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侠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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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侠”文化

侠文化就是以侠客义士为主角,以歌颂侠义精神为主旨的文学作品。

纵览当世的书林侠本,唯独金庸先生笔下“侠”才算是我的最爱。究其根源,我才发觉,原来金庸先生的“侠”及与之相连的作品背景,不仅包含着迷人的文化气息,丰厚的历史知识,更蕴涵着深厚的民族精神。作者借“侠”写义,寓文化于技巧,借武技较量写出中华文化的内在精神。又借传统文化学理来阐释武功修养乃至人生哲理,做得互为启发,相得益彰。看遍金庸先生的武侠小说,当真是让我收益匪浅。

文学艺术是一定社会生活的反映,艺术是源于现实生活又高于现实生活的。在认识侠文化之前,我们可以追溯到侠的最早起源。

侠之名,最早见于《韩非子·五蠹》篇。先秦法家人物代表韩非子评“儒以文乱法,侠以武乱禁”。他给侠下的定义是:“其带剑者,聚徒首,立节操,以显其名,而犯五官之禁。

韩非子这段话,概括了中国之侠的一些特征:目无法纪,聚终藏奸,好武扬名,擅长暗杀,尽管统治者与世俗舆论视“侠”为仇乱,但韩非子也不得不承认侠在民间的认可与赞同。

在百家争鸣的春秋战国时代,诸子百家的思想十分活跃,在对侠的认识上也各有不同。虽儒、道、墨思想学说都与侠有关,但就金庸现实的笔下之侠来分析,有儒家之侠,道家之侠,以及佛家之侠。下面我就这三种侠来谈谈我的看法。

金庸笔下的儒家之侠,是以“为国为民,牺牲自我”为代表的,主要以《书剑恩仇录》中的陈家洛,《碧血剑》中的袁承志,以及《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为代表。儒家学说是一典型的“社会本位”论,即是处处一家、国、天下为念。儒家学说的根本则在于想要造就明君,即使没有明君也要寄希望于忠臣良将,乃至没有忠臣良将,乃至没有忠臣良将在只能寄希望于“替天行道,打抱不平”的侠士了。也就是我们的传奇小说中的在民间锄强扶弱,惩恶扬善,救黎明百姓于水深火热中的大英雄了。

新武侠小说将作品的主人公写成民主英雄,参与国家大事,挽救民族危亡,称得上是儒学传统的新潮典范了。儒家之侠的本质特征是“为国为民”,方为“侠之大者”。其一,必须参与民族、国家的大事,成为挽救民族危亡的大英雄。其二,“为国为民,牺牲自我”。因而民族民族大于个人,国家重于自我,在儒家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了!其三,

是“儒而能侠”,即能文能武,文武双全,儒雅风流,方成为“理想人格”。亦即新武侠人物的标准模式。

《书剑恩仇录》中的陈家洛完全符合上述标准。第一,关心国家大事,并成了职业的革命领袖;第二,为了国家大事而牺牲个人利益(将爱侣香香公主奉行给乾隆);第三,他文武双全,而且还曾考取过举人。

《碧血剑》中的袁承志,及《射雕英雄传》中的郭靖在大框架上差不多,只是后者的文化程略为偏低,两位也不是职业的革命家。都是因为自身的身世加上一定的社会背景之下的偶然性,使得俩人在“时势造英雄”的推动下,成就了侠,但他们的人格个性化比陈家洛更鲜明突出了。

道家之侠以“至情至性,实现自我”为特征,主要以扬过为代表。实际上,杨过形象的塑造;标志着儒家之侠到道家之侠的质变。与儒家之侠相比,道家之侠是讲究“智﹑自由﹑从心所欲,顺其自然。”旨在至情至性,实现自我。实际上,郭靖与杨过的个性差异,本质上也是与儒家之侠与道家之侠的人格模式的差异。读过《神雕侠侣》的朋友都知道,那杨过与郭靖相比,杨过有些“旁门左道”,杨过的形象个性特征却更加突出,更充分的人性化,不似郭靖郭靖那般将礼、法、道德、国家、天下事摆在首位,而杨过杨过则把个人情感,人格人性摆在首位,看起来是一种叛逆,实际上是作者塑造人物个性上的一种巨大进步。相信与我同龄的朋友,更多的应该喜欢杨过的这种有点“叛逆”世俗的个性吧!

佛家之侠以,主要讲到的是“佛”只出世与“侠”之入世的矛盾。佛家之侠,以“无欲无求,无名无我”为特征。以萧峰,石破天为代表。

当然,最具有代表性的象征佛家学说的应该算得上《天龙八部》了。《天龙八部》的书名取自佛经,象征人间百态的人性,佛家讲空,讲幻,讲寂灭,但也讲无常,因果,讲慈悲与超度,中国的思想家主张“人性善”论,认为人生来天性是善良的,因而要好好教导,以免长大误入歧途,而西方国家主张“人性恶”,认为人生来带有原罪的,因而总是在周末到教堂去忏悔,洗清自己的恶性,为人世和平而献身的大慈悲思想——萧峰也可谓是佛家之侠了,萧峰的献身超越了民族的利益,更超越了个人利益。虽然他的人生历程艰难而苦痛,但他的献身却更为彻底,其意义更大。这种大无畏的特殊牺牲精神可以说是空前绝后了。

《侠客行》中的石破天却是另有不同。作者所要塑造的可谓是一位标准的佛家之侠。

佛家讲究无名无相,他果真没有名字,而且不知道自己是谁;佛家讲究,他也是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没有求人;佛家讲究“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他仍然凭自己的慈悲心肠代人受过,乃至赴死。还有佛家的赤子衷肠,他都表现出无欲无念,无私无往。

事实上,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侠”的形象的变迁,我们可以看到每一个“侠”的塑造过程实际上是是一个不断探素和创新的过程。从大侠到小侠,从有侠到无侠。使得他的作品推陈出新,独具一格,金庸的作品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与众不同的巨大艺术成就,也是正因为他在探素一种“侠文学””人文学”结合的新途径,不断突破侠义主人翁的理想模式。不断地变革创新,又不断地深化,从而走上了一条独特的艺术之路,直至攀上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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