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研究_李元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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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研究
□ 李元胜
(湖北民族学院外语学院,湖北恩施445000)
摘要:近年来,随着跨文化交际的日趋频繁,语用失误引起了国内外语言学家及语言教师的重视。

国内外很多学者及语言教师对语用失误进行了一系列的研究。

绝大多数的研究都是在英国语言学家Jenny T homas 的研究成果之上进行的。

然而,她对语用失误的定义及分类因忽略了非语言交际而存在局限。

文章阐释了跨文化中的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并分析其理论根源。

关键词:跨文化交际;非语言交际;语用学;语用失误
中图分类号:H085.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023(2004)02-0112-05
作者简介:李元胜(1975—),男,湖北利川人,湖北民族学院外语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语用学、跨文化交际。

收稿日期:2003-12-11
在研究交际的过程中,人们往往只注重语言的内容本身,而对交际过程中的非言语行为(no-verbal interaction)却视而不见[1]。

语用学研究者普遍认为语言学研究就是研究语言本身的运用,对于交际中所涉及的非语言现象、非语言手段可置之不理,或者认为非语言交际应该是社会学或者人类学的研究课题。

作为语用学及其分支学科——语际语用学的热点话题,语用失误引起了国内外语言学家及语言教师的重视。

在近20年的时间里,国内外很多学者及语言工作者对语用失误进行了一些研究,已有大量的成果问世。

然而已有的语用失误研究仅限于对Jenny T homas所提出的语用语言失误(pr agmalinguistic failure)和社会语用失误(so-ciopr agmatic failure)的研究,而对非语言交际中的语用失误鲜有提及。

这种对语用失误的二分法有很大的局限性,因为它忽略了交际中的一个重要方面,即非语言交际的语用失误。

本文重新界定跨文化语用失误,重点考察跨文化交际中出现的各种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分析其理论根源,并在此基础上提出克服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的对策。

一、语用学及其研究范围
现代符号学的代表人物之一莫里斯(M or-r is)把“语用学”定义为“研究符号与符号解释者之间的关系”的学科。

并指出语用学研究符号的来源、应用及其在行为中出现时所产生的作用或效果。

莫里斯的三分法得到了卡纳普(Carnap)的支持和发展。

后来卡纳普的学生巴尔-希列尔(Bar-Hillel)在莫里斯和卡纳普等人研究的基础上,对语用学研究的具体对象提出了建议。

他认为语用学研究的对象应该是语言中的“I”、“here”、“now”一类的指示词。

后来,在国际语用学界占统治地位的英美语用学派的一套基本分析单元学说,便是在此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这个学说主张,语用学有一些基本的分析单元——如指示词语、含意、预设、言语行为、会话,诸如此类的语用现象——供人讨论与分析。

这一派理论框架的构建者主要为A ustin( 1962)、Grice(1975)、Levinson(1983)、L eech(1983)。

当然,也有很多人对此持不同意见,在耶夫・维叔尔伦(Jef Verschuer en) (1999)的语言适应论与语用综观论诞生之后,产生了欧洲大陆派的“语用综观论”,该派从头至尾反对“基本分析单元说”,与英美语用学的“基本分析单元说”形成了对垒[2]。

到目前为止,语用学界对语用学的定义及研究对象还没有一致的看法。

钱冠连在其著作
《汉语文化语用学》中,对语用学无论是“窄式”还是“宽式”的定义,都强调对于“附着于人的符号束”的考察[3]。

M ey在其著作《语用学引论》中提出的“语用行为”(Pragmatic Act or Pract)概念中含有“身体行为”(Physical Acts),其中包括Body M oves(身体移动,包括手势), Physiognomy(facial expressions)(面部表情),(Bodily expressions of)Emotions(情感的体态表露)[4]。

Green在其P r ag matics A nd N at-ur al L ang uage Und erstanding中指出:语用学是对于有意图的人类行为理解的研究[5]。

无论是“附着于人的符号束”还是“语用行为”,都是非语言交际的行为或手段。

因此,我们有理由而且有必要对非语言交际行为进行语用分析,将跨文化交际中的非语言交际失误纳入跨文化语用失误的考察范围。

二、对跨文化语用失误的重新界定及分类
“语用失误(pr agmatic failure)”的概念是英国著名语用学家Jenny T homas提出的。

她将其定义为“the inability to understand w hat is meant by w hat is said(不能理解别人话语的含义)”。

她把语用失误划分为两大类:语用语言失误(pragmalinguistic failure)和社交语用失误(sociopr agmatic failure)。

前者是语言性的,后者是社会文化性的,两者都是语言的。

此后,语用失误一直是语用学研究的热点之一,国内外学者从不同的角度定义了语用失误。

何自然指出:“语用失误不是指一般遣词造句中出现的语言使用错误,而是说话不合时宜的失误,或者说话方式不妥,表达不合习惯等导致交际不能取得预期效果的失误。

”[6]钱冠连认为:“说话人在言语交际中使用了符号关系正确的句子,但不自觉地违反了人际规范,社会规约或者不合时间空间,不看对象,这样性质的错误就叫语用失误。

”[3]Thomas指出:“只要说话人所感知的话语意义与说话人意欲表达的或认为应该为听话人所感知的意义不同,这时就产生了语用失误。

”[7]
从以上的定义和分类中,我们不难看出这些定义要么以信息接受者为参考点,要么以信息发出者为参考点。

但是,笔者认为:交际是一个互动的过程,语用失误涉及到交际的双方,以任何一方为参考点都不全面。

另外,T homas及大多数研究者对语用失误的定义和分类,都忽视了语用失误的一个重要方面:非语言交际的语用失误。

实际上,语用失误也大量地存在于非言语交际中。

因为“绝大多数研究专家认为,在面对面交际中,信息的社交内容只有35%左右是言语行为,其他都是通过非言语行为传递的。

”[8]我们称非语言交际中的语用失误为行为语用失误(pr agma-behavioral failure)。

语用失误有语际语用失误(inter-lingual pr agmatic failure)和语内语用失误(intra-lin-gual pragmatic failure)的区别。

“国内有的学者在谈到语用失误时,总是与跨文化交际联系起来,似乎语用失误只发生在本族语者和非本族语者之间的交际中。

”[9] 其实,跨文化交际还包括来自不同文化背景的人之间使用同一语言的交际。

语内语用失误中也会有跨文化语用失误。

笔者认为,跨文化语用失误应定义为:跨文化交际中,交际双方的任何一方,因缺乏准确理解和有效使用语言或者非语言信息的能力,从而导致没有达到交际预期效果的失误。

笔者通过实地观察,收集到以前研究者们亲身经历的跨文化语用失误的实例160例,并对实例进行了分析研究,笔者根据语用失误产生的原因和表现形式将语用失误分成三类:语用语言失误(58例)、社会语用失误(82例)、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20例)。

前两种跨文化语用失误的论述颇丰,此处不再赘述,只重点分析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

三、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
非言语交际(non-verbal communication)也称身势语交际(body language communica-tion)或体态语交际,即通过人的手势、身势(人体的各种姿势)、面部表情等“无声语言”相互传递信息的过程,或是通过使用不属于语言范畴的方法和手段来传递消息的过程。

非语言交际不仅包括手势、面部表情、人们对于时间和空间的看法,还包括交际时的音高、语调等,甚至还包括交际参与者的穿戴和交际所发生的环境。

许多研究者认为在日常交际中几乎有2/3的信息是通过非语言交际手段传递的。

非语言交际的方式在不同文化中有其共同之处。

但因文化差异,不同文化中非语言交际的方式大相径庭。

故在跨文化交际中,因非语言交际失误所引起的摩擦和交际失败,屡见不鲜。

例如,用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圈,另外三指
 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头伸直,这样的手势在美国、巴西和日本分别表示“胜利”、“侮辱”、“钱(钞票)”。

又如,美国人和欧洲人搭乘顺路汽车时,都会站在路旁竖起大拇指示意,然而,尼日利亚人和澳大利亚人却认为这种手势是带有侮辱性的,日本人和德国人用同样的手势来计数,在日本,它代表“5”,在德国,它却代表“1”,而中国人以此手势赞扬别人,美国人也使用此手势赞扬别人。

当然,以上仅仅列出了非言语交际失误的一个方面,即体态语。

非语言交际可以分为体态语(body language)、副语言(par alanguage)、客体语(object language)、环境语(envir onmental language)。

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广泛存在于副语言、客体语、环境语等方面,既包括交际行为的失误也包括交际方式的失误。

体态语语用失误。

体态语包括基本姿态、基本礼节动作以及人身体各个部分的动作所提供的交际信息。

体态语语用失误指的是,由于交际过程中交际双方中任何一方的动作或者姿态不合时宜,导致交际失败。

例如,一位中国学生知道在中国拦车的动作是:站在路旁,面向车辆,一只胳膊向一侧平伸,手心向前,做出“停”的手势。

也知道在一些英语国家拦车的动作是:面对开过来的车辆,右手握拳,拇指翘起向右肩方向晃动。

然而,当他留学澳大利亚时,仍用在大多数英语国家常见的手势拦车,拦了半天也没成功。

这一动作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是不能用的,因为在那里它被看成是淫荡的表示。

也有人因没有意识到一些非语言交际行为的跨文化差异而丧失了成功机会。

在沙特首都利雅得,一位美国出口商去见一位沙特官员。

进了该官员的办公室后,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只脚放到另外一只脚上,翘起二郎腿,鞋底对着沙特官员(这个行为已经是一种侮辱了)。

然后,他用左手将文件递给沙特官员(穆斯林认为左手是不干净的)。

最后,他拒绝了官员给他提供的咖啡(被该官员看作是对他的热情和友好的拒绝)。

这位美国商人因此付出的代价是丢掉了这笔一千万美元的生意[10]。

高一虹在《我国英语教师的文化依附矛盾》一文中谈到了她和学生之间的文化冲突。

她在课堂上使用美国语言教学专家罗立言(John Rassias)所传授的“罗立言教学技巧”中的“榧子法”(Voice,Snap,Point,Look),发现有半数的学生对此持否定态度[11]。

这实际上就是非语言交际的跨文化语用失误。

外语课堂是一种特殊的跨文化交际,“榧子法”是典型的美国语言课堂非语言交际行为。

副语言语用失误。

副语言又称类语言或伴随语言,包括沉默、话轮转接和各种非语义声音。

副语言语用失误是指对沉默、话轮转换的把握不当,或是对一些非语义的声音使用不当。

在对待沉默的态度上,中国和很多英语国家的人迥然不同。

英美国家的人虽然在图书馆和剧场里不习惯中国人的嘈杂,但是,在其他场合,他们却又对中国人过多的沉默感到困惑。

对于他人的提问,中国人常常用沉默拒绝做答,而在英美国家的人看来,这是对提问者的最大污辱,是缺乏修养的行为。

中国人在餐桌上虽然很少沉默寡言,但是饭菜上来以后交谈很少。

英语国家的人的观念是,吃喝并不重要,请客吃饭只是提供一个社交谈话的机会,因此当他们看到中国人不爱交谈时,感到有点疑惑不解[12]。

非语义的声音使用不当,也会造成误解,如吹口哨。

在中国,如果某男性对一青年女子吹口哨,会被认为是流氓行为,有不良动机,而遭到反对。

在美国则会是赞美该女子漂亮或者对她表示好感,希望引起她的注意。

又如,对于反馈性声音,不同的文化有不同的解释。

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留学生处的管理教师说:中国学生因房子问题去找他们,他们耐心地做了说明,这些中国学生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说:“嗯,嗯。

”他们以为中国学生同意他们的看法,后来才发现并未解决问题。

美国人是一定要表明态度的。

中国学生反馈性的“嗯嗯”,其实是在表示认真地听,并不表明自己的看法,更不表示同意。

客体语语用失误。

客体语包括皮肤的修饰、身体气味的掩饰、衣着和化妆、个人用品的交际作用,家具和车辆所提供的交际信息。

客体语语用失误在跨文化交际中层出不穷,这里仅就气味的掩饰、衣着两方面的失误加以说明。

人体的气味与人的食性有极大关系。

伯顿发现:爱斯基摩人的气味源于吃鱼的习性;地中海地区的人有大蒜和洋葱味;北欧人有一种奶酪和黄油的气味。

人们对本文化的人的身体气味往往习焉不察,而对别的文化的人的气味则很敏感。

在跨文化交际中,英语国家的人非常忌讳口出臭气、腋处流汗、人前放屁或洗漱不勤而
 2004年第2期 
出现的怪味。

有些中国人对自己的身体气味不太注意,吃过葱、蒜、韭菜等怪味菜后,不注意清除口中遗留的气味,在跨文化交际中往往造成障碍。

衣着服饰是非语言交际的一种重要形式,其文化差异往往是导致交际行为不得体甚至交际失败的主要原因。

如笔者所在学校的一位外籍教师刚来中国时,特意找了一件长袍穿上,以示入乡随俗。

后来,他很奇怪,为什么没看见中国男人留大辫子,穿长袍。

原来,在他心目中,中国人还是清朝时期的样子,所以闹了笑话。

同样,现在很多中国人在跨文化交际场合中喜欢穿西服,但有的时候穿得不得体,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像。

如西服的扣子扣得不对,穿西服但是不打领带等。

环境语语用失误。

环境语包括空间信息、时间信息等。

空间信息包括对待拥挤的态度、领地观念、交际双方的体距、座位的排列等。

时间信息包括对时间的计算和态度等。

环境语语用失误就是指对于空间信息、时间信息的处理不当。

霍尔发现时间和空间是相互作用的。

使用不同空间和时间模式的人在相互交往中会出现语用失误,甚至引发文化冲突。

中国人与英国人交谈时,英国人会觉得太近。

甚至可以闻到嘴里的气味,不时还会受到唾沫的“攻击”。

有的中国人为了防止这种现象,不是拉大体距,而是用手捂住嘴。

这一举动反而会使得英国人产生误解和反感。

同样是说英语的英国人和美国人,对体距的态度也不一样。

一个英国人和一个美国人交谈一段时间后,会发现他们向英国人站的方向移动了不小的一段距离。

因为英国人总是想把体距拉大一点,而美国人却总是想保持较近的体距。

就对于时间信息处理失误而言,中国人习惯于将星期日看成一周的最后一天,而西方人一般以星期日为一周的第一天。

因此,中国人在星期三说“上星期一”和“下星期六”时,指的是上周的星期一和下周的星期六,而英美人则会理解为本周的星期一和星期六。

另外,对时间的态度也会因文化不同而大相径庭。

中国人受到邀请到别人家里做客,往往会提前半小时左右到场,女客人还会帮女主人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然而,美国人却不会这样,他们往往比约定的时间迟到几分钟,为的是不让主人因为没准备好而尴尬。

四、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的原因
产生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的原因是多方面的。

首先是联想意义的差异。

Goyer在谈到成功(有效)交际时用了这样一个公式: R/S=receiver's meaning/sender's meaning=1 S代表信息发送者或信息源,R表示信息接收者。

当两者对信息意义的理解完全相同时,两者之比为1[13]。

然而,在跨文化交际中,几乎不可能达到1,只能无限接近。

比值与1相差越大,交际中的失误就越多。

关联理论(Sper ber& W ilson)认为,说话者所设想的语境,与听话者实际使用的语境之间的不匹配、不协调(mis-match),会导致误解[14]。

其次,民族中心主义、文化偏见及文化定势等心理认知因素,导致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

有民族中心主义心理倾向者往往用自己的文化标准来衡量其他民族的行为,想当然地认为自己民族或群体的价值观念、社会规范、社会语言规则更加真实,更加正确。

文化偏见是一种先入之见,它不是一般性的看法错误,而是基于错误的判断对别的群体或个人采取的否定态度。

因此,在跨文化交际中就会不自觉地以我为主,忽视对方的感受,造成交际失败。

文化定势是把某一文化群体的每一个成员都当成该文化定势的代表(a stereotypical r epr esentative),或整体文化形象的一种整体式文化取向。

如上面提到的那位外籍教师的行为,就是一种典型的文化定势造成的。

其实,无论是联想意义的差异,还是以上谈到的几种心理认知因素,归根结底是文化的差异。

文化及价值观差异的影响,文化不同,价值观不同,交际的行为就会有差异,这不仅表现在语言交际上,也大量存在于非语言交际行为中。

举手投足之间,往往反映出不同的文化特征和不同的价值观。

交际中由于不了解或忽视对方的价值观、社会、文化背景差异,往往会引起误解和交际障碍。

五、结语
交际行为由语言和非语言行为组成。

人们有时仅使用言语手段,有时仅使用非言语手段,而在更多场合会同时使用或交替使用这两种手段,来达到传递复杂信息、表达丰富而细腻的思想感情、进行广泛深入交际的目的。


 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此,对跨文化非语言交际中的语用失误的研究应引起人们的重视。

跨文化非语言交际中的语用失误,存在于非语言交际的诸多方面。

有时会同时出现语言语用失误和一种或多种非语言语用失误。

要减少甚至避免跨文化非语言交际语用失误,首先要有意识地认知本族文化中的非语言交际行为,在此基础上,全面学习目的语文化(target culture)和目的语文化中的非语言交际行为,做到“知己知彼”。

在交际过程中,要采取“移情策略”,摒弃“民族中心主义”、“文化偏见”及“文化定势”,做到“入乡随俗”。

人们交际时可利用的方法和手段不仅有言语行为,还有内容丰富的非言语行为。

萨莫瓦(Samovar et al)等人认为:通过了解某一文化的非语言表现的基本模式,可以了解一种文化的价值体系;通过对非语言行为的研究,可以排除狭隘的民族优越感。

非语言行为的差异,比语言行为的差异所引起的文化冲突还要严重,所以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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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 Pragmatic Failure in Inter-cultural Non-verbal Communication
LI Yuan-sheng
(Foreign L anguag es T eaching De p artment of F oreign L angu ages Sch ool,
H ubei I nstitute f or N ationalities,E nshi,445000,China)
Abstract:With the increasing developm ent o f inter cultural com munication between cultur es, pr ag matic failure has recently caught the attention of linguists and language teachers both at hom e and abr oad.There have been quite a few resear ches done in this field with fruitful results on the basis of the resear ch of Br itish linguist Jenny T homas.But her definitio n and classification o f pragmatic failure has its limitations because o f her neg lect of no nverbal comm unication.T he present thesis is intended to explore pragmatic failur e in intercultur al no n-verbal co mmunicatio n,analyzing the roo t causes of intercultural non-verbal pr ag matic failure.
Key words:inter cultural com munication;non-verbal com munication;pragm atics;pragm atic fail-ur e
责任编辑 陶振民 2004年第2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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