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的秘密 ——《森林之歌----容颜》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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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秘密
——《森林之歌----容颜》赏析
摘要:本文通过对生态纪录片《森林之歌》的赏析,运用对比的方法,阐述了中
国生态纪录片与其在法国发展的艺术角度上的区别于联系,论证了生态纪录片对
于国民的生态意识有巨大作用的观点,得出了中法之间的生态纪录片在艺术上有
着极大的区别,生态纪录片对于人们的生态意识有着强大的教化功能,促使人们
跟随生态纪录片的角度去保护生态的结论。
关键字:生态纪录片保护
一次奇妙的发现之旅:四年光阴,伴随着晨昏的交替,寒暑的更迭,探访中国仅存的原始森林。在熟稔的人类社会之外,在被忘却的自然世界,生命在欢唱。那人迹罕至的森林中,人们感受大自然的恩赐与严酷,聆听最原始的歌声,记录生命的寂寞与灿烂、精彩与艰难、身前与身后,这是一个国家的森林版图,一个国家绿色的容颜。
作为世界上面积较大的国家之一,中国从南到北,跨越了热带、亚热带、暖温带、中温带、寒温带。每个不同的温度带,受水热和地区自身条件的不同,呈现出了不同的森林植被景观。
从穿越北回归线到达海南尖峰岭:这里没有四季的区别,动物们正在为即将到来的雨季作准备。到四月的西南山地,亚热带阔叶落叶林中,春天的气息已经非常浓郁;森林居民们已经察觉到了水热的变化。接着是秦岭北坡玉兰花的花苞刚刚露出苗头——暖温带阔叶落叶林中的动物们还处于食物短缺期。最后雪花还在飞舞的长白山,中国东北寒温带的针阔混交林的草木还未曾苏醒。
《森林之歌》为观众展示了一幅绝妙的中国森林画卷,从南向北,从东向西,不同温度带上的森林植被都呈现在观众眼前。
从冰原,到大漠,从海洋,到高山,在一些极端的环境下,我们可以看到森林里的居民,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所表现出的顽强生命力和奇妙适应性,这让它们经历了比人类历史长得多的时间,依然生机勃勃。
这部总时长550分钟,花费4年完成的纪录片,是我国生态纪录片的杰出代表之一。
从纪录片的制作方面来看。
《森林之歌》是一部鸿篇巨制、大型的影片。这也是我国生态记录电影在
影片类型选择上的一个特点。即趋向于拍摄大型的电视纪录片。所谓大型,是指题材广泛,包容量大,系统完整,具有高深的历史和审美价值,一般篇幅在3小时以上,并且能够构成一定规模传播效应的电视节目。我国大型电视纪录片的创造起始于上世纪70年代末,从《丝绸之路》开始,就不断推出了多个享誉全国的大型电视纪录片。巧合的是,在这些具有代表性的大型电视纪录片中,超过80%的都是以“生态”和“自然”为题材。虽然说《话说长江》、《话说运河》、《再说长江》等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生态纪录片,但是他们都以宏观的视角介绍自然景观和人与自然的关系。这样的类型选择一直延续到了进入21世纪后所出现的真正意义上的生态电视纪录片,例如中国首部生态电视纪录片《森林之歌》就有11集,每集50分钟。
与篇幅较短的电视纪录片相比,选择大型电视纪录片的类型更能达到完整的传播效果,而对于要表现生态主义的生态纪录片而言,相对丰富的材料和内容容易给人以真实性,更能唤醒人类保护生态的意识。当然拍摄大型电视纪录片对创作者的要求也更高,拍摄制作的工作量也会增加。但从事实来看,中国的纪录片创作者都是非常认真和不断坚持的,像《森林之歌》从拍摄到播出整整花了4年时间,从这个层面来说,负责任的工作态度和保护生态的良知都是中国生态电视纪录片创作者的宝贵经验。
对于法国的生态纪录片来说,其在类型上都并非是鸿篇巨制。虽然有像《迁徙的鸟》一般,尾随着北半球各地的候鸟拍摄,材料丰富、内容真实;但也有像《帝企鹅日记》那样的只关注南极一隅的奥默克的帝企鹅繁衍过程的生态纪录片。
不仅仅在类型上,我国的纪录片在内容上也非常宏大。也正因为这,我国多采用合作拍摄的方法,即和其他国家或者非播放机构的电视台合作,在拍摄策划完成后,就各司其职,各自完成拍摄任务,再后期统一制作成一个完整的纪录片。比如,世界知名的英国BBC自然历史制作小组和中视传媒合作制作的系列纪录片《美丽中国》也是我国与其他国家合作拍摄的杰出代表。
采取这样合作拍摄的方法不仅能够更好地完成拍摄任务,保证生态电视纪录片的传播质量,更为重要的是,在合作拍摄的过程中可以促进不同国家生态纪录片创作者的交流,帮助中国积累更多成熟的经验。而且从国家交流的角度,一部好的合作式纪录片还能增进国家间的友谊,在传播生态理念的同时促进文化交流。所以,合作式拍摄模式肯定能算是中国生态电视纪录片发展的重要特点和宝贵经验。
而法国的生态纪录片,诸如《迁徙的鸟》《帝企鹅日记》等等都是从一个小的类型入手,例如从一群帝企鹅的繁衍过程进入拍摄。摄制组不去理会整个南极大陆的生态状况,而是着重表现一群坚韧的帝企鹅,其选题上虽可能不及全中国的林海雄壮,但柔弱之处也能给人以心灵的震撼。
由于技术水平高,所以法国很少采用合作拍摄的手法,这和我国是不同的。
从内容中来看,中国的生态电视纪录片在叙事上并不只是单纯地介绍风光,而是多采取故事化的叙事模式,由故事串联起整个纪录片。这样的故事化处理方法,不仅能用叙事的修辞来掩饰比较生硬的生态传播目的,而且也更便于观众接受,让观众有一种置身于故事中的真实感觉,从而使传播效果最大化。
除此之外,故事化的叙事方法还能让纪录片更加人性化,体现出“以人为本”的生态主义理念,让生态保护意识在纪录片的传播中深入人心。
法国生态纪录片的结构方式多是典型的散文式的,采用诗化的开放叙事,如《迁徙的鸟》。与该片不同,《帝企鹅日记》对企鹅故事的讲述,刻意回避了人类因素,摒弃了常用的第三人称方式,以第一人称方式直接介入企鹅的生活,采用故事化的封闭叙事,但在表现生态观这一主题上有异曲同工之妙。以《迁徙的鸟》为例,采用了多视点和变焦距的策略。既有从人的视点观察到的鸟类的飞行过程和生活状态,也有从鸟的视点观察人类。既有航拍鸟类的大全景,也有鸟类捕食的大特写。法国生态纪录片有的全篇没有解说词,完全依靠画面和音乐来推动叙事,即“客观叙事”,如《亚特兰蒂斯》。而在《帝企鹅日记》中,配有解说,而且大量用空镜头来渲染情绪,观众能明显地感受到叙述者的主体意识,即“干预型叙事”。法国生态纪录片大多采用同步叙事的方式,即按照叙事文本时间来模拟故事本身的时间来叙述。它们大多从四季的变化作为切入点,从冬季叙述到次年冬季。在叙事空间上,它们综合运用镜头来展现叙事空间,既有广角镜头拍摄的突出纵深感的远景镜头,也有长焦镜头拍摄的突出细节的特写镜头;推、拉、摇、移等移动摄影的运用,凸显了一种意义空间或价值空间。
中国的生态电视纪录片的题材选择与法国生态纪录片不同,多选取较为宏大的自然景观,类似于长江流域或者大范围的原始森林,如《话说长江》、《森林之歌》等。而法国的生态纪录片则多选择从动物的角度切入,如《迁徙的鸟》、《帝企鹅日记》等。所以可以说中国的生态纪录片的的题材选择更为宏观,注重给予观众全景式的视觉体验——多采用多学科融合,更多关注人与自然的关系,而不仅局限在某一特定物种的生活方式或者某一特定自然区域变化的记录上。
这样的题材选择一方面与中国媒体的宣传职能有关,另一方面也是由中国纪录片长期形成的创作范式所决定的。中国的电视传播承担着政府重要的宣传任务,自从党的十七大会议上提出“建设生态文明”的号召后,宣传这一重要政策也变成了电视传播的一大重点。在这一背景下,中国生态电视纪录片的题材选择自然都趋向于表现全国范围内的环境问题,并且多选择具有代表性的大范围区域。比如《森林之歌》就系统地记录了中国的森林版图,反映了森林在建设生态文明、维护生态安全、减缓全球气候变暖等方面的重要作用和贡献。
而在法国,这些纪录片题材的选择上,导演把目光投向了和我们人类分享同一个星球的动物,早期的熊和老虎,遥远的海洋《亚特兰提斯》中的鱼类,《迁徙的鸟》中坚守“归来的承诺”的鸟类,《帝企鹅日记》中看似笨拙、柔弱、容易受伤,实则勇敢、坚强而可爱的帝企鹅族群,《白色星球》中的白极熊和其他珍稀动物,在《亚特兰提斯》,海洋中的鱼类是片中的主角,在片中分成了“韵律”、“灵魂”、“黑暗”、“柔美”、“爱”等章节,情节弱化,节奏较慢,受“直接电影”的影响,没有传统的对白和解说,跟踪拍摄,最大限度的记录真实,展示了在亚特兰提斯这片神秘的领域里的主人的生活状态。而《迁徙的鸟》是关于“承诺的故事”,描述了候鸟南迁北移的过程,在这个漫长而执着的征程里,它们一方面要克服长途跋涉的疲劳,另一方面还要迎接大自然对它们的严峻挑战,展示了鸟类生命最朴实的真面目,反映了鸟类的生命历程,是一部鸟类的史诗、生命的颂歌。鸟类在迁徙中那份对于生命的执著,对于子女的照顾,对于困境迎难而上的品质,无不令人类尊敬。《帝企鹅日记》讲述了在南极大陆生活的帝企鹅生存和繁衍的故事,在从北部前往南部繁殖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