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中国美学观的当代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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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中国美学观的当代思考
宗卫佳SZ1305098
摘要:在中国当代美学论坛上,出现了几种主要的美学观:唯心主义美学观——认为美是把主客观统一于心的结果;唯物主义美学观——认为美来源于客观世界,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社会实践的美学观点——认为美是人创造的,是劳动实践的产物。这些思想都是中国美学界的大家们对中外美学历史发展的传承与扬弃的重要体现。通过理解和分析这几种观点,提升对艺术、美和审美的认识。
关键词:美学观、艺术、美、审美
西方美学从近代传入中国,1947年《新美学》的出版,在美学界引起了极大的震动,出现了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两大美学学派相对峙的局面,美学开始引起中国人的注意。各家纷纷表达各自的学术观点,使我国的美学研究蓬勃发展起来。于是,在中国的美学论坛上,逐渐出现了几种重要的美学观:唯心主义美学观——认为美是把主客观统一于心的结果;唯物主义美学观——认为美来源于客观世界,是对客观世界的反映;以及社会实践的美学观点——认为美是人创造的,是劳动实践的产物。这些思想都是中国美学界的大家们对中西方美学历史发展的传承与扬弃的重要体现。
一、唯心主义美学观
秉持唯心主义美学观的美学大家主要是朱光潜先生——我国现代美学的开拓者之一。他的美学思想发源于康德,然而对他的美学观念影响最大的主要有两个学说:一个是克罗齐的美学思想,一个是王国维的美学思想。[1]在朱光潜看来, 美学独特的形象既不同于中国传统的古代美学;也不同于近代的西方美学,它应该是这两者比较和综合的结果。这可以从他在《文艺心理学》里给美下的定义里看出:“美不仅在物,亦不仅在心,它在心与物的关系上面;但这种关系并不如康德和一般人所想象的,在物为刺激,在心为感受;它是心借物的形象来表现情趣。世间并没有天生自在、俯拾即是的美,凡是美都要经过心灵的创造。……在美感经验中,我们须见到一个意象或形象,这种‘见’就是直觉或创造;所见到的意象须恰好传出一种特殊的情趣,这种‘传’传就是表现或象征;见出意象恰好表现情趣,就是审美或欣赏。创造是表现情趣于意象,可以说是情趣的意象化;欣赏是因为意象而见情,可以说是意象的情趣化。美就是情趣化或意象情趣化时心中所觉到的‘恰好’的快感。‘美’是一个形容词,它所形容的对象不是生来就是名词的‘心’或‘物’,而是由动词变成名词的‘表现’或‘创造’。”[2]
根据朱光潜先生的看法, 美是主客观统一的结果,美也是一种“境界”,这种“境界”是“情趣意象化和意象情趣化”恰到好处的“契合”。而在这心物结合中,“是我的情趣和物的姿态往复回流”。美也是一种创造,这种创造要“恰好”使意象和情趣合而为一。显然,朱光潜先生的美感经验分析是以“形象的直觉”为逻辑起点,融入“距离”说;以强调自觉的审美态度,再融入“移情”说以展开物我之间的双向互动,从而把美感经验描述成为一个有机的动态心理过程。移情作用是和美感经验有密切关系的。移情作用不一定就是美感经验,而美感经验
却常含有移情作用。美感经验中的移情作用不单是由我及物的,同时也是由物及我的;它不仅把我的性格和情感移注于物,同时也把物的姿态吸收于我。真正的美感经验要达到物我同一的境界,在物我同一的境界中,移情作用最容易发生,因为我们根本就不分辨所生的情感到底是属于我还是属于物的。[3]朱先生常说美是一种创造,一种发现。这种创造和发现是只有在对有“趣味”人眼里才存在的。“有些人根本不知,当然不会盛感到趣味, 看到任何好的作品都如蠢牛听琴, 不起作用。这是精神上的残废。犯这种毛病的人失去大部分生命的意味。”[3]这和梁启超先生的“趣味干竭,活动便跟着停止”;“趣味丧掉,生活便成了无意义。”[4]的观点是一致的。朱先生提出对于古松的三种态度——实用的、科学的和美感的可以很形象地表达“趣味”对于发现美的作用。古松并不是一件固定的东西,它的形象随观者的性格和情趣而变化。各人所见到的古松的形象都是各人自己性格和情趣的返照。古松的形象一半是天生的,一半也是人为的。极平常的知觉都带有几分创造性;极客观的东西之中都有几分主观的成分。美也是如此。有审美的眼睛才能见到美。这棵古松对于我们的画画的朋友是美的,因为他去看它时就抱了美感的态度。在美感的态度中,我们的注意力专在事物本身的形象,心理活动偏重直觉。[5]
美感不同于快感和联想。美感经验的特点在于“无所为而为”地观赏形象,美感与实用活动无关,而快感则起于实际要求的满足。美感起于直觉,不带思考,联想却不免带有思考。在美感经验中我们聚精会神于一个孤立绝缘的意象上面,联想则最易使精神涣散,注意力不专一,使心思由美感的意象旁迁到许多无关美感的事物上面去。在审美时我看到芳草就一心一意地领略芳草的情趣;在联想时我看到芳草就想到罗裙,又想到穿罗裙的美人,既想到穿罗裙的美人,心思就已不复在芳草了。[3]
总结朱光潜先生的看法,美感究竟是什么呢?一方面,美感起于形象的直觉,而这种形象是孤立自足的,和实际人生有一种距离;知道美感经验中我和物的关系,知道我的情趣和物的姿态交感共鸣,才见出美的形象。另一方面,美感一不带意志欲念,有异于实用态度,二不带抽象思考,有异于科学态度;一般人把寻常快感、联想以及考据与批评认为美感的经验是一种大误解。于是乎,根据朱先生的观点,美既不是物体固有的属性,也不是人心的产物,它是心物婚婿后所产生的婴儿。美感起于形象的直觉。形象属物而却不完全属于物,因为无我即无由见出形象;直觉属我却又不完全属于我,因为无物则直觉无从活动。美之中要有人情也要有物理,二者缺一都不能见出美。再拿欣赏古松的例子来说,松的苍翠劲直是物理,松的清风亮节是人情。[3]
二、唯物主义美学观
20世纪40年代,蔡仪先生出版了《新美学》一书,构建了新的美学体系。蔡仪的新美学体系的主要观点就是:美应该在美的事物本身去寻找,既不能求诸外界,也不能在人心中寻找。这便确立了唯物主义的美学观点。
蔡仪认为:“艺术既是通过人们的意识而创造的,所以客观的美学便不得不作进一步的追求,而到达了,也只到达了所谓艺术冲动,于是客观的美学也就陷落在主观的美学的同样的陷阱里,这就是单以艺术为研究对象的致命弱点。”[6]在对旧美学批判的基础上,蔡仪提出了新的美学探索美的本质的途径,即美在于客观事物,它是一切艺术美的根源,正确的美学研究途径应是通过在现实事物中考察美来把握美的本质。这是蔡仪美学体系的出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