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笛卡尔的怀疑论及其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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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笛卡尔的怀疑论及其意义

摘要:在笛卡尔的哲学中,普遍怀疑是他方法论的第一个方法,他的怀疑论与以往旧的怀疑论是不同的。笛卡尔的怀疑是一种方法而不是目的,他通过怀疑的方法确立了他哲学中的第一条原理:“我思故我在。”这赋予了怀疑论新的理论意义,至今仍有一定的现实意义。

关键词:笛卡尔;普遍怀疑;方法论

怀疑的方法是笛卡尔方法论的第一个方法。当笛卡尔开始哲学“沉思”时就指出:“凡是我从前信以为真的东西,没有一件我不能加几分怀疑”。因此,要想确立起坚实可靠、经久不变的知识大厦,就必须尽可能地对所有的事物都予以怀疑,以彻底清除早先所接受的错误见解。他通过普遍怀疑,不仅怀疑感觉经验的可靠性,而且怀疑童年时期由于不能适当地运用理性而接受的许多偏见;同时他还怀疑物质实体和肉体的存在,最后甚至怀疑数学真理的可靠性和上帝的存在。正是在怀疑对象的广泛性的意义上,笛卡尔的怀疑被人们称为普遍怀疑。同时笛卡尔也明确,他的怀疑是一种方法上的怀疑,只是清除不确定因素的手段,其目的正是要确立无可怀疑的最确定可信的因素。

笛卡尔的怀疑是不同于怀疑论者的怀疑的。怀疑论者的怀疑是消极的,以怀疑本身为目的,否定一切。拒绝任何确定性的判断。而笛卡尔的怀疑则是积极的,怀疑只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并不否认判断的可能性和确定性。这一点笛卡尔自己在《方法论》中很明白;“我并不是模仿怀疑论者,他们是为怀疑而怀疑,并总是装出不可置否的样子。而相反,我的全部意图只是为了使我自己确定,并丢掉浮土和沙子,以找到岩石或黏土。”怀疑正是为了不怀疑,是为了达到新的确定,达到新哲学的牢固支点,在横扫一切陈旧哲学的基础上,建立起新世界哲学的大厦。笛卡尔的怀疑是革命性的,他的怀疑从怀疑感觉开始。他认为通过感官得来的知识是不可靠的,对于那些即使只是曾经欺骗过我们一次的感觉都是不可信的;即便是手脚身体也可以是不真实的,因为在梦中这些都是可以如此真实地发生,所以梦是骗人的。笛卡尔的怀疑并没有止于此,他认为事物的性质、广延、数量、形状以及物理学、数学等科学也都是可疑的,他甚至还假设上帝是个骗子。可见笛卡尔的怀疑是多么地彻底。

黑格尔曾在《哲学史演讲录》中明确指出:“积极的哲学本身之中便具有着怀疑论的否定方面,怀疑论并不是与它对立的,并不是在它之外的,而是它自身的一个环节。”因而,笛卡尔不会满足于普遍怀疑之中,而是要克服和摆脱怀疑论。那么,笛卡尔是如何克服怀疑论的呢?他认为,要克服怀疑论,就必须通过怀疑找到确实可靠、无可怀疑的东西。笛卡尔首先确立了作为思维的主体的自我的存在。当我对一切进行怀疑时,发现“我在怀疑”本身是无可怀疑的。怀疑是一种思想状态,既然我在思想,就必然有一个“在想这件事的‘我’”,因为思想必须有思想的承担者“自我”的存在。这样,他就得出了“我思故我在”这条“连怀疑派的任何一种最狂妄的假定都不能使它发生动摇”的真理,并“把它当作我所研求的哲学的第一条原理”。然而仅靠“我思,故我在”这条真理并不能彻底摆脱怀疑

的状况。在这里,笛卡尔昕说的“我”或“自我”,是指脱离肉体的“心灵”,它的全部本质或本性只是思想,“我只是一个在思想的东西,也就是说,我只是一个心灵、一个理智或一个理性”。这个“我”或“思维”,当它停留于自身时,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具体规定的、不具有现实性的空洞存在,因而不会产生任何无可置疑的知识;而当他运用“思维”认识外物时,他本身的思维能力又很难保证使他获得无可置疑的知识。要真正克服怀疑论,摆脱犹豫不决的怀疑状态,就必须在肯定“我思”存在的前提下,借助于上帝的作用。因为上帝是无限完满的,而且按其本性来说,是不会骗人的,他在创造心灵和自然时,赋予了它们以相同的规律,一方面把这些规律建立在自然之中,一方面又把它们的概念印入我们的心灵之中,当人的心灵充分反省自身所固有的天赋观念及其联系时,就既不会怀疑客观规律的存在,也不会怀疑我们的知识的可靠性。因此,“如果他不承认一个上帝,他就永远不能摆脱有怀疑的危险”。

由此可见,笛卡尔的怀疑论对以往的怀疑论进行了批判地改造,使其成为哲学思辨的锐利思想武器,对近代哲学的发展起到了积极地促进作用。

笛卡尔的怀疑论为哲学的发展开启了一条新的途径,在当今社会仍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首先是理论意义。

第一,普遍怀疑动摇了宗教神学和经院哲学的神圣权威,对人们的思想解放起到了积极的作用。笛卡尔怀疑的对象是经院哲学旧的知识和方法论的真实性和效用,怀疑以往理论尤其是宗教神学对灵魂与肉体关系论证的真实性,以怀疑的精神,批判的精神,全力以赴地阐明真理,探索世界和人的本性。他认为光凭信仰是不够的,在他自己没有“清楚、明白”之前必须通过审查,连上帝也不例外。所以,他首先把上帝假定为“妖怪”,他说:“我应该在一旦机会来到的时候、检查一下是否有一个上帝;而且我找到了有一个上帝,我也应该检查一下它是否是骗子”。旧尽管笛卡尔仍在竭力论证上帝的存在,但他的崇尚理性的精神,在理性法官面前事事平等,都要接受审判的思想,在17世纪封建势力宗教神学还占统治势力的欧洲,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为了认识真理,笛卡尔甚至把上帝这个至高无上的神明暂且也当做恶魔,列入了可以怀疑的东西之列,这可以看出笛卡尔普遍怀疑的大无畏的启蒙主义精神,他动摇了上帝至高无上的地位,推动了人们思想的解放。

第二,普遍怀疑创立了主体性哲学。通过普遍怀疑,笛卡尔把“我思故我在”确定为第一原理,认为这是一条不证自明的、真实可靠的真理,即把“我思”这一概念作为其哲学的出发点,由此推出上帝的存在,继而又推出外物的存在。这一逻辑思路的表述有其特殊的意义:使哲学研究由本体论转向认识论,这是对古希腊哲学传统的一种突破,标志着西方哲学的一次重大转折,也可以看作是形而上学史上的一次革命。这也说明他十分看重“自我”概念,确立了“自我”这一阿基米德点,对自我进行了深入的思考,也使得此后哲学研究的主题转向对自我的探讨,奠定了其主体性原则。这样,笛卡尔通过怀疑这种方式,将思维的形式与思维的内容分开考查,由此确立了主体的独立地位。

第三,普遍怀疑确立了理性的权威,宣告了理性的自由。笛卡尔把普遍怀疑作为他的哲学的出发点,绝不是偶然的。怀疑是一种批判性的反思意识,是对一切权威的反叛,体现着人类思维的自由原则。笛卡尔认为,每个人都具有理性或良知,即具有“正确地做判断和辨别真假的能力”,如果人们能够正确地运用它,都可以对认识作出判断,从中分辨出哪些是确实可靠的,哪些是值得怀疑的。这充分表明他对人的理性能力充满了自信。同时,笛卡尔又认为,凡是被怀疑过的东西,要想重新被恢复起来,就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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