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麻醉方式对细胞因子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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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麻醉方式对细胞因子IL 【关键词】麻醉;IL
[摘要]目的:评价不同麻醉方法对IL1β和IL6的影响。方法:比较硬膜外麻醉下与全麻下患者IL1β和IL6的变化。结果:硬膜外组与全麻组术中IL6均明显升高,持续至术后第1日晨。硬膜外组患者IL6水平在术中及术后各时点均较全麻组高,但组间比较差异无显著性。两组患者IL1β围术期各时间点均未检测到。结论:手术创伤可引起外周血炎性细胞因子IL6的表达增强,不同麻醉方法对其影响较小。
[关键词]麻醉;IL1β;IL6
1 材料与方法
1.1 受试对象及分组20例ASAIII级择期行人工股骨头置换术患者,男性12例,女性8例,年龄49岁~66岁,体重53 kg~86 kg。术前均无内分泌及恶性疾病,也未接受过免疫抑制治疗。随机分为硬膜外阻滞组和全麻组,每组10例。患者入室后均开放静脉,术中监测心率、血压、心电图和血氧饱和度,两组患者术中均未输血。
1.2 标本采集并检测方法分别于麻醉诱导前10 min(T1),切皮后30 min(T2),切皮后1 h(T3),术毕(T4),术后第1日晨(T5)及术后第3日晨(T6)于非输液侧肘静脉穿刺抽取外周血2 ml(EDTA抗凝)。经2 000 rpm离心10 min后取上清液,置-20 ℃冰箱冷冻备检,采用ELISA法检测患者血浆IL1β及IL6水平。使用上海森雄科技公司提供的进口分装试剂盒,严格按说明书进行操作。
1.3 检测步骤建立标准曲线:设标准孔8孔,每孔加入样品稀释液100 μl,第一孔加标准品100 μl,移至第二孔,如此反复对倍稀释至第七孔,最后第七孔吸出100 μl弃去,使体积均为100 μl,第八孔为空白对照。将所采集血浆各100 μl加入待测品孔,待反应板充分混匀后置37 ℃ 120 min,用洗涤液将反应板充分洗涤4次~6次,印干后每孔加第一抗体工作液50 μl,充分混匀后置37 ℃60min。再次洗板4次~6次,印干后每孔加酶标抗体工作液100 μl,充分混匀后置37 ℃ 60 min。洗板同前,每孔加入底物工作液100 μl,置37 ℃暗处反应8 min后每孔加入1滴终止液混匀。在492 nm 处测吸光(OD)值,以所测得OD值在标准曲线上求IL1β、IL6的浓度。
1.4 统计学处理各组数据以均数±标准差( ±s)表示,组间比较采用t检验,组内比较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和q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两组患者性别、年龄、体重、术中入量、失血量、手术时间等无明显差异,麻醉手术期间两组患者各时间点血压、心率等血液动力学指标差异无显著性。围术期细胞因子IL1β和IL6的变化:两组患者IL6在手术开始后均有升高,硬膜外组患者IL6在手术切皮后1 h 即明显升高(P<0.05),至术毕达到高峰(P<0.01),一直持续至术后的第1日晨(P<0.05),第3日晨恢复至术前水平。全麻组则在术毕时达到与术前比差异有显著意义(P<0.01), 持续至术后第1日晨(P<0.05),第3日晨恢复至术前水平。硬膜外组患者IL6水平在术中及术
后各时点均较全麻组高,但组间比较差异无显著意义(P>0.05),见表2。两组患者IL1β围术期各时间点均未检测到。表2 两组患者围术期IL6(pg/ml)的比较(略)
注:与T1比较△P<0.05,△△P<0.01
3 讨论
麻醉、手术创伤所产生的应激反应可引起机体代谢、免疫及血液动力学的改变。强烈的应激反应可改变机体内环境的稳定,给机体造成不利影响,与术后感染、切口愈合不良及其他并发症的转归关系密切。细胞因子作为免疫与急性期炎症反应的介质起重要作用[1],细胞因子是由机体的免疫细胞和非免疫细胞分泌的一组小分子多肽或糖蛋白[3],具有高度的生物学活性,主要介导免疫应答及炎性反应。感染和(或)创伤均可刺激产生细胞因子,后者又相互诱生,形成“级联效应”。初级细胞因子作用于靶细胞,引起继发性炎症介质的大量释放,并能相互影响,以“细胞因子网络”发挥生物学效应。目前认识到,在细胞因子网络中,促炎症和抗炎症细胞因子的平衡是机体产生合适免疫应答的关键[2]。IL1β和IL6属于促炎症细胞因子,手术、麻醉等应激因素引起促炎症细胞因子产生和释放过多,则破坏了促炎症、抗炎症细胞因子的平衡,给机体造成不利影响。因此,纠正细胞因子平衡,调节免疫反应的强度对患者内稳态的维持及术后康复具有积极的意义[3]。 IL1β是炎症反应早期最具影响的介质之一,主要由单核巨噬细胞产生、释放。对损伤应激状态下机体免疫状态的改变起重要作用。在本研究中,围术期患者血浆各时间点均未检测到IL1
β,可能是因为外周血炎性细胞在未受刺激时,IL1β的表达处于很低的水平,当受到刺激后其表达的增加有一时间范围,而且IL1β的半衰期很短,本研究检测时点有限,围术期其他时点IL1β的表达有待进一步研究。另外,观察IL1β的变化需要较精确的检测方法,所以并不排除IL1β的变化。IL6是一种多功能性的调节因子,可促进造血细胞增殖,控制细胞代谢,激活凝血,刺激ACTH和皮质醇的分泌,促进肝脏合成急性期蛋白,可调节局部和全身的炎性反应及免疫应答,是急性期反应的主要调节因子[3]。而本研究结果显示两组患者IL6在手术当中明显升高,在手术结束时达到高峰,术后逐渐下降,说明细胞因子IL6的变化与手术应激反应有一定的关系。IL6反应与组织损伤程度密切相关,促炎和抗炎细胞因子增高的临床意义尚不十分清楚。高浓度的IL6与术后并发症的增高呈相关性,而减少IL6的产生可能存在增加围术期免疫抑制和削弱创面愈合的危险,因此,围术期细胞因子反应的适宜调控是必要的。本研究中硬膜外麻醉组与全身麻醉组患者的手术刺激强度基本一致,术中连续监测HR、SBP、DBP、SpO2差异无显著性。但椎管内麻醉时患者常处于清醒状态,感知手术环境的恶性刺激无疑会给患者造成一定程度的精神创伤。而紧张、焦虑等应激性情绪反应可影响细胞因子的产生,影响免疫系统的功能。有研究表明,心理干预如放松训练能降低机体应激水平,减少应激对免疫功能的影响。本研究中发现,硬膜外阻滞组患者术中血浆IL6水平稍高于全麻组,可能是镇静药物并不能完全抑制术中患者的情绪应激。全身麻醉虽然能满足手术的需要,但全麻只能抑制大脑皮层的边缘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