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文学文本之接受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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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儿童文学文本之接受

摘要:文本接受,这是一个开放而又深深困扰作家、读者和评论家的问题,它涉及到文本的多层结构,更涉及到接受所应具备的多方背景。误读是可能更是必然的,文本与接受双方的“矛盾”(外在和内在的)构成了“误读”的必由之路。本文拟探讨误读的种种可能,以及误读所产生的积极与消极的意义。

关键词:误读文本接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是我国古代文论早就得出的符合阅读、鉴赏规律的具有中国人机智的经验概括,下沉到具体的儿童文学文本接受中,我们发现在这一过程中呈现出了诸多耐人寻味的景象和特点。由此产生的对文学文本的“误会”的解读——我们称为误读,它为我们的研究提供了一个个有益的视角。

在接受的层面上,只有意识到这是一个双向互动的关系,接受才具备其应有的意义。也就是说,一方面,从作者和文本自身的角度去触及;一方面,又须由读者入手,结合多方因素,综合考察。以下试从两个“基本点”切入,一作探讨。

首先回到文本的本体中去。作家的所有才情才思都会深深浅浅地呈现在文本中,它所涉及的是一个不能用简单的直线型的判断所能涵盖的命题,其再现的姿态往往是山重水复、柳暗花明的。正如不是所有的音乐都会有生动的回应,在文学的山阴道上,知音的相遇和音乐的际会如出一辙。在文学文本接受过程中,有许多近乎悖

论的种种命题让我们为之困惑,同时也让我们不得不为之自然的沉迷。来自文本自身的因素,它在某一阶段、某种历史条件下,可能会顺应时代和读者的需要;但同样的,在某些时候,它又会“自然”的挑战着读者的接受程度,每每掀起阅读的“变异”状态。

文本毕竟是一个客观的存在,我们必须“由本到本”,进行沉潜式的探究。从这个意义而言,将儿童文学文本分为语音层、语义层(或谓表层意义和深层内蕴)是可取的,因而在这里就明显地发生了文学审美的多元化现象。这不仅是文学语言内在的歧义和多解,还涉及到创作主体内在意识和心理机制上的种种特点。所以我们才有理由说,文学文本是创作者内心情感、思想、才情的符号化表现,不是一个封闭的自足体,而是一个开放的系统。由本体而论,语言的表层即字面意义,仅是人的心理活动的表层(我们谓之“能指”),而深层的意义(即“所指”)则隐藏不见。由这些众多符号构成的文本的表现又可能不是作者“完全”的心声,里面或许有他的“言不尽意”,也会有作者已经表达了而读者较难把握的“言外之意”。所以从作者无形的立体的思想、情感和才情转化到有形的平面的文字这一“传送”过程中,同样会有许多有效资源的流失(如灵感的逃逸、烦恼的顿生、旁加的干扰等阻碍思路的正常发生与发展),因此会形成文本参差不齐的多样呈现。而当它们形成“真正”的文本时,对于这些“流失”,读者却往往是不得而知的,依然会以既定的思维去解读与阐发,因此误解就会自然地产生。由此看来,创作、文本和接受三者构成了多方的矛盾,也因此造成了我们常常遭

遇的文学现象的摇曳多姿。当然,对于一般读者,在更多时候是感性地欣赏它们,而不是理性地把握它们。而认识它们之间的矛盾,至少可以让我们避免非此即彼的简单化,减少某种偏执与拘泥。故清人谭献有言:“作者之用心未必然,而读者之用心何必不然。”(《复词堂录序》)

基于文本呈现的种种复杂现象,读者尤其是批评者考察其得失成败就应先端肃内心,沉潜到文本内部,回到“常识”的立场,灵活而辩证地作出解读。这也是文学批评的基本原则,也只有这样才能较大程度地避免误读和误读产生的负面效应,同时正确对待误读带来的是是非非。“诗无达诂”是文学鉴赏的一条基本规律,读者也不必强作解人,去“刻意”追寻文本的意义与内涵,否则会陷于穿凿附会和偏向一隅的泥淖,这同样是不可取的。

文本一环包含着文学本身的特殊性和文学事实的复杂性,因而对它的辩证分析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它的开放性加上阅读者的时代和自身素质等等不同特质,其本身的文本内涵也在层层积淀、不断丰富着,接受者要充分认识到其意义丰富的动态过程。这是本文所要阐述之第一要义。

接下来,就是接受的事实了。文本一经产生(或言一旦脱离作家之手),它的命运就不随作家的掌握,而是听凭读者左右了。而文学作品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接受的需要。如果失去接受这一层面的参与和补充,再好的文本也就会黯然神伤,“自开自落自清高”的生存姿态毕竟不是文学的终极命运,它不是高高在上的寂寞嫦

娥,而应该接受世俗的种种“挑战”。从形而上的角度考察,失去接受依赖的文本,最终会茫无出路,是承受不了其“生命之轻”的。

而当我们放心的把文本的终身托付于接受时,诘问几乎就在同时产生了——文本一定能够找到它终身相依的无怨无悔的皈依

吗?

文本自然会有幸福遭遇的可能。这种情形往往表现为:文本的制造者和接受的参与者,有着较为切近的学养、才情、阅历和志趣,所以他们的相遇是相投而和谐的,即文本有怎样的流露,接受便会春风化雨。其表现或为合情合理的阐释,或为顺着文本即定的大道再向前行走。总之,这样的碰撞是和谐的,他们合作的过程会是一曲赏心悦目的和弦。这就是文本遭遇的最好命运。

而事实上的情形是远为复杂得多。更多时候,文本是身不由己的,这就是说,文本自然的情形反而是被“误读”,它可能是接受善意的阐发(这当然包括不符合作者本意的种种现象),也可能是“恶意”的歧解,其间林林种种,情况实在太过复杂了。这些旁逸斜出的“节外生枝”,姿态是多种多样的。

误读是可能的,更是必然的。这其实是一个常识性的话题。没有哪一种表达能得到百分之百的恰如其分的呼应。当我们把眼光放到活生生的文本阅读过程中,就会发现,误读几乎是触目即是、层出不穷的。所以我们在《皇帝的新装》里不仅看到了皇帝的鄙俗的屁股,更触摸了人性的弱点和丑陋;在《鲁滨逊飘流记》中也同样有参差不一的阅读获得;《男生贾里》也使不同身份的读者得到了

多重的启示。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文学创作到消费的整个过程是复杂的,除去一般的创作规律所负载的“正常现象”,其间充斥着许多难以预料的种种“格外”的情形,它们是那样偶然而又必然地牵引着审读的方向。在我看来,我们更应关注这种“偶然性”,尤其是当时势(包括各种社会变化、文学潮流、创作流派等)发生变化时,应该有一种与之遥相呼应的文学状态生成。

文本创造与接受既然是一对双向互动的关系,理解“误读”就应遵循这样的阐释规律:从文本的创作出发,考察其间的种种得失,最后回归辩证接受的坦途。但是,这中间又有一个习焉忽察的事实,即在研究两者关系的“一般”过程中,往往忽视了接受同样直接反作用于创作一环,从而流于由此端到彼端的简单线性判断,于是在某种程度上也造成文学接受(包括文学批评)品格的某种丧失。事实上,创作和接受是复杂的交织在一起的,它们更多的是表现为我中有你中有我纠缠无尽的关联,就像一句流行歌曲所表达的那样——“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这是一对永远的欢喜冤家,两者交相辉映的联袂演绎,让读者欣赏到了林林种种的光怪陆离。

这里我们不妨先借用德国学者汉·罗·尧斯接受理论一作观照。接受理论的形成标志是1967年其发表的《作为向文学挑战的文学史》,他认为“读者决定一切”,也就是说,文艺理论研究的中心应当是以读者为中心,重视读者的能动创造作用,重视研究读者的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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