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风采】伪君子与真小人_谈郭沫若的人格问题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人物风采】伪君子与真小人_谈郭沫若的人格问题
郭沫若诗词欣赏
谈郭沫若的人格问题
郭沫若每每让我想到余秋雨,作为文革时期的文棍之一,新时期的余要文化苦旅了,并公然宣称替利益集团代言很正常。他们这种毫无自由精神、文人操守和气节可言的知識分子,似乎在任何时代都能如鱼得水。
1928年,36岁的郭沫若通过自己创办的《文化批判》和《太阳月刊》攻击鲁迅“终究不是这个时代的表现者
”,“阿Q时代已经过去,我们再不要专事骸
骨的迷恋,而应该把阿Q的形骸与精神一同埋葬掉”,说鲁迅“蒙蔽一切社会恶”、“麻醉青年”,是“反动的煽动家”,比“贪污豪绅还要卑劣”。还在署名“杜荃”
的《文艺战线上的封建余孽》里写道:“鲁迅是资本
主义以前的一个封建余孽”、“资本主义对于社会主义是反革命,封建余孽对于社会主义是二重的反革命
”、“鲁迅是二重的反革命人物”、
“是一位不得志的法西斯谛”。
郭沫若1937年回国后,写过《请看今日之蒋介石》的他,
“恭恭敬敬地向蒋委员长忏悔过去的罪过,要求蒋委
员长饶恕他,他要献身党国,将功折罪,回去马上写了《蒋委员长会见记》”,说蒋的“眼睛分外的亮
”,“分外有神”,“眼神表示了抗战的决心”。
1948年郭沫若发表措辞严厉的檄文《斥反动文艺》,把沈从文界定为“桃红色”作家,朱光潜界定为
“蓝色”作家,萧乾则是”黑色”作家,“我们今天打击的主要对象是蓝色的、黑色的、桃红色的作家,这一批作家一直有意识地作为反动派而活着,必须毫不容情地举行大反攻”。
沈从文压力很大,非常紧张,想用保险片自杀,割脖子上的血管,最后彻底告别了自己心爱的文学事业。
郭沫若随便也报了一箭之仇----1931年,沈从文发表《论中国创作小说》,认为郭沫若写小说不行,喜欢“用英雄夸大的样子,有时使人发笑”,只能写诗,写杂文,
就是不能写小说,因为他“不节制”的文风使他写的小说一无是处。
1949年12月,毛泽东乘火车出访苏联,正值斯大林70大寿。郭沫若发表《写给斯大林元帅70大寿》:
原子弹的威力在你面前只是儿戏
细菌战的威协在你面前只是梦呓
你的光暖使南北两冰洋化为暖流
你的润泽使撒哈拉沙漠化为沃土
1953年,郭沫若为杜甫纪念馆的题下对联:
世上疮痍诗中圣哲
民间疾苦笔底波澜
1958年,毛泽东说:“光搞现实主义一面也不好,杜甫、白居易哭哭啼啼,我不愿看。”闻到味道的郭沫若,毅然推翻自己先前认为李白、杜甫是中国“诗歌史中的双子星座”的定论,发表《李白与杜甫》,把留下千古绝唱“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诗圣拖出来鞭尸:
“杜甫仅仅是记录,作壁上观,并没有斗争,也没有制止.杜甫的目的只是想完善封建统治,是改良主义,不是要推翻唐王朝的封建统治.石壕吏为什么不抓杜甫,这说明杜甫有特权,属于地主阶级.”
1955年,胡风问题由文艺思想之争、宗派之争被升级为与反革命集团的斗争。郭沫若发表了《反社会主义的胡风纲领》和《请依法处理胡风》:
“像胡风这样的人,他二十年来,一贯地在革命的内部进行反革命的破坏工作,这是明知故犯、怙恶不悛的最顽恶的反革命分子。在今天对这样的反革命分子,我个人认为,应该严厉地镇压,比几年前镇压反革命的时候要更加严厉地镇压!”他主张对胡风及“胡风分子”
们处以死刑!
1967年6月5日,郭沫若在一次国际会议上当众朗诵:
亲爱的江青同志,
你是我们学习的好榜样。
你奋不顾身地在文艺战线上陷阵冲锋,
使中国舞台充满了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我们要使世界舞台也充满工农兵的英雄形象。
郭评论毛泽东的诗词和书法:“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
或词家,但他的诗词却成了诗词的顶峰。主席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家的顶峰。例如以这首《清平乐》的墨迹而论,‘黄粱‘写作‘黄梁
‘,无心中把粱字简化了。龙岩多写了一个龙字。
‘分田分地真忙‘下没有句点。这就是随意挥洒的证据。然而这幅字写得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一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着豪放不羁的气韵。在这里给我们从事文学艺术的人,乃至从事任何工作的人,一个深刻的启示。那就是人的因素第一、政治工作第一、思想工作第一、抓活的思想第一,‘四个第一‘原则,极其灵活地、极其具体地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于是,毛的这些失误和硬伤都化做诗词和书法的顶峰,且上升到了“四个第一”的政治高度。堪称马屁之王。1976年郭写《水调歌头》批邓,四人帮被逮捕,马上又写
《水调歌头•粉碎四人帮》,把四人帮骂了个狗血淋头。然而,这一切都比不上这篇奇文——人民日报1949年8月14日头版发表了郭沫若写于1949年8月12日的文章《中苏同盟四周年——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四周年纪念日在北平
新华广播电台对全国的广播词》(节选):
“这些歪曲中的另一个例子是关于外蒙古的独立的。
在这一点上我想多说几句。反动分子企图煽动某些中国人的大汉族主义的感情,反对外蒙古人民建立自主的人民国家。但是请问。外蒙古附属于中国的时候,中国人对于外蒙古人民究竟给了些什么福利呢?难道不是某些中国的侵略主义者,派兵攻入外蒙古,在政治经济方面压迫外蒙古人民,这才激起外蒙古人民脱离中国而独立的要求吗?我们自己在
封建主义与帝国主义双重压迫之下差不多不能自保,难道一定要强迫外蒙古人民跟着我们殉葬吗?我们在双重压迫之下,稍微有点觉悟的人便知道要求解放,难道外蒙古人民就不应该有点觉悟,不应该有解放的要求吗?
“认真说,倒是外蒙古人民比我们争气些,比我们觉
悟的早,比我们更清醒地能和社會主義地苏联做朋友,因而得到了帮助,而比我们早解放了。我们假如是站在大公无私地立场,我们倒应该向外蒙古人民告罪、向外蒙古人民致敬、向外蒙古人民学习地。更那里有什么理由跟在美帝国主义和蒋介石反动地后面,来对苏联“愤慨”呢?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