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苍山的随笔散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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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苍山的随笔散文文章
苍山,是云岭山脉南端的主峰,由十九座山峰由北而南组成,北起洱源邓川,南至下关天生桥。

苍山十九峰,巍峨雄壮,与秀丽的洱海风光形成强烈对照。

下面是店铺给大家带来的有关苍山的随笔散文文章,供大家欣赏。

有关苍山的随笔散文文章:走在苍山路上
金盏村河底社座落于苍山西坡腹地,四周群山环绕,沟壑间镶嵌着三条玉带般的泉水,从左到右,从大到小,参差有序。

宁静的小山村里,散落着十余户人家。

听老一辈人说,是为躲避土匪祸乱才搬到这儿居住的。

八九十年代那会儿,几乎都靠赶马翻苍山贩卖货物为生。

每户家里,也都借住着从喜洲、湾桥、凤羽等地过来运送货物的马锅头。

来来往往的马帮,络绎不绝。

小山村里不时响起从远及近,又由近及远的驼铃声。

村尾,三条小泉汇聚成一条小河,欢呼着奔向山外的世界。

在三泉汇集的河堤上,居住着一户人家。

一对年轻夫妇,带着四个孩子,赡养着老母亲。

孩子都小,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最小的只有三四岁。

我呢,排行老三,不大不小。

我们一家七口,全靠父亲赶马翻山维持生计。

和其他马锅头一样,父亲每周两个往返,要走十多个小时的山路,将苍山西坡的核桃、核桃油、蜂蜜等特产运到苍山东面的大理,卖了,又买回大米、蚕豆、鱼、螺蛳等。

那个时侯,脉地这边除大河里有鱼,市场上还没有人卖鱼。

父亲每周都会用橡胶桶从大理带回一桶鱼,一桶螺蛳。

鱼呢,偶尔有几条活的,被我们宝贝似地养在桶中,出进都要看上两眼。

螺蛳一般都会活着,养在一个大铁盆里。

每当看到它慢慢移开“门”,伸出白皙细嫩的肉身,我们总喜欢伸手去摸一摸,刚碰到,它便倏地缩回去了。

对于鱼,妈妈总是换着花样的烹调,油炸、红烧、清汤,每顿都会被我们一扫而光。

而螺蛳,做法简单却更加令人回味。

将螺蛳连壳一起涮洗干净,放入锅中,稍加点水,盖上锅盖。

到螺蛳刚熟透便起锅。

吃的时候,再调制一碗蘸水。

用竹签挑出螺蛳肉,掐掉尾端的肠子,往蘸水里一蘸,放到嘴里,鲜香无比。

如今,做法很多,却怎么也吃
不到那味儿了。

有时,父亲会给我们带回鸡头罐头。

小小的玻璃罐里,装着好多个鸡头。

一人分一个,围着火塘,一边啃鸡头,一边瞪大眼睛听父亲讲着趣闻。

鸡头啃完了,还要将手上的油一并舔干净。

父亲总会说:“手指头有啥好吃的,过几天爹又给你们带回来嘛!”有时,带回的是冻鱼。

满满一土罐,放在橱柜里,每顿饭挑出一小碗下饭。

白天,我们兄妹几个趁其他人不备,也会伸手到罐里抓上几点尝尝。

玻璃罐和土罐易碎,十来斤重的罐子,每次都是父亲亲自背回来的。

父亲赶着三匹马,最高的是匹黑马,力气大、脚程快,喜欢走最前面,性情温和,也很聪明。

常趁父亲不备将身上的货物自动卸载后若无其事的走了,我们都叫它“黑栗”。

个头排名第二的是一匹金黄马,阳光下,泛着金光的毛发常惹孩子们来揉戳玩耍。

我们叫它“海丽”。

温顺的它,常任由孩子们抚摸,从不发火。

赶路时,它不但没有黑栗脚程快,还时常对路边的景色流连忘返,驻足不前。

黑栗和海丽是一起到我们家的,比我来得早。

听说带回它俩那年,大姐四岁,黑栗两岁,海丽四岁。

记事那年,父亲又买回了一匹青马,它年轻气盛,喜怒无常,性格急躁,还没海丽高的个子却总喜欢和黑栗争当排头兵。

心情好时对谁都好,就算我去牵它也乖乖的。

心情不好时,就算父亲来了,也要仰头撒蹄示示威。

父亲给它取名叫“小白狸”。

为照顾好三个性情各异的家伙,父亲每次翻山,总爱带上我们大点儿的兄妹之一,帮父亲看看黑栗有没有耍小心眼儿,或者不让海丽掉队。

山高路远,也只有父亲胆大,敢赶三匹马,其他的马锅头最多也只赶着两匹,有些马锅头一人赶一匹马,还不敢单独行走,怕照应不过来。

那时,我们在三厂局小学读书,学校和我们家刚好是一山之隔,且一左一右,都在山脚。

从家出发,翻山去大理和到学校都要先登上这座山,在山岭上的岔路口分路。

父亲出去正巧我们也上学的话,就和父亲一齐出发。

因为太早,一般到岔路口也不去学校,而是送送父亲。

送过三厂局、荞叶坪子,再到凉水井。

父亲一再催促说:“可以了,回去吧!”也一路嘱咐:“去学校时要小心,别走谷家门前,他家的狗多,而且会偷咬人!”我们总是说“知道了,再送一小段,就一小段嘛!”就这样直到看着父亲上了毡帽山,我们才返回去学校。

但凡
周末或节假日,父亲就会多个小跟班。

有时是姐姐,有时是哥哥。

后来,哥哥姐姐陆续到乡上上学去了,就算回家也可以帮妈妈做别的事了,弟弟又还小,六岁那年开始,跟班儿的任务就落到了我身上。

除非大雪封山,要不,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只要是周末或假期,我都得跟着父亲,做起了赶马姑娘。

早上五点过吃过早饭便带上货物和午饭从家里出发,中午三点左右到达花甸坝休息一会儿,下午六点左右到达大理喜洲借宿。

父亲基本都是每周星期天去大理,星期一回来;星期二又出去,星期三回来,星期四休息;星期五又出去,星期六回来……
记不清一共和父亲去了多少回了,只记得整天都在路上。

跟在自己家的马后面,随手折根小树枝做马鞭吆喝着。

一般走在最后的,都是海丽。

它那性子,落后黑栗老大一截了,还是不紧不慢,走走停停的。

虽然慢了些,所幸脚步还算稳成,父亲自然也就不大管它了。

从家出发,一路上坡,累了,就将马尾绕在手上,让它拖着走。

父亲说过,要是他不在,实在走不动了可以拉拉马尾巴,只要别拉小白狸的就行。

遇到好走的路段,父亲会拦住其中一匹马,把我抱上马背,让我抓紧绳子,双脚分放到马的胸带中,骑上一段。

勒货物的绳子是用牛皮割出来的,很有韧劲。

抓着,抓着,手就会卡到绳子和货物之间,就算要拔出都很费劲。

我总是任其紧紧卡着,看看路边的风景,听听父亲哼的山歌儿,和着马帮的驼铃声,不知不觉便在悠悠的马背上睡着了。

有时,是自个儿摇晃的幅度太大而晃醒了;有时,是路旁的枝丫,从手背拂过,惊醒了我;有时,是马儿累了,来一个趔趄,想让我醒来下马;有时,是在父亲的呼唤中醒来,说前面路险,不能骑了……
两三个小时后,翻过毡帽山到十二箐后大都是下坡路,一沟一箐,不知走过了几山几岭,其间经过了香木桥、燕子崖等地。

到中午三点左右,进入花甸坝后基本都是平路。

花甸坝边上有一片密林,也有很多条岔道。

每次到这儿,黑栗若是知道父亲没有跟来,便钻进林子,要么在夹道中俯下身子,要么找个地儿趴下身子,稍稍往右一滚再往左一挪,便把货架放在地上,只背着马鞍,溜到一边儿吃草去了。

要是让它得逞,只好等路过的马锅头帮忙才能将货物重新抬回它背上。

有时,为了惩罚它,也提前将架脚拴死在马鞍上。

这样它一滚,便只好睡在那儿无法起身了。

但途中险要地段较多,一般还是不拴好。

要是一不小心踩空了脚,抖落货架也可保得马儿们的平安。

知道它的秉性,父亲给它挂了个大铜铃铛,一到这儿,就一步一个脚印地跟着。

出了密林便是花甸坝了,来来往往的马帮到这儿都会歇息半小时左右。

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马锅头们都会互相帮忙着抬下货物,解松马的胸带,让它们自己去草地上溜达。

再把从家里带来的料包,拿到水沟边灌点水,将包内混合好的草糠和豆面,翻抖拌匀后套在马颈上给它们吃。

一看到料包,马儿们总是欢喜地围着主人蹦来跳去,不停地打着响鼻,好像在说,“是我的!”“是我的!”“快给我!快点儿!”恨不得把头立即伸进料包中。

我会帮着父亲拌料,可是镇不住这三个大家伙,所以每次喂料时父亲都会护着我,接过料包给它们逐一挂上。

我家的料包是妈妈用蛇皮袋子缝制的,裁下蛇皮袋的下半部分加固后装马料,再在两边缝上一条带子就成料包了。

一马一个,公平分配。

自己挂着,大半个头都伸进了料包中,直到吃完了才会钻出来。

挂好料包,马锅头们便在石头搭建的露天小灶中生起火,把各自带着的铁饭盒架到小灶上烘热了吃。

父亲热饭,我做筷子。

看看花甸坝的风光,再就地采几根青蒿条子,去掉叶子便可以折为筷子了。

热好了饭,父亲总是先把盖子套在盒底垫着才给我。

吃过晌午,马锅头们又相互合作整队出发了。

从花甸坝到红关山中间是“九弯十八拐”的公路,公路较平整,路上没有车,只有长长的马帮。

公路左下方的山沟里,一条小河静静地流淌着。

很好奇的是,它怎么竟然和我家门前的小河流的方向是反着的呢?莫非河水可以倒流?仔细一看,倒也是从高往低而去的。

至于这条公路嘛,说是九弯十八拐,数过,比这还多好几拐呢。

这么好走的路,我自然是在马背上的,还可以腾出手来玩耍。

父亲和其他马锅头们跟在后面聊聊天,对对山歌,爽朗的笑声总是不断。

偶尔,会唤我几声,看看是不是又睡着了!我若不应,父亲便会跑到上前来。

有时,父亲会一边走一边教我唱歌,那浑厚、高亢、激昂的嗓音一遍遍在山谷回响。

学会的第一首歌曲是《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

“蓝蓝的
天上白云飘,白云下面马儿跑……”简直就像是为我们而写的歌。

我还新编了两句“要是有人来问我,这是哪个教的歌?我就骄傲的告诉他,这是我的爸爸!”至于山歌嘛,一问一答,临时编着瞎对付,有时答非所问,便又惹来一阵笑声。

漫长的九弯十八拐,就在将近两个小时的欢歌笑语中过去了。

进入红关山便是下陡坡了,马儿们为省力踏出的马道蜿蜒曲折。

马走绕道,人抄近道。

近道笔直而下,路上布满沙石,一不小心摔个跤,就可以少走好大一段。

路边的荒坡上,长着许多野地瓜。

长在藤上,红红的,如花红果般大小。

剥了皮,吃着酸甜酸甜的,正好解渴,也解乏。

父亲总是跑到前面,仔细的找寻好满满一大把塞到我的口袋里,又一路小跑向前了。

我呢,一边嚼着父亲给的地瓜,一边埋头跟着跑。

到山脚,太阳也已经落山了。

红关山脚下,便是大理坝子。

父亲常年借住在作邑的老友家中。

奔走一天,着实累了。

每次都是随便划吃几碗饭,便沉沉入睡了。

等到第二天,父亲打早卖了货物,我们便又启程回家。

父亲总是这样翻山越岭,风雨无阻。

七岁那年暑假,有一次和父亲在阴雨天出门,刚到毡帽山,就下起了倾盆大雨,且迷雾重重,附近没有避雨之地,只好冒雨前行。

父亲到前面招呼小白狸去了,说是它个小,加之经验不足,怕陷进泥潭中。

我独自在迷雾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海丽,阵阵强风掀起雨衣携带着暴雨肆虐袭击。

暴雨集结的山水,夹杂着泥沙顺路奔涌。

雨柱拍打着脸颊,侵湿发丝,漫入衣领。

全身湿漉漉的,分不清脸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汗水,似乎还有泪水。

急于赶路,也已无暇区分。

雨一直下着,时大时小,我们一直跌跌撞撞地走着。

父亲说,这样的天气不能停下休息,那样会更冷,更容易生病。

到老友爹家,已是午夜了。

老友妈心疼地给我换下了满是泥浆的衣服。

父亲也换了身衣服,连我的一起拿去洗了。

我坐在红红的火塘旁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老友妈已做好了早饭,父亲和马却都不见了,我急得边哭边往回家的路追去。

老友姐拉住了我说,父亲回去了,让我在老友妈家休息两天,他下趟出来接我。

我半信半疑,有些不情愿
地住下了。

白天,老友姐和老友哥都上学去了,我紧跟着老友妈。

老友妈会说些汉话,只是不习惯说。

在她家那段时间,她总跟我说白族话,我只是半知半解。

实在听不懂了,就跟她说傈僳话,这招还真管用,她也听不懂了,只好跟我说汉话。

她带我去逛喜洲街,告诉我父亲卖货的地方;带我去了海边,看来往的船只。

管吃、管住,还每天给几角零花钱。

老友妈家门前,有个卖豆花的,加点糖稀,两角钱一碗。

每次老友妈给的钱,我都拿去买豆花吃了。

第一次吃的时候,先吃了一碗,觉得太好吃了便又吃了一碗,还想吃,但没钱了。

卖豆花的大爷说,喜欢吃就再给你吃一碗。

有点儿害羞,但还是吃了。

回去跟老友妈说,老友妈硬是将豆花钱塞给了大爷。

后来,就改为每天早晨吃一碗了。

跟老友妈去做客,遇到熟人问起,她就说我是她捡来的闺女。

我有些忐忑,暗地里观察着老友妈一家人地举动,心里盘算着:反正我知道回家的路,她们对我也似乎看守得不怎么严,要是父亲真不来接我了,我就自个儿回去。

那个时侯,我们这边还没通电。

而老友妈家已经有电视机、录音机,用着电饭煲、电动鼓风机等了。

我呢,不知道开关拉线和电线有什么区别。

一次,老友妈叫我关掉灶膛电动鼓风机的开关,我拉成了旁边的火线,体验了一会被电的滋味。

老友妈及时拉了电闸,着急地拉过我的手说“快让我看看!疼吗?要是你爹知道,还不知有多心疼呢!”我羞愧地说:“没事儿!不疼!”可那种从手指开始被撕扯般的疼和电后的恶心晕眩至今仍记得。

虽说现在的电线绝缘性要好很多,但从那以后再也不敢随意触摸电线了。

因为连日大雨,加之筹集货物,父亲一个星期后才来。

见到父亲那一霎,我勉强笑了笑,忍住了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父亲一把把我搂进怀里,我顺势用父亲热乎乎的衣服擦了擦眼角,心想父亲还是不会不要我的。

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回家路上,同行的有七八个人,十多匹马。

因为都是空身,便抄近道。

从喜洲出发,爬上红关山,便到了九弯十八拐。

而对于父亲们来说,是到了高速马道了。

一到这儿,他们就赶“飞马”。

就是追着马一路狂奔。

父亲把三匹马的架脚拴死在马鞍上,这样就不会在狂奔
中抖落架子。

他让我骑海丽,说是一会儿怕我跟不上,海丽个头矮,骑着更稳些。

父亲爱马,就算是马儿空身也一般不会骑的。

我因为害怕,死活不骑。

他便强行将我抱上了马背,说了声:“抓好喽!”我只好一只脚蹬着胸带,另一只脚伸进架脚蹬住绳套,右手抓着和右边马鞍相接的胸带,左手刚抓到架子上的皮绳,父亲便吆喝着马儿飞奔起来。

他和三四个同伴脱下外衣佯装马鞭,高高的抡着。

一群马儿排成纵队“哒!哒!哒!……”撒野般一个劲儿往前冲,蹄声和着架子和鞍子的撞击声,形成了整齐而强有力的节拍。

马背上的我咬紧牙随着架子起落,不单要掌握平衡,还要忍耐着震痛。

脸一直不停地晃动着,似乎都要抖落了。

屁股、架子、鞍子,一下又一下相互撞击着,全身都快被抖散了。

过一会儿适应些了,到也开始兴奋起来,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看着前面奔跑的马群,迎面的风梳理着我的碎发,还有后面一路跟着的父亲……这种感觉,倒也别有一番浪漫和幸福。

七八公里的路程很快就跑完了。

返回到花甸坝,马儿们又放慢了脚步,知道是到休息地儿了。

吃过晌午父亲让我改骑黑栗,他们几个大男人远远跟在马队后谈笑风生。

走过一片密林便到了牛头箐大坎子。

一条青石栈道环山而上,两旁都是陡崖,崖边挂满藤条。

石道两边高,中间矮,在无数马蹄的踢踏下成了蹄花遍地的弧形台阶,曲折向上,有些险陡,大部分地方只能容一匹马通过。

黑栗驮着我,“踢踏!踢踏!踢踏!……”连续登上十多级台阶到稍缓之处才稍作休息,然后又是连续而上。

一会儿,海丽和小白狸便远远落在后面没影儿了,前面的马也被石梯挡住了身影。

凉飕飕的栈道上,只有黑栗“当啷!当啷!……”的铃声,“踢踏!踢踏!……”的马蹄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父亲已远远落在后面,就连他们的谈话声也听不到了。

石阶顺着山势向上,看不到下一个歇脚点在哪儿。

就在我走神看崖边风景时,黑栗连续上了十多级台阶到一个小平台后忽地来了个急刹车。

我一不留神便在惯性的作用下从左前方倒栽而下,一个倒挂金钩,只剩一只右脚还卡在马的胸带中。

头顶,草蔓虚掩的崖洞深不见底。

妈呀!不会就这么喂野狼了吧?黑栗也似乎知道险情,定定地站着
不动,一股热乎乎的气流吹过我的颈窝。

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了黑栗的铃铛绳,再双手抱住了它的脖颈,腾出右手抓到了胸带,调整右脚蹬着胸带,奋力爬回了马背,惊魂未定地叫了声“爹爹!”。

可是只有回声,没有回应。

从落马,到爬回马背,整个过程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吧。

这时,黑栗“呼噜噜——”使劲地吹了吹鼻子,甩了甩头,颈上的铃声“当啷——当啷——”响彻整个山谷。

小平台刚好是个转角,可容一匹马站立,上面是突兀的崖壁,下面是草蔓虚掩的深崖,右转上前又是一段陡直的石阶。

我感激地拍了拍它的肩膀,用双脚搓了搓它的脖颈,轻轻地说了声“走吧!”它抬起头,竖着耳朵,睁着大眼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便又带着我走了。

又这样登了五六百米的石阶路,便上了山头,转为稍缓的土路,一颗悬紧的心终于可以暂时放松点了。

我唤停了黑栗,下了马,让它吃口草,稍事休息,海丽和小白狸也停了下来。

父亲满头大汗地赶到,气喘吁吁地问:“怎么了?咋不骑了?”听我说起刚才的情况。

他微微颤了颤嘴角,故作轻松地说:“没事儿,你骑的是黑栗,它通人性呢,遇到危险不会乱来。

”边说边梳理着黑栗颈上的鬃毛。

“刚才听到它的铃声了。

一般情况,在这段路上没事儿它不会把铃摇得那么响的。

”“走吧!”父亲来到身旁,抚摸着我的头说:“嗯,真不愧是我的女儿嘛!还有点本事!”我撅着小嘴说:“还好命大!要不把我丢了您都还不知道呢!”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曲折不平的马路,便出了林子,翻回到毡帽山,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熟悉的家了。

终于都是下坡路,不用很费劲儿了。

毡帽山因像一顶毡帽而得名,簌簌山风啸过一道道山梁!整座山头盖满劲草,只有到山脚下的凉水井那儿才有树木。

站在山顶上,想望多远就可以望多远。

黑栗站在山顶上凝神眺望远方,我也就着休息。

小白狸趁机超到了前边,父亲赶着海丽也走了。

草坡上,大路小路交叉着像是一张蛛网。

黑栗还在休息,我也还想再喘口气没赶他。

过了会儿,它开始起步了,走的路线却和父亲他们不同。

老马识途嘛,不会走错吧,我放心的一路跟着。

谁知它带着我左弯右拐,七拐八绕。

直走,顶多十来分钟的路程,它大概带我绕了半个多小时。

父亲他们
已老早到了山脚,我们还在山腰绕着。

我感觉自己被戏弄了,捡了根枝丫,吼了它一声。

它倒好,不沿着路走了,直接从草坡中“蹭!蹭!蹭!”溜下去了。

我在后面又气又急却怎么也追不上。

父亲在路边靠着一棵映山红树干休息等我,嘴里悠闲地叼了根草心。

我一到,他立即起身说:“走不动了吧?要不要背一截呢?”听我状告完黑栗,便一脸坏笑地说:“哟!上当了?它站着观望那会儿,我就知道它想干啥了。

只是看你会不会察觉而已。

”“是您故意教它的吧!”我不服气的说。

尽管双腿已有些不听使唤,还是倔强地说:“哼!不用您背也照样能走到家呢!”父亲还故意惹我生气,我便和父亲一边斗嘴一边走着,进了家门还没消气。

至于三匹马,老早就到了家,已经开始享用家里备下的草料了。

妈妈看到我俩的样子,惊奇地说:“走了一天还不累?还有精神斗嘴?”“要不是提起了她的斗志,恐怕只能背着回来喽!”爸爸狡黠地说。

哎呀!又一次上当了!我如梦初醒,可惜都已经到家了。

直到九岁那年,开始修建金盏河电站,父亲们这些马锅头,就不再翻苍山了。

三匹马,也改为驮运沙子、石头、水泥这些建材。

而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与父亲一同赶马游走在苍山路上的那些往事依旧在心中流淌。

有关苍山的随笔散文文章:情寄苍山洱海间
去云南,是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愿望,这不仅仅是因为云南名胜居多,气候宜人,更多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那场自卫反击战曾经留给我们的伤痛和记忆。

进驻大理是我云南行程中印象最深的一站。

那是去年盛夏的一个下午,经过几天的商务自助游后,我和家人住进了大理的兰林阁酒店。

该店地处市中心,是大理古城唯一的一家以白族庭院式展示白族建筑不同格局的酒店。

酒店古朴典雅、设施齐全,特别是院内的大型兰花圃,深受客人青睐。

一进院落,我就被大片的兰花所吸引,因为兰花是中国传统名花,以香著称。

它特有的叶、花、香独具四清(气清、色清、神清、韵清),给人以极高洁、清雅的优美形象。

古今名人对它评价极高,被喻为花中君子。

在古代文人中常把诗文之美喻为“兰章”,
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把良友喻为“兰客”。

从小我就对兰花情有独钟,此次偶遇,实为幸运之至,也算是大理送给我的见面礼。

大理全称大理白族自治州,地处云南省中部偏西,市境东临洱海,西及点苍山脉,距昆明市338公里。

这里气候温和,土地肥沃,山水风光秀丽多姿,是中国西南边疆开发较早的地区之一。

素有“风花雪月”的美称,即“下关风,上关花,下关风吹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洱海月照苍山雪。


据史料记载,大理古城简称叶榆,又称紫城,其历史可追溯至唐天宝年间,南诏王阁罗凤筑的阳直阵城(今城之西三塔附近),为其新都。

现在的古城始建于明洪武十五年(公元1382年),方圆十二里,城墙高二丈五尺,厚二丈东西南北各设一门,均有城楼,四角还有角楼。

解放初,城墙均被拆毁。

1982年,重修南城门,门头“大理”二字是集郭沫若书法而成。

这么具有传奇色彩的古城,我自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观光机会。

当天晚上饭毕,时逢大家兴致很浓,便不约而同地来到了灯火辉煌、游人聚集的南城门,由此沿着直通北门的主干道复兴路走进了繁华的闹市区,这条中心商业街满目店铺比肩而设,尤以出售大理石、扎染等民族工艺品及珠宝玉石为最多。

路过之处,不时看见街面巷间一些老宅,庭院里花木扶疏,户外溪渠流水潺潺,昔日风貌依旧可寻。

走到半道,被一条东西走向的护国路所拦,这条被称为“洋人街”的商业区,中西餐馆、咖啡馆、茶馆及工艺品商店比比皆是,而且招牌、广告多用洋文书写,长着金发碧眼的“老外”,在这里流连踯躅,寻找东方古韵,形成了一道别致的风景。

难怪去过大理的游人总是赞叹这里极具世外桃源,是一个充满神秘且有幻想色彩的圣地。

一路走来,我们不时品尝一些沿街叫卖的小吃,顺便也买点普洱茶和其它土特产。

有些热情好客的店主还兴致勃勃地给我们介绍当地的风景名胜,从交谈中我得知,苍山有十九峰十八溪,十九峰高耸如云,十八溪蜿蜒流淌,清澈见底。

洱海更是如一块通透的玉石嵌在古朴纯净的红土地上,碧绿辽远。

海边的村落住着很多为了乌托邦梦想而隐居的世界公民;据说在双廊玉玑岛上杨丽萍的月亮宫眺望洱海,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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