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亲爱的,请原谅我这个笨女人(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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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亲爱的,请原谅我这个笨女人(续)
遗书
文/文良
1.三个月后
事实证明,钱不是万能的。

纵然顾帆身价过亿,也买不下他的生命。

当我找回自己真爱的那刻既兴奋又担心,可是没有想到,我的幸福竟然是如此短暂。

如果可以,我想和顾帆换一下。

我替他去见阎王,他继续活在这个寂寥无趣的世界上,当他的董事长,做他的大生意。

忙碌会占据他想念我的时光,自然会好受一些。

而我,在无尽漫长的岁月里,会面对无尽的思念,无尽的疼痛。

我有些胆怯,怕自己承受不起。

无论我怎么感慨,这是现实,不是电视剧。

顾帆再怎么坚毅,伟岸也只能活在我们母女两的心里了。

那些所谓丰厚的家产换成了我的名字。

就算将它们在我面前焚烧,我也丝毫感觉不到温度。

不是因为严冬的冷漠,只是因为心里下着一场看似无尽的大雪。

是啊,这一切都是悲伤的症状。

2.这几天吐得厉害
顾帆走后,妮妮似乎变了一个人。

虽然才九岁,但比以前懂事儿多了。

每天晚上我都抱着她睡。

我知道她心里明明有一片美丽的天和厚实的地,完整得不得了,现在不知道是少了天还是少了地,反正残缺不堪。

她需要我的怀抱,其实呢,我更需要她,她是唯一能让我感觉到温度的人。

这几天我都没有睡好觉,心烦意乱。

深夜,我被身体里的一阵狂潮般的恶心感冲击。

我捂着嘴冲进盥洗间,一阵呕吐之后,虽然不那么疼,但身体明显虚弱。

我洗了把冷水脸,望着镜子里的我,眉间浅浅的细纹在脱去粉底之后,显得赤裸而苍白。

我自嘲了一下:哼,你终归是三十几岁了,老了!
"妈咪!你怎么了?"身后传来妮妮的声音。

她揉着双眼,站在盥洗间的门口。

我走过去半蹲在她的身旁,将她耷拉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

"对不起,妮妮。

妈咪把你吵醒了。

我们回去睡觉吧!"
妮妮摇摇头说了一句让我想要哭的话"妈咪,是我刚刚梦见爸爸回来了…"
我无言相对,只好用一个拥抱代替了所有。

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无奈说再多也找不回来她的爸爸,我的老公…
3.恭喜您
早上,开车送妮妮去了学校。

回来时路过仁康医院,冷不丁的想了一下,这几天不是老朋友来的日子,身体还是不舒服,暂且检查一下吧。

我一向都不太在意自己的身体,要不是路过医院,可能也无所谓了。

疼那么几天应该就好了吧。

检查后,去医生那里拿结果时。

一个老医生面露微笑,我是觉得不对劲。

如果别人有了孩子,医生笑一下无所谓。

别人有病医生还这么高兴那就是这个医生有病。

她直接把检验结果递给了我。

我一看懵了,与九年前那张妇产检验结果单相似。

我疑惑地看着老医生"这…您没有拿错报告给我吧?"
老医生笑着说"当然没拿错,你也别怀疑了,你要当妈了!诶,你先生怎么没有陪你来检查?"
老医生的笑让我不知是喜是悲,这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甚至都有些接受不了了。

我的思路有些紊乱。

对于老医生的问话,我吞吐地敷衍着"他…"
老医生收回了刚刚的笑,她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男人,这里不是,那里不好。

我拿着这张单六神无主地离开了医院。

顿时觉得身体重了很多。

应该说是沉重了许多。

我回到车里,反复地思索着:可怜的孩子,你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难道要让我这个女人狠下心来,抹杀了你吗?不,我做不到,我不能那么残忍。

可是让你出生就没有了父亲,这不是更大的残忍吗?我到底该怎么做?
当心潮渐渐平静,一个更让我纠结的问题浮现在我的面前。

顾帆因为病情,半年都没有碰过我的身体。

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
我也绝非那种轻浮的女人,除了顾帆,我只把身体交给过一个人——秦朗。

天哪!我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我在心底责骂自己——你怎么可以怀上他的孩子?那是一场被安排的爱,就像一场彩排过的戏一样,不可以当真。

可是真的成为了事实,可是那份爱真的不是演出来的。

我到底
该怎么办?
4找寻
几天以来我都在找秦朗。

我去过公司,他的同事说,他几个月前就离职了。

他的号码也换了。

我想他是故意在躲着我。

毕竟我是个有夫之妇,他躲着我也是应该的。

我只是不知道这个孩子该怎么办?毕竟也是他的,我不想擅自做主。

——其实,谁都明白,我还想见他,还想着他的阳光、开朗,带给我快乐,驱赶我的悲伤。

我好像一直都这么自私。

5他终于来了
星期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

妮妮在外面的小花园和几个同伴玩耍。

我最近都爱发呆,爱幻想,我甚至会想到肚子里的孩子以后长大了会长得像谁。

想到这些,我似乎都很快乐。

我快乐得似乎成了神经病。

门铃好像在响,保姆移着步子去开门。

我依旧呆然。

保姆打开门时,是个陌生人,她朝着我喊了句"林太太,有个小伙子说
是来找您的!"
我懒懒地站起来,穿着很随便。

保姆的个头不高,伫立在门口的那个所谓的小伙子刚好露了一张脸出来。

带着阳光的折射,依旧是那么俊朗,阳光。

只是看上去很沉重。

我忙不迭地走过去。

——真的是他,秦朗。

我不禁摸摸头发,捋捋裙子,反正是觉得哪里都不好。

"秦…朗…你来..了.."我变得口吃。

"嗯…我可以进来吗?"秦朗表情有些严肃。

与几个月前的他判若两人。

"哦对不起…当然,快进来!快进来!"虽然觉得他有些变化,但看见他来,我心里已经是高兴得开了花儿。

保姆准备了一些茶水,然后去厨房忙活了。

秦朗凝视着我,关切地问了一句"这些天都过得好吗?"我咧开嘴笑了一下"他也走了,就我和妮妮两个人相依为命。

我无所谓过得好不好了,只要妮妮开心。

"
秦朗轻皱眉头,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放在茶几上。

他说"顾老板
托律师给我留了一百万,还留了一封遗书。

遗书上大致意思是希望我....可以陪你走完下半生。

让我照顾好你。

"说到这些我的心又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

我在想,如果你愿意,我一定愿意。

而且我还…秦朗接着说"我今天来,是想要把这个钱交给你!我可能要辜负顾老板的遗愿了,对不起!"他把那张银行卡递到我的面前时。

我的心像是被他割了一刀。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子变得坚强了,我语气平和地说"没关系,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顾帆他喜欢安排,可能没有问过你的意愿。

不过,这个钱你收着。

他明确是给你的。

"
秦朗很坚决,他把卡留下,站起来就要走。

我一点都不相信他会这样的不顾我的感受,可能是因为我还是不敢承认几个月前的事是一场戏吧。

我对着他的背影说"就这样走了吗?"
他停驻了,如果是我,不管身后的人说什么我都会转过身来的,只要我心里还有她。

他没有转身,侧着脸说"过去可以成为美好的记忆,把对方放在心底,总比放在兜里要好吧?"说完他移着步子走了。

我是很不甘心,我大声地说"我早就把你放心底了,若不是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我不会那么卑鄙地再向你提及!"
他猛然地转过身来,双眼已经湿透了。

"你刚刚说什么?…孩子?"秦朗表情很复杂,喜悦里交织万千杂乱的情愫。

早就不像是喜悦了。

我最怕的是他下一句话就是"把孩子打掉吧…."
坚强像是流星一样,划过我的身体,然后迅速坠落。

我在他面前像是个柔弱的小女孩,我抱着他,感觉到一种奢侈的安全感,一种似乎祈求而来的幸福感,我知道下一秒就有想哭的感觉。

他用力抱着把我抱得很紧。

他的力度告诉了我所有想知道的答案。

——那场戏演失败了,他爱我。

他松开我的双手。

摇了摇头说"对不起!若雪。

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她对我很好!"他说完,走近窗台,将窗帘拉开。

一个美丽温柔的姑娘正在和妮妮她们玩耍。

我看见了她,心生嫉妒。

她年轻,可爱…我所没有的。

道理上,我是该死心了。

可是爱情好像从来都不讲道理。

秦朗说"你是
个聪明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他说这句话的时倒吸了两口气,可还是那么颤抖。

听这句话的我,似乎被他捂住了嘴,快要窒息而亡。

他转身走了,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再回头。

我还是那么傻地朝他喊了一句"不!我做不到!"
他在门前停留了半分钟,最后还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我好像失去了支点,无力地坐在地上。

"为什么要告诉他,我做不到呢?是想要用肚子里的孩子让他回到我身边吗?我究竟是多么爱这个比我小五岁的男人?"
6隐形的他
我的心似一面镜子,映照满世界的阴霾。

脑海中一直存留着秦朗离开的画面。

他的坚决,似乎注定永别。

我苦痛的挣扎,心思却越发的烦乱。

我只好快刀斩乱麻,做了这个让我心痛的决定。

——让我从天堂来的孩子,原路折回。

今天的雷雨声异常的强烈,我听得出里面藏着的破骂和怒劝,让我的
脚步履维艰。

我逆天了吗?
医生一再劝解,我无动于衷。

在做好决定的那一刻,我心里的仁慈和善良已经投缳自尽。

我换上病服,自己躺在手术台上,没有打开的无影灯,聚集了无限黑暗。

几近我睁着眼睛所见的世界。

听见那些金属手术碰撞的声音,心里开始发毛。

我侧过脸去想要看看他们都拿些什么冰冷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捣腾。

我的视线却被墙上的一张海报牵引了。

海报封过胶,上面隐隐约约地映着这些人在我身边游走。

但始终有一个人纹丝不动。

他就站在门口,似乎还有两个护士正轰他出去。

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装,像是阴暗中的一束白光。

是他,真的是他。

——秦朗。

林若雪,你这个笨女人,他怎么可能丢下你呢?
——我,半秒钟的时光,带着窃喜痛骂了自己一顿。

对于还在手术台上将要杀死他孩子的我,惭愧至极。

我猛然转过身去,只见到两个护士把手术室的门合上。

打死我都不信,那是幻觉。

医生已经准备好了麻药,要对我注射。

我爬起来,撒腿就跑...
我疯了一样,来到走廊上。

来来回回人群始终没有他的影子。

我接着往楼下狂奔,恨不得直接跳下去。

大雨淅沥,我终于在医院门口看见了他的背影。

他已经走在雨里,全身尽湿。

我大声地叫他。

"秦朗....秦朗....秦朗...."
他慢慢地走着,我知道他听得见,只是不肯回头。

身旁很多目光集聚在我们身上。

我声嘶力竭地喊着他。

我相信终会敲动他的心。

他停了下来,我害怕他像个影子一样突然消散。

不管风大雨大,我向他扑去。

让我难受的是,他依然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他走了,似箭一样的速度。

不知怎么,天空渐渐明朗,雨却越下越大...
7六个月后
在这半年里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还活着,总归来说我还是
幸运的。

不知不觉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经快要呆不住了。

医生说还有半月都到预产期了。

我小心翼翼地保护着他。

就好像这段时间以来,总有一个"影子"在保护着我们母女一样。

今天是老同学李婉慧结婚的大日子。

这个超级剩女终于要嫁出家门了。

年轻时,东挑西选,错过这个错过那个,到现在轮到被人选了。

听说老公是搞建筑的,虽然个头不高,文化不高,但也是个小建筑公司的老板。

也没让她丢什么脸。

我这个身子骨,推了她好几次她都不肯。

非要开车来接我去参加她的婚礼。

宴会散时,已经很晚了,另一个老同学开车送我们。

我和妮妮坐在后面。

她睡着了,我和老同学也随之把聊天的声音压得很小声。

这把年纪的人总爱聊些婚姻的事儿。

口无遮拦的他一直在挖掘我尘封的往事,他不知道,我是有多么不愿提及。

车子开到一条白天都很静谧的小道上,两旁的树荫很茂密,绿色的灯光给出了一种妖娆的感觉。

突然一辆白色的金杯车从我们的车擦了过去。

老同学把猛踩刹车,我的头撞在靠背上。

妮妮被吓醒了。

我以为,只是那个人不会开车,结果....
从金杯车上下来几个黑衣的男子,上来二话没说,用手上的棒子将车窗敲碎。

我和妮妮都吓得尖叫。

我把妮妮抱在怀里,恨不得把她塞到坐垫地下。

一个男人用雪亮的西瓜刀架在老同学的脖子上。

他动都不敢动。

另一个男的把车门拉开时,我惊恐万分,心里有一万种惨烈的死法。

他一把抓住妮妮的手,往外拖。

我死命地抱着妮妮。

心想着,就算死也不能让他们把妮妮带走。

那歹徒一脚向我踹了过来,我瘫倒在车里,妮妮被他们拉了出去。

妮妮可怖的叫喊声,让我心都揪碎了。

——妈咪!救我....救我...
当我濒临绝望,那个影子又出来了。

在我的生命里,他似乎扮演了很多角色——超人,蜘蛛侠.蝙蝠侠...
他一身白装,和半年前秦朗的背影一样,在这黑夜里他是最明显的一个。

他一拳头打翻了拿刀的歹徒。

老同学满头冷汗。

他向抢走妮妮的两个人冲去,像是在猛虎的嘴里把妮妮扯了回来。

当他把妮妮塞进车里。

慌乱中我看见他额头血流不止。

他大声地喊"快走!
快开车!"
老同学一时惊恐,车马上就被他启动了,使离时,我不禁想,他不是超人,不是蜘蛛侠,他会被那几个人打死的...
从他的喊声中,我确定了他就是秦朗。

"停车!"我叫住了老同学。

老同学踩了刹车,但有歹徒追来,他管不得我想要干什么。

猛踩油门走了。

我从后窗注视这渐行渐远的光景。

一个白色的影子,被一群黑色的银子殴打。

像是一群猎狗在撕咬着他...
我已经忘了怎么哭,层叠的痛和锥心泣血的悲,在伤口之间撕裂,在幽暗的深谷狂妄。

8握不住的他
车开在南明大道上,恐惧渐渐远去。

老同学报了警。

这时,妮妮哭了。

"妈咪...好多血..."
我低下头一看,坐垫上一直湿漉漉的东西,竟然是我自己的血。

狂乱的心跳,让我连疼痛都忘了在乎。

歹徒的那一脚真踢到了我的命脉,我脑子一片空白,天呐,我的孩子...
老同学脸色苍白,即刻送我去了医院。

医生帮我止住了血.但也带给了我一个坏消息。

医生说了半天专业术语,虚弱的我,听得有些不耐烦,他的意思是,必须要做手术把孩子取出来,而且风险很大,很有可能只能保住一条命。

老同学来到我身边说"既然是这样,我们一定要保住自己,好吗?"
我摇摇头"我不重要,我要我的孩子..."
老同学几番劝阻,但是说不动我。

他无奈之余告诉我,秦朗也被送进了这家医院。

我跟医生要了几分钟时间去看他。

我知道很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相见
了。

他已不再像他,全身都裹着纱布,心电图像是幽静的湖面,一直被微风吹着。

我好怕那阵风说停,就停了。

他不再那么英俊,满脸浮肿,让我认不出来。

吊袋里红色的血浆缓缓地流入他的身体,给他的补给与他流过的血相比似乎像是施舍。

我唯一可以看得见的是他的眼睛,瞳孔通红,他看着我,说么动作也没有...什么话也没说...
我想伸出手去握紧他的手,握紧我们曾经有过的爱情,不,是一直有的爱情.可是我虚弱不堪,连呼吸都要借助氧气。

当我灰心时,一只别样温度的手帮了我。

她把秦朗的手和我的手放在一块儿。

一边抽泣一边说"我不相信爱情,因为秦朗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他跟我在一起想得最多的问题就是怎么去保护你!我努力过,但是我认输了。

可能你是最相信爱情的,比起我来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微弱地说了句"谢谢你..."——我的确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像曼珠沙华拥有一颗永远都不会蒸发的露珠。

我用尽全力握紧秦朗的手,他噙在眼眶里的泪,被我一触便沸腾了...
9他来过
无影灯亮起时,我就开始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永远都不要睁开的准备。

我所想得更多的是在幻梦的世界里,我化作白色的影子翩跹舞动。

他凝视这我,露出灿烂的笑容,那也是一种幸福...
当我苦痛时,他好像真切地握着我的手,为我驱赶啃噬我的魔鬼。

他努力地拉回我游离的魂魄...他自己却越来越远,渐渐消散....
我好像听到一阵婴儿尖敏清脆的哭声——我很庆幸,孩子终于降临了。

身边的医生和护士更庆幸,因为我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睑告诉了他们——我还活着。

而此刻,病房里的秦朗,安然地睡去,眼角划过的泪水,从滚烫变得冰冷...
10后来
后来秦朗的女朋友小颖找到我。

她把顾帆交给秦朗的遗书给了我。


说"如若不是这封遗书,他现在还在我的身边。

"
我打开遗书:
遗书
秦朗:
无论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看到我这几句话,你都要回来,回到若雪的身边。

你是我数千员工里,我最赏识的。

所以我把自己的事情向你和盘托出。

因为我信任你,你能给若雪欢乐,同样也能给她幸福。

原本在你离开公司的后,我就不应该打扰你。

但在濒临生命的尽头我想到了你,我所放心不下的若雪和妮妮,她们需要你。

在我病痛时,每天晚上毫无睡意。

正是这样才让我发觉,若雪是有多么的爱你。

她半梦半醒时,无数次在我耳朵边呢喃过你的名字。

你没有理由不答应我这个将死之人的恳求,我不再是你的老板,而你
一定会成为我的恩人!
顾帆.末年
我终于明白秦朗的苦衷。

正因为他重情重义,所以会答应顾帆接近我,正因为他爱我,所以他才会一直保护着我,正因为他因为躲避我而与小颖在一起,所以他不能丢弃小颖....
我轻叹,对小颖说"其实,你也很幸福,他没有因为我而放弃你....."
小颖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说...
文良
2013.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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