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谈学术注释规范的若干问题—答周祥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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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意 到 ，周 先 生 在 文 中曾 提 到 ，《 学 月 刊 》 从 史
有 关 文 件 的需 要 ，不 是 因 为 数 字化 时 代 学 术 研
究 成 果 扩 大 传 播 的需 要 ，各 期 刊编 辑 部 又何 必 自讨 苦 吃 ？” 先生 的严 谨 敬 业 精神 由此 可见 一 周 斑 ， 过 同时 ， 也 印证 了拙作 中所 说 的 “ ‘ 不 这 由 马 虎’ 的作 者 造 成 的错 误 往 往 要 由 编辑 来 改 正 。在 强 制 规 范 的高 压 下 ，编 辑 往 往 处 在尴 尬 的境 地 ： 如 果容 忍作 者的 ‘ 违规 行 为 ’ ，可 能意 味着 加 重
这 里 笔 者想 知道 ， 生 所 说 的 “ 约 有 半 数 的 作 先 大
者” 以外 的作 者 的投 稿 是 一 个 什 么 样 的情 形 。笔 者 没 有 实 际 编 辑 的经 验 ，也 没 有 机 会 不 掌 握 第
一
注 意 到 ，周 先 生 曾 在 文 中 说 采 用 新 的 注 释 体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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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学 术 注 释 规 范 的若 干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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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周 祥 森先 生
■姜 朋
周 祥 森 先 生 曾作 《 释 编 排方 式 略议 》 学术 注 （
批评网 ２０ 年 １ 月 ２ 一 文 ， 拙作 《 释 体 例 ０ １ １ ２１ ３） 对 注
１ 本 “ ”的介 绍 使 人 很 开 眼 界 ， 数 典 忘祖 ” 注 释 “
费 不 少 的 时 间将 作 者 原 稿 上 的 注 释 一 一 重 新 整
理 并 抄 录 一 遍 。若 不 是 因 为 执 行 国 家 政 府 部 门
目求之 问 找 来 找 去 ， 常麻 烦 。 非 ５ ．注释 的工 具性 。窃 以 为 ， 体 是采 用 注 释 具 与 参 考 文 献 两 分 的 编 排 模 式 还 是 沿用 传 统 的 尾
题 ，即 周 先 生 曾 说 到 ：“ 来 的 注 释 编排 方 式 ， 原 若 转 换 成 文 本 文 件 ，注 释 根 本 无 法 检 索 和 统 计 ， 关 著 录 项 目也 无 法 进 行 计 算 机 切 分 。” 有 笔 者 不 清 楚 先 生 在 这 里 所 说 的转 换 成 文 本 文 件 ， 是 否 是 指 从 Ｗｏｄ文 本 转 换 成 纯 文 本 文 件 ，抑 ｒ 或 其 它 。也 不 太 理 解 周 先 生 这 里 所 说 的 “ 释 注 根 本 无 法 检 索 和 统 计 ” 足指 什 么 ，我 私 下 里 猜 想 ， 是 否 是 指 将 Ｗｏｄ文 本 转 换 成 纯 文 本 文 件 ｒ
自己 的 负担 …… ”所 以笔 者想 ， 先生 是 否 可 以 周
２０ ０ ０年 开始 部 分 实 行 ｃ Ｊ—Ｃ Ａ Ｄ规 范 以来 ，“ 大 约 有 半数 的作 者 已经 基 本 掌 握 了该 规 范 ” 。那 么
统 计 一 下 由于 作 者 不 符 合 杂 志 要 求 的 注 释体 例 而 给编 辑 增 加 的劳 动 量 是 多 少 （ 时 ） 小 。笔 者 也
之讥 也 在理 。不过 既然 是考 据 ， 么 笔 者 私 下 里 那
想 ，似乎 有 必要 对 “ 考 文 献 ”也 进 行 一 番 正 本 参 清 源 的 考 察 ，探 究 一 下 划 分 注 释 和 参 考 文 献 的 历 史 渊 源 ， 同 时 判 明 这 种 两 分 法 之 下 的 注 释 是 否 合 乎 古代 的标 准 。在 这 方 面 ， 者 是外 行 ， 笔 望 先 生 不 吝 赐教 。 ２ ．建议 ：对作 者 采 用情 况 调查 与统 计 。笔 者
初 并 非 是 为 了批 评 而 批 评 。通 观 拙 作 ， 主 旨其 其
分 析 一 下 到 底 有 多 少 作 者 掌 握 了这 种 体 例 ，有
多 少 部 分 掌 握 ，还 有 多少 完 全 没 有 掌 握 。如 果 ． 《 学 月 刊》 能 够继 续 坚持 使 用 我 们 所探 讨 的注 史 释 体 例 ， 不妨 再 作 一 个 历 时 性 的 追 踪考 察 ， 还 看
可 以节 省文 章 的篇 幅 。不 过 ， 张 固然 宝 贵 ， 纸 空 间 也 很 有 限 ， 是 人 的时 间不 是 更 为宝 贵 吗 ， 但 如
果 仅 仅 是 为 了节 约 一 点 纸 张 、一 点 杂 志 的 篇 幅
手 的 统 计 资 料 ， 以斗 胆 提 一 个 建 议 ， 知 是 所 不
否 可 以请 先 生 帮 一 个 忙 ，对 某 一 个 时 间段 （ 如
而 浪费 作 者 、 辑 甚 至 读 者 的 时 间 ， 么不 是 有 编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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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科 学论坛 ２ ０ ・ ０２ 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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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 ０ 间 共 空
点 太 得 不 偿失 了 吗 ？ ４ ．技 术 问题 ： 文本 转换 。 有 一 个 技 术 性 问 还
２ ０ 年 １ １日到 １ ０１ 月 ２月 ３ １日 ） 内向 《 学 月 史
刊 》投 稿 的作 者 的 注 释情 况 做 一 个 实 证 的 统计 ，
大 一 统 、 术 规 范 及 学 术 水 准 的提 高 》中涉 及 到 学
的若 干 问 题 进 行 批 评 。 本 文 即是 对 周 先 生 文 章 的 回应 。周 先 生 在 文 中 ， 笔者 曾批 评 的注 释 编 对 排 规 范 持 同情 的理 解 ， 固有 其 理 。不 过 ， 者 最 笔
一 看 随 着 时 间 的推 移 （ 比如 ３年 或 ５年 ）有多 少
实 并 不 局 限 于讨 论 某 一 个 具 体 的 规 范 到 底 好 不 好 ，而 是试 图 通 过 引 人 利 益 衡 量 的 分 析 模 式 探 究 规 范 到底 应 由谁 来 制 定 更 好 的 问 题 。
作 者适 应 了这 个 体 例 。 ３ ．建议 ：对 编辑耗 费时 问调 查 与统计 。在 另 一 处 ， 先 生 也 坦 言 ： 每 次 编排 稿 件 时 ， 周 “ 都要 花
有 关 文 件 的需 要 ，不 是 因 为 数 字化 时 代 学 术 研
究 成 果 扩 大 传 播 的需 要 ，各 期 刊编 辑 部 又何 必 自讨 苦 吃 ？” 先生 的严 谨 敬 业 精神 由此 可见 一 周 斑 ， 过 同时 ， 也 印证 了拙作 中所 说 的 “ ‘ 不 这 由 马 虎’ 的作 者 造 成 的错 误 往 往 要 由 编辑 来 改 正 。在 强 制 规 范 的高 压 下 ，编 辑 往 往 处 在尴 尬 的境 地 ： 如 果容 忍作 者的 ‘ 违规 行 为 ’ ，可 能意 味着 加 重
这 里 笔 者想 知道 ， 生 所 说 的 “ 约 有 半 数 的 作 先 大
者” 以外 的作 者 的投 稿 是 一 个 什 么 样 的情 形 。笔 者 没 有 实 际 编 辑 的经 验 ，也 没 有 机 会 不 掌 握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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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意 到 ，周 先 生 曾 在 文 中 说 采 用 新 的 注 释 体 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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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 学 术 注 释 规 范 的若 干 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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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 周 祥 森先 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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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祥 森 先 生 曾作 《 释 编 排方 式 略议 》 学术 注 （
批评网 ２０ 年 １ 月 ２ 一 文 ， 拙作 《 释 体 例 ０ １ １ ２１ ３） 对 注
１ 本 “ ”的介 绍 使 人 很 开 眼 界 ， 数 典 忘祖 ” 注 释 “
费 不 少 的 时 间将 作 者 原 稿 上 的 注 释 一 一 重 新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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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 ，即 周 先 生 曾 说 到 ：“ 来 的 注 释 编排 方 式 ， 原 若 转 换 成 文 本 文 件 ，注 释 根 本 无 法 检 索 和 统 计 ， 关 著 录 项 目也 无 法 进 行 计 算 机 切 分 。” 有 笔 者 不 清 楚 先 生 在 这 里 所 说 的转 换 成 文 本 文 件 ， 是 否 是 指 从 Ｗｏｄ文 本 转 换 成 纯 文 本 文 件 ，抑 ｒ 或 其 它 。也 不 太 理 解 周 先 生 这 里 所 说 的 “ 释 注 根 本 无 法 检 索 和 统 计 ” 足指 什 么 ，我 私 下 里 猜 想 ， 是 否 是 指 将 Ｗｏｄ文 本 转 换 成 纯 文 本 文 件 ｒ
自己 的 负担 …… ”所 以笔 者想 ， 先生 是 否 可 以 周
２０ ０ ０年 开始 部 分 实 行 ｃ Ｊ—Ｃ Ａ Ｄ规 范 以来 ，“ 大 约 有 半数 的作 者 已经 基 本 掌 握 了该 规 范 ” 。那 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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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似乎 有 必要 对 “ 考 文 献 ”也 进 行 一 番 正 本 参 清 源 的 考 察 ，探 究 一 下 划 分 注 释 和 参 考 文 献 的 历 史 渊 源 ， 同 时 判 明 这 种 两 分 法 之 下 的 注 释 是 否 合 乎 古代 的标 准 。在 这 方 面 ， 者 是外 行 ， 笔 望 先 生 不 吝 赐教 。 ２ ．建议 ：对作 者 采 用情 况 调查 与统 计 。笔 者
初 并 非 是 为 了批 评 而 批 评 。通 观 拙 作 ， 主 旨其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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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 少 部 分 掌 握 ，还 有 多少 完 全 没 有 掌 握 。如 果 ． 《 学 月 刊》 能 够继 续 坚持 使 用 我 们 所探 讨 的注 史 释 体 例 ， 不妨 再 作 一 个 历 时 性 的 追 踪考 察 ， 还 看
可 以节 省文 章 的篇 幅 。不 过 ， 张 固然 宝 贵 ， 纸 空 间 也 很 有 限 ， 是 人 的时 间不 是 更 为宝 贵 吗 ， 但 如
果 仅 仅 是 为 了节 约 一 点 纸 张 、一 点 杂 志 的 篇 幅
手 的 统 计 资 料 ， 以斗 胆 提 一 个 建 议 ， 知 是 所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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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 太 得 不 偿失 了 吗 ？ ４ ．技 术 问题 ： 文本 转换 。 有 一 个 技 术 性 问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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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看 随 着 时 间 的推 移 （ 比如 ３年 或 ５年 ）有多 少
实 并 不 局 限 于讨 论 某 一 个 具 体 的 规 范 到 底 好 不 好 ，而 是试 图 通 过 引 人 利 益 衡 量 的 分 析 模 式 探 究 规 范 到底 应 由谁 来 制 定 更 好 的 问 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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