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对中国古诗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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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庞德对中国古诗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

摘要:翻译在比较文学中有其存在的独特价值,特别是文学翻译中的创造性叛逆,有很大的研究价值。20世纪美国著名诗人和理论家埃兹拉·庞德,他对中国古诗和典籍进行了大量的翻译介绍,曾在欧美掀起了一场引进和学习东方文学的运动。他的诗学翻译,诗学理论,对当时英美诗歌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庞德对中国古诗进行了大量翻译,那么作为一个译者,从比较文学的角度来看,其中必定包含了庞德作为译者的创造性叛逆。当然创造性叛逆具体又表现在多个方面。论文将从创造性叛逆的个性化翻译,误译两个方面入手,从译介学角度出发,进行比较研究。

关键词:译介学庞德创造性叛逆个性化翻译误译

一个译者的创造性叛逆表现在多个方面,首先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个性化翻译”,其实从字面意思上就可以理解为译者在翻译作品时要有自己的个性和原则,在翻译中有其特有的追求目标。庞德在翻译中就很有自己的见解方法和坚持原则。

庞德独特的译学思想体现在多个方面。首先,庞德十分反对将原著视为绝对权威,他反对一个字一个字的翻译,认为那样会使原作丧失生机。他认为翻译是一种阐释,也是一种尝试,翻译者将通过自己对原作的阐释和尝试将会再次创造出新诗歌。从另一方面也可看出,庞德认为翻译不应该过分强调直译,重要的是要关注文本意义,再现文本蕴含的感情。他认为如果仅仅局限在文本的字面意思上,这样不利于文本意义的表达,最终会破坏整首诗的意境和美感。所以庞德在翻译中国古诗时会把握诗中他所谓的“无法毁坏”的东西。更简略地说,这个“无法毁坏”的东西就是我们古诗中的精神实质。正因如此,庞德很多译诗中不完全忠于原作,尤其是在词句上的不同。例如《诗经·小雅·采薇》中的最末一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庞德是这样翻译的:When we set out,/ the willows were drooping with spring./ we come back in the snow,/ we go slowly,we are hungry and thirsty,/ our mind is full of sorrow who will know of our grift?这是庞德在《神州集》中的汉译英诗歌。伦敦《英文评论》杂志主编马多克斯·福特曾赞这诗集中的译诗:“假如这些诗歌是原作,那么,庞德先生就是当今最伟大的诗人。”他觉得庞德译诗无论是选择原作还是改写加工,都体现他对审美和再现的执着,我觉得庞德就是在把握中国诗歌中“无法毁坏”的这个部分。在引用的《诗经·小雅·采薇》的诗句中既有寄情与物,又有鲜明的对照,如“昔我”,“今我”的对照,还运用了大量叠词,增强了诗歌的美感和节奏。庞德的译文有明显的改写加工,如“the willows were drooping with spring(杨柳随春风垂动)”,“we come back in the snow(我们冒雪返家)”虽然少了中文诗歌的对仗结构美,但还是有其传神和生动的地方,重要的是诗歌的精神实质还是保留了下来。

庞德在译诗过程中除了把握诗歌的精神本质外,也很注重突出诗歌的意象和细节。这和逐字逐句翻译是有区别的。庞德认为诗歌中的词语和具体细节不仅是代表事物的符号,还是作者刻意塑造出来的意象,必有其深意。因此他觉得译者的重要任务包含再现这样的细节和意象。很多时候庞德在理解和翻译中常常忽视句法和语篇的联系,更多的是集中精力通过关键的细节和意象,来传达诗歌的情感,再现原作的美。

例如:他在英译李白的《登金陵凤凰台》中的“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庞德这样翻译:flowers and glass/ Cover over the dark path/ where lay the dynastic house of the Go./ The bright cloths and bright caps of Shin/ Are now the base of old hills./The Three Mountains fall through the far heaven./The isle of White Heron/ splits the two streams apart.译诗中突出了原作中的大量视觉意象和细节描写,比如“flowers and glass(花草)”,“bright cloths and bright caps(衣冠)”,“The Three Mountains fall through the far heaven(山和天空)”,“White Heron(白鹭)”等意象,庞德以这样的方式突出原诗的意象和细节,这跟他的诗学理论,尤其是跟意象派诗学理论相通的。庞德追求意象派诗学主张,这在他很多的译诗中都可以发现。《诗经·国风·周南》中的《葛覃》:“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莫莫。是刈是濩,为絺为綌,服之无斁。言告师氏,言告言归。薄污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归宁父母。”庞德也对这首诗进行了翻译《Ge-tan,Shade o’the Vine》,其中第一节“葛之覃兮,施于中谷,维叶萋萋。黄鸟于飞,集于灌木,其鸣喈喈。”他是这样翻译的:Shade o’the vine,/ Deep o’the vale/ Thick o’the leaf,/the bright bird flies singing,/ the orioles gather on swamp tree boles.原诗《葛覃》是以“葛覃”兴起,写婚后女子准备回娘家,就要见到父母的喜悦之情。诗歌寓情于景,用茂密的葛覃,飞舞的黄鸟来承托女子内心的愉悦。再看庞德的译文,其实在很大意义上是忠于原诗的,庞德将原诗中起兴“葛之覃兮,施于中谷”译为“Shade o’ the vine,/ Deep o’ the vale”既很简洁也很贴切,这又与他所追求的意象派诗学的主张相吻合了。原诗最后以“归宁父母”结尾,庞德的译文是“Father an’ mother,/I’m comin’ home”也很富有情感,相当传神。因此,我们说庞德的译诗在意义和形式上都很大程度上再现了原诗中的特征。

庞德除了以上那些个性化翻译,“过度异化”也是他的一种创造性叛逆。从译介学角度看,“异化”属于个性化翻译的一个特征,就是使译语文化“屈从”原著文化的现象。庞德在翻译中国古诗时,很多时候就有意识地不理会英语语法的规则。例如中国古代歌谣“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庞德将它译作:“Sun up,work/ Sun down,rest/ Dig well,drink of the water/ Dig field ,eat of the grain/ Imperial power, and to us what it is ?”庞德在英译这首歌谣时,有意识得保留了中国古诗的语言特点。相反地去掉了英语语法中的表示宾主,逻辑,因果,时间,空间等关系的单词,明显地违反了英语的规范和使用习惯。庞德对他这种手法进行了详细分析,他认为这种偏离或者违背英语规范的句子跟中国古诗句子一样,具有意想不到的浓缩效果,这其中的浓郁的诗意美能有效地激发读者的想象力。再比如他曾将李白的“荒城空大漠”译成“Desolate castle , the sky ,the wide desert”,可以看出他是刻意仿效了中国古诗中意象并置的手法。当时庞德的这种译法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当时引发了美国的一场新诗运动。庞德将他体现这种特征的具体诗作中的特征归纳总结为“化简诗学”,就是在创作和译诗中,有意识地学习中国古诗的言语,去掉表示宾主,逻辑,因果,时间,空间等关系的词语,更自如地使用意象叠加等手法。

误译也是译者创造性叛逆中的一个具体表现。绝大多数的误译都属于无意识型的创造性叛逆。造成译者误译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文化之间的隔阂,语言之间的差别,风俗习惯的差异等等。庞德的英译诗中就常常出现误译的情况。其中许多的误译很明显就是由中国文化与西方文化之间巨大的隔阂造成的。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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