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语言学流派

所谓“外争实”，是指要做好以下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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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争实：
引起社会上的兴趣，做好普及和应用工作，显示本学科的重要性。
争取资金，设立系所。争取收集到汉语“吃”其他其他语言，并在 吃的过程中形成变体的详细资料。 争取优秀学生。这是振兴学科最根本、最有效、最实在的措施。
同时，作者提出对于学问而言，社会就看你有用没用来发放生 死牌的。也就是说，语言学能否为社会实实在在地作出贡献，这 是关乎语言学兴衰的头等大事。
传统的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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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材料的收集和材料的安排
在文中作者强调，安排材料的重要性决不亚于收集材料。
这一点，尤其是现在，是怎么强调也不过分的。 收集、安排、解释材料，再往后在更大的范围内跟别的材 料一起作统一处理，这些步骤只是分析而言，在具体工作中它 们交互发生影响。收集材料总是在某种理论指引下并为说明某 个问题而进行的。 这不排除在收集材料过程中会发现新问题并得出新观点（
西方语言学流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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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绪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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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言
语言是一种表达观念的符号系统。 ——索绪尔 语言既是交际的工具，又是社会斗争和发展的工具。 ——斯大林 语言是谈本族语的人理解和构成合乎语法句子的先天能力。 ——乔姆斯基 人类理性的智力本能，其意义是语言是人类心智固有的一种 活的创造力，而不仅仅只是言语行为的可观测的产物。 • ——洪堡特 • • • • • • •
意义是思想赋予它的。有时候，材料再多也没用。材料的详略多 寡并没有决定性意义（材料的非决定性）。关键在于你想说明什 么，在于他们能否进入某个已有的认识系统，或利用他们来构建 新的认识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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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多少是相对而言的。只要有目的、有理论地开始收
集材料，也就开始了科学工作。反之就不是。当研究对象是像 语言那样的无穷集合又是一个随时变动的活东西时，材料收集 到什么程度才算够了，根本无法回答。“共时描写”只是一种 相对的、近似的说法。 总之，材料工作是重要的，但它不能超然进行，它受到各种 情况的限制。首先是理论制约，更一般地说受到背景知识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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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语言学中的虚和实
这一章节中，作者主要在语言学的范围内进一步讨论虚实 的含义。语言学中，也可以说在一切学科中，虚和实有两种一 样的对立，即：
* 基础研究之虚对应用研究之实；
* 理论工作之虚对材料工作之实。 细究起来，材料本身也有虚实程度的不同。比如在家里说 话与社交对谈、课堂用语、电视演讲、朗读字表、剧本台词、 小说描写、报刊文章、正式公文等等虚实程度肯定是不相同的
科学关心具体细节，但更需要抽象。“具体往 往先于抽像”，这是不错的。但具体又往往成为科 学发展中最大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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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学界喜欢讲事实而不爱听理论。
按上面的分析 事件之实重要，物相之实更重要； 事理可以不听，物理非有不可。 事实上，对于事件的研究都不免会碰到两个问题，即： 一是材料庞杂如何处理 二是材料的可靠性如何 材料的可靠性：还包括一个可用度问题。不同学术范式 中收集的材料并不是通用的。同样的材料对不同范式中的工 作的含义也并不一样。材料的价值并不是永恒的。
（二）特点：
《虚实谈：现代语言学的工作旨趣》 发表于1987年《文字与文化》丛书上。 大多谈他自己在语言学方面的一些观点。 文中举了很多例子。
大多例子都可以通过进一步分析来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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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篇 二、科学与社会 三、语言学中的虚和实 四、事件事理和物相物理 五、材料和理论
六、材料的收集和材料的安排
七、发现的模式 八、科学的时尚和范式 七 九、天经地义和天诛地灭 十、结语 九 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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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
篇
语言学工作中的“虚实”问题是一个经常会为之 争论并且争论起来颇动感情的问题。
本文中主要从 “虚实”这对概念入手，来谈了一些作者 对现代语言学的看法——即：所谈大多是自己的心得。 作者本意是：想提供一种选择的机会，多一种选择能
添一分成功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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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科学与社会
文章中：
念 提出了语言学处于文化虚实的分轴的最虚端 即：从文化意义上来看，语言学是最虚的一门学科 然而，作为学科带头人而言，最重要的是外争实而内放虚。 所谓“内放虚”，就是允许各种理论方法尝试 。 从最广泛的文化意义上来考察“虚实”这对概
从O出发﹐这是归纳主义观点﹐但这种看法已被波普尔推翻。
按波普尔的四段式﹕
P1 --------> TT -------> EE -------> P2 问题——试探性理论——排除错误——新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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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所谓的“控制论的科学方法论”﹕黑箱方法论。作 者觉得称为认识论更合适。这种认识论是基于新人本主义的。 黑箱认识论 (参看金观涛﹑华国凡《控制论和科学方法论》) 认为﹐人类控制改造世界的能力越大﹐他认识规律的普遍性也越 大﹐人类不断地把以往的普遍规律降低为在特定范围內的规律﹐ 从而在更普遍的程度上认识规律。 同时﹐产生科学的原因在于人类想对自然谋求更大的控制权 ﹐人类并不把可控客体当作科学研究的对象﹐那些急于想控制而
朱晓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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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知识介绍 （一）作者：
朱晓农，男，浙江乌镇人，1952年生于上海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Canberra）文学院语言学系博士，主修实验语音学。 先后在香港理工大学、澳洲国立大学工作。现在香港科技大 学任教。
是中国语言学界少有的能从科学哲学角度观察语言研究的学者
我们常说，文化是一个整体。各门学科独立出来研究只是为 了研究的方便，并不是那个研究对象本身是独立的或者可以独立。 任何划地为牢的做法都会窒息这门学科。 22
四、事件事理和物相物理
具体往往先于抽象，…但具体又往往成为科学发展中的最大 的绊脚石。 ——丹齐克 在文章中，作者提到甲用甲材料甲观点，乙用乙材料提出非甲 观点。或者甲乙丙丁面对共同的材料得出甲乙丙丁结论，这里可能有 方法、角度、目的不同，也可能只有主观取舍标准不同。大家都有“ 实证”，各人自成一家言，就不知道给出一个统一解释。
。即使在实际语言研究中，亦然存在不同层次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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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我们说语言是： 社会现象，也是个人现象； 物理现象，也是生理现象； 心理现象，也是逻辑现象； 发送现象，也是接收现象。
有推理表情功能，也有象征作用； 能表达思想，也能遮掩思想； 有感觉因素，又有理解过程； 是信息最重要的载体，又是文化最伟大的成果； 是符号系统，又是“所有其他符号系统的解释者”（宾文尼斯特）
语言学
把语言学研究成果用于各有 应用语言学： 关实际领域的分科，包括社 会语言学、心理语言学、生 物语言学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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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西方主要的语言学流派
传统语法
历史语言学
索绪尔语言学
布拉格学派
哥本哈根学派 美国结构主义学派 转换生成语法 伦敦语言学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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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
虚
实
谈
——现代语言学的工作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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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语言”≠语言
―劳动创造了语言”；
“这种语言很难懂”； “科学语言”“宗教语言”； “鲁迅的语言”“莎士比亚的语言”。 在语言学中，“语言”是指人类用于交际的抽象系统， 概括了各种语言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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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语言学
语言学是对语言的科学的研究。以语言为研究对象， 研究探索语言的本质、结构和发展规律，就是要把说 话中反复使用的材料和规则找出来。
正如演绎主义每旋升一圈就会用新的 科学成就武装自己一样﹐归纳主义也在不断改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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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假设主义和人本主义
有一个想调和归纳和演绎但实际上调而不和的发现模式﹕假 设主义。假设主义认为科学发现遵循这样一个过程﹕ O -----> H -----> T ------>E
观察— 假设— 理论—检验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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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语言学科学性的基本原则：
– 客观性。要求用实验数据来检验理论假设的正 确性，反对主观臆断，反对先入为主。 – 系统性。任何语言理论都要有自己的系统，前 后一致，具有内在联系。 – 清晰性。一切概念、范畴、术语、规则交代得 清清楚楚，不可模棱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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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语言学的分类
研究语言的本质、语言的 普通语言学： 普遍现象，提供基本概念、 理论、模式和方法。
同样的材料，角度不同、安排不同，得出的结论天差地 别。这里作者举了《红楼梦》事例，在各个不同的历史时期 ，人们从同一部书中读书了不同的思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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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和组织”材料的本领就是综合能力，抽象能力，在 繁复中发现简单、发现统一、发现规律的能力。
概括地说，材料的理性意义在于激发思想、加深认识、得出
结论、产生预言。并导致新事物新材料的发现。
（四）替换性
在同一语言社团中，一切成员都能产生和理解同样的符 号。 动物之间，雄性能产生的信号雌性不能产生，雌性能理 解的信号雄性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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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区分性
人类语音的符号可以分析成一个一个的成分，中间 有明显的界限。动物的声音信号不能分为单个成分，只 能是一个连续体。 人类的语言可以用来搪塞、撒谎、讽刺、嘲笑等， 动物则不能。
一时又无法控制的事物才是科学的首要研究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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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章中，作者还认为在我们悠久的读书人传统中有事件 派绵密勤勉的功力，也有事理派玄想呐喊的热情。中国语言学（ 其含义是“语言学在中国”，像“中国物理学”，而不是“中国 特有的语言学”）必须坚持科学主义即理性主义的方向，必须摒
弃传统国学的方法，以假设——演绎法作为基本方法，舍此无以
语言学要进步，就必须像当年史语所大师们(《史语所工作之旨趣》) 所说的，不断提出新问题，不断扩充新材料，不断使用新工具。
总之，不确切的归纳法跟不确切的知识是互为表里的。因此，在使用中要 小心，要随时用新事实来检验，随时准备修改结论。千万不要迷信，以为归纳 结论是一劳永逸的证明。事实上，朱先生根本不认为归纳法可以用来证明。
作者对于归纳法的基本看法是：概括 是必要的，归纳是无效的。概括和归纳是有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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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实证主义和证伪主义
实证主义信奉归纳﹐又不断改进归纳。
证伪主义信奉演绎﹐又不断改进自己。
介绍了实证主义，主要是孔德的古典实证主义，以及实证主义的三 个阶段。
介绍了证伪主义。 关于归纳的原则。
关于描写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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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言的定义
• 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人们进行沟通 交流的各种表达符号。人们借助语言保存和传递 人类文明的成果。 • 是用于人类交际的一种任意的、口语的、符号系 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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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语言系统和语言
语音系统 语言（系统） 意义系统
完整、严密的组 织机构，内部的 成分不可任意增 减或更换。具有 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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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材料和理论
事实上，对于事件的研究都不免会碰到两个问题，一是材 料庞杂如何处理，一是材料的可靠性如何。
有一种观点认为：材料摆多了，道理自然出来了，理论是 蕴涵在材料里的。但书中指出材料再多，也不能保证讲清楚道 理，甚至不能保证道理已经看清楚。 同时，作者又指出材料本身是死的，无所谓“意义”。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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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语（根本渠道） 语言 文字（辅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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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类语言与动物交际系统之区别
（一）双重性 人类语言具有语音和意义两种系统。 动物只有十分简单的声音系统。 （二） 创造性 人类能够产生和理解无数句子。 动物只有十分有限的几个或十几个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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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移性
人类的语言具有位移性，即可以用语言指称或谈论远离 当时当地的东西，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 而动物只能“谈论”当时当地的事物。
所谓“歪打正着”）。安排材料时总要考虑到怎么解释它。不
同的解释会需要不同的安排，甚至影响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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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料多能兴旺史学，但作为概念系统的科学并不是材料仓 库。 “拉到篮里就是菜”，那是胡乱过日子。材料多并不总是有
用的，至少材料的多寡并不跟用处成正比。 同样的火药，安排方式也就是设计不同，一个成了花炮， 一个成了大炮。
作者认为，努力做好“从无关处找到相关；在不疑处看出有
疑”这两点是提高科学素养的可靠途径。但要做到这两点，根本
上不是靠扩大材料，而是靠安排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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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发现的模式
在本文中，作者认为讨论发现的逻辑还不是时候，而主要讨论了 发现的模式，包括描写和模型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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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归纳主义和演绎主义
归纳主义在十八世纪就已遭到彻头彻尾的经验主义者休谟至今 看来仍是充分有效的批判。
取得实质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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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科学的时尚和范式
历史好像存在着一条“责新传递律”。年长的一辈指责年轻的一
辈赶浪潮。过了若干年，早先受责的一代又开始责备更年轻的一代赶 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