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目录学在新媒体环境阅读中功能与作用的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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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
2015-06-18基金项目:本文系重庆市文化艺术广播影视科学研究规划项目:“新媒体环境阅读引导与数字目录学服务协同推进的实践
与发展—以重庆地区为例”(省部级课题;项目编号:13C C 004
)的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何苗苗(1983-)
,女,助理馆员,主要从事文献编目研究。

王小全(1956-)男,
研究馆员,主要从事数字目录学研究。

数字目录学在新媒体环境阅读中功能与作用的创新
何苗苗,王小全
(重庆图书馆,重庆 400037
) 摘 要:
分析了新媒体环境阅读下信息素养教育的重要意义和必要性,并探讨了数字目录学内容和形式发展与创新,认为学习和掌握数字目录学知识及其丰富的研究成果,可以引导人们发现经典文献,有效地展示有价值的核心资源,构建个人信息的逻辑空间。

关键词:新媒体阅读;信息素养教育;数字目录学
中图分类号:G 25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6921(2015)15—0092—031 新媒体环境阅读下信息素养教育的重要意义
1.1 新媒体环境阅读概念、
涵义阅读有广义和狭义之分,我们探讨的是狭义阅读,是指人类通过网络媒体阅读信息的环境过程。

阅读的主体是人,阅读的客体是文献。

网络阅读能力是在传统文本阅读能力的基础上培养的视觉图像的解读能力。

所谓新媒体,普遍接受的定义是:由所有人对所有人进行的传播。

依据传播学观点,每一次的媒体革命都是对传统媒体的补充、延伸和完善。

新媒体是对以往印刷媒体、电子媒体等的进一步发展,而数字技术是各类新媒体产生和发展的原动力。

因此,新媒体环境阅读是在数字化环境下利用网络技术获取信息与知识,完成意义建构的一种超文本阅读活动,是具有互动传播与创新形态的技术性概念。

1.2 新媒体技术环境对阅读的影响
根据对阅读有关概念以及相关要素的分析,新媒体阅读主要包括即阅读客体、阅读主体及阅读方式的研究。

阅读客体对象包括阅读内容与文本载体;阅读主体研究侧重于阅读需求与利用的研究;阅读方式研究是指文本内容需要通过数字化方式传播、出版并借助于数字信息手段实现的阅读过程。

网络阅读的文本是超文本,由文本阅读发展到超文本阅读是一次重大的嬗变,这一嬗变源于数字化技术引发媒介形态的变迁。

而媒介形态变迁乃是阅读行为嬗变的根本。

数字阅读相比较于传统阅读的优势在于具有以超链接为基础的高度延伸化阅读内容,多媒体化的丰富阅读形式,社会交互化的阅读体验,阅读行为与方式更趋于民主和自由,受众由旁观者身份转变为自媒体,相对自由地检索、接收、分享、制作与传播信息,推动了阅读内容和形式的创新,满足了人们数字阅读的随意性。

而媒介形态的不断变化整合、传播手段相互渗透与兼容,承载的信息内容开始向着零散化和聚集化两极方向发展,人们在搜索引擎、网络
站点、图书馆之间任意选择来满足其信息需求,实体
图书馆不再是读者获取信息的惟一途径,信息资源存储、传递不再是图书馆的专利,很多潜在读者也能利用网络阅读,人们获得信息与教育的环境更为便捷和有效,物理形态的图书馆和潜在读者融为一体构成社会阅读主体,共同组成一个整体的新媒体信息环境。

在提倡和弘扬个性化的时代,数字图书馆要同时满足大众阅读需求和服务于“小众化”传播。

因此,解决文献阅读类型多样化与个性化阅读需求之间矛盾,协同推进新媒体阅读引领的服务效果,成为信息时代赋予图书馆的特殊使命。

2 新媒体环境阅读呼唤信息素养的教育
网络信息需求是知识社会的重要特征。

网络阅读与其他阅读相似,有其内在的阶段性和相应的行动策略,这些策略充分体现了网络阅读人的理性阅读机制,而这种机制最终外化为网络阅读的行为理念模式。

在新媒体环境互动交流过程中,个体信息素养能力的差异会导致对信息内容不同的选择、理解和接受。

在透视新媒介繁荣时无法回避的事实是,社会公众对媒介信息生成传播机制往往缺乏了解和识别能力,不善于评价与利用媒介信息为自己或社会服务。

因此,明智而理性地辨识、应用和掌握新媒体阅读特点与信息技能,凸显出信息素养教育的必要性和重要意义。

2.1 新媒体环境阅读机制及阅读特点
机制一词,意指机器的构造和动作原理。

把机制的本意引申到阅读领域,就形成了阅读机制。

社会阅读机制是指阅读现象各部分之间的相互关系及其运行方式。

新媒体环境阅读机制是指阅读主、客体与阅读方式组成的相关阅读目标、阅读方法、阅读理念等构成要素的研究。

按照管理学原理和方法,新媒体阅读的主体机制是通对系统和阅读环节进行重新分析和建构管理机制。

首先,阅读主体确定了阅读路径和对象的整合,由于网络环境的开放与包容,新阅读更侧重于读者+文本的互动,并形成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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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015年8月内蒙古科技与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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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 s t 2015第15期总第337期
I n n e rM o n g o l i aS c i e n c eT e c h n o l o g y &E c o n o m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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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l Rights Reserved.
阅读的社区性。

其次,在阅读目标和阅读方法的确定下,选择合适形式和内容以主动性或跳跃性思维进行阅读,寻找某些共性和个体化差异,使阅读经验和阅读技能得以提升,批判的意识增强,从而达到阅读目标所彰显的知识建构基本实现。

数字化阅读是一种充满个性化和张扬性的阅读,深刻地改变了传统阅读的思维方式,使传统阅读机制发生很大改变。

如在文本形态、阅读内容、处理对象上引入社会阅读机制,除静态文本资源外,对资源特殊属性进行动态化的阅读管理,人们在阅读过程中可以相互分享注解、评点、解答疑问;阅读软件中具备了阅历功能,用户可以管理、跟踪自己的读书习惯、与书友交流、竞争与激励的阅读机制(如星级评语奖励)等。

在社会阅读方面,强化了文内阅读功能,用户可以在读书过程中随意引入书签整理,将书籍与社交网络有机地结合在一起,这对保障阅读的推广价值和阅读目标的实现有着积极现实意义。

但是,由于数字阅读超文本结构的特点导致的信息离散性和片断性,造成阅读一定程度的肤浅化现象,或碎片化阅读。

阅读的浅化首先表现为阅读文本的浅显与通俗。

再则,阅读主体从自我中心立场出发,凭助于搜索引擎在网络中寻找自己需要的“点”,把原本有多方面涵义的事物“约简化”,颠覆了事物先有整体把握,后有细节描述的常规思维模式,导致碎片化信息迷宫悄然形成,弱化了潜心思考的阅读深度。

从本质而言,文本的形式可以影响阅读的深浅之分,但却不能决定阅读功能的价值。

数字书目工作对阅读方式的有效引导是根据阅读行为和认知目的进行的酌情选择,深度阅读的内在需求的觉醒仍将有赖于阅读主体自身综合信息素养的提高。

2.2 新媒体阅读对信息素养能力的呼唤
从信息传播模式和书目文献控制角度,读者信息需求通常可划分为2个层次:学习型阅读需求和休闲型阅读需求,前者需求的阅读信息是有着特定搜索目的,主要是通过专业媒介传播以确保权威性。

后者是非工作性的生活服务类信息主要通过网络媒体传播。

随着文化消费的需求扩大,加深了新阅读对媒介的依赖程度。

读者对媒介信息的认识通常是凭借自身感性的理解,而传播媒体以商业利润为主导建构的信息内容并非都是有益的。

在信息环境互动交流过程中,个体信息素养能力的差异就会导致对信息内容不同的选择、理解和接受。

这对于个体读者理解在媒体信息背后的作用机制就具有重要意义。

因此,信息素养教育在新媒体环境阅读引导中更显其必要性和重要性。

“信息素养”一词被广泛认可定义是:能够充分认识何时需要信息并有效的发现、检索、判断、利用与评价所需要的信息并解决问题的综合能力。

信息素养的内涵还包括媒介素养。

媒介素养是对媒体作为“中介”影响阅读认知、辨析、质疑与批判的能力。

媒介内容是受社会驱动、主体意识倾力打造的产品,受社会时代层面和背景的多重影响,具有鲜明特点和生产者个性化烙印,如果没有意识到这些无处不在的影响因素,就会往往迷失于错综复杂数字信息之中。

2.3 数字目录学是信息素养的核心竞争力
目录学诞生之日就担负起指导阅读任务,清代学者王鸣盛所言:“凡读书最切要者,目录之学。

目录明,方可读书;不明,终是乱读”,当阅读步入数字与网络化的混沌局面后,单凭个人经验或记忆来组织和利用知识信息难免紊乱和出现差错,目录学具有“览录而知旨,观目而悉词”功能价值,其本质是对知识的揭示和组织。

读者阅读需求不仅仅是简单检索和获取文献,而是要在海量信息中挖掘知识,向茫茫书海“问涂”从而择优便捷地“得其门而入”。

网络阅读需求表现为知识信息需求,而知识重要性和发展的背后是无序和泛滥。

目录学是研究关于文献信息与读者文化现象的人文性学科。

数字环境下的目录学致力于倡导新时代的阅读文化,揭示和控制动态的数字化信息,用最前卫的理念来诠释新媒体阅读,研究学习环境的变化和读书治学的新特征,最大限度满足社会各阶层的阅读需求。

因此,掌握数字目录学知识,有助于形成较全面的信息研究素养,丰富研究手段和延长科研的有效时间。

传统书目工作已由读书治学的辅助手段逐渐演变为服务大众的职业。

为适应和掌握新媒体环境下的阅读的“真义”,把握阅读方法和利用知识的能力,就必须学习目录学知识,了解书目编制原理,学习检索知识与技能。

实践证明,信息素养教育内涵与数字目录学揭示对象的研究成果的多样化都有重叠相通之处。

3 数字目录学内容和形式发展与创新
任何信息产品都是依据目录学的知识组织起来的,其结构体现了目录学知识的精髓。

网络目录的结构是以体系分类法展开的等级结构,与传统目录结构在逻辑上是相同的。

随着数字环境的强化,目录学的致用性与信息技术结合拓展了网络资源导航服务的广度和深度。

与传统书目文献相比,网络书目对信息资源采用链接方式,在易用性、时效性、地域性、内容丰富程度等方面具有诸多优势。

在信息技术发展和人们对书目检索需求的日益增长与信赖的今天,已无法设想在没有书目工具的境况下工作和学习。

3.1 新媒体阅读引导的有效性及表现形式
网络信息是知识社会的重要特征。

熟悉数字书目工具的特点和服务方式,会引导读者获取所需要的知识信息。

如了解和掌握数据库检索技巧,既可满足“小众”学术型读者阅读需求,也可满足普通民众日常生活的信息获取与利用。

搜索引擎是基于资源内容特征的词频统计和术语加权处理的非受控语言的传统标引机制,为支持对网络资源有效检索利用。

全文数据库将叙词表作为组织要素引入了搜索引擎规范控制,以促进各概念层面检索,解决复杂主题的表达和选择。

如G o o g l e S c h o l a r学术搜索引擎开放了A P I元数据,可实现由检索界面定位到馆藏的具体数据以获取全文;权威学术数据库的引文关联度高,检索功能强,往往会把读者的阅读注意力转向有价值的数字资源。

如:维普、知网、万方数据库等。

读秀学术搜索是“读秀知识库”是在W e b2.0环境下的资源服务平台,实现了检索任何词可得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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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苗苗,等·数字目录学在新媒体环境阅读中功能与作用的创新2015年第15期. All Rights Reserved.
维化的文献资源,使读者零距离获取学术信息资源。

有调查数据表明,现有数字图书馆资源的利用率较低,这与传统O P A C 在揭示与宣传信息资源的内、外部特征的效率低下不无关系(该问题已有本课题
实证研究论文予以分析和描述)。

图书馆2.0的出
现引人关注。

它是以应用W e b 2.0理念与技术为特征,以满足用户需求为导向,强调共享与互动,提倡个性化服务,更有助于阅读表层向纵深延伸,是一种丰富阅读形式与内容的新型服务模式。

它通常是以
R S S 、B l o g 、W i k i 、T a g 等软件应用技术为核心,体现的是服务与资源的融合。

图书馆2.0个性化推送模块形式主要有两种:①基于R S S 的互动化服务推送,针对的是特定阅读资源的精选,具有较高的学术价值。

②其他2.0方式个性化推送:
是指图书馆通过手机短信、在线系统、Q Q 技术推送给用户,
特点是快捷和针对性强。

3.2 新媒体阅读利用多媒体导航的必要性
数字目录学是应时代要求而发展起来,是网络
时代“学中第一紧要事”。

网络阅读作为构建数字目录学的原理之一,具有学术价值和教育功能。

书目导读是数字目录的研究重点。

数字化特质对阅读主体的阅读方式、思维方式有着重要的影响,超文本阅读特点使阅读形式变得丰富多彩。

数字书目通过对导读作品的分析研究,揭示作品的单元知识,沟通学科知识间的联系与融汇。

信息技术的发展提高了情报服务自动化程度,深化了书目工作方式与内容,书目形态由文献目录转化为O P A C ;网络资源导航也将体现数字化资源分布、检索方式、利用策略等内容。

为了让用户获取优于纸质书的阅读,数字书目强化版式重排、图片呈现的动态性,如:动态目录、批注、书签、参阅、超链与注解等新媒体特有的功能设置,并与读者自然阅读习惯相结合,舒适的用到这些功能而不感到生涩。

特别是提倡快乐阅读,激发青少年阅读原著的兴趣,还原当今在不同程度上被异化乃至扭曲了经典著作方面,新媒体阅读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如许多被视为高端作品因超链接组织方式而大范围畅销:英国物理学家史霍金撰写的有
关宇宙学的经典著作《时间简史》;法国生物学家亨
利·法布尔推出的科普作品典范《昆虫记》,数字书
目通过超文本组织方式对学科理论和思想进行了全面、系统的解读,采用了文字、图片和表格等多种新颖的手法,对一些晦涩的概念和令人敬畏的科学发现,以通俗易懂和富有亲和力的形式进行了生动的阐述与描绘,发挥了传统文本无法比拟的叙述功能,使“经典阅读动漫化”娱乐效果达到极致,实现了经典阅读大众化的导航效果,协同引领经典文献向阅读群体的文化辐射。

3.3 新媒体阅读知识组织与管理的创新性
当下数字环境和数字空间的强化已将目录学置于全新的数字组织环境中,即不仅要解决书目形式上的控制,而且还要按照信息组织规则整合过滤的资源内容,用更加丰富和多样化的方式清晰地表述复杂的主题信息。

网络资源组织面对数字信息资源内容和形式复杂化的控制能力,主要体现在D C 通
用元数据标准的开放统一和搜索引擎组织的标引。

D C 具有简练、
可扩展,能与其他元数据形式进行桥接等特性,能促进了统一系统内M A R C 与D C 之间
数据的继承与转换、R D F /X M L 描述机制的推广
等,使得书目系统同时访问多个异构数据库成为现实。

网络信息具有良莠混杂特点,一些冗余或有害信息为达到泛滥或私利的目的,投机取巧地利用词语密置和链接滥置的方式,提高在搜索引擎相关性排序中靠前的位置,为确保良好的网络生态环境和实施有效的监控体系,数字目录学将传统书目校仇方法与数字技术有机地结合,设置信息过滤屏障,对搜索引擎返回“信息过载”现象从内容到形式进行校勘、评价与筛选,广泛运用提要、文摘、注释与述评等书目方法,提高资源的效用性和权威性,减少伪科学信息或信息犯罪的目的。

为进一步探索更理想的信息筛选和排序方法,解决海量的检索结果和用户浏览检索结果数量有限的现实,搜索引擎通过对自然语言的分类技术处理,将检索结果聚类和可视化,有效地提高了检索结果的可信度,是传统书目工作方法在数字环境下知识管理的创新发展。

3.4 数字书目的人文精神与信息技术的统一性
数字化文本的数据加工处理是由机器完成,机器可以解决有序化问题,但无法解决条理化内容。

受网络文化复杂性和超文本结构影响,书目工作揭示对象的文化价值难度逐渐增大,读书治学的指导作用受到明显冲击。

目录学具有公共文化发展功能,与文化科学有着深刻联系的目录学,是在一定文化传统和学术土壤生长起来的,无疑会反映新媒体环境的文化特质,体现对特定主体的文化认知。

信息技术的产生是源自社会发展需要,并根植于人类自身意识,将新媒体特性与阅读习惯相结合的服务手段与形式的智能化研究其实质是对文化的服务。

书目工作者编制的各类型书目,为读者提供文献信息,判断图书文化价值,发挥书目文化导读功能和对文化价值观的选择,都带有强烈主体色彩和人文精神。

书目系统的主体精神与动机、行为所构建的网络技术与人文精神相统一的运作机制,可以保障实现书目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的有机结合,增强目录学对文化价值的意义判断和选择以及文化系统性的反映。

因此,数字书目并非搜索引擎机械地遍历索引,而是通过人工智能过滤屏障搜集有回溯价值的文化单元,并对信息特征揭示和著录,辅之以提要、文摘、综述和评价等知识组织的精要方式,来鉴别信息真伪与价值、考证文化源流功效,以保存文化信息之间的内在联系和逻辑关系,而不是无意义的信息碎片的堆积。

当下,数字空间的强化和新媒体阅读的特性结合,给数字目录学的发展拓展了更大的空间。

在这样的环境下,读者和用户会充分感受到数字图书馆人性化情感魅力和知识结构的不断升华。

[参考文献]
[1] 彭菲章,
等.数字时代目录学的理论变革与发展研究[M ].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2009.
[2] 彭斐章,
陈红艳.数字时代再谈目录学知识的普及[J ].图书馆论坛,2007,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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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总第337期
内蒙古科技与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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