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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已经不再特别了

1.有这么一种说法:“要是你能记得20世纪60年代的任何事情,你就没有真正经历过那段岁月。”对于在大麻烟雾中度过大学时光的那些人,这话可能是真的。但是,20世纪60年代有一件事人人都记得,那就是:上大学是你一生中最激动人心、最刺激的经历。

2.20世纪60年代,加州的高校把本州变成了世界第七大经济实体。然而,加州大学的主校园伯克利分校也以学生示威、罢课以及激进的政治氛围而著名。1966年,罗纳德•里根竞选加州州长,他问加州是否允许“一所伟大的大学被喧闹的、唱反调的少数人征服。”自由派人士回答说,大学之所以伟大正是因为它们有能力容忍喧闹的、唱反调的少数人。

3.在欧洲的大学校园里,大学生以新的姿态和激情投入到争取自由和正义的事业中去,大规模的社会主义或共产主义运动引发了他们与当权者之间日益升级的暴力冲突。许多抗议是针对越南战争的。可是在法国,巴黎大学的学生与工会联盟,发动了一场大罢工,最终导致戴高乐总统辞职。

4.20世纪60年代大学生活的特点并不仅仅是激进的行动。不论在什么地方,上大学都意味着你初次品尝真正自由的滋味,初次品尝深更半夜在宿舍或学生活动室里讨论人生意义的滋味。你往往得上了大学才能阅读你的第一本禁书,看你的第一部独立影人电影,或者找到和你一样痴迷吉米•亨德里克斯或兰尼•布鲁斯的志同道合者。那是一段难以想象的自由时光,你一生中最无拘无束的时光。

5. 可如今那份激情哪儿去了?大学怎么了?现在,政治、社会和创造意识的觉醒似乎不是凭借大学的助力,而是冲破其阻力才发生的。当然,一点不假,高等教育仍然重要。例如,在英国,布莱尔首相几乎实现了到2010年让50%的30岁以下的人上大学的目标(即使愤世嫉俗的人会说,这是要把他们排除在失业统计数据之外)。不过,大学教育已不再是全民重视的话题了。如今,大学被视为人们急于逃离的一种小城镇。有些人辍学,但大多数已经有些麻木,还是坚持混到毕业,因为离开学校实在是太费事了。

6.没有了20世纪60年代大学生所发现的令人头脑发热的自由气氛,如今的大学生要严肃得多。英国文化协会最近做了一项调查,研究外国留学生在决定上哪所大学时所考虑的因素。这些因素从高到低依次是:课程质量、就业前景、学费负担、人身安全问题、生活方式,以及各种便利。大学已变成实现目的的手段,是在就业市场上增加就业几率的一个机会,上大学本身不再是目的,不再是给你提供一个机会,让你暂时想象一下:你能够改变世界。

童年与大学之间的距离已缩小了,大学与现实世界之间的距离也缩小了。其中的一个原因可能和经济有关。在一个没有保障的世界里,现在的许多孩子依赖父母资助的时间比以前的孩子更长。21世纪的学生大学毕业后根本无法自立门户,因为那太昂贵了。另一个可能的原因是通讯革命。儿子或女儿每学期往家里打一两回电话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如今,大学生通过手机与父母保持着脐带式联系。至于寻找痴迷无名文学或音乐的同道好友,没问题,我们有互联网和聊天室来帮助我们做到这一点。

“幸福啊,活在那个黎明之中,年轻更是如进天堂!”

华兹华斯的诗句说的可能是法国大革命,但是对于20世纪60年代的大学生而言,这样的诗句同样真实生动。可是为什么对于如今的大学生来说,它们就不真实了呢?

后一切的一代

弗兰克•托马斯是普林斯顿大学二年级学生,主修文学理论专业。他希望当人权律师。

我从没指望通过上文学理论课来了解我这一代人的特征,或了解美国大学在如何变化。这门课是让你在课堂上扮酷的——带着一丝熬夜太多的困劲儿,穿着一件T恤衫,上面印着

“去过那儿,干过那事儿,对,这就是那件T恤衫”或诸如此类带有揶揄意味的俏皮话。我是这样在课上消磨时间的:一边费力地听着性别理论和后殖民主义这样艰深的话题,一边用我的iPod检索着好听的音乐。可是当我开始学习后现代主义的时候,我突然咔嗒一声开了窍。我提起精神,开始重新审视大学生活。

那么,什么是后现代主义呢?很难说,从定义角度来说,后现代主义几乎是无法定义的……就是有点儿否定和反对先前的一切的意思。这就让人很难看清它究竟指的是什么。这一术语于1949年被首次使用,可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人能断定,对于文化或社会的未来,后现代态度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对我来说,它令我感到好奇,因为后现代似乎说的正是我那些酷劲十足、困兮兮的和冷嘲热讽、穿T恤衫的朋友们。

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是“后”的:后冷战、后工业时代、后生育高峰、后9.11。我们这一代人来自所谓的短世纪(1914-1989),生于其后期。这个世纪充满了战争和革命,它改变了人类文明,推翻了强权政府,给我们留下了非同寻常的机会和特权。我们所得到的机会与特权比从前任何一代人都要多。

可是我们在干什么呢?像历代大学生那样去造反、叛逆吗?在街上一遍又一遍地高喊“不看到变化,我们决不离开”吗?不,我们做着相反的事情:我们去参战,根本不问为什么;我们放弃自己的公民自由权;我们每天在晚间新闻中观看破坏和死亡。

在大学里,我们在请愿书上签名,加入各种组织,把自己的名字添加到各种邮件通讯录中,戴为癌症研究义捐的标志腕带,观看电视转播的为非洲饥民募捐明星义演音乐会和为全球气候危机募捐明星义演音乐会——甚至去音乐会现场,假如能搞到票的话。可是我们代表什么呢?就像真正的后现代一代那样,我们无法描述我们的政治抱负,我们没有可以激发灵感、鼓舞斗志的领袖人物,我们没有哲学,我们没有方向或主题。我们只是被我们之前的一切所定义,我们是穿切•格瓦拉T恤衫的一代。

这是一场运动,好像是鼓励个人集体地表现自我,似乎是在等待革命。作为年轻人,人们期待我们愤怒,因为那是年轻人的正常行为。

但是,我们如何反叛怀念革命的父母一代?我们如何去反叛有时候比我们更想闹革命的父母?我们不反叛。不反叛就是我们的反叛。

我们真正的精力不是放在校园里,而是放在互联网上。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个不断发展的交流思想和受挫感的机会。我们不再游行示威;我们不再到街上去,我们去聊天室。

我们以往所知的美国大学即将终结。对我这一代人来说,与激进主义相关的是“基地”组织,而不是“气象员”组织。“校园接管”听起来不大像1968年的伯克利分校,更像2007年的弗吉尼亚州理工学院。歌词的寓意则属于另一个时代,并不反映当今的现实。

可是,科技革命就像20世纪60年代的革命一样真实而深刻——只是不那么明显而已。它是正在推进中的未完成的事业,但它实实在在地存在。也许等到我们的父母不再说他们样样都好而我们一无是处时,他们或许会明白,后一切的一代说的话也有一定的意义。我们在书写革命,我们在用自己的语言书写革命。

同感是怎样表露的

霍普才九个月大,一见到另一个婴儿摔倒,泪水就涌了出来。她爬到妈妈身边寻求安慰,就好像是她自己摔疼了。15个月大的迈克尔去把自己的玩具熊拿来给正在大哭的朋友保罗;保罗不停地大哭的时候,迈克尔替保罗捡回他的安乐毯。这些小小的表示同情和关爱的举动都是接受过记录同感行为训练的母亲们观察到的。这项研究的结果表明,同感的根源可以追溯到人的婴儿期。实际上,从出生的那天起,婴儿在听到其他婴儿哭闹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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