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女性的爱抚当代女性的呼唤_从_平凡的世界_看路遥的情爱观及创作心理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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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女性的爱抚当代女性的呼唤

———从《平凡的世界》

看路遥的情爱观及创作心理成因罗笑芳

(闽西职业技术学院文化传播系,福建龙岩364021)

摘要:路遥所构筑的爱情世界中,大致有两种模式,一类表现为传统的婚恋方式,另一类是当代情爱模式。从文化心理的视角,对传统的婚恋方式和当代情爱模式进行粗略的描述与解构,并对创作心理及文化意蕴做出阐释,进而审视其对路遥整体创作产生的正面和负面影响。

关键词:情爱观;创作心理;文化意蕴;路遥中图分类号:I207.4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4823(2007)04-0032-05

Thetouchoftraditionalmaternalloveandthecallofcontemporarywomen

———OnthesightofloveconceptionandcreatingpsychologyofLuYaofromhisOrdinaryWorld

LUOXiao-fang

(DepartmentofCultureCommunications,MinxiVocational&TechnicalCollege,

Longyan,Fujian,364021,China)

Abstract:ThereareroughlytwokindsofmodesintheloveworldconstructedbyLuYao:Oneisshownasthetraditionnalwayoffallinginloveandgettingmarriage;theotherisacontemporarylovemode.Thisarticle,fromthevisualangleofculturalpsychology,attemptstocarryonroughdescriptionanddis-structiononthistwodifferentkindsoflovemodesandfurtherexplainitscreatingpsychologyandculturalimplication,WhichwouldhelpexamingcloselythepositiveandnegativeeffectsonLuYao′sintegralcreation.

Keywords:conceptionoflove;creatingpsychology;culturalinplication;LuYao

[收稿日期]2007-06-18

[作者简介]罗笑芳(1981-),女,福建龙岩人,主要从事口才、

写作方面的教学工作。描写城乡交叉地带男女青年的爱情生活和理想追求,是路遥小说的一个重要的题材内容。路遥正是通过对爱情这一永恒题材的描写,深刻地反映了转型变革时期丰富复杂的现实生活,展示了青年男女在各种矛盾冲突中心灵的痛苦和欢乐,表达了作者对爱情的独特感受和思考。在作者所构建的爱情世界中,大致有两种模式,一类表现为传统的婚恋方式,另一类是当代情爱模式。作品描述了两种不同阶

段的情爱方式,一种是理想态的爱情,一种是现实态的婚姻[1]。本文试图对这两类不同的情爱模式进行粗略的描述与解构,并对其创作心理及文化意蕴作出阐释。

一、传统婚恋方式与当代情爱模式

家喻户晓的陕北民歌《走西口》,“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的手,送哥哥到大门口……”表面上描写的是情哥情妹别离时的情

闽西职业技术学院学报

JournalofMinxiVocationalandTechnicalCollege

第9卷第4期2007年12月Vol.12No.4December2007

景,但其实并没有生离死别的悲痛,亦没有难舍难分的缠绵,更没有海枯石烂的誓言,所有的只是在悲怆、凄凉的情调中,对远行人的细致入微的叮咛和嘱咐,关心与疼爱。其中典型地体现了传统婚恋中母性的深情。这种传统的婚恋模式有以下特点:

首先表现为男女双方都具有比较清醒、理智的态度。在他们之间,很少能看到激情如火的热烈场面,更没有玫瑰色彩的浪漫诗情,他们所关注的是婚后具有现实意义的世俗生活,甚至会考虑到其中的每一个细枝末节。即使处在热恋之中,情欲的骚动也会受到理性的抑制,在悄声细语中进行情感的交流。在《平凡的世界》中,当润叶用纸条表达了炽热的情感之后,少安头晕目炫,在路上幸福地淌下眼泪,但这幸福的眼泪很快就退潮了,一个农民怎么能和一个公家的教师结合?传统的门第观念在这个年轻的农民心中根深蒂固,他忍受了巨大的痛苦,锁住了一腔的热爱和留恋,到二十里外娶了一个山西姑娘。而少安与秀莲的婚姻也很难说是完整爱情的产物,他们在结为伴侣时,附加因素是很多的,比如经济的因素,道德的考虑等等,但正是这种婚姻,是中国大地上真正的婚姻,它具有全部现实的合理性,才闪动着震撼人心的力量。在路遥的小说中,妻子是整个家庭最宽广的土地,是整个家庭(包括丈夫在内)物质和精神生命的源泉。正如书中所说:“温暖的女人的怀抱,对于男人来说,永远就像大地一样宽阔而深厚,抚慰着男儿们创伤的心灵,给他温暖,快乐和重新投入风暴的力量。”可见路遥笔下家庭中的女性形象是以母性为基本特征的。没有山盟海誓,也没有激情的喷发,这已是成熟的爱情的标志,也是一对稳定的夫妻的标志。

其次,在这种情感模式中,母性爱主要是温柔的怜悯,自我的牺牲,甘愿为情人受苦受难舍弃自我,成为女性的自觉意识。作者在书中过分强调了生活的艰苦和女性的牺牲。比如贺秀莲嫁到孙家后,面对的是一个贫穷的大家庭,她毫无怨言地和少安两人一起种地、烧砖,向着发家致富的目标奋斗。当少安事业遇难和受挫时,她不止一次求助娘家,自己生活则无所求。砖窑破产后,她表现了非凡的牺牲精神和坚韧的耐力,与少安一同对付困境。她起早摸黑,含辛茹苦,精于筹算,置身孕和疾病于不顾,最后当少安事业步步高扬之时,她却因病失去了宝贵的生命。王满银这个浪迹天涯的二流子,在他每次穷困潦倒之后,都是妻子兰花接受了他。兰花默默地负载了整个家庭的一切。只要王满银在她身边,她不仅不让他劳动,还想办法让他吃好喝好。家里好一点的东西她都舍不得吃一口,总是让男人和娃娃吃。另外如惠英嫂与王世才在矿区相濡与沫,卫红也是在金强最无助时坚定地走向婚姻,润叶与向前,红梅与润生无不是患难夫妻,他们相挟相携,在人生的道路上一同患难前进。

最后,传统婚恋模式中的女性都有鲜明的实现人生价值的个性色彩。这些女性不同于恋爱中的女性那么完美空洞,她们都有自身的愿望,自身的缺点,实在的人生。如秀莲渴望着分家独立过日子,润叶新婚之夜不与向前同床,银花奔生活有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和寸步不让的自私。这些都显示她们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她们不但不因此可厌,相反倒往往因此透出可爱。就是这样一些女人支撑着家庭,像大地一样负载着男人。那些在外辛苦奔波的男人们(比如王世才、王满银、田润生),当她们回到妻子(比如惠英、兰花、红梅)身边的时候,才感到真正的温暖与安宁。

毋庸讳言,母爱、兄妹爱汇入爱情和夫妻生活,会使爱情更醇厚、更美好、更感人,对母性爱的向往也许是人类共同的情感需要。传统的婚姻扎根在现实土壤上,是幸福的,同时又是有缺憾的。作者在这一模式中更多地表现了一种现实形态的人性美。路遥把最热烈、最诚挚、最深沉的感情始终倾注在中国传统女性身上,在其笔下深刻地表现出她们在爱情生活中所具有博大胸怀,仁慈的品格和圣洁的光泽,可以说是一首传统母性的赞美曲。罗洛・梅主张“爱则是一种渴求的关系模式……是力图在喜悦和激情中与对方溶为一体,力图创造出一种新的经验层面,将拓展和深化双方的生存状态。”[2]这样的观点比较完整地阐述了当代情爱模式的内涵和外延。

如果说刘巧珍、田润叶、孙兰花代表着传统母性的慈爱与温柔,那么,田晓霞、孙兰香显然富有某些现代女性的品格。在她们的心理机制中,传统的伦理道德还没有沉淀为稳定的结构,并且,她们又都有较高的文化程度,比较完整地接受了现代女性的思想教育,对于异性的寻求,注重于内在精神的契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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