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插队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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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乡插队时发生的事情

下乡插队时发生的事情

下乡插队时发生的事情我曾在大学时期,通过一种被称为“下乡插队”的方式,到偏远的农村去体验农村生活。

这次经历深刻地影响了我,因为那些日子里,我学到了很多新的事情,结交了很多好友,也遭遇到了许多的挑战!对于我来说,下乡插队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起初,我并不知道应该怎样去适应这种生活,但是很快我就适应了下来。

在这里,我们需要去种菜,去放牛,去砍柴,去干各种各样的农活,这对于我这个从未经历过农村生活的城市孩子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我最开始体验到的一件事,是种庄稼,这彻底打破了我以往的认知。

在城市里,种植流程都是机械化的,机器将种子放置在土地上,喷洒水分和营养素,最后等待着庄稼成熟收割。

但是在农村,种植流程非常原始。

我需要先剪开麻袋,然后将种子取出来,这些种子都是粘在一起,我需要一个一个地分开它们,才能进行种植。

接下来,我需要在土地上用一支小鹤瓢子,挖开一个个小坑,再将种子种到坑里,然后盖上泥土。

最后我还需要用水冲洗干净手,这样才能避免在手上留下毒素。

这在一开始的时候,对我来说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和适应,我开始发现种庄稼其实也有自己的乐趣。

当我看到自己种下的庄稼日复一日地长高,成熟,我心里的喜悦是无法言表的。

另外,我还要去到山里放牛。

这是个需要掌握一定技巧的事情。

在开始我并不相信一头牛究竟有多难控制,但是很快我就发现了答案。

第一次我去放牛时,我和一头牛走在一条山路上,牛摇晃着头,好像在嘲笑着我。

这时我就惊慌失措,想要跑走,但是还是因为我的经验太少而控制不住它。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能够和牛建立起来一种互相信任的关系,我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拉住牛,该在什么时候放手,尽管这些特别的技巧需要不断地练习和体验。

最后,我和牛成为了朋友,牛也变得温驯了起来,这令我倍感欣慰和满足。

那时的生活中,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愉快和轻松的。

有一个时期,由于气候过于干燥,我们需要起得很早,5点钟就要去果树园浇水,而且浇水的过程是由我们用手按住泵把,然后将水从河流里提取到果树旁的鱼塘。

知青往事:深刻的插队记忆

知青往事:深刻的插队记忆

知青往事:深刻的插队记忆让我们一起倾听亲历者的故事,感悟历史中的人、人的历史……时光飞逝,一眨眼的功夫就是大半辈子。

过去的许多人和事,大半都烟消云散般的淡忘了。

可几十年前,在那个年代有一群人,他们独有的上山下乡当知青的经历,随着岁月的打磨,如刀刻斧凿般的愈发清晰。

那里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那时的一人一事,一点一滴,还有曾让他们哭过;笑过;爱过;恨过;徘徊过;留恋过的土地。

都时时让知青们魂牵梦绕,心底始终无法割舍且深深地眷恋。

七十年代初,十六七岁的他们应该算上山下乡知青中的小字辈儿了。

出发的那天,戴着大红花,背着行囊。

在锣鼓喧天,口号此起彼伏中走过了挤满欢送人群的街道。

那时候,心中涌动着的是一种说不清的自豪和骄傲,他们都在笑,只有母亲们躲在角落里不合时宜的抹眼泪。

山高水远,道路崎岖。

林场对于知青们的到来是热情的,并且举办了欢迎仪式。

但热情的乡亲们都没有让知青们的激情持续很久。

一眼望去,茫茫林海,刹那间各种各样的念头,在心底滋生。

扎根农村一辈子,战天斗地干革命?难道要一辈子待在这地方吗?以后命运是会怎样?还能离开吗?这就是十六七岁还来不及想太多的知青们。

面对前方的未知,他们既兴奋又不安。

当记者问到下放当天的情形时,曾经的女知青关海玲仍然保持兴奋劲儿,她说:“现在印象还是非常深刻,我当时上车的动作,特别自豪,抓着卡车上的铁索,一蹬就上去了。

”当载满知青的大卡车向偏远的山区农区驶去,有的知青心里开始不安了起来。

“说句老实话,当车子到了山区,往知青点开的时候,当时我嘴上和大家一样喊着口号。

但是心里是忐忑的,是慌张的,是害怕的。

我们当时都不知道这一来,还能不能走了。

看着这里的情况,不敢想象如果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会怎样。

”宓维克下乡的时候刚满十六岁,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能清晰的回忆描绘出当年自己惴惴不安的纠结心情。

在林场,日复一日的劳作开始了。

林场的知青们大多的工作任务是伐木,营林。

对于这些只有十六七岁的孩子而言,这是难以承受的重担和磨难。

难忘的岁月——互助县双树村知青二三事

难忘的岁月——互助县双树村知青二三事

作者: 张潇
作者机构: 不详
出版物刊名: 群文天地
页码: 55-58页
年卷期: 2013年 第3期
主题词: 互助县 知青 农村党支部 乡土气息 解放初期 人民政府 故事 感受
摘要:前不久,我慕名来到在我省建立的第一个农村党支部所在地——互助县塘川镇双树村。

走在乡间小路,亲身感受着这里的乡土气息,和农户人家和当地的人们一起聊起以往那个年代。

我们谈论的话题很广,谈到人民政府建政解放初期和土匪做斗争的故事,谈到我省第一农村党支部建立时的情形,其中的一部分老人也谈到了当初知青下乡的故事。

我曾经的知青岁月

我曾经的知青岁月

我曾经的知青岁月(二十五)、知青群体中的二三事知青生活是一个大熔炉。

千百万知青面临时代激流奉献青春和生命,在高温强压的政治熔炼中,在磨难生活的忍受和历练中,诚然磨练了一代知青的意志和情操;知青生活是大学校。

当年知青大多知识层次不高。

在那个科学人才受歧视的年代,上山下乡虽然学得了许多社会知识,却怎能学得了可贵的科学知识和应用知识呢;知青是弱势群体,是被人利用受人歧视的群体。

根据林彪九一三事件之后所揭发的材料看,当时林彪曾计划利用这群人为自己另立中央进行抗拒毛主席;知青是一个年代的象征,这个史无前例的十年浩劫的年代在知青中都留有它的缩影和它的故事。

在再教育的年月里,我们能和东北著名的黑道人物知青刘某某和平共处数年。

刘某某大哥在沈阳,他的外号叫“三角眼”,在长春他的外号叫“一溜烟”(类似于“草上飞”的意思),在哈尔滨他的外号叫“二指禅”(他的两个手指的功夫在哈尔滨当地有名),在佳木斯人们都喊他“刘大哥”。

他非常仗义,人也很讲义气。

平时能跟我们客里客气的,也很能跟其他知青客里客气的。

在分场里从不犯傻作案,大家觉得他没什么不好,我也感觉他挺有面子的。

可是分场领导屡屡把他当作反面人物来批斗(往往批斗拿不出真材实料)。

在再教育的年月里,我们能和京城(包括其他省市)来的高干子弟、准高干子弟的知青们和谐生活共度岁月。

一位名叫马某的京城干部子弟,是纯正的红五类后代,是公认的全分场最最烦皮最会胡闹的男生。

他的父亲原是铁道部副司级革命干部,文革期间被下调到佳木斯铁路分局任职。

他很牛,能在全分场开会时,敢于在严肃紧张的训话会场,歪戴着鸭舌帽步履蹒跚地趟过会场中央,趟过会议主讲人(革委会主任)面前,然后吐三口烟圈,镇定的走出去;他能够隔三差五地回佳木斯玩上几天然后再回到分场,纪律对他不起作用,扣工资也奈何不了他。

连长指导员找他谈话,他说家里有事或者自己身体欠佳;他是知青叛逆者中非常出格人物,敢于出工不出力,在劳动工地上,拄着铁锹与人闲聊。

“知青岁月”征文:插队的那些日子【精品】

“知青岁月”征文:插队的那些日子【精品】

插队,这个通常用来形容少数人排队不守秩序的词汇,却曾经是上世纪很多40后、50后乃至60后人生中一段难以忘却的经历,它的准确表述是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时光转瞬即逝,近半个世纪前插队的那些日子却仿佛就在眼前……一天吃了三斤米饭我插队的地方位于涔水河边的彭家厂公社新堰大队。

第一天出工便碰上了硬工夫——挑堤。

说具体点就是从河洲上把一担担土挑过堤顶,填到垸内的堤脚,生产队的人告诉我,这叫“翻岗吊筋〞。

翻岗也罢,吊筋也罢,凭着十七岁的年轻劲,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念头,我硬是咬紧牙关,同那些壮劳力一起比拼了三天。

虽然肩膀又红又肿,晚上睡觉觉得浑身酸痛,但我白天依然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照常出工。

不久后,我又被生产队派了一趟比挑提更加硬匝的工夫——上窑。

上工那天,砖窑已经垒起了一人多高,需要搭桥板上窑了。

假设是以前,让我空手走在悬空的桥板上面,也会觉得晃晃悠悠的,甚至还担忧一个跟头栽下来。

可眼下,担担都是百多斤的砖坯,别人挑得上去,你就得挑上去。

说实话,挑起第一担砖坯走上桥板的时候,我确实有些紧张,腿肚子不停地打战,走了几步,心想,不就是一担砖坯么,不信别人能挑上去我挑上不去!一咬牙,几大步就上了窑。

嘿,这不就上来了吗?此后,虽然窑越码越高,桥板越来越陡,我还是咬着牙坚持到收工。

只是这一天,我创造了自己人生一个新的纪录:早、中、晚三餐每餐吃了一斤米饭!从九分五到十分挑堤的表现赢得了生产队“当权派〞的认可,我和年龄相近的男劳力一样,每天有了九分五的底分,意味着我每出一天工,仅仅比那些最强壮的男劳力少零点五分。

在当时,我觉得已经很知足了。

底分的再次改变是几个月后春插即将结束时的事情。

插秧不比挑堤,全靠手头上的功夫。

还是凭着那股子不服输的心气劲,我暗暗认真观察着那些插秧高手的动作,模仿着、追赶着,期望自己在这番手头功夫上不打下风。

但事实上得成认,插秧确实是个细活儿,不光要讲速度,还要讲质量。

那些平时不起眼的男男女女,尤其是有几个黄毛丫头的插秧工夫真是了得,不仅速度飞快,而且一行行栽得整整齐齐,不像我,一蔸蔸秧苗之间有的两三寸,有的七八寸,站在田埂上一看,就像别人嘲笑的一样像“蚯蚓晒凉〞。

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2)下乡第一夜住进牛圈棚

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2)下乡第一夜住进牛圈棚

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2)下乡第一夜住进牛圈棚文\柏森喝过汤,社员陆续散去。

我们围着队长,盼望快点把我们带到“知青点”去。

谁知队长王顾左右而言他,张罗着把我们指派到社员家里去住。

一个小社员领着我和老谢走到厂坝边的一个阁楼窝棚模样的地方让我们爬梯子进去,他自己转身就走了。

我们背着铺盖卷钻进去打开手电筒一照,原来是一个完全用原木头架起的阁楼,碗口大小的原木一根挨一根的架在横梁上,上面稀稀拉拉铺撒一地的谷草,这就是“楼板”。

三角形的草棚屋顶支撑出不大的空间,其实就是一个窝棚。

窝棚深处背风的地方铺着厚厚的谷草,显然就是为我们准备的夜宿之地。

窝棚里直不起腰,我和老谢打着电筒拖着行李慢慢爬近那儿,然后点亮随身带来的马灯,头枕着铺盖卷躺到了谷草上。

“咋啦哗!咋个是这个样子!”平日少有言语的老谢冒出了第一句话。

我无言以对,只是叹气。

原来,下乡前我们曾经分两路去江安县和高县“实地考察”有知青安置任务的生产队的情况。

我和张君去江安县,看到那里安置知青的准备工作比较好,已经为知青修好了住房、准备下了日用器具,倾向去江安;陈公等到了红岩山,看到这里水田多山林多自然环境不错,主张到红岩。

讨论一番后大家统一意见到红岩,于是便一起到了这个红岩公社的迎祥三队。

没想到这个生产队似乎根本没有对知青安置作一点准备!两人相对叹气,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

虽然很累,却没有睡意,更不想打开铺盖卷。

忽然,楼下有了动静,似乎也有人在叹气,而且一声接着一声。

我和老谢一下子愣住了,难道下面住着什么人也不顺心?过了一会,下面又一阵唰唰声,好像不是人发出的声响。

我有些惊疑。

老谢胆大,一个人慢慢爬到有木头隙缝的地方悄悄向下看了一会,吃惊的向我招手:“快拿电筒过来!”我赶紧拿起电筒爬过去向下一照,哇!一双大眼睛铜铃般的对着我们瞪着,铜铃旁是一对弯弯的大角。

“牛!”我俩不约而同喊出声来!“牛圈!”我俩同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难怪那位引路的社员把我俩撂倒“楼”前就走了下乡插队的第一夜就被安排住进了牛圈棚,这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

知青插队的经历与故事

知青插队的经历与故事

知青插队的经历与故事我当年作为知青插队到农村,那可真是一段又苦又乐、终生难忘的经历啊。

刚到农村的时候,啥都新鲜。

那大片的农田就像一块巨大的绿色毯子,可好看是好看,真要干活的时候,才知道厉害。

第一天跟着老乡下地干活,说是去锄草。

我寻思着,这还不简单嘛,不就是把草拔掉呗。

结果我拿着锄头,没几下就把旁边的苗给锄掉了,老乡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来,说:“你这娃,是来帮草除苗的吧。

”我那脸啊,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住的地方也简陋得很。

我们几个知青住在一间破土坯房里,晚上睡觉的时候,那老鼠就在房梁上跑来跑去,跟开运动会似的。

有时候还会突然“嗖”的一声从你脚边窜过,吓你个半死。

有一回,一个女知青半夜被老鼠吓得哇哇大哭,我们几个男知青赶紧起来拿着棍子到处赶老鼠,那场面现在想起来还特别好笑。

不过农村的老乡们可真是特别好。

我们刚去的时候啥都不会,做饭都能把饭烧焦。

隔壁的张大婶就经常把我们叫到她家吃饭,那饭菜虽然没什么山珍海味,但是特别香。

尤其是她做的玉米饼子,金黄金黄的,咬一口满嘴留香。

张大婶还笑着对我们说:“你们这些城里娃,慢慢就习惯喽,以后啊,也能成咱村里的好把式。

”农忙的时候那可真是累得够呛。

割麦子,弯着腰一干就是一整天。

刚开始的时候,我割一会儿就得直起腰来休息,那腰就像断了似的疼。

再看看旁边的老乡们,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人一样,刷刷刷地往前割。

我心里那个佩服啊,就暗暗较劲,一定要跟上他们的速度。

到后来,手上都磨出了水泡,但是看着自己割下的那一大片麦子,心里又特别有成就感。

还有一次,村里的老黄牛病了。

这老黄牛可是村里耕地的主力啊。

我们几个知青也着急,跟着兽医一起给牛看病。

兽医让我们帮忙按住牛,那牛力气可大了,我们几个差点被它甩飞。

最后好不容易给牛灌了药,我们一个个都累得瘫倒在地上。

不过看着老黄牛慢慢好起来,又能下地干活了,我们也特别高兴。

在农村插队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也让我学会了很多东西。

懂得了粮食的来之不易,也体会到了老乡们的淳朴善良。

知青往事:插队二三事

知青往事:插队二三事

知青往事:插队二三事让我们一起倾听亲历者的故事,感悟历史中的人、人的历史……土左情深/文岁月如流,离开插队的哈素公社已经四十多年了,却忍不住时时回望:绿色的田野,曲折的乡间小路,炊烟缭绕的小村庄,总是萦回在我心头……1968年9月,十六岁的我,来到内蒙古土默特左旗哈素公社哈素大队插队落户。

美丽的哈素海就这样融入了我的青春岁月,我惊叹哈素海的丰饶,又倍感它的苍茫,艰辛、泪水与欢笑交织着,一波又一波。

生活为我们设置了多重考验,即使是挑水这样简单的技能,也要从头学起。

第一次下地拔麦子的经历给我留下终生的记忆。

拔麦子通常是要蹲在垄沟里,用双手将身边的两垄麦子同时拔下,看似简单的动作对我这个从小在城市长大的学生却是艰难无比,时间一长身体也蹲不住了,只能是跪着在地上抜。

身后那位跟着捆麦子的老乡,嫌我动作慢,嘴里不停地唠叨着;我就更紧张了,干到后来即使跪在地上也抜不动了,双手都磨出了水泡,麦秆一碰就疼得钻心。

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黄灿灿的麦垅,再看看鲜血直流的双手,一股委屈的情感涌上心头,无奈下我一屁股坐在麦地当中,伤心地哭了起来。

心想,这样的劳动何时才能熬到头!绝望、悲凉之感油然而生。

下乡前在学校里许诺的到广阔天地炼红心,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豪情壮志,被眼前的艰苦劳动冲到了九霄云外。

无助的我,站起来把手里的麦子一甩,跑回了宿舍……在乡亲们手把手的传教下,我逐渐学会了干各种农活。

在艰苦的劳动中,不仅收获了金灿灿的果实,还磨练了顽强的意志。

我和插队的同学们逐渐融入了土默川的山山水水,渴了,我们会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捧起马蹄印坑里沉积的雨水:饿了,不管土豆、胡萝卜还是生玉米全都吃得津津有味。

男生们还忒喜欢划着小船去海子里掏鸟蛋,抓麻雀。

土默川大地就是为青春遮风挡雨的驿站;就是养育我们成长的家园。

插队的第一年,我们吃国家调拨的商品粮。

买粮要到离村二十五里路的“陶思浩”粮站,由队里的男女知青轮流前往。

本月轮到我和高重行去买粮。

我的知青插队生活记实

我的知青插队生活记实

我的知青插队生活记实一我们是1968年12月到山东潍县农村插队做农民,仅仅过了一个月,时间就到了新的一年春节了,公元一九六九的春节特别冷,天空从腊月二十就开始下起了鹅毛般的大雪,一直下到腊月二十九,这是我们来到农村插队的第一年。

看到村头路沟一片白茫茫,汽车,马车都不能行驶了,许多在外地工作的回家探家交通成了问题,有的人下火车后因为找不到路竟然落进田里的枯井。

当时我们插队的潍县革命委员会和虞河公社革命委员会号召我们在农村过第一个革命化的春节,在同学们商量后,还没有过小年我就起草在“在农村过革命化春节的倡议书”,告诉公社革命委员会和县革命委员会,地区革命委员会都发出了通知,安排好我们知青的过年,我们十几个青年刚下乡,一切还都感到新鲜,同学们一起就包起了饺子。

村里专门派了贫协主席给我们做忆苦思甜报告:“旧社会全家讨饭,现在能吃上饺子了,应该感谢毛主席!”那年的大雪是当地历史上数得着的,屋子外面大雪遮天盖地,屋内生了个炉子,也算暖和,我们全组十五个知青吃完年夜饺子,一点睡意也没有,就开始唱歌,下象棋。

几乎一宿没有睡觉,第二天又按照村革委会的安排,踏着厚厚的雪到村里访贫问苦,听忆苦报告!但过了初二以后,我们开始吃地瓜面窝窝头就萝卜咸菜的时候,同学们就感到乏味了,其中有的女同学想家落泪,怎么办呢?都是十几岁的孩子,我们几个年龄大得同学一看确实也没有什么节目。

农村老乡天天都在喝酒,忆苦,讲阶级斗争也就是大家听熟了的并且能够背诵的故事!所以在正月初五那天路上的雪化了就坐上了火车返回了青岛老家。

对于1969年春节,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专门写了一篇文章《难忘的1969年春节》,这篇文章发表在青岛晚报,经过百度搜索,已经被好多“热心人”换了名字,修改了一下,发表在好多网站和文学杂志,现在把它贴在后面大家欣赏!。

知青往事:我在山西插队时,老乡每家都酿醋,我们轮着吃

知青往事:我在山西插队时,老乡每家都酿醋,我们轮着吃

知青往事:我在山西插队时,老乡每家都酿醋,我们轮着吃我是1968年12月8日离开北京,到山西省的马家堡大队插队。

在那几年插队的日子里,我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在棉田里度过的。

北京没有棉田,之前也根本没有接触过棉花,到了那里以后才知道,棉花很容易闹虫害。

什么棉蚜虫了、红蜘蛛了、地老虎了、棉蛉虫了,样数不少,所以棉花刚长出三片叶子起,一直到收摘棉花时都要打农药。

那时我们生产队上有农药队,专门负责给棉田打农药,而我就是农药队的一员。

我的任务就是用牛车拉着很大个的汽油桶,然后把油桶装满水,拉到田地头,给农药兑水。

其实这是半大男生的活,我们队长照顾我,就让我干这个活。

这活的确比下田要轻松多了,每天要赶在大家到达棉田之前把水运到。

我都是提前一个小时左右把牛车套好,然后把汽油桶灌满水,再慢悠悠地赶着牛车到棉田。

棉花地前放着半埋着的大铁锅,那是配农药专用的。

我把水往锅里放满后,帮助技术员配农药。

打药的都是女孩子,她们装好农药后,我帮她们把气打足,她们就开始喷药,而我基本上也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那时,我们都是十六七岁,手脚根本就闲不住。

她们打农药,我就给牛薅草吃,专捡最鲜最嫩的草给牛拔下来,看它眯缝着眼睛嚼着草,觉得很开心。

可是牛吃饱后就不吃了,我又没事干,于是就跑到棉花地里,查查每一株棉花上究竟有多少虫,看着株棉花上挂了多少花铃。

忽然,我看到一株棉花长得又粗又壮,棉铃比别的棉花多出许多来。

我心想:要是棉花都长成这样多好啊!我要把这棵棉花好好照顾一下,说不定会弄出个好品种来。

那时我一点育种知识都没有,以为多施肥多浇水,将来的种子就会是新品种、好品种。

于是,我捧来一大把化肥施在这株棉花周围。

技术员看见了,提醒我少施肥,别烧死了棉花。

我浑不当回事,依掉把肥施得厚厚的,又提了满满的一桶水,一点一点地浇,直到把这一桶水都浇在了这棵棉花的周围。

几天过去了,我们又该给这片棉田打药了。

我急不可待地跑到田里一看,原本那棵长得最壮,挂铃最多的棉花竟然死了……当时我都快哭出来了。

我那五味杂陈的插队经历

我那五味杂陈的插队经历

我那五味杂陈的插队经历
西安。

在山东时我就住在陕北老红军伍开章书记的家里”。

我听后说:“郭爷,你在解放前外出都是坐飞机、火车的,那时你还挺有钱的,阔气的太
手里
带金条,纸币不值钱拿起来也不方便”。

看来郭爷以前是个能军
郭爷有一儿一女。

儿子郭华懿,陕西中医学院毕业,是个中医大夫;儿媳1966年上海医学院毕业,是个儿科大夫。

女子郭桂春,陕西财政学院毕业,是个会计师;女婿薛建华上世纪50年代保送上西工大,
再无联系。

1971年底,我中学毕业,正赶上了上山下乡的又一个小高潮。

我去插队时坐的是一辆大卡车,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摇摇晃晃来到了长安县茅坡村村口。

我们在村口下了车,等待着村干部来对我们进行领取和分配。

村口有六七个看上去也就是四五岁的小孩子,鼻涕在人中两侧流出来,缩进去,又流出来,再缩进去。

他们对着我们一边大胆地跑来跑去一边大声唱诵着草根原创的歌谣:“城市娃,穿裙子,裙子一撅勾门子”(关中话把屁股叫做勾门)。

茅坡大队有4个小队,我和另外两位同学被分配到了第一小队,住在小队仓库和磨房的院子里一间临时腾出来的小屋里。

由于没有现成的木板来做我们的床铺,所以村干部就教我们用砖头像搭积木那样搭起
※文/俞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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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员。

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3)睡上了山寨大床

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3)睡上了山寨大床

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3)睡上了山寨大床下乡插队的那些事儿(3)睡上了山寨大床文\柏森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和老谢赶紧爬出牛圈棚,四下望去,眼前竟然是一派山清水秀的田园风光。

起起伏伏的小山包林木葱茏,山间是一湾湾水汪汪的梯田。

三三两两木壁青瓦的农舍散落在山间田畔,农舍的屋顶袅袅漫出白雾般的炊烟。

昨夜人们等着喝汤的院坝里空无一人,但闻鸡鸣犬吠不绝于耳。

清新的空气里夹杂着丝丝怪味,叫人爱也不是躲也不行。

在一户社员家吃过早饭,队长来了,笑眯眯的对我们说:走,今天就去给你们准备“新房”!“新房”在一个叫“海棠坝”的地方,离王家沟不远,沿着一个大山包下的小路走几分钟就到了。

走近一看,这“海棠坝”名虽为“坝”,其实只是山包下的一处不大的缓坡,并不见半棵海棠树的影子。

队长指着坡上一间土墙房屋说,这是队里新修的“公房”,你们知青来了就先住在这里吧!离这新房子十几步远的坡下还有一间破旧的房子,那就是生产队的“现役公房”,它集生产队的保管室、会议室、养猪场(猪圈)诸项功能与一身,实在不堪重负,所以队里才另修“新房”。

房刚修好就接到上面的指示要“安置知青”,于是就留下来应付此用了。

走到这“新房”前一看,低矮的土墙有五尺来高,人字形的木架撑起“两漂水”的瓦面屋顶,两头通风,背后就是树木茂密的山坡。

推开房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一座泥土垒的大灶头蹲在门口——那本是为生产队猪场熬猪食准备的,烧柴草的灶心大得可以放下一只大箩筐。

房屋不算太小,是那种进深一丈二、宽三丈六的“三开间”农舍布局,两面五、六尺高的夹墙把屋内分成三间,中间是“堂屋”,左右两边是“房间”(即住房)。

“堂屋”稍窄一些,那只大灶头就占据了它六分之一空间。

空空的房屋里没有一件家具,尤其是没有床,怎么住人?我们非常迷惑。

队长胸有成竹,一点也不理会我们的抱怨和疑问,只顾安排手下的社员忙这忙那。

一会儿,一位社员不知从哪家搬来一张旧木方桌和两条长板凳往堂屋里一摆,吃饭休息的家具就解决了;接着,又在靠壁的墙上钉上两只“鸡爬退”,搁上一块长木板,一只开放式的“壁柜”就成形了。

插队趣事

插队趣事

插队趣事作者:陈玉霞来源:《家庭医药·快乐养生》 2013年第6期陈玉霞夜半烧地瓜20世纪70年代初期,为了响应党的号召,我们一家跟随父亲,从哈尔滨市的一个军工厂,来到山西省绛县的一个大山沟里,支援祖国的“三线”建设。

后来我初中毕业又插队到当地一个叫关庄的农业生产队。

记得有一天晚上,我们知青点的一帮兄弟姐妹们,从邻村看完电影《金光大道》回来,躺在床上饿得睡不着。

不一会,我就听见男知青有动静,便推醒紧挨着我睡的小梅,借口上厕所,溜出宿舍,尾随前边的几个黑影向村外走去。

不一会儿,几黑影便消失在夜幕里,但我并不着急,安慰小梅说:“别急,咱们就在村外破窑洞外守着,看他们究竟干嘛!”小梅说:“行”。

守了不到40分钟,就看见那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回来,每人手里多了个胀鼓鼓的包裹,直接走进破窑洞里来。

不一会儿,破窑洞里就点燃起一堆柴火,他们忙着要把胜利果实做成大餐下肚,根本没有发现里面有人。

又是20分钟后,柴火堆里飘出诱人的烤地瓜香味。

这时我对小梅说:“出击﹗”我们奇迹般地往破窋洞里一站,大声喝道:“不许动﹗赶快跟我们到大队部去!”几位正在吃烤地瓜的男知青吓得一愣,吃得正香的地瓜“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发现原来是我们时,个个面露喜色,如获大赦。

马上用小木棍给我们一人拨拉过一个香喷喷的地瓜过来,低声说:“放过我们吧,实在太饿了,有福同享。

”面对烧得半生不熟还冒着黑烟的“火球”,吃吧,怕烫;不吃吧,又馋得要命,急得我们像两只抓耳挠腮的猴子。

好不容抓起来,又烫得紧,我们不得不像打乒乓球似的,从右手扔到左手,又从左手扔到右手,但舍不得扔掉。

还没来得急剥开那层烧焦的黑皮,不听话的口水就流出来了。

好不容易咬上一口又香又甜的地瓜,直烫得我俩喊爹叫娘地绕地跳,就是舍不得从嘴里吐出来。

偷吃黑豆那年冬天,正赶上“农业学大寨”的热潮,全国上下处处都忙着兴建大寨田。

一天,我们从平整田地的工地上夜战回来,因为这段时间劳动强度大,所以饿得特别快,饭食在胃里只作短暂停留,一眨眼就溜走了。

插队趣事

插队趣事

插队趣事作者:邓运生来源:《家庭医药·快乐养生》 2013年第10期1、好大一口锅1969年4月16日,我们乘了两天船,又走了两天路,才来到武隆县桐梓区桐梓公社插队落户。

公社把我和班上另外两位同学分配到青杉大队第七生产队,来接我们的队长姓何。

他给我们安排好了住房,就是生产队以前的保管室,坐北朝南,背靠山,前面是坡。

两间一样大的屋子,左边为堂屋,约40平方米;右边的一间隔成两间,里面作寝室,外面当厨房。

最有特色的是厨房里的那一口锅。

那锅的直径有一米,那锅铲加上木柄有60厘米长。

锅大,灶台更大。

灶台靠里墙,约有四平方米。

灶大费柴禾,煮一顿饭少说也得用好几十斤柴草。

一开始还行,有社员帮我们砍柴;但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就得自力更生。

上山砍柴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可再痛苦也得去砍。

辛辛苦苦砍回来柴草煮饭,饭刚熟大家便跳上灶台去抢饭吃,直到锅见底。

“这口锅怎么这样大?”我们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有社员告诉我们:“这大锅本来是生产队用来煮猪食的。

”我们惊得哑口无言,转而哭笑不得。

2、好大一个胃“田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

”在上世纪70年代初,五月的农村既是农忙季节,也是青黄不接的时候。

我的口粮早就吃光了,和我同住的两位同学回重庆尚未归来,我一个人饥肠辘辘、饥饿难熬。

队长知道后,便安排社员去生产队保管室称了20斤谷子给我。

谷子称来了,我却连碾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番挣扎,好不容易把20斤谷子脱了壳,得到大约14斤米,我仅两天就吃完了。

那以后又“饿病”复发,继续饥肠辘辘。

一日,我厚着脸皮去到生产队开在半山腰的面房,拿回来3斤面粉,打了20个鸡蛋进去,搅拌后做成面疙瘩,独个在厨房里边煮边吃。

不知不觉,这一大锅用3斤面粉、20个鸡蛋做成的面疙瘩便全部进了我的肚子里。

几十年后回想起这些事,我都不相信自己曾经有那么大的胃!3、青�棒锄头刚到生产队的头一年,队长安排我跟女社员一起干活,工分倒是给的10分,整天不是挖土就是锄草。

知青插队二三事

知青插队二三事

知青插队二三事后堡二三事日前与友赴山西大同,过**境,言及少时曾插队**县后堡村,虽已过40余载,然多少趣事,仍记忆犹新。

炕着了68年12月,我等24名北京知青,来到山西**县后堡村。

知青院里,与阿皓等5人,居一新建土房,睡一通头土炕。

炕约3米宽,每人仅得60公分,挤是挤点,好在都瘦弱。

雁北天寒,室内并无取暖炉,唯土炕取暖。

炕上铺一苇蓆,炕下有一地炉,可燃煤亦可燃柴。

当地老乡一般燃柴,因照顾知青,大队特为我们准备了大同烟煤,这曾使我们颇为感动。

某日天剧冷,阿皓勤快,不停的往地炉内加煤,睡前我又足加了一次。

夜半忽觉酷热难熬,糊味扑鼻,急将被褥掀起,但见苇蓆已燃一大洞,褥子在冒烟。

众人惊恐,忙取水扑灭,土炕已湿,将苇蓆撤去,炕已塌两块土坯,无法入睡,众人围坐一起,畅聊天下南北西东。

次日老乡闻知,告曰:“土炕慢热慢凉,不可大火急烧,炕坯土制,不可浇水。

”后再不取大火烧炕。

偷风不偷雨每年秋季,知青常与大队干部配合组成护青队,目的看好上千亩庄稼,不被贼偷。

每夜我等均手持铁棍、手电巡视于本村田间地垄,枯燥但亦有惊险。

村干部传我们一句话:“贼是偷风不偷雨。

”于是总盼着下雨,而遇风日那么整夜奔波。

某日午夜,无月无星,秋风瑟瑟,我随大队治保主任,巡查至一大片玉米地边,忽闻吱吱声,似有人偷玉米。

我二人惊将手电关闭,蹑足慢行,分路包抄至田间,大呼“站住!”。

一条大犬从身旁窜过,原是狗饿了,主人放出偷玉米吃,是为虚惊。

该夜伸手不见五指,巡查数时,已甚疲惫,行至一土丘,二人坐下休息,不觉睡去,一觉醒来,天已放明,见周围五六土丘,乃一村民坟地。

虽为无神论者,但事后亦有余悸,再遇土丘不敢休息。

东方红进家吃油煮糕69年参加村里老乡结婚喜宴,因是第一次,印象颇深。

雁北贫寒、喜宴俭省,一般人家均以黄米糕待客,又称油煮糕,炖一锅菜,每人一碗,假设碗内有几片肉或加豆腐,已成佳宴。

宾客入门,有迎宾人把守,需每人背诵顺口溜或语录,方可入内。

知青岁月(下乡插队那些事孙青燕)

知青岁月(下乡插队那些事孙青燕)

知青岁月(下乡插队那些事孙青燕)下乡插队那些事文/孙青燕挺起胸膛1970年秋末,我下乡插队到滦南县马城公社郝庄大队。

下乡后第四天,村里召开社员大会,顺便举行欢迎知青大会。

站在全村社员的面前,我心情真的十分激动,大队书记淳朴风趣的讲话让我们知青几天来惴惴不安的情绪一下消失了。

然而,接下来,工作队刘队长慷慨激昂地讲了知青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必要性后,话锋一转: ...特别是出生在剥削阶级家庭的同学,这里就是你们脱胎换骨的地方,你们要更好地劳动改造,重新做.....”.他并没有点名道姓,可是我早已是锋芒于背,满脸发烧,我觉得全村老少的眼睛都在盯着我,后面,队长的讲话是什么,我根本就不知道了。

散会了,我顺着街筒子一直往前走,世界变得凄冷黑暗,耳边回响着工作队长那刺耳的讲话,脑子一片空白....坎坎坷坷高低不平的小路被一条高高的大坝挡住了,我登.上大坝,眼前一片宽阔的沙土地,远处似有流水在闪烁。

我不由地加快了脚步朝着水流走过去。

啊!这是一条宽阔清澈的河流,那时我还不知道滦河在哪里,我就猜想着这也许就是滦河吧!我坐在一块土疙瘩上,觉得好累好累。

我想着刚才大会上自己的表情,无疑是告诉了大家:我就是那个出身不好的人。

我既悲伤又懊恼,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天快黑了,我止住了哭泣,回头看看竟然找不到来的路。

茫然不知所措的我,又开始哭了起来。

“叭”一个清脆的鞭声,回头看去,是一个农民大叔赶着马车走过来了。

到跟前儿我才知道他只比我大7岁,是回乡的老初中生,我既高兴又紧张。

大哥老远开始叫我了:“是二队的知青吧,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了?快上来跟车回去。

”我那时还听不好滦南的方言,但是,我明白大哥是要让我跟车回去,我不好意思地擦干了眼泪爬上了大车。

就是这个素不相识的普通大哥,帮我重新点燃了希望之火。

我爬上车后,大哥看看我说:家了?”我摇摇头,“闹别扭了?” 我又摇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于是我说:“我刚才开大会了。

”大哥说:“我也去开会了。

知青回忆录:我在重庆农村的插队生活

知青回忆录:我在重庆农村的插队生活

知青回忆录:我在重庆农村的插队生活知青回忆录:我在重庆农村的插队生活一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日,桂林铁中三百多名学生聚集在桂林铁路北站工人体育场,接受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动员大会,军委会、工宣队作了鼓动人心的演讲,会后每个下乡的同学都领到一床棉被或者是一床蚊帐,带上自己简单行李,登上了事先安排好的解放牌汽车,驶向那农村广阔天地,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当时没有父母的送别,同学们没有悲伤,脸上都显得很兴奋,振奋人心的动员报告起了作用。

毛主席的语录: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在那里是大有作为的。

我向往农村青山绿水,鸟语花香,金色的稻田。

憧景着能和农民上山打猎,下河摸鱼,每天都是欢歌笑语的劳动场景,我充满着遐想,希望有个美好的未来……汽车把我们12同学拉到了-全州县凤凰公社七里大队,到大队部已是晚上八点,四周一片漆黑,什么也都看不见,只见大队部有一些微弱的灯光。

我们提着行李跌跌撞撞的走进大队部,几位贫下中农伯伯围坐在火堆旁,抽喇叭旱烟,他们都是等候着来接我们的,那么冷的天,他们中间有的人还赤着脚。

大队部很简陋,桌上摆放了一部手摇黑色有线电话机,一把算盘,墙上倒挂着几本记事本,还贴满了毛主席的语录,语录被烟熏得字已经模糊不清了。

支部书记先发言:毛主席给我们大队派来了12位知识青年,每个小队分配两名,你们要关心他们,爱护他们,帮助他们学习劳动技术。

接着大队长宣布分配名单,我和另一位同学分到了白竹山第十三生产队。

晚上10点钟,小队长点燃松树枝火把,带着我们回生产队,他在前边带路,我们两人在后边紧跟着,也分不清东南西北,借着月色,隐隐约约看着远处村落有灯光,听到有狗的叫声。

山村小路高低不平,队长大步向前,走得轻快,我们高一脚低一脚的用小跑才能跟上,感觉像电影战争年代通过敌战区封锁线的情景,我脑海里美好憧景消失了。

从没有走过这漆黑的夜晚,我感觉身后沙沙的响,顿时毛骨悚然,害怕、恐惧,心里想哭而不敢哭,走了一阵子才进村里。

一进村就闻到了浓烈的牲口、家畜粪便气味。

当年知青二三事

当年知青二三事

当年知青二三事
王振琴
【期刊名称】《老年健康》
【年(卷),期】2007(000)003
【摘要】我曾经是知青,几十年过去,插队生涯中的许多故事仍在我的脑中时时浮现,虽然它只是我们那一代知青在接受农民再教育过程中不可避免要发生的几则笑话,但让如今的孩子们看一看,也很有必要。

【总页数】2页(P47,33)
【作者】王振琴
【作者单位】无
【正文语种】中文
【中图分类】D652
【相关文献】
1.当年知青居住的“干打垒” [J], 劳志卿
2.为了当年未完的梦——湖南知青艺术团获得第七届世界合唱比赛银牌 [J], 何立柱;陈薇
3.农垦部长的农垦情——王震关怀零陵知青农场二三事 [J], 蒋正洁
4.轰炸封锁奈我何——追忆当年延安商人冲破敌人经济封锁二三事 [J], 冯明金;郝润莲;
5.欣逢当年关大姑——记关肃霜二三事 [J], 李桐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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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时的两次“生死”经历

插队时的两次“生死”经历

插队时的两次“生死”经历作者:孙英伟来源:《延安文学》 2020年第6期孙英伟误把毒药当碱面1970年是我们到延安插队的第二年。

我们知青一直是轮流做饭,每人5天。

记得那是发生在葛小军做饭的日子。

说起葛小军,虽然年龄比我们老初一的大一两岁,但她身材瘦小,显得比我们都小,做起事情来大家主动都去帮她。

插队第二年,葛小军因患肝炎回京休养了很长时间。

回村后,大家怕她累着,让她先做几天饭再去上工。

其实做饭也不轻松,只是不用风吹日晒。

那天按照惯例还是蒸玉米面发糕,我们每次都是把前一天发的玉米面留出一小块当面肥,第二天用这块面肥和上玉米面和水,放在热炕头发酵。

等面鼓起来,充满了气泡时,再放碱进行中和,这样蒸出来的发糕就比较暄,口感好。

由于轮换做饭,所以调料、碱面等东西用完随手一放,经常不知道放在哪里,做饭时再凭自己的能力去找。

葛小军那天放碱面时,就是凭着感觉找出了一包白色粉末,当作碱面,放在发好的玉米面里。

吃饭时,大家第一口吃下去就感觉味道不对,怎么又酸又苦?当时想可能是葛小军好久不做饭了,放的碱面量没有掌握好,放得太少了,大家将就着吃了下去。

那天的发糕剩了不少。

葛小军为了让大家吃好,已经竭尽全力,看到大家吃饭不香,非常过意不去。

第二天,葛小军做发糕时格外用心,反复询问大家平时放多少量,但没承想发糕仍然又酸又苦,吃饭时葛小军顾不得自己吃,一直在看着大家的反应。

我不忍看她那不安的眼神,不想让她那么失望,硬着头皮比平时多吃了半个,嘴里一个劲儿说,我爱吃酸的。

为此我还批评了15岁随我一起来插队的妹妹小荣:“人家葛小军那么努力做饭,生怕做不好,你就应该多吃点。

”第三天由于前两天剩了许多发糕,和平时一样,不能浪费,把剩发糕用水泡碎,掺上玉米面再蒸。

连着吃了三天这样的发糕,有几个同学大便里发现有蛔虫,大家开始意识到葛小军用的碱面有问题。

记得那天所有知青到公社开会,因此可以休息一下,也不用天不亮就起床了。

但我发现那天大家很反常,吃过早饭都又躺回到炕上,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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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堡二三事日前与友赴山西大同,过**境,言及少时曾插队**县后堡村,虽已过40余载,然多少趣事,仍记忆犹新。

炕着了68年12月,我等24名北京知青,来到山西**县后堡村。

知青院里,与阿皓等5人,居一新建土房,睡一通头土炕。

炕约3米宽,每人仅得60公分,挤是挤点,好在都瘦弱。

雁北天寒,室内并无取暖炉,唯土炕取暖。

炕上铺一苇蓆,炕下有一地炉,可燃煤亦可燃柴。

当地老乡一般燃柴,因照顾知青,大队特为我们准备了大同烟煤,这曾使我们颇为感动。

某日天剧冷,阿皓勤快,不停的往地炉内加煤,睡前我又足加了一次。

夜半忽觉酷热难熬,糊味扑鼻,急将被褥掀起,但见苇蓆已燃一大洞,褥子在冒烟。

众人惊恐,忙取水扑灭,土炕已湿,将苇蓆撤去,炕已塌两块土坯,无法入睡,众人围坐一起,畅聊天下南北西东。

次日老乡闻知,告曰:“土炕慢热慢凉,不可大火急烧,炕坯土制,不可浇水。

”后再不取大火烧炕。

偷风不偷雨每年秋季,知青常与大队干部配合组成护青队,目的看好上千亩庄稼,不被贼偷。

每夜我等均手持铁棍、手电巡视于本村田间地垄,枯燥但亦有惊险。

村干部传我们一句话:“贼是偷风不偷雨。

”于是总盼着下雨,而遇风日则整夜奔波。

某日午夜,无月无星,秋风瑟瑟,我随大队治保主任,巡查至一大片玉米地边,忽闻吱吱声,似有人偷玉米。

我二人惊将手电关闭,蹑足慢行,分路包抄至田间,大呼“站住!”。

一条大犬从身旁窜过,原是狗饿了,主人放出偷玉米吃,是为虚惊。

该夜伸手不见五指,巡查数时,已甚疲惫,行至一土丘,二人坐下休息,不觉睡去,一觉醒来,天已放明,见周围五六土丘,乃一村民坟地。

虽为无神论者,但事后亦有余悸,再遇土丘不敢休息。

东方红进家吃油煮糕69年参加村里老乡结婚喜宴,因是第一次,印象颇深。

雁北贫寒、喜宴俭省,一般人家均以黄米糕待客,又称油煮糕,炖一锅菜,每人一碗,若碗内有几片肉或加豆腐,已成佳宴。

宾客入门,有迎宾人把守,需每人背诵顺口溜或语录,方可入内。

一般人不外乎“大海航行靠舵手”、“下定决心、不怕牺牲”等。

有智者则编喜庆顺口溜诵之,如:“喜结良缘、抓革命促生产”等。

我因好奇,不急入内,听诵多时,偶遇诙谐,不觉一笑。

一壮汉口吃,入门时背语录不得,曰:“要斗私批修,多吃豆腐”,众皆笑。

一老妇入门,坚辞不诵,有迎宾人不准其入内,妇无奈急曰:“东方红进家吃油煮糕”,众皆捧腹。

70年后此风不再,今雁北已天翻地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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