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里士多德《诗学》读后感
-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美学史上的启明星
——读亚里士多德《诗学》有感
沈星辰5091309005 在高中的时候我对朱光潜老先生非常崇拜,那种“出世的精神”深深打动了我,而对于他致力一生的那个神秘的美学事业也让我十分的好奇。因此在这个学期我选读了美学这门课程,也开始读一些美学的著作。这次我选择了西方美学的奠基之作——《诗学》。
《诗学》是亚里士多德的美学著作,是欧洲美学史上第一篇最重要的文献,并且是马克思主义美学产生以前主要美学概念的根据。阿里斯托芬和柏拉图的文艺理论不成系统;亚里士多德才是第一个用科学的观点、方法来阐明美学概念,研究文艺问题的人。在《诗学》中,他先确定研究的对象是诗,指出诗和其他艺术的异同,然后把诗分类,分析各种诗的成分和各成分的性质,逐步找规律,搜索各种诗的创作原则。当时古希腊文艺已经过一段黄金时期,成就已很可观,因此他有可能根据已发展的科学和哲学理论,对古希腊的文学实践和成就作出精细的分析和扼要的总结,提出一套有系统的美学理论。
亚里士多德在《诗学》第一章就开宗明义:“史诗的编制,悲剧、喜剧、狄苏朗勃斯的编写以及绝大部分供阿洛斯和竖琴表演的音乐,这一切总的说来都是摹仿。”“摹仿”是《诗学》的中心概念和出发点,是亚氏文艺理论的基础与核心。他认为诗之为诗,不在于它压韵、分行与文采,而是因为它是摹仿的产物。但是,“摹仿”不能简单地理解为对描写对象简单的描摹和照抄,其实质在于按照创作者对于世界的理解去摹仿。亚里士多德根本否认了柏拉图的“理念论”,而认为只有具体存在的事物才是“第一实体”,肯定了艺术摹仿的对象本身是真实的存在。“诗人的职责不在于描述已经发生的事,而在于描述可能发生的事,即根据可然或必然的原则可能发生的事。”(第9章)这样,艺术描写的对象本身就带有了普遍性,就富于了哲学意味。亚里士多德指出艺术家必须从“(一)过去的或当今的事,(二)传说或设想中的事,(三)应该是这
样或那样的事”三类事中选取摹仿对象,对此三种摹仿不同对象、体现不同创作倾向的艺术,亚里士多德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他说:“要是有人批评诗人的摹仿不真实诗人或许是按事物应有的样子来描写的。”(第25章)情节是对于行动的摹仿,也就是事件的安排。行动体现在事件之中,通过事件表现出来。亚里士多德认为应该选择那些“能引发恐惧和怜悯的事件”(第13章)。创作主体就必须“摹仿一个单一而完整的行动。事件的结合要严密到这样一种程度,以至若是挪动或删减其中的任何一部分就会使整体松裂脱节。”(第8章)这个行动是完整、划一、有起始、中段和结尾的。惟其如此,它才能“像一个完整的动物个体一样,给人一种应该由它引发的快感。”(第23章) 。布局上,亚里士多德要求创作主体必须依靠情节安排本身产生惊心动魄的效果,而不应该依靠装扮者的帮助。亚里士多德的悲剧“陶冶/净化说”与其“摹仿说”是辅车相依的。柏拉图否定所有摹仿艺术,对悲剧的攻击尤为激烈。他认为悲剧摹仿激动的情感和变动的性格,是对人性中低劣部分的逢迎、对理性的摧残,只能滋养人的感伤癖和哀怜癖。亚里士多德不同意柏拉图的看法,为诗辩护,肯定所有的摹仿艺术,认为它能够使人增加知识,给人审美快感,并对悲剧的作用做了专门的论述,便是文艺功能的“陶冶/净化说”,亚里士多德的结论是:艺术对情绪有净化陶冶的作用,有益于受众的心理健康发展,从而对社会风气的匡正补弊是大有裨益的。“陶冶/净化说”的内涵实质即是通过引起受众的艺术幻觉,打动其慈善之心,满足其道德感,引起恐惧和怜悯的感情,并将之提升到作品所规定的艺术情境中去,升华为艺术欣赏的情感体验,达到创作主体的传播风化的效果。
通读完全书之后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这是一本关于诗学和美学知识的普及本。让我清晰的认识了悲剧、史诗等的具体内容,如它们的成分、它们的特点、有关于时间和情节的重要性等等。之前我读过柏拉图的《理想国》,很明显地看出,相对于柏拉图的唯心思想,亚里士多德是相对较为唯物的代表。由于我个人的世界观也比较偏向唯物,所以我对于书中的许多观点都比较赞同。但是有一些观点,我还是有一些异议的。如:
一、他认为悲剧是高于史诗的一种艺术形式,这点我不甚赞同。首先我认为,不管
是悲剧、喜剧、还是史诗,都只是一种艺术形式,虽然可以有个人的偏好,但
是并无法说明那种艺术形式高于另一种。而且我个人也是喜欢史诗更多一些,
所以我觉得这个观点很偏颇,作者所说的:具有史诗的成分之外还有音乐、形
象;在短时间内达到摹仿的目的;更具有艺术效果这几个理由是无法让我心悦
诚服的。
二、《诗学》的意图是要总结希腊文艺,特别是悲剧、史诗创作的经验,但是他受
到两个方面的限制:一是他的总结以柏拉为靶子,处处针对他,在批判中树立
自己的理论观点。因此,就好像苏格拉底式的“反诘法”,他涉及的只是柏拉
提出过后,缺乏自己新的东西。二是,他的总结还有些地方不够客观。
由于时间比较匆忙加上我的美学基地尚浅,所以对于本书的阅读还是比较浅薄的。尤其是书中旁引博证,有许多那个时期经典的史诗、悲剧等,除了《伊利亚特》《奥德赛》等我还有所耳闻,别的根本没读过,因此让我对其思想的理解还有着挺大的掣肘。但不管怎么说,《诗学》对于西方美学的地位是不容小视的,它对西方后世文艺理论和文学创作的发展产生过巨大影响,其中的有些观点曾被近代新古典主义奉为金科玉律。这并不是一本诸如《文艺对话集》一样有些冗长的著作,所以其言简意赅也使人不得不佩服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