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素问.四气调神大论》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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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素问.四气调神大论》的心得

由王爱仁制作。

一、通篇简要概说

《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也是中国医学理论上养生的名篇。它与《素问·上古天真论》是属养生的姐妹篇,在古版本中,按全元起注本,也是在第九卷。今本《素问》也被移为卷首了。

全篇共分8小段。前面的四小段,以四季为序,讲述要求人们如何应四季之气的变化,进行养生的方法与道理;第五小段,以人的生存大环境为背景,说明天地之道,阴阳气交所形成的气象变化,与一切生命生死存亡的重要关系,进而,又点明人的生命健康与顺从自然之道的重要关系;第六小段,以阴阳之道来看待四季气象的变化,并具体讲明人因违逆四季阴阳之气,由此而造成五脏被损的严重后果;第七小段,从宇宙生命哲学的高度,阐述四时阴阳之道与生命存亡的本质关系,讲术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的深刻养生哲理;最后一小段,是从预防医学和保健的角度,来认识顺从自然之道,重视保健养生对于人类少生疾病和不生疾病的重要意义。

由山东中医学院和河北医学院共同校释,由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黄帝内经素问校释》第五小段的[按语]中说:“本节文字,丹波元简认为与上下文不属,疑属他篇错简。可参。”其意就是说,这一小段文字本不属于该篇的内容,怀疑它是由其它篇中错误地编辑过来的。存疑者丹波元简为日本的著名汉医考证学者。

我认为丹氏的存疑,不能说完全不无道理,因为今存《内经》这部书,是大家公认的“非一时之言”,“非一人之手”,而是历代许多人,根据多种版本的传抄、印刷、保存、补缀、编辑、校正综合的结果,是一部集体智慧的结晶。因此,要想看到完全统一的个人专著版本是不可能的。据我所知,汉代的张仲景所保存的《内经》,并以此为依据,撰写出属于他自己的《伤寒杂病论》,与魏晋间皇甫谧所保存的《内经》,并以此为依据,还结合其他,撰写出属于他的《针灸甲乙经》。他们两人所见到的《内经》是否完全一致,就令人存疑。因为古代医书,属方技类文献,总的来说属禁书,秘书,不属于公开流传的文字,所以他们两人所见的《内经》,从来源渠道和版本就会有不同,因而内容有差异是完全可能的。

据现有考证,《黄帝内经》书名,从文字上显出,最早见到的是东汉班固所修的《汉书·艺文志》。而班固所修的《艺文志》又是根据西汉时期刘歆所编纂的《七略》为基础。而《七略》又是是根据其父刘向所编纂的《别录》为基础。而刘向所编出的《别录》,又是由多人编纂而成的,其中的医书类,就是由皇宫的侍医李国柱根据有关的方技类医书编纂而成,其中就包括有《黄帝内经》在内。李国柱在整理中,《黄帝内经》一书,是否是按原著完全照搬整理,这就存疑,我认为,李国柱既为皇宫内侍医,肯定有编者个人的创造,还有疏忽或遗漏等。

其实《别录》与《七略》都早已亡佚,据今存《艺文志》班固自注,他采用的《七略》也并非是完全地照抄,在整理中就加进了自己的意思。另外,现在公

认最早对《内经》作出注释的第一人为南朝齐梁人全元起。他是当时的大医家,他在为《内经》作注释时,有否对原著作修改,不得而知,因他的注释本已亡佚。但唐时王冰,由他编纂的《补注黄帝内经素问》24卷,81篇,著专家的研究确认,王氏就对全元起注释过的版本作了较大的补充与修改,如据我所知,其中就有篇章次序的更动,又加入了《天元纪大论》、《五运行大论》、《五常政大论》、《六微旨大论》、《六元正纪大论》、《气交变大论》、《至真要大论》等篇章。到了宋代,经过唐朝王冰编纂的《内经》,又经过了当时林亿、高保衡、孙兆等人的校正与改误。又据李德新所著的《气血论》中所说:“我们今天所见到的《灵枢》是南宋末年史崧的“家藏旧本”,并经他改编了的。”仅从上面几例,我们就可略知《内经》一书在流传中,改动就较大,绝非是某个人的真实原著。这还仅是已知的,不知又有多少,在那民间学术研究相对自由的年代,大家在传抄、整理中,加进各有所爱所需的补充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我认为丹氏认为该段与“上下文不属”的评说,有些不妥。因为,今存的《内经·素问》版本,只所以是这样,那是因为某个编者认为这样更妥当。在该篇中的第五段,安插这样一小段文字,原编者认为恰好起到了整篇承上起下的作用。因为前面四小段所讲的是,四时应气的“养生”、“养长”、“养收”、“养藏”的理论与方法,而这些理论方法的提出,它是以养生必须“法于阴阳”,“把握阴阳”这样一个原则的。

古人哲学认为:天为阳,地为阴,人就生活在这个天地阴阳之间。而当天地阴阳合于道行的时候,藏德不露,自然就会光明平和,万物也因此欣欣向荣,生机勃勃;而天地阴阳不合道,藏德外露,阴阳乖戾的时候,天地就会“日月不明,邪害空窍”,万物就会“命故不施,不施则名木多死”,因“天地四时不相保,与道相失,则未央绝灭”,四时阴阳交替混乱无序,许多生命就会在半途中遭夭折。人和其他生命一样,也同样会遭此厄运。第五小段讲的就是这样一个道理。它与后面几段的基本意思是完全一致,紧密相连的,又尤其是第七小段中所说的:“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其哲理就更是一脉相通。

二、关于“四气”的含义与理解

在篇题中有“四气调神”的说法,“四气”的含义是什么,如何理解?可能会有人说,“四气”不就是四季吗,有什么不好理解呢。简要地说,可以这样认为,它就是指春、夏、秋、冬四季气象的变化,即春温、夏热、秋凉、冬寒等四种不同的气象,所谓“四气”与“四时”,在气象学范围内是相通的。如以阴阳为气,按阴阳学说来讲,四气又可称为春少阳,夏太阳,秋太阴,冬少阴。但为了深入了解它的养生含义,就不能这样浅显而又简单地认识,而应更深入地了解其内在的实质。

首先,我们要问,古人为什么会将四季气象的变化来作为养生的重要条件?古人这样认为,难道是纯粹的主观臆想和猜测?是一种纯粹经验之谈?从《内经》整篇著作来看,显然不是这样的。学者们都认识到,《内经》不仅仅是一篇简单的治病防病的医理著作,《内经》与中国古代的哲学、天文学等都有密切的关系。从《内经》的文化内蕴来看,《内经》的最根本的医理,《内经》的学说根基,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建立在中国古代哲学与天文学的基础之上的。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说,中国古代哲学与天文学是《内经》医理的基础理论之一。基于这样一个道理,所以我们必须对“四气”的更深刻科学含义,有必要进行深入的理解。

首先我们要认识到,“四气”对养生的真正意义是什么,为什么古人要以“四气”作为养生的重要条件?在《素问·宝命全形论篇》中说得很清楚,其说:“人以天地之气生,四时之法成”,又说:“人能应四时者,天地为之父母”。这就是说,人是由天地阴阳气交应运而生的,也是由四时之法,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循环往复,不断更替养育而成的。人之所以能顺应四时之法,这都是天地父母养育的结果。基于这样一个道理,所以古人才将“四气”作为养生的重要因素。

这里谈人类的生成,很鲜明的表现是一种无神论的思想,是彻底唯物主义的。虽然没有达尔文式的进化论的思想理论,但肯定了人类的产生,是自然物质运动的本身的结果,这一点是无疑的。所谓自然物质,就是气;所谓运动,就是气化运动;运动的方式、法则,就是阴阳之道。道是什么,“道无鬼神,独来独往”(同上篇),它是自然物质气独立运动,又是有常有序的天地法则和运动的一种模式,这一点,与老子的道学观是一致的。(请参阅我在网上的发贴《浅说老子论道》)

由于人类是由天地之气所生,四时之法所成,所以人类在养生时,当然不可离开天地阴阳之气和四时之法这个道了。对此,在《素问·四气调神大论篇》中第七小段中,作了较为经典的概括:“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根本也,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以从其根,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注意这个门,既是生长之门,同时也是死亡之门。是沉是浮,是生是死,关键就在于是否能顺从于四时阴阳变化这个根本道理。

现在又有一个问题,“四气”和“四时”既然有相同的含义,为什么在该篇中没有用“四时”,而是采用了“四气”,这个“气”对于养生又有何种更特殊的意义?

《内经》中的气,与老子所言的气,基本是一个意思,都是指的构成这个宇宙物质世界中最小最小的单位,或者说一种状态。这种气的物质状态,从更宏观的角度看,又可将这种气的物质状态,划分成为三大块,即天气、地气和人气,由此构成物质世界天、地、人的三类物质现象。如《素问·气交变大论》说:“本气位也。位天者,天文也;位地者,地理也;通于人气之变化者,人事也。”在《素问·六微旨大论篇》中也有如此类似之说:“天枢之上,天气主之;天枢之下,地气主之;气交之分,人气从之,万物由之。”这里又提出了一个“气交”的概念,何谓“气交”?在同篇中的解答是:“上下之位,气之交中,人之居也。”这就是说,天上的气与地下的气,由于相距遥远,本来是彼此独立自主的。只有由于天气下降,地气上升,上下交流,天地之气才发生关系,这个气交区就是中间地带,也就是人类产生和居住的地方。

从《内经》的发生、发育学来说,人和万物一样,都是由天地之气相交而化生成的。人由天地之气生,也由天地之气养,人的生、长、壮、老、已,这一生命过程,都始终与天地气交有着紧密的联系,天地气交是人类生存的必要条件。

另外,我们还必须认识到《内经》中所讲的气,是一种永恒处于动态变化之气,“夫物之生从于化,物之极由乎变,变化之相薄,成败之所由也”(《素问·六微旨大论篇》)。万事万物的生生息息的各类现象,就是处于气的这种永恒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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