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_邵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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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 10 年，中国许多大中城市比 如北京、上海、南京、杭州等相继编制 了城市地下空间开发利用规划，有效地 指导了城市宏观层面的战略和发展。同 时，如北京的中央商务区、杭州的钱江 新城，南京的南部新城，大连的小窑湾 国际商务区、威海中心城区等，在结合 城市老区的复兴，新区的崛起上，地下 空间的规划为城市重要区域的地上地下 协调发展起到了有效控制和科学引导的
作用。随着城市轨道交通的发展，以地 铁站点核心及沿线腹地为影响范围的大 型地下空间项目日趋增多。特别表现在 北京中关 CBD，上海世博园区，杭州钱 江新城波浪文化城，南京高铁南站等 规模大、空间复杂的集交通、市政、商 业于一体，内部环境优越的城市地下空 间建设项目。
所以，城市地下空间规划正逐渐被 城市管理者所重视。在一系列的地下空 间规划编制工作的尝试中，取得了一定 的成绩，也为中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 体系建 设 及 规范 管 理 打 下坚实的基 础。 2.2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面临问题
快速膨胀的中国城市，必将面临一 个突出矛盾，就是城市容量的扩张需求 与土地稀缺资源的供给不足。所以，中 国应当按照高密度、立体化、集约化的 原则进行城市发展。参照国际经验，充 分利用地下空间进行立体化开发，扩大 城市容量，可有效推进节约型社会的建 设。
在另一个方面，对于如何评价城市 的进步程度，城市的发展这一问题，政 府职能部门应该不能只以经济指数及人 口数值来衡量。无论从管理者到规划编 制者，更应该倡导未来的新型城市模式，
在文脉保护方面，国外在对城市 历史街区及老城区的改造中，积极运用 地下空间去解决城市因历史及建设等因 素而引起的矛盾，协调城市禁止建设及 限制建设的关系，保护城市文脉的传承
及风格的延续。如法国巴黎卢浮宫扩建 工程中综合应用地铁系统、地下交通及 停车系统，地下商业及地下文化展览系 统，为保护地上历史文脉环境和建筑 风貌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2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及所取得成绩 及面临问题 2.1 现阶段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的发展
城 市 空间的建 设 如 果 规 划 跟 不上， 其结果必然导致秩序混乱，导致盲目开 发。中国的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编制工作， 应该说远远晚于地面规划的开展。但随 着城市的持续扩展，经济的高速发展， 带来的城市建设用地紧张的矛盾，使各 级政府及规划管理部门，对于地下空间 开发利用在规划层面的协调与统一也越 来越重视。
所以，如果希望地下空间的开发利 用可以为城市的可持续性发展提供更 具价值的长期利益，那么就必须对地 下空间资源、设施等进行科学有效的 规划。现今，中国城市地下空间资源开 发利用的规模日益庞大、功能日趋复杂， 科学的城市地下空间规划将起着指挥和 协调的关键作用。在中国城市超高密度 化发展的今天，地下空间规划的特殊优 点更加突出，因此，其地下空间规划编 制的必要性和迫切性不言而喻。
但是，中国城市由于其所处的环境 和自身的国情，其城市化进程具有独特 的发展轨迹和特点。尤其是迈入 21 世 纪以来，过度膨胀的人口、越来越紧张 的城市土地、日益严峻的环境形势，始 终出现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的每个阶段， 使得我国城市建设所取得的成就大打 折扣。
根据中国社会发展的趋势及经济 发展的持续深入，未来 20 年中国城镇 化将在中国创新产业，新兴工业的持续 推动下，在较长一段时期内，维持较快 发展的势头。预计未来 10 年，中国城 镇化率的年均增加率约在 0.8 ～ 1 个百 分点，至 2020 年，城镇人口增长 3.26 亿， 城镇化水平将达到 56 ～ 58% 之间。
（1）地下结构对于地面建设而言 不易拆除，其建设将是相对不可逆的；
（2）地质水文条件等限制地下空 间建设类型、规模及投资；
88 现代城市研究 2013.01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 邵继中 王海丰
（3）大型地下空间建设有着投资 大、 回 报 晚、 工 期 长、 风 险高 等 特点。
为此，许多城市盲目开发地下空间， 通常是孤立的，无系统，无次序的。完 全不考虑未来地下空间利用的统筹发展， 就很难为城市的问题做出质的改变。
即应当具备可持续发展的特征。未来的 城市规划将会越来越注重人性化的城 市发展，生态、低碳、绿色节能越来越 频繁地被人们所提及，充分利用地下空 间进行立体化开发，将为中国城市可持 续性、绿色生态发展的道路增加机会。 因此，衡量城市化进程的一个重要标志 也应该有城市立体化的程度，城市地下 空间利用的程度，城市地上地下协调的 程度。 1.2 国外地下空间利用发展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著的可持续优越性。所以，中国城市地 下空间的开发利用将为城市的未来发展 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
城市地下空间规划在城市空间形 态发展及地下空间利用中起着核心作用。 科学的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理论和体系是 合理、高效开发城市地下空间的重要保 证。所以，本文不仅仅通过回顾现代中 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发展演变，逐渐 还原其研究核心。而且，更为重要的是 探讨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未来发展趋势， 为构建符合中国城市发展规律的地下空 间规划体系进行理论支撑。
在 开发 策 略方 面， 国 外比 较 突出 的特点还表现在地下空间规划体系的建 立并完善，逐步协调与城市其它规划的 关系。国外许多国家都致力于解决地下 空间规划的各种问题。日本因其土地资 源的相对匮乏，政府高度重视地下空间， 实施从专项规划入手，逐步形成系统的 规划。日本的建设省为了抑制地下空间 开发中的无秩序性，推行有计划有次序 的开发，指导制定了《地下空间指南》。 该指南对县政府所在地及人口在 30 万 以上的城市，又外加地下基础设施规划 和地下空间规划。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 半岛上，瑞典、丹麦等国家的城市进行 了广泛的地下空间规划，对地下空间的 使用情况不断进行公共数据的采集，同 时，为未来的地下设施发展制订了空间 预留政策。 1.3 中国实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编制的 必要性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 邵继中 王海丰
文章编号：1009-6000(2013)01-087-07 中图分类号：TU984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邵继中(1979-)，男，博士研究生，东南大学建筑研究所，澳大利亚注册规划师，解 放军理工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总规划师，研究方向为城市规划及建筑设计理论； 王海丰(1981-)，男，本科，解放军理工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规划师，研究方向为地下空间 规划。
国外城市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成就 较高的主要是日本、美国、欧洲等发达 国家。国外城市对地下空间的利用已经 从雏形到发展再到相对成熟阶段。其 发展历程从空间形态上说，经历从点到 线再到面，利用建筑物地下基础部分自 然延伸发展到复杂的相互连接贯通的 地下综合体，地下街再到地下城，形成 以地下快速轨道交通系统为基础，进而 形成网络化发展。德国的汉堡、法兰克 福、慕尼黑，法国的巴黎，北欧的斯德 哥尔摩、奥斯陆、赫尔辛基等城市在重 建和改建中，发展了高速道路系统和快 速有轨交通线结合大型地下综合体，特 点是规模大、内容多、水平垂直方向上 的布置也非常复杂。
中国城市大力发展地下空间已经成 为一种必然趋势，但在如何更高效地利 用地下空间功能布局，更合理地安排地 下空间建设时序，更科学地与城市总体 规划体系相衔接的问题上值得深入思考。
中国的大部分城市并不是从一开始 就规划出来的。许多城市都有着自身的 历史、文化及独特的城市形态。土地资 源稀缺，交通问题突出，区域功能变化， 这些问题地解决方法之一将是寄希望于 地下。但不能忽略地是，地下空间的建 设有着一系列本质的特性如：
2013.01 现代城市研究 87
规划与设计
PLANNING AND DESIGN
1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的发展背景 1.1 中国城市化进程中所面临挑战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短短 30 年发 展中，城市化进程一直是以举世瞩目的 速度在展开，城市化率已经由 1978 年 的 18％，发展至 2011 年 3 月超过 47%， 城 市数 量由 193 个增加到 655 个。50 万人以上的大城市从 40 个增加到 140 个， 中 等 城 市 从 60 个 增 加 到 230 个， 小城市从 93 个增加到 286 个，是 30 年 来城市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
《易·系辞》载“上古穴居而野处”、 《 礼记 · 礼 运 》 谓“ 昔 者 先 王 未有宫 室 , 冬则居营窟 , 夏则居曾巢”从上古 时代，中国就已经自然开始了对地下空 间的利用。而今，随着人类社会的高速 发展，在我们生活的城市中，一系列资 源和环境问题也接踵而至，人口的快速 发 展带来生存环 境 危机 ；土地资源紧 缺 ；城市热岛效应；臭氧空洞扩大；城 市环境破坏等问题日益加剧。面对这一 系列生存危机，中国的城市必须走出一 条可持续发展道路。就城市各个功能方 面，地下空间开发比地面空间有着更显
Abstract: Many cities in China have carried out the preliminary explorations about urban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and accumulated experiences. However, the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has some barriers on the way of its future development due to the law, government policies, technical problems etc. This article shows results of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abou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ese urban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dissects the relevant issues in the process of current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and utilizing. It also proposes innovatively in this paper to establish the unified system which is coordinating with the ground planning, and includes both general regulations and the detailed regulations. The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blueprint for the future is also descried. Key words: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planning system; urb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uture development tendency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Tendency of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in China
邵继中 王海丰
SHAO Ji-zhong WANG Hai-feng
摘要: 对于城市的地下空间规划，中国许多城市已进行了初步探索，积累了一定经验。但同时，由于 法律、政策、技术等原因对地下空间规划的未来发展形成了阻碍。所以，本文通过对中国城市 地下空间规划现状的调查与分析，剖析现阶段地下空间规划与利用过程中的有关问题。创新性 地提出建立与地面规划相协调的从总规到详规的统一体系，并展望地下空间规划的未来蓝图。 关键词 : 地下空间规划；规划体系；城市可持续性发展；未来发展趋势
在城市功能方面，地下空间的作用 也在不断丰富，从原来单纯而分散的地 下市政设施发展到现今的地下综合管 线廊道，地下大型能源供应系统，地下 大型雨水收集及污水处理系统，以及 地下垃圾真空回收处理系统。城市市政 设施表现出地下化，系统化，集约化的 趋势。现在，巴黎、伦敦、柏林等城市 的地下电缆建设早已接近 100%。
作用。随着城市轨道交通的发展，以地 铁站点核心及沿线腹地为影响范围的大 型地下空间项目日趋增多。特别表现在 北京中关 CBD，上海世博园区，杭州钱 江新城波浪文化城，南京高铁南站等 规模大、空间复杂的集交通、市政、商 业于一体，内部环境优越的城市地下空 间建设项目。
所以，城市地下空间规划正逐渐被 城市管理者所重视。在一系列的地下空 间规划编制工作的尝试中，取得了一定 的成绩，也为中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 体系建 设 及 规范 管 理 打 下坚实的基 础。 2.2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面临问题
快速膨胀的中国城市，必将面临一 个突出矛盾，就是城市容量的扩张需求 与土地稀缺资源的供给不足。所以，中 国应当按照高密度、立体化、集约化的 原则进行城市发展。参照国际经验，充 分利用地下空间进行立体化开发，扩大 城市容量，可有效推进节约型社会的建 设。
在另一个方面，对于如何评价城市 的进步程度，城市的发展这一问题，政 府职能部门应该不能只以经济指数及人 口数值来衡量。无论从管理者到规划编 制者，更应该倡导未来的新型城市模式，
在文脉保护方面，国外在对城市 历史街区及老城区的改造中，积极运用 地下空间去解决城市因历史及建设等因 素而引起的矛盾，协调城市禁止建设及 限制建设的关系，保护城市文脉的传承
及风格的延续。如法国巴黎卢浮宫扩建 工程中综合应用地铁系统、地下交通及 停车系统，地下商业及地下文化展览系 统，为保护地上历史文脉环境和建筑 风貌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2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及所取得成绩 及面临问题 2.1 现阶段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的发展
城 市 空间的建 设 如 果 规 划 跟 不上， 其结果必然导致秩序混乱，导致盲目开 发。中国的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编制工作， 应该说远远晚于地面规划的开展。但随 着城市的持续扩展，经济的高速发展， 带来的城市建设用地紧张的矛盾，使各 级政府及规划管理部门，对于地下空间 开发利用在规划层面的协调与统一也越 来越重视。
所以，如果希望地下空间的开发利 用可以为城市的可持续性发展提供更 具价值的长期利益，那么就必须对地 下空间资源、设施等进行科学有效的 规划。现今，中国城市地下空间资源开 发利用的规模日益庞大、功能日趋复杂， 科学的城市地下空间规划将起着指挥和 协调的关键作用。在中国城市超高密度 化发展的今天，地下空间规划的特殊优 点更加突出，因此，其地下空间规划编 制的必要性和迫切性不言而喻。
但是，中国城市由于其所处的环境 和自身的国情，其城市化进程具有独特 的发展轨迹和特点。尤其是迈入 21 世 纪以来，过度膨胀的人口、越来越紧张 的城市土地、日益严峻的环境形势，始 终出现在中国的城市化进程的每个阶段， 使得我国城市建设所取得的成就大打 折扣。
根据中国社会发展的趋势及经济 发展的持续深入，未来 20 年中国城镇 化将在中国创新产业，新兴工业的持续 推动下，在较长一段时期内，维持较快 发展的势头。预计未来 10 年，中国城 镇化率的年均增加率约在 0.8 ～ 1 个百 分点，至 2020 年，城镇人口增长 3.26 亿， 城镇化水平将达到 56 ～ 58% 之间。
（1）地下结构对于地面建设而言 不易拆除，其建设将是相对不可逆的；
（2）地质水文条件等限制地下空 间建设类型、规模及投资；
88 现代城市研究 2013.01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 邵继中 王海丰
（3）大型地下空间建设有着投资 大、 回 报 晚、 工 期 长、 风 险高 等 特点。
为此，许多城市盲目开发地下空间， 通常是孤立的，无系统，无次序的。完 全不考虑未来地下空间利用的统筹发展， 就很难为城市的问题做出质的改变。
即应当具备可持续发展的特征。未来的 城市规划将会越来越注重人性化的城 市发展，生态、低碳、绿色节能越来越 频繁地被人们所提及，充分利用地下空 间进行立体化开发，将为中国城市可持 续性、绿色生态发展的道路增加机会。 因此，衡量城市化进程的一个重要标志 也应该有城市立体化的程度，城市地下 空间利用的程度，城市地上地下协调的 程度。 1.2 国外地下空间利用发展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著的可持续优越性。所以，中国城市地 下空间的开发利用将为城市的未来发展 带来新的机遇和挑战。
城市地下空间规划在城市空间形 态发展及地下空间利用中起着核心作用。 科学的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理论和体系是 合理、高效开发城市地下空间的重要保 证。所以，本文不仅仅通过回顾现代中 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发展演变，逐渐 还原其研究核心。而且，更为重要的是 探讨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的未来发展趋势， 为构建符合中国城市发展规律的地下空 间规划体系进行理论支撑。
在 开发 策 略方 面， 国 外比 较 突出 的特点还表现在地下空间规划体系的建 立并完善，逐步协调与城市其它规划的 关系。国外许多国家都致力于解决地下 空间规划的各种问题。日本因其土地资 源的相对匮乏，政府高度重视地下空间， 实施从专项规划入手，逐步形成系统的 规划。日本的建设省为了抑制地下空间 开发中的无秩序性，推行有计划有次序 的开发，指导制定了《地下空间指南》。 该指南对县政府所在地及人口在 30 万 以上的城市，又外加地下基础设施规划 和地下空间规划。北欧的斯堪的纳维亚 半岛上，瑞典、丹麦等国家的城市进行 了广泛的地下空间规划，对地下空间的 使用情况不断进行公共数据的采集，同 时，为未来的地下设施发展制订了空间 预留政策。 1.3 中国实施城市地下空间规划编制的 必要性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 邵继中 王海丰
文章编号：1009-6000(2013)01-087-07 中图分类号：TU984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邵继中(1979-)，男，博士研究生，东南大学建筑研究所，澳大利亚注册规划师，解 放军理工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总规划师，研究方向为城市规划及建筑设计理论； 王海丰(1981-)，男，本科，解放军理工大学地下空间研究中心，规划师，研究方向为地下空间 规划。
国外城市地下空间的开发利用成就 较高的主要是日本、美国、欧洲等发达 国家。国外城市对地下空间的利用已经 从雏形到发展再到相对成熟阶段。其 发展历程从空间形态上说，经历从点到 线再到面，利用建筑物地下基础部分自 然延伸发展到复杂的相互连接贯通的 地下综合体，地下街再到地下城，形成 以地下快速轨道交通系统为基础，进而 形成网络化发展。德国的汉堡、法兰克 福、慕尼黑，法国的巴黎，北欧的斯德 哥尔摩、奥斯陆、赫尔辛基等城市在重 建和改建中，发展了高速道路系统和快 速有轨交通线结合大型地下综合体，特 点是规模大、内容多、水平垂直方向上 的布置也非常复杂。
中国城市大力发展地下空间已经成 为一种必然趋势，但在如何更高效地利 用地下空间功能布局，更合理地安排地 下空间建设时序，更科学地与城市总体 规划体系相衔接的问题上值得深入思考。
中国的大部分城市并不是从一开始 就规划出来的。许多城市都有着自身的 历史、文化及独特的城市形态。土地资 源稀缺，交通问题突出，区域功能变化， 这些问题地解决方法之一将是寄希望于 地下。但不能忽略地是，地下空间的建 设有着一系列本质的特性如：
2013.01 现代城市研究 87
规划与设计
PLANNING AND DESIGN
1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的发展背景 1.1 中国城市化进程中所面临挑战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短短 30 年发 展中，城市化进程一直是以举世瞩目的 速度在展开，城市化率已经由 1978 年 的 18％，发展至 2011 年 3 月超过 47%， 城 市数 量由 193 个增加到 655 个。50 万人以上的大城市从 40 个增加到 140 个， 中 等 城 市 从 60 个 增 加 到 230 个， 小城市从 93 个增加到 286 个，是 30 年 来城市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
《易·系辞》载“上古穴居而野处”、 《 礼记 · 礼 运 》 谓“ 昔 者 先 王 未有宫 室 , 冬则居营窟 , 夏则居曾巢”从上古 时代，中国就已经自然开始了对地下空 间的利用。而今，随着人类社会的高速 发展，在我们生活的城市中，一系列资 源和环境问题也接踵而至，人口的快速 发 展带来生存环 境 危机 ；土地资源紧 缺 ；城市热岛效应；臭氧空洞扩大；城 市环境破坏等问题日益加剧。面对这一 系列生存危机，中国的城市必须走出一 条可持续发展道路。就城市各个功能方 面，地下空间开发比地面空间有着更显
Abstract: Many cities in China have carried out the preliminary explorations about urban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and accumulated experiences. However, the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has some barriers on the way of its future development due to the law, government policies, technical problems etc. This article shows results of investigation and analysis about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Chinese urban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dissects the relevant issues in the process of current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and utilizing. It also proposes innovatively in this paper to establish the unified system which is coordinating with the ground planning, and includes both general regulations and the detailed regulations. The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blueprint for the future is also descried. Key words: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planning system; urban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future development tendency
中国地下空间规划现状与趋势
The Current Situation and Tendency of Underground Space Planning in China
邵继中 王海丰
SHAO Ji-zhong WANG Hai-feng
摘要: 对于城市的地下空间规划，中国许多城市已进行了初步探索，积累了一定经验。但同时，由于 法律、政策、技术等原因对地下空间规划的未来发展形成了阻碍。所以，本文通过对中国城市 地下空间规划现状的调查与分析，剖析现阶段地下空间规划与利用过程中的有关问题。创新性 地提出建立与地面规划相协调的从总规到详规的统一体系，并展望地下空间规划的未来蓝图。 关键词 : 地下空间规划；规划体系；城市可持续性发展；未来发展趋势
在城市功能方面，地下空间的作用 也在不断丰富，从原来单纯而分散的地 下市政设施发展到现今的地下综合管 线廊道，地下大型能源供应系统，地下 大型雨水收集及污水处理系统，以及 地下垃圾真空回收处理系统。城市市政 设施表现出地下化，系统化，集约化的 趋势。现在，巴黎、伦敦、柏林等城市 的地下电缆建设早已接近 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