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欣赏之我不在巴黎巴黎却永远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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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巴黎巴黎却永远在这里。

【我不在巴黎,巴黎却永远在这里。】如果一个人在文字和电影里千百次端详和抚摸过某个城市,那么身临其境地走一趟,会让她真的写出一本情书来。

离开巴黎整好一年。

在我去巴黎之前,一个姐姐跟我说,别来巴黎,这儿真的是一

坨狗屎。另一个人说,去吧,那儿是全世界人民的故乡。

没有坠入爱河的人不配去巴黎。

所以踌躇了。可是又看了一眼阿夫莫列夫的《巴黎夜未央》,

还是决定提上箱子走了。

赶去海边机场,从岛上的卡塔尼亚飞往巴黎的飞机傍晚起飞。

拿出笔和纸靠着机窗写下那些自以为一定要在巴黎做的事:埃菲尔

铁塔,卢浮宫,凡尔赛,塞纳河,一次citytour,莎士比亚书店,蒙马特高地,蓬皮杜,奥赛,凯旋门,蒙巴纳斯。

11月曾买了票准备去看冷冬的巴黎,那晚剧院发生了恐怖袭击,凌晨和西班牙朋友们一起躺在布达佩斯机场的躺椅上瑟瑟发抖,那

一阵对法兰西的恐惧弥漫了整个欧洲。

可好的城市就是,即使听说它形容不堪或屡受打击,也挡不住

去拜访她的热情。

9点落地,落地时分地面温度19度,到rueil malmaison的房

间已是零点。

我在巴黎定了一所独居室。

每天早上从大巴黎坐小火车去市中心,树是翠绿的,沿途路过

小河和河边的丛林。黄昏时分房东太太喜欢在家里的草地上和友人

喝酒吃点心,会叫我也一起去。

可惜巴黎是屎比巴黎的好更早被我体会到,傍晚换乘地站有恶

臭缠身的流浪汉,顺着气味飘荡下去,是地上不堪入目的尿和屎,

夏天里持枪的法国警察全副武装警觉地侦看每一个外乡人。我捂着

鼻子跑出地铁走在郊区的夜色里自言自语到:这一年真是很多有趣

的体验,如夜里10点的白昼,如一日暴走的维也纳,如巴黎的地铁,如此刻独自走在吕埃马尔迈松的小路上。

在协和广场遇见的19岁韩国女生,从布鲁塞尔脱离了学校的实

习大部队,一个人偷得巴黎两日闲。我们一起走到摩天轮,却在大

皇宫门口被叫我帮忙拍照的巴基斯坦大叔冲散。告别了她,我独自

走在塞纳河漫漫长长的左岸,为了寻找带着书店面具的社会主义乌

托邦那个闻名叫莎士比亚的小书店,一路不经意地在老妇人撑起的

摊点吃了3个不同口味的可丽饼,嘴里有着轻盈的满足感甜而不腻,就像在巴黎的每个店铺门口,门迎的一句buongior madan,和buongiorno signorina比,更像把提拉米苏替换成红丝绒小块儿蛋糕,递到了嘴边。

但在欧洲的大城市里,巴黎拥有非常完善的中餐体系,巴黎人

民一定不知道,一个中国小女孩曾在午饭过后难忍嘴馋,跑去十三

街区买了一碗酸辣粉坐在前往蒙马特高地小坡的咖啡馆外吸溜吸溜

地吃,吃完抹抹嘴,跑上了小山坡。

绕山上蒙马特高地,坐在高处眺望整个巴黎城,法国大叔披着

长发在唱lemon tree,教堂上空漂浮朵朵白云,蓝天被晕染成奶油色,阳光底下无新鲜事,世间有千百篇巴黎的赞歌,可整个巴黎城

却没有明显突兀的起伏,平和地在歌声里被眷顾。

宴会,晚餐,怪诞富豪,苦艾酒,音乐,阿司匹林,丹青,光

怪陆离。这是哈特克兰写给1929年的巴黎的一封明信片。

在巴黎,不论你是谁,不论贫穷富有,都可以爱与被爱。

花了一整个下午待在蓬皮杜,pompidou是我小时候在书上看

到的脑海中对模糊的巴黎开始感兴趣的第一页。有趣,调皮,烟囱

一般上下的甬道,有序又不拘一格的展品,喜欢乘坐蓬皮杜的电梯。生活如膏管,我们走出窜入。

把俏皮和可爱全部给了蓬皮杜,巴黎把庄严,睿智和奥秘无穷

给了卢浮和奥赛。

吹着风的早晨从奥赛博物馆出来,哪都不想去,腿累,就坐在

木板台阶上,看塞纳河上的游艇看对岸吹笛子的人,听远方铁索桥

上拉琴的人。

其实什么都不用干,就很巴黎。

走在随便一条街上,总会不断记起那些极其浪漫的偶遇和故事,可是,故事之所以被拍成电影和图书,是因为发生的几率小。

没有像在巴塞罗那一样,非要拿出伍迪艾伦的三部曲,对证一

下空气里呼吸的是否确是电影里的巴黎。

真实有血肉的城市就最可爱了。

《dans mon paris》里唱到,我喜欢漫步在这样的巴黎中,远

离那些陈词滥调,远离那些你熟悉的美丽社区们,巴黎的那些普通人,常常去伏尔泰大道,而不是香榭丽舍大街。

在塞纳河边我赤着脚,任凭游人来往,在圣母院下着睡了一觉,喜欢太阳的热情照耀,也喜欢河边石头的滚烫。

我们都有名流情节,世人皆晓,在巴黎每个看似不经意的角落

都有可能是某个作家停驻的身影。

虽然百年间早已被虚高了身价,还是不自觉地又走在寻觅花神

咖啡馆的路上。与我两米的距离旁跟着跌跌撞的痴人,拿着酒瓶敲

着路边的灯杆,我有点怕这样精神错乱的巴黎,一溜烟儿躲进路边

的报亭,然而在傍晚圣母院的拐角奶茶店遇见的长沙女孩,撕下奶

茶店墙上的便利贴给我写写画画她眼中巴黎的角角落落,我俩坐在

透明窗前,她一点点地告诉我她和男朋友在这座熔炉里奋斗跌倒又

站起的故事。

晚上城铁m6从bir-hakeim开启的时候,路过铁塔的灯光秀,

城市上空铁皮里的乐队开始歌唱,穿裙子的老太太开始捂起耳朵,

随着车门的开动,偶尔再抖抖身子。颤颤巍巍的她,脸上却像婴儿

一样不解地望着这个世界,皱皱眉头。

偶尔跟着一两个老巴黎逃过票,体验过在城市刺激窜逃的感觉。

也听着吹萨克斯平凡无奇的艺人,在音乐声中掩护住了一个居

然是小偷的看书胖老太。

平凡无奇的人间画布下遮挡着再真实不过的巴黎。

夕阳懒洋洋蹭上两岸的时候,跟一位老巴黎坐在岸边聊天,她

嚼着法棍,我告诉她说,在巴黎的这些天我都很少在地下穿梭,哪

怕走破了脚也更愿意多看几眼地上的人情,路过咖啡窗看到里面写

作的人,眼镜被7月份17度空气的冷雾模糊了一半。更愿意走在卖

画的矮老头儿旁边,看看他卖的是十几世纪的仿品。

她说,没错啊,如果在巴黎还要依赖交通工具的话,那便没有

城市不需要。

阴天里看着塞纳河游船两艘擦身而过,一波一波更新的人群匆

匆跟这个城市招手。像是不断在你耳边轻轻说,life is short,enjoy it when you could。

坐到了夜色里塞纳河游船刚刚靠岸的时分。音乐开始躁动,我

低着头走,走着走着一抬头就见到了灯光闪耀的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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