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外版 大学英语泛读 大英四 翻译 译文 7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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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外版大学英语泛读翻译译文
特别感想北京大学某位学长的贡献,
未经学长允许把翻译放到网上还请见谅O(∩_∩)O~
阅读第7课
取胜于象牙塔之外
--前学者教你如何融入“现实世界”
象牙塔正在坍塌。预备终身职位短缺现象(一度以为只是暂时现象)未来一段时间都难有改善。最近的研究表明,那些可能获得终身职位的人,斗志正在急剧下降。而大批工资偏低,劳累过度的助理教授正在悲观地重新定义“精神生活”。之所以不选择离开学院,源于同辈竞争的压力依然是主要原因。对于年轻的学者来说,离开几乎永远象征着某种个人失败。俗话说,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
离开五年了,我不再相信这样的泛泛之论有半点用处或道理。离开自然有充分的理由,我的理由就很有说服力。我当时面临的最大的难题是,我的博士学位及学术经历在学院外有何价值。那么多年,埋头苦读超小字号的大部头,教导学生如何构思论文,以及各种学术献媚,在现实世界里有何价值吗?
起初,博士头衔着实是种负担。站在大街上,手里拿着新做的一页长的简历,貌似对于所有能提供给我的职位而言,我都大材小用了。为了一展自己的分析技能和批判思维,我在营销、公关、
政府、公众策略、纸媒、有线电视、企业传播等领域寻寻觅觅,而潜在的雇主们看不出我的学术特长在“现实世界”中有何用武之地。对研究生院的导师们我内心里有一种模糊的负罪感,总觉着辜负了他们的期望,但这于事无补。实际上,他们跟学术界外的人既没有交情,也不想帮我在那些行业找到工作。
在商界,制胜的法宝是人脉,最重要的信息是通过人而不是文本传播。此前十年间,我与之打交道的几乎无一例外都是学者,所以我必须从零开始建立一个非学术关系网。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做了多次职业访谈,终于见到了一位电信公司的主管,他给了我在公司实习的机会,对一个有文科博士学位但“现实世界”经验有限的人来说,这可能算得上最好的起点了。
令人高兴的是,结束了在那个公司的实习之后,我在一个迅速发展的与科技相关的领域里找到了一份全职工作,而后又有机会写一本关于技术与商业的书。我进入美国商界的路径使我得以按照自己的设想创建了开放流动,独一无二的事业。奇怪地是,我在“外边”做的越成功,我的博士学位就在别人眼中貌似更有价值。
要想干好,我必须先把我的博士学位和与之相随的思想体系放到一边。渐渐地,我摸清了如何与新同事沟通,如何让我的技能在行内得到认可。公司同事喜欢和我一起做项目,因为我能推波助澜,让球“越过球门线”。我擅长“解决问题”,以“受众为中心”,以“客户为导向”。在他们看来。除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我为完成研究生的学业所做的每一件事看起来都既无必要也没意义。那个事实就是:我花了好几年的时间努力思考,把我的头脑锻炼成了一块结实的小肌肉。
但是别上当。要实现任何意图和目的,你必须从头来过,去学习一门全新的语言和一套全新的规则。第一条规则就是要避免让人觉得“太过学术”。学术界造就的沉默寡言,用词客气,深思熟虑,
在商界却象征着优柔寡断,缺乏兴趣。商界的通行之道是广交朋友,果敢自信,能言善谈,敬业投入。我的第一位项目主管看到我犹豫不前,对我说:“上!加入论战!”这颇具讽刺意味。在研究生院时,恰恰因为我这样做了,一位初级教员当众批评我,让我安守本分,不要自以为是。实习才两周,我又得倒转过来。
第二条规则: 记住,商界成功人士必须深谙如何推销、劝说、不停地推销和劝说。要迅速判断阻力,然后积极应战。尽管有时我还想回归到安全的办公室里,写文章,给下一次的学术会议投稿,但现在不能了。我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对着一群人说话,好像我有超人的知识智慧与权威——过去我对学生、我的教授对我就是这么说话的。商界人士的沟通方式实际上比学术界要圆滑、民主、辩证的多。必须承认,要做好实在不易.
我的博士论文指导老师曾告诫我,在公司里工作,不仅意味着离开思想界,也意味着进入“一片充斥着道德低劣思想贪婪的小丑的知识沙漠。”好吧,我承认他天生爱夸大其词。但博士阶段的一切确实让相信事实确实如此。我们花大把时间润饰关于资本主义现代性的论文提纲,却不知其到底为何物。一跨出学院大门,我发现商业“文化生活世界”要比批评理论家想象的自我的多,自律的多。若非如此,像Peter Drucker, Peter Senge, George Gilder, Geoffrey Moore和Tom Peters 这些人士不可能成为畅销书作家。商业高管受到业内人士如Paul Hawken,Jack Stack,商学院教授/工作顾问如Rosabeth Moss Kanter,Gary Hamel 及Dorothy Leonard-Barton的口诛笔伐。我将商界人士所著的和为其所著的大部头摆上书架,放在学术著作的旁边。虽然我曾经教过组织传播学,当时对存在着如此广泛的内在批评竟一无所知。这让我得出了第三条规则:查找并了解新进领域内的有趣的思想家。这样的人很可能存在,而你学界的朋友们却可能从未听说过他们。
然而,书本在商界可没有在学界那么重要。规则第四条:商界所学大都源自非正式对话,当面的也好,电话或电邮也好。这正是为什么商界人士如此努力地建立人际联盟网络和跨组织“实践共同体”的原因之一。商界人士读书为的是搜集用以会话的信息,推进学习交流,解决实际问题。读华尔街日报为的是可以谈论和批评华尔街日报。这样,回到工作中才有共同语言。
我很感激那些教授我行业规则(以及潜规则)的人,因为公司工作是一场棘手的秀。没有多少资源可以浪费,没有多少机会可以重来。在市场中,现实的偶然性太显而易见了:消费者的口味在不断变化,监管规则在变化,股票分析师情绪在摇摆,技术的进步日新月异。所有这些因素让我们的工作充满了乐趣。因此,你必须审时度势,密切关注变革之力。讨论时,你要用坚实的论据支撑论点。数据从来不是孤立的,也没有一刻不需面对异议。
学者们也许会对此嗤之以鼻,但商界确是思想家的珠穆朗玛峰。商界提供了一个最为紧张、动态的持续学习环境。这里也是变化的核心、中心,是物理学,计算机编程,数学,法律,动画,音乐和制造业交汇之地。商界也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频繁辩证交锋的主战场。商界环境也会不择手段,不近人情。由于节奏快,满足消费者需求的压力大,人们经常在尚未看到其他方案,或仔细考量所选方案的潜在后果之前,就匆忙做出决定。显然,商界需要更多的思考者。
鉴于以上原因,我确信从事教学的人—尤其是人文学科的教授们—无论是从道义上还是伦理上讲,都有义务谈谈他们的课程内容、课外作业,和“现实作业”有何关联。令人震惊的是,一些教授仍在为他们的课后作业辩护,声称“这会帮助你成为一个理性思考者,广开思路,让你攀上人生高峰”。让我们紧扣现实吧。当今科技为动力,全球联动的经济正以超高速发展,生存和成功的一切旧规都正在经历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