆,然而这些现象的解剖学基础还是模糊的。


对Corballis 和Beale的假设更不利的是用人类和猴子作为实验对象,演示在大脑半球间记忆转移过程中的镜像颠倒的尝试都失败了[15]。

以下为第32页内容
也就是说,如果一个视觉刺激在一侧大脑半球中表达,并且同时,被试的人或猴子被要求将它和另一侧大脑半球的刺激进行配对,两侧大脑半球总是能将刺激准确地进行配对。

他们并不会根据Corballis 和Beale的“大脑半球间颠倒”假设预期的那样将一侧大脑半球的刺激与它的镜像进行配对。

最后,一个同反对对Orton,Corballis和Beale的证据表明,一个刺激在脑中
的拓扑表征(一幅画),无论是原始的还是颠倒的并不构成对感知的解释。

“看见是一个解释的过程而不是一个表征的过程”[16]。

总之,Mach-Orton-Corballis提出的镜像混淆是由身体和脑的对称性引起的假设并不成立。

无论是Orton的“不完全显性”(incomplete dominance)还是Corballis的记忆颠倒(memory reversal)符合已知的事实。

Ⅲ.一种进化的假设
如果身体的对称性不能解释竞相混淆,那么什么可以呢?我们假设这个答案在于自然界以及其中的脊椎动物视觉系统的进化。

进化的选择压力使得视觉系统能够在其他类型的视觉处理对生存没有必要时执行特定类型的视觉处理成为一种优势。

在自然界,任何镜像对动物的辨别区分都是没用的。

事实上,撤了两个例外,自然界根本不存在任何镜像。

一个例外就是一张脸的两边,更概括地来说,是一个两侧对称的动物的两边。

但是这两边是同一个物体的两个部分,因此将它们看成同一个事物而不是去区分它们是更具适应意义的。

另一个例外是从背后看到的一个物体的轮廓是从正面看到的同一物体的轮廓的镜像。

同样将这两者视作相等而不是区分它们是更具适应意义的。

换句话说,我们认为镜像混淆不是一种混淆而是一种处理视觉信息的适应模型。

在自然界唯一存在的镜像是一个物体的两个方面,因此并不需要被区分。

反而,将对映体做等价处理是具有适应性的。

与其说是镜像混淆我们还不如说是它们在感知上的等价性。

总结一下我们的论据,镜像并不是因为脑的对称性而被混淆。

镜像被处理成是等价的是因为在自然界镜像总是同一事物的两个方面。

Fig. 6. 'Francis I Offers His Heart to Eleonore of Austria' by an anonymous French master (ca. 1536) [9]. Note that two Ns and two Ss are reversed in the print. Letters in the block for this woodcut should have been incised originally in reversed form. Shapiro [25] observed that S and N are often reversed in early Medieval Latin inscriptions as they are by children and unpracticed adults.
图6.一个无名的法国大师的'Francis I Offers His Heart to Eleonore of Austria'(ca.
1536) [9].注意到两个N和两个S在画中被颠倒了。

这个木刻的大写字母应该原本就是以点到的形式刻成的。

Shapiro [25] 注意到在早期中世纪拉丁碑文中小孩和不熟练的成人经常将N 和S颠倒。

IV.阅读,镜像和阅读障碍
镜像在感知上的的等价性引起了一个只有人类并且只有当,比如说,人类需要学习辨认b和d以及写s而不是拉丁字母表中的Ƨ时才存在的问题。

然后孩子必须学会克服将这种进化机制建立在脑中的自然模型,也就是说对于镜像在感知上的等价性。

基于这种观点,镜像混淆不是孩子特有的,只是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一个人通常需要克服这种趋势。

因此,我们可以推测一个不识字的成年人应该会表现出和孩子一样的混淆。

Corballis 和Beale在再版如图6所示的中世纪的木刻时无意中证实了我们的预测。

阅读时一个复杂的技能,孩子在学习阅读时可能会因为很多不同的原因而遇到困难,这其中包括指令不佳,学校和家庭文化的对立,感觉和神经功能紊乱,语言发育受损,情绪障碍和精神发育迟滞。

以下为第33页内容
然而,有一小部分孩子,他们并没有出现上面任何一种情况但是在学习阅读时却有严重且持久的障碍和困难。

他们的情况被称作发展性阅读障碍(developmental or specijic dyslexia)或者更简单的“原因不明的阅读障碍”。

发展型阅读障碍是指拥有正常智力,视力,听觉,动机和口语发展(oral language development)却不明原因的阅读障碍的孩子。

这些阅读障碍患者最终能被教会阅读,但是他们在阅读、拼写和学习外语方面的障碍将持续到他们成年[17]。

字母在空间上的颠倒(b和d),字母在一个单词中的颠倒(on和no)以及不能够一贯地从左到右进行是在学习阅读和写字中常见的错误。

然而,这在有阅读障碍的孩子中更常见。

虽然并不是每个阅读障碍的孩子都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镜像颠倒和左右困难(left-right difficulties)似乎是将一个孩子的阅读障碍诊断为发展型阅读障碍的主要特征[17,18]。

我们对左右混淆的解释能够帮助解释发展型阅读障碍吗?在提出它可能的机制之前,先来回顾一下左右脑的区别,这应该是很有帮助的。

现在已经公认,大脑的两个半球各专门负责不同的心理功能[11]。

事实上所
有的右手人(right-handed people)的左半球是专门负责语言的。

因此它常被称作优势半球(the dominant hemisphere);然而严格来说,它只在语言方面有优势。

右半球并不只是非语言的左半球的变体(The right hemisphere is not just a nonlinguistic version of the left)。

右半球也专门负责一些不包括语言的感觉功能并比左半球有优势。

这些包括视觉匹配,对抽象设计的记忆,抄写和绘画,面孔识别,主块设计的构建以及阅读地图。

因此镜像在感知上的等价性看上去似乎也是右半球的一项功能。

因此,发展性阅读障碍可能并不是反应了一项缺陷或则是机能障碍。

反而,我们觉得这可能反应了非语言半球(右手人的右半球)的相对重要性或者说主导地位。

不只因为阅读是一项左半球(语言)的功能同时也因为镜像等价性可能特别强或“好”,这都可能会导致对阅读信息获取速度的相对缓慢。

在遇到颠倒的字母,顺序颠倒的单子,以及颠倒的词句阅读方向等所有发展性阅读障碍的常见症状时,大脑都可能会出现一个强烈的将镜像做等价处理的趋势。

根据这种观点,发展性阅读障碍应该在那些感知或者说除了一个例外,不包括语言的艺术的技能发面比普通孩子更有优势。

这个例外是对镜像的区分能力:既然我们假定镜像等价性(混淆)表示了非语言半球的优势,在这样的任务中,他们应该会远差于正常的孩子。

对于阅读障碍的孩子甚至在他们的阅读障碍出现之前就有不寻常的艺术天赋且善于画画的反复报道支持了这种解释[21]。

不幸的是,一般鲜有对我们的假设做了适当测试的研究,因为大多数都是以在阅读障碍者身上寻找缺陷而不是优势为目标的。

另外,当测试感知能力的时候,依赖于语言或者是左右区分能力的感知测试的结果通常是和其它测试的结果一起被报告的;我们希望的是阅读障碍者只在后者有优势。

最后,大多数关于阅读障碍的研究包括明显有其它除了阅读之外的困难的孩子或者说他们没能把这些孩子和同年龄、智力和北京的孩子做比较。

因此,在对阅读困难者的视觉感知能力的研究中,有很多结果表明阅读困难者是健全的(unimpaired),有一些是有缺陷的,只有很少一部分是有优势的[17,18,21]。

如果正确的话,我们提出的发展性阅读障碍者在一些非语言的感知技能方面有优势的情况可能会对阅读的教学方法有所启示。

无论如何,将阅读障碍者看做
在很多其他方面有潜在优势的孩子并且鼓励和开发这些潜能肯定会减少对于阅读障碍的情绪上和社会性的负面影响,因为这些影响往往是比障碍本身更具打击性的。

将发展性阅读障碍视作一种不同而不是一种缺陷可能是更准确也是更有帮助性的。

V.左,右和艺术
重力赋予了人类明确的区别上和下的基础。

虽然吴健雄钴-60的实验解释了标志左和右的标准,但是在物理空间中左和右仍然是彼此混淆的镜像。

绘画空间中的不同也会同样令人感到混淆吗?在绘画艺术中有没有左和右呢?如果有,它们和大脑中的左和右有联系吗?
美学家[22-26]曾多次主张一幅画中的左和右是绝对的。

Wolfflin和Gaffron 都曾强调,例如,将一幅画镜像颠倒往往能彻底改变它的意义;因此他们声称Rembrandt的很多蚀刻画只有在它们镜像颠倒后才能被理解。

至少对一些画来说,这种颠倒后的效果确实是很惊人的。

比如,将Janssens的“阅读中的妇女”(Reading Woman)镜像颠倒会明显改变这幅画的结构[22]。

同样的,将Brueghel 的“盲人的预言”('Parable of the Blind)镜像颠倒也会改变这幅画的效果,以至于盲人看上去像要压到那个领队身上而不是跟随着领队一起摔到坑里[23]。

以下为第34页内容
Fig. 7. 'Reading Woman'by P. Janssens (1640-1700), Alte Pinakothek, Munich. Left: Veridical reproduction.Right: Mirror-image reproduction. The viewer's position relative to the perspective of the floor boards seems tochange in these
two versions. In the original, the viewer stands naturally at the woman's back looking over her
shoulder: in the mirror-reversed version the viewer must change position to effect such an identification. In the veridical version the woman, in the left pictorial space, is important; in the mirror-reversal her slippers assumesalience out of proportion, i.e. they are nearer and more conspicuous. Indeed pictorial depth is greater upon mirror-reversal. Gaffron [23] suggested that these and other phenomenal differences arising from mirror reversal evidence the existence of an unconscious central visual process or glance curve in pictorial perception. Thus, the slippers assume great prominence and appear closer, because they stand at the head and in the path of the glance curve.
图7.P. Janssens (1640-1700)的“阅读中的妇女”,Alte Pinakothek, Munich.左侧:原来的版本。

右侧:镜像对称后的版本。

观察者的相对于地板角度的位置在这两两个版本中看上去是不同的。

在原来的画面中,观察者自然地站在妇女的背面越过她的肩膀;在镜像对称后的版本中观察者必须改变位置才能达到这样一种效果。

在原来的版本中,妇女在画面的左边,是很显著的;而在镜像对称后的版本中,她的拖鞋不成比例地突出于画面,如它们显得更近也更显著了。

事实上镜像对称后的画面深度更大了。

Gaffron 提出这些和其它由镜像颠倒引起的惊人的差异证明了一种无意识地中央视觉过程或者说画面感知中的视觉曲线(glance curve )。

因此,右边画面中的拖鞋看上去更显著更近,因为他们处于视觉曲线的开始和轨迹上。

如果像审美学家说的那样,镜像颠倒会改变一幅画的意义,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艺术家,从Raphael [4] 和 Rembrandt 到Munch[23]在他们的原作复制成印刷品或挂毯时被翻转的现象完全不理会呢?优势部位什么一些艺术家如Diirer 和 Van Gogh,反而非常珍惜镜像颠倒的蚀刻原稿呢?
事实上,包括大量观察者和不同绘画的客观研究很少支持艺术史学家所普遍声称的镜像颠倒会完全改变原画的内容或基调。

比如说,当孩子和年轻的成年人被要求说出他们是更喜欢一系列经典画作如Raphael, Rubens, 和 Rembrandt, 或者是现代绘画如 Mondrian, Picasso和Degas的原来版本还是镜像对称后的版本时,对原版本的偏爱是很轻微甚至不存在的[27]。

同样地,在另外两个研究中
被试不能准确地记住一组有代表性的图片的左右取向[28]。

实验心理学家不能发现审美学家所声称的原画和它们镜像颠倒后的版本在认知上的差异的可能解释师心理学家的实验包括了对称的和不对称的构图;而审美学家用来举例的都是构图高度不对称的图片。

带有显著的角度以及两边有显著亮度差异的高度不对称的图片(如图7)显然会因为翻转而改变。

然而,一般的成年人观看大部分画作时,就像孩子学习阅读或者是章鱼区别倾斜物一样,镜像图片看上去是一样的。

在所有这些案例中,对镜像对称的图片的混淆或者说等价性表明了一个起源于生物进化的视觉分析的基本模式。

除人们通常在自然界辨别左和右或者在艺术作品中辨别镜像对称时遇到的困难外,在物理空间和画面空间中似乎确实存在左右的差别。

很多审美学家[22,23,26]提出右侧视野或者定位在右侧视野中的物体看上去更重,更大,更远,更亮,更显著,但是纹理感较弱且较不清晰,而左侧的视野或其中的物体倾向于相反的效果。

其中一些观点已经得到了实验证实。

在一定条件下,左边的物体看起来更近[29]更清晰[30]而右边的物体看上去更重[31]。

以下为第35页内容
VI.大脑机制还是艺术惯例?
不对称的画面空间是由大脑的不对称还是文化习惯引起的?我们认为这两者在不同方面都对艺术的各向异性(anisotropy)起了作用。

如上所述,左半球主要负责语言信息的认知和产生,右半球主要负责非语言和空间信息的认知和区别[11]。

当输入的视觉信息完全是偏向一侧的,并且眼睛不能自由移动是,右侧的视觉空间主要是由左半球加工的而左侧的视觉空间主要是由右半球加工的(图5)。

由于一个人并不会凝视画面的中心,因此在观察艺术作品时的信息输入当然不是完全不对称的。

然而,Kinsbourne和Gur都演示过视觉空间思维和语言思维(或者是这些类型的思维的先验)分别在左右半球激活,并且同时,刺激使眼的活动偏向一侧。

显然,即使是在缺少严格的偏向一侧的信息输入时,为了维持侧向偏差,两半球对信息的处理的差异是基础。

因此,在艺术中脑的单侧化( lateralization )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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