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又起随笔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炊烟又起随笔

篇一:炊烟炊烟在这个稍显炎热的午后,我坐在窗前,看着西安的天空,很蓝。这让我想起了我故乡的天空,江南的天空。还有那个尘封已久的故事。当我还是一个流着鼻涕的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居住的村庄的名字:烟家村。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来历,就像我不知道那个住在不远山边的那个女人一样。五六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了夏季。那时候的我喜欢在湿热难耐的夏天里懒洋洋地坐在我家大门的门槛上,身体贴着凉凉的门槛,看着太阳从东边使劲儿地往山的那边跑,太阳奔忙一天,到头了,地里农忙的人也要结束这一天的劳作。地里锄草的,拣棉花的,收拾收拾,回家准备晚饭,于是村子里的烟囱,一个一个,冒出浓浓的炊烟,渐渐地,淡了,淡了。最后,一溜烟儿,就不见了。远处山边的那个女人家的烟囱也冒出淡淡的烟,渐渐地隐没在黄昏与夜色之间······ 入夜稍许,村里的人三三两两就聚在道场上,一把凳子,一把蒲扇,扯着农活,拉着家常里短,宁静的夏夜充满了温馨。隔壁的杨妈生怕错过村里的新闻,搬着板凳,穿着拖鞋端着凉粥就出来了。“那个,大家在扯什么呢?”在旁的几个就打趣:“今天杨婆子收拾得快当,晚饭都在外头解决啊,呵呵······”“这叫享受,凉粥可是好东西哩,呵呵······”众人一边笑一边应“是”,大家都感叹这样乘凉的日子美,邻里聚在一起,谈谈天说说地,挺好的。“只是可怜山边的杨婆,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什么时候死了,估计也没个人知道吧。”有人感叹。说着这话,周围的人也是长长的叹息,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拍去沉淀已久的灰尘,沉重无比。那时的我猜测住在山边的女人应该有一段故事,一段被遗忘的故事。五六岁童稚的心就这样被好奇所填满,就像是接受了去发现惊天秘密,来一段奇妙旅行的光荣任务,感觉妙不可言。我还记得,夏天,大概下午五六点钟,我和放羊的伙伴们,一边讨论着远处山边的房子,一边牵着羊朝那边走去。“你说,那房子里还有人不?”“当然有,听杨妈说过。再说,有时候它那烟囱不是还冒烟么?”“那怎么知道,说不定是鬼屋!”说着伸出舌头,翻白眼。其他人嫌恶地撇撇嘴,使了个眼色,继续走。讨论着,牵着羊,走过不熟悉的田埂,山坡,走近那山边的房子。走近才知道那是石头砌成的房子,只是那石头又破又旧,露在外面的石头已经一层层破开,附在上面。那薄薄的一层就像是曾在商店里见过的薄饼干,感觉上要是咬在嘴里肯定脆脆的。房子周围的树很茂盛,甚

至是异常地茂盛。杂草已经长得很高了,都要淹没我的膝盖了。房子的门是朝南的,说是门,其实也只有石头门框,门板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门槛看上去也是出奇地低,都快和地面平齐了。我和伙伴们就轻轻倚在门边,慢慢地朝门里张望,我首先看到的是满布油渍和灰尘的灶台,还有站在灶台边的一个女人,心里猜想:这就是杨妈和大伙儿说的女人吧。我悄悄看着比我还高两三个头的她就这样静静地在灶边忙活着。她穿着淡棕色的夏季衣衫,衣衫上的花纹已经看不清楚了,应该是穿了很多年,洗多了的缘故吧。本是瘦弱的她穿着宽松衣服,衣服不停地晃荡,有时候真叫人担心会不会被吹到天上去。她的头发花白,凌乱地耷拉在她的耳后,这不由让我想起秋收时候堆起着的干涩的稻草。看着她的侧脸,就像被深铜色浸染一番,她的脸很瘦,下巴尖细,脸颊深深凹进去,只有那眼珠间或转动才有了点生气。我就这样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女人,倚在门边。她在忙着烧饭,虽然动作不像那些年轻的农村女人那样有劲头,但仍然十分利索。她将菜叶什么之类搁在灶上的薄木板上,几刀切断,就往锅里扔,顿时,锅里就传来“滋滋滋”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欢乐,满足。这时,她拿着刚刚切菜的刀,在锅里来回翻炒几遍,这时候才瞧见那把菜刀是没有木柄的,纵使是这样,那菜刀也在她手里却使得十分顺当,看上去没有欠缺。她的灶台上摆放的东西很少,一个被揉皱的盐袋看上去十分惹眼,她拿起盐袋,朝锅里倒了少许,继续翻炒,几个来回之后,她拿起她左边地上的瓷碗,用“锅铲”一点点盛起。盛完后,她转身不经意间转身,瞥见了我和我的伙伴们。看见我们,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她也没说一句话,就只是死盯这我们,我如芒刺在身,不由咽了口唾沫。而后,她就转身继续忙她自己的了,刷锅,揩干灶上的水······ 我和伙伴们松了一口气,转身跑开,心有余悸。“她好怪,太可怕了,哇,那眼神,看到了没······”“吓死我了!”“嗯,恐怖,我都出冷汗了。”我们就这样一路回家,讨论着,有点害怕,可是见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她,冒险之后的那种兴奋与满足,很奇妙。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也是最后一次。大约一年后,我们家搬出了山弯弯,在公路边建了新房。我背上了书包,踏着朝阳去,顶着夕阳回家,偶尔也像大人们那样埋怨着这天儿真热,不会在某个时候看着远处山坡上的那所房子,甚至几年过去了,树啊,草啊,越发生长得茂盛,渐渐遮住了,不见了。时间善于在最不经意间抹去一些东西,让你浑然不知。前几年回家的

时候,听村上的人说她死了,死得很凄凉,孤零零的一个人,听杨妈说,好些年前,这个女人从别个很远的村镇搬到烟家村,那时候,跟着的还有两个孩子,大的男孩刚扁担长,女孩儿还在学走路。一个人女人拉扯两个孩子确实不容易,家里的米钱还得靠地里的那点收成,烧火煮饭,棉花地里,玉米田埂上,忙得她一刻也停不住。那时候,村里的人有时候劝她说让她找个男人过,日子也没那么苦,她总是笑笑就过去了,时间久了,村里人只有在茶余饭后说说这女人性子倔,人傻。在那个女人还没死的时候,常常瞧见她挑着一担水,一上一下地走过田埂,朝着山边的小屋。不多会儿,那幢破房子的烟囱就冒出淡淡的烟,一缕一缕的,就入夜了。时间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生活摸样。孩子们长大,成家,搬出了烟家村,留下了她一个人。偶尔干农活的人路过她家门前,和她寒暄几句,“您儿子不是出息了吗?搬出去,跟着儿子住吧。那儿条件好啊。”“我老婆子还是喜欢这儿啊,房子破是破了点儿,能住就行了!这心里啊,还是盼着他们能回来,外面再好,没这老家好啊。这儿有他们的根啊!”听说她死的时候,她的儿女回来了,匆匆办了葬礼,就离开了。后来的好多年,村里人也没见着他们。原先村里的许多人,家境渐渐变好,陆陆续续搬出山弯弯,还都新修了房子,日子越过越好。燥热的夏夜里有了空调,当初拉家常的情景就很少见了。曾经在夏夜里传出的谈笑声,如今也变得一片空寂,山边的老房子,还有那个房子里的人也淡出人们的记忆,仿佛不曾存在一样。山那边的太阳照旧奔忙,一天一天,只是夜幕落下的时候,到哪里寻那一缕炊烟呢?篇二:又见炊烟起又见炊烟起正月初六,驾车来到青岛莱西,陪伴妻儿给岳父岳母拜年。没等到家门口,就看见站立在门口的老人,招着双手,踮着脚尖,伸着脖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车子.我看了看岳父的嘴型,可不就是我的车牌号?6F867?。相思未必忧愁,相见总恨短暂!又见炊烟起,早就看见了烟囱内袅袅升起的白烟,此时烟熏味,爆竹味,还有麦田中嫩绿的麦苗味,无不沉淀着此刻心中的宁静。在这里,我不禁想起了陶渊明所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胸怀一种自然和超脱的生活。还是以前一样的场景,母女相拥而抱,?爸爸,妈妈,过年好!?的问候语,不过老人嘴里的?闺女,来了!?,总会让我心酸。年龄大了,总思念的厉害。今年最特别的地方,就属五岁的儿子。每当岳父从后备箱搬东西的时候,小家伙总是争先抢后的上前,拎起就走,嘴里还不停的说:?等等,我来,我来……?岳父呵呵的笑着,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