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秘书省职官俸禄考

秘书之友2021年第7期
唐代官吏的俸禄发放是一套完备又复杂的体系，从俸禄组成、分配依据到杂项贴补，各个时期有延续与变更，这就造成了秘书省官员虽与其它省部监司的官员品阶相同，俸禄却因其闲要程度、官品清浊、迁转位置等存在偏差，如综合考量各种要素，唐代秘书省官员的俸禄在整个职官体系中处于中等偏下的水平。

一、唐代秘书省职官俸禄组成
隋末唐初人王梵志有诗《仕人作官职》云：“仕人作官
职，人中第一好。

行即食天厨，坐时请月料。

得禄四季领，家口寻常饱。

职田佃人送，牛马足料草。

”
［1］
诗中涉及隋唐时期为
官的四种俸禄形式：禄、俸、职田与禄力诸项，其中禄的表现形式是以年或者季度为单位，以粟米为内容的发放；俸是以钱币的形式按月发放；职田是指按照官员品级给予一定田地作为官员报酬；与此形式相同的还有禄力诸项，也是按照品级配备一定的力役。

唐代秘书省内职官从官品上来说，秘书监一人，从三品上；少监两人，从四品上；秘书丞一人，从五品上；秘书郎四人，从六品上；校书郎正九品上，正字正九品下，共十六人；著作郎两人，官阶从五品上；佐郎四人，从六品上，省内职官俸禄在唐各个时期有沿袭也有变化。

（一）禄
陈寅恪先生明确指出：“唐之官秩，其名号、禄秩虽因时增损，大体皆沿隋故。

”
［2］
唐初禄制承自隋制，之后经历了数次改革，如贞观二年后将年给制改为“其春夏二季春给，秋冬二季秋给”
［3］
，元
和至大中年间，季给变为月给；安史之乱前给禄的依据多按照官职散品，以“石”为单位，以米为计额，因此称为“禄米”，份额自武德至天宝年间变化不大。

［4］
中晚唐时期
官员禄米数额增加，白居易诗《初除户曹喜而言志》：“廪禄二百石，岁可盈仓囷。

”
［5］
元
和五年五月白居易除京兆府户曹参军，正七品下，元和初七品京官禄米为二百石，与天宝时70石相比，增加了130石，根据品级越高相差额度越大的规律，可以看出中唐以后官吏禄米有了大幅度的增加，但发
放依据和方式并没有太多变化。

综合唐代秘书省官品分布，其禄米数量列表如下（表1）。

（二）俸与禄力杂项唐代京官的俸禄另包含有俸料钱与禄力杂项，俸料大体上包括月俸钱、食料、杂用三部分，其中月俸钱用于官员购买粮食之外的生活必需品，食料用于工作餐和个人生活，杂用则用于自备工作所需的物品；禄力杂项是指官给力役一项，包括防阁、庶仆等力役，掌官员护卫、服务之职，唐代的文武官员按照品级高低分配员额不等的防阁、庶仆，五品以上称为防阁，六品以下称庶仆。

按照秘书省职官建制，综合《中国俸禄制度史》与《唐代官吏的俸料钱》［6］
，将唐
代秘书省职官俸料与禄力杂项
罗列为表2。

从表中可以看出，乾封元
□郭伟玲
武德元年
（618）贞观年间开元年间天宝禄令秘书监从三品360360360360少监从四品260260260260秘书丞从五品160160160160秘书郎从六品90909090校正正九品40575755？
资料来源
唐会要·卷90
通典·卷35
唐六典·卷3
敦煌出
《唐天宝令式表》
时期
禄米品级
表1唐秘书省官员禄米表（单位：石）
44
All Rights Reserved.
2021年第7期
秘书之友
年与开元二十四年俸钱的数量几乎相差不多，主要的数量差别在于将防阁、庶仆的力役转化为钱币归入了月俸，因此可以说整个唐初，唐朝京官的月俸几乎没有增加。

但是中唐以后职官的俸禄大幅度增加，以乾封元年（
666）与会昌年间（841—）的秘书监月俸作对比，后者比前者增长了近166倍；再以四品官至八品官为分界点进行比较，大约增加了12-14倍；而九品校正人员的俸钱只增加了一倍。

可见中晚唐时期，俸禄增长与官品高低成正比，高品职官增幅巨大，而基层官员月俸增加有限。

（三）职田
唐承隋制，建国伊始，就
明令给京官、外官职田，武德元年十二月正式颁定各个品级官员的职田数量，内外官不同。

以秘书省职官为例，职田数量如表3。

整个唐代俸禄制度中变化最少的是职田，其支给方式、标准、经营方式大体相同。

唐代官吏职田采用租佃经营，并对职田的租佃额有一定规定，每亩大约五斗粮的租金。

唐前期职田田租或相关折纳物，是官员一项重要的收入，但是至中晚唐之后，虽然职田依然是官员俸禄体系中的一部分，但“均田制破坏后,职田授田不足,加上土地兼并波及职田,导致职田收入减少”
［7］
，所占的官
职收入比例已经大大缩小了。

（四）唐代秘书省职官俸禄汇总
综合上文分析，笔者将秘书省官员的俸禄总结如下表4。

根据《旧唐书·食货志》及相关研究［8］估算，唐贞观年间，每石米平均价格为85文，唐高宗至唐睿宗时期每石米价格为340文，唐玄宗时期每石米约500文左右，取中间物价，综合职田田租与禄米、月俸，唐初九品校正职官每月领取的工资折合钱币大约为5948文，
以金价与米价对比，根据学者
［9］
考证，唐初每两黄金8000文，唐两折合37.3克；一名九品校正官员的俸禄每月可购买27.7克黄金或17.5石（约2100斤）米，对比现在的购买力，尚属
表2
唐代秘书省职官俸料钱表（单位：贯）
表3唐代秘书省职官职田表（单位：亩）
官品三四五六九职田
900
700
600
400
200
乾封元年（
666）开元二十四年（763）大历22年（777）
贞元四年
（788）
会昌年间
841-
月俸
食料杂用防阁
月俸
食料杂用防阁纳钱三
5.1
0.9
485
1.1
0.9
10
601001000
6
18
17
四
3.5
0.7
32 4.5
0.7
0.6
6.607
458080
4.2
6.607
11.867
五
3
0.6243
0.6
0.6
5
255050
3.65
9.2
六
2
0.412 2.3
0.4
0.4
2.2
184040
2.4
2.2
九
1.05
0.250.22 1.05
0.25
0.2
0.417 1.913
1.5
0.417
1.975
5.3
时间贯
品级
45
All Rights Reserved.
秘书之友2021年第7期
官名秘书监秘书少监秘书丞秘书郎著作郎著作佐郎校书郎正字品阶从三品从四品从五品从六品从五品从六品正九品正九品360260160901609057577100580042004100420041001500150090070060040060040020020048322412241222360260160901609057
576000045000250001800025000180007900譺
訛
790090070060040060040020020070000
65000
40000
25000
40000
25000
16000
16000
唐初
禄（石）
俸（文）田（亩）役（人）中唐
禄（石）
俸（文）譹
訛田（亩）
会昌
俸（贯）
晚唐时期，官员的禄米、职田没有发生明显的变化，故默认整个唐代处于稳定状态
表4唐秘书省职官俸禄汇总表
于工薪阶层啊！中唐以后，粮价跌涨起伏，总体上大历之前每石米约为1200文，贞元年间继续上涨至2500文，元和年间由于赋税改革米价跌落至400文，晚唐时期继续上涨至850
文，至唐末为3000文每石。

虽然中晚唐时期官员月俸提高，但从购买力来看，中唐校正人员每月工资折合20088文（职田收入减半计算），可买14.7石米，略逊于初唐；晚唐时期国家财政吃紧，虽月俸增加，但京官禄米与职田收入减少，物价飞涨，底层官员的生活水平持续下降，月薪不足抵10石米价。

现存史料中鲜有关于秘书省官员俸禄的记载，但是中唐诗人白居易在做秘书省校书郎期间，曾写诗说明其俸禄情况：“小才难大用，典校在秘书。

……月俸万六千，月给亦有余。

”
［10］
可见贞元十九年白居
易任正九品秘书省校书郎时，其月俸是16000钱（未算职田收入和禄米），足够日常生活。

唐朝于秘书省内任职，虽并非显要部门，但其俸禄足可养家
糊口。

这种情况在太平时期尚可，如果在战乱或改革之年，秘书省官员职掌图籍，官职清闲远非要职，俸禄低微多难以养家，这一点不仅仅是秘书省内郎官校正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甚至秘书少监的俸禄也捉襟见肘。

清人赵翼在《陔余丛考》中论及“唐制内外官轻重先后不同”时曾举例，上元年间任秘书少监的宗室李皋为了养家而故意犯错，从而求得外官以养家，“皋为秘书少监。

上元中京城饥，斗米值数千。

皋乞外官，不允，仍故抵微法，贬温州长史。

”
［11］
二、唐代秘书省职官俸禄的影响要素分析
俸禄是官员因履行职责而从朝廷处获得的报酬，因此俸禄的高低变化会受到制度改革、财政收入、政局稳定、职官性质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以上诸多因素中，俸禄制度改革、职官性质地位对唐朝秘书省官员的俸禄影响较为明显。

（一）唐代俸禄制度改革为了应对不同的政治、经
济、吏治等变化，唐朝俸禄制度在结算方式、发放时间、分配依据、名目数额等操作层面几经改易，如唐初俸禄支付形式包括实物、钱币、田地与劳动力，后期逐渐合并为钱币支付；初禄米年度支付，后改为季给，然后月给。

但需要承认的是，无论俸禄制度如何改易，基层官员的俸禄始终徘徊在温饱线上，受益最大的是高层职官。

唐朝官吏的俸禄分配依据，在武德、贞观年间多是依靠散官本品发放，原因在于唐初任官重视资历，“自武德至乾封……应入三品者，皆以恩旧特拜，入五品者多依选叙，计阶至朝散大夫已上，奏取进止，每年量多少进叙。

”
［12］
这是王
朝初建时期的任官现象，因此按照散品发放俸禄，给予功勋大臣足够的保障，“强调人们的出身和资历,保证年资、功绩所带来的利益”
［13］
，有利于稳
固政权。

但这样的分配依据，使得同一职位由于担任的人员不同，身负的散官等级不同，俸禄亦会产生巨大差别，可以
46
All Rights Reserved.
2021年第7期
秘书之友
说在唐初，官员的俸禄与其所担任的官职没有必然的联系。

唐高宗乾封元年（
666），唐朝官吏的俸禄开始依照其职事官品发放，尤其是京官，各个官品的俸禄是相差不大的；至大历十二年（773），俸禄分配依据又开始改变，俸禄开始与其担任官职的闲要程度密切相关，同一品阶内的官职因要剧与清闲的差别，俸禄可以相差很多，再加上职田收入不一，元和年间同机构同官阶的官员的“廪禄厚薄之相悬近乎十倍者矣”
［14］。

多次改易的分配依据
逐渐让秘书省官员处于劣势，由于秘书省职掌图籍，职官清闲，远离政治核心决策层，因此分配制度的变化对秘书省官员产生了巨大影响。

唐初以散品
分配，因此俸随人走；而乾封以
后按官阶分配，诸省部衙寺官员同阶无太大差别；而中唐以后，官职的闲要成为考量要素，秘书省官员由于职掌清闲，逐渐在分配制度中落在下风。

（二）秘书省职官性质地位唐朝的官员有清官与浊官之分，据《旧唐书·职官志》载：“职事官资，则清浊区分。

”
［15］
秘书省的官员在整个唐朝官吏序列中，秘书监、少监处于清望官，秘书丞、秘书郎、著作郎、著作佐郎处于清官系列，在整个唐朝官员的资历中，亦是诸多官员倾向于就任的官职之一，虽然要剧程度低于台省六部官员，但职官性质高于诸多同品阶的寺监、王府佐官、参军、判司。

因此，秘书省的俸禄水平在整个唐朝的官吏俸禄体系中与其地位相符，处于一种中层偏下的地位。

从表3可以看出，以乾封元年（
666）的俸钱数据与会昌年间（
841—）的月俸数据进行对比，唐朝秘书省官员的俸禄在近两百年的时间里平均增长了将近十倍，然后将大历二十二年（777）的数据考虑在内，发现从7世纪中叶至8世纪中叶，盛唐、中唐时期秘书省官员的俸禄增长额度远远高于晚唐，因为中唐之后秘书省基层校正职官成为唐朝及第士子起家之良选，而秘书监、少监、丞郎等职位则成为内外闲要职官迁转迂回之所，单纯的文化图书机构，在中唐的官吏迁转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起点与转折点角色，秘书省官员被赋予了独特的政治色彩，不再偏安于一隅，进入到了整个职官迁转体系中。

三、唐代秘书省职官其它收入
唐代官吏的收入除了依据其官职、职责所得的俸禄之外，尚有一些公认的额外收入。

秘书省作为一个职掌图籍的清闲机构，同样有其他的隐形收入来源，即公廨田和诸司诸色本钱。

（一）公廨田
公廨田是隋唐五代拨给各官署以所收地租充办公经费的国有土地。

唐代公廨田的配给标准为诸司的多少及官品人数，《唐六典
》卷七“屯田郎中”条载：“凡在京诸司有公廨田。

皆视其品命，而审其分给。

”句下注：“工部、光禄寺、太仆寺、秘书省各九顷。

……其有管署、局、子府，各备官品、人数均配。

”
［16］
公廨田的经营与职田
相似，采取租佃方式，其收入分
为公用与私用两个部分，根据黄惠贤先生主编的《中国俸禄制度史
》研究：“公用部分为诸司、诸州县司官厨、粮料外的杂食用及相关开支，私用部分应即官员俸食外的收入补充。

”
［17］
因此，唐朝官员包括秘书省官员，于正常的俸禄体系外尚有公廨田的额外收益。

唐代各司公廨田数量最多的为司农寺26顷，最低的内坊等2顷，而秘书省的公廨田九顷，处于一种中间偏下的位置，其收入除了供给省内厨房杂用，剩余部分可能作为省内官员的福利发放。

（二）公廨本钱
诸司诸色本钱，是指唐朝于京内诸司设立公廨本钱，指定由各司行署、番官具体经营，“诸司设公廨本钱，以番官贸易取息，计员多少为月料。

”［18］
之后公廨本钱经历数次废止，
最终在中唐时期定型。

第一，公廨本钱的来源依赖国家，指定人员经营纳息，以补官员俸禄和机构办公费用。

永徽元年……又令薄赋百姓一年税钱，依旧令高户及典正等掌之，每月收息，以充官俸。

［19］
贞元元年，礼部尚书李齐运奏：当司本钱至少，厨食阙绝，请准秘书省、大理寺例，取户部阙职官钱二千贯文充本收利，以助公厨。

允之。

［20］
第二，公廨本钱的管理由国家行政机构参与，唐前期的本钱管理多依赖诸司以及比部官吏，但是至中晚唐时期，中书门下、御史台开始监管本钱运营结余。

“贞元二十一年正月，制令中书门下会同诸司诸使一道厘革各司各使本钱……元和
47
All Rights Reserved.
秘书之友2021年第7期
九年至元和十年，御史台勘理秘书省等三十二司本钱。

”
［21］
第三，公廨本钱的用途发生转变，从唐朝前期的充各司官员的俸料钱，补充国家财政的不足，至中晚唐时期，转变为充各司的公共经费，亦称食利本钱。

元和十年正月，御史台奏：秘书省等三十二司，除疏理外，见在食利本钱，应见征纳及续举放，所收利钱，准敕并充添当司廨宇什物及令史驱使、官
厨料等用……［
22］
第四，诸司的公廨本钱的管理至中晚唐时期出现混乱，“元和九年十月，户部奏，准八月十五敕，诸司食利本钱，出放已久，散失颇多，各委本司勘会。

”
［23］
以秘书省为例，公
廨本钱散失严重，贞元十二年，
御史台简勘秘书省本钱四千七十贯文，至元和九年已减至三千三百八十四贯五百文，二十年的时间本钱就散失685500文，损失严重。

针对本钱的亏损，台省各部一方面申奏从国库另拨，另一方面加强监管力度，力图使其产生最大的利息，供给诸司办公用品（纸笔桌凳）、厨料、杂项等费用开支，保障各部门正常运作。

四、结语
中国古代俸禄制度是官僚制度的组成，是皇帝与官吏之间的契约组成，换言之，就是俸禄是官吏为“皇帝进行统治所付出的劳绩心力的一种物质报酬”
［24］
，从这个角度来说，
朝廷设官分职，按品分配，是一种相对公平的分配方式。

以唐朝为例，其俸禄制度改革以“掊多益寡,上下有叙”为指导
方针，平抑京城内外官员的俸
禄差别，缩小高层与基层官员的差别，更有厚禄均俸以养廉的提法，但效果并不明显，尤其是中唐时期官员俸禄分配依据中加入职位闲要、官职清浊等要素，使得秘书省、国子监、司农寺等专业部门因权力的缺失处于弱势，省内官员俸禄低微，难以养家，甚至出现不惜自污以求外任的极端个案，这样的情况必然影响省内官员的履职，进而影响到整个唐代官府藏书的日常管理；从更高的层面上来说，重书政策不仅仅是一项文化举措，更是关系众多层面的综合措施，人力资源层面是其中重要一环，不能忽视，这一点古今相同，图书与人共同构成藏书事业，重书不重人，事业难以持久，只有多管齐下，才能和谐发展。

注释：
①中唐时期俸钱的记载散见于《通典》《唐会要》《新唐书》等诸书，且记载混乱，本表中所采用的中唐时期秘书省的俸料钱来源于阎守诚先生《唐代官吏的俸料钱》一文中关于唐代各个时期的整理数据，采用大历二十二年数据。

根据《唐会要》卷九一“内外官料钱上”载：大历十二年四月二十日，度支奏：加给京百司文武官及京兆府县官每月料钱等：……秘书监，各四十五贯钱；诸司少府少监，各三十五贯钱；秘书，各二十五贯文；著作郎，各二十贯文；秘书著作佐郎，各十贯文；诸校正，各六贯文……综合这样的加钱数量，阎先生所统计的大历二十二年的数据就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偏差，笔者暂从阎先生的统计数据，只是提出问题存疑。

②根据《唐会要》的说法，大历十二年唐朝官吏的加薪数额，其他官员的俸钱数量尚可计算，独秘书省校书郎、正字的大历二十二年的俸钱为1900文，从常理上推断，不可能经历了大历十二年6000文的加薪，大历二十二年，校正的俸
钱为1900文，这样的数字不符合常理，因为作者斗胆加上6000的额度，虽然鲁莽，但亦是权宜之计。

参考文献：
［1］项楚校注.王梵志诗校注［M ］.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1:卷5，662.
［2］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M ］.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84.
［3］［唐］杜佑.通典［M ］.北京:中华书局，1984:卷35，200.
［4］［17］［24］黄惠贤，陈锋.中国俸禄制度史(修订版)［M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5:181.
［5］［14］［唐］白居易著，顾学颉校点.白居易集［M ］.北京:中华书局，1999:1339.
［6］阎守诚.唐代官吏的俸料钱［J ］.晋阳学刊，1985（5）:23-30.
［7］王卓.唐代后期俸禄制度的演变［J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7,33（03）:42-46+55.
［8］张超林.唐代粮价研究［D ］.西南师范大学，2003:2-24.
［9］梁仲勋.唐代物价与物价管理［
J ］.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88（03）:64-71.
［10］［唐］白居易撰，谢思炜校注.白居易诗集校注［M ］.北京:中华书局，2006:卷5,447.
［11］［清］赵翼撰,栾保群,吕宗力校点.陔余丛考［M ］.石家庄:河北人民出版社，1990:314.
［12］［15］［后晋］刘昫等撰.旧唐书［M ］.二十四史简体字版.北京:中华书局，2000:1233.
［13］［19］王卓.唐朝前期俸禄制度的演变［J ］.社科纵横,2017,32(02):117-123.
［16］［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M ］.北京:中华书局，1992:卷7,224.
［18］［宋］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
M ］.二十四史简体字版.北京:中华书局，2000:卷55,916.
［20］［21］［22］［23］［五代］王溥.唐会要［M ］.北京:中华书局，1955:卷93,1676.
［本文系国家社科资金后期项目“唐代秘书省研究”（16FTQ001）前期成果之一，浙江传媒学院2018年青年教师科研提升项目“中古时期藏书官制衍变研究（ZC18XJ020）”项目成果之一］
（作者单位：浙江传媒学院
文学院）
48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