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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的商业化需要发明者和专利持有者在后续发展中的通力合作。
25.3 社会界限：组织和职业成为信息的“封套”
• • • • • 激烈竞争为信息制造了一个困境：一方面，竞争促使人们交流新信息；另一方面，它又阻止人们交流。 信息的困境通常表述为个人和集体之间的利益冲突。可以通过密切的合作，严格限制共享新成果的范围来解决。 各组织内部形成了交流关系和实施机制，笔者希望来自同一组织的各成员之间的信任，能高于来自不同组织的成员之间的 信任。所以，组织之间的界限变成了有效的信息“封套”。一般，智力资本越高，越可能建立组织界限，限制信息传播。 在建立信任之后，信息的流通就会受到组织边界的限制，传播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减缓。
25. 制度理论和社会建构理 论的演化：过程和结构
林恩· 祖克 迈克尔· 达比
• 制度：人类社会构建出来的要求大家共同遵守的行动准则。一般是指要求大家共同遵守的办事规程或 行动准则，也指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法令、礼俗等规范或一定的规格。在不同的行业不同的部门 不同的岗位都有其具体的做事准则，目的都是使各项工作按计划达到预期目标。 • 制度理论：通过对各种制度理论的实践研究而形成的一种系统化的理论模型。 • 社会建构理论：反对经验实证主义在揭示心理现象时所持有的反映论观点，认为心理活动现象是社会 构建的产物，主张知识是建构的，是处于特定历史文化中人们互动和协商的结果。 • 本文的思路——文中“制度建设和制度化理论存在一个难点，即解释行为是如何加强维护或者改变结 构的。” • 本文的案例——文中“在研究天然排他性的影响时，重点放在科学家、发明家及其组织和制度的相关 背景上，包括新成立的公司，以及那些促使生物技术和那抹技术公司成功的成果中，探索它们在隐性 知识的传播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 制度理论是解释组织现象的主导性理论视角，突出制度环境对组织或个人等行为者的约束及其作用机 制。然而，随着该理论的发展 学界逐渐意识到早期制度分析忽略了行为者的利益和主观能动性对制 度的反向作用 ，进而建议和号召考察在制度约束下的行为者如何建立或改变制度环境的研究。【管 理学报 制度创业的概念述评，量化分析与研究展望】
25.5 社会产品产生社会结构
社会结构会生成特定的社会产品，包括知识、信 任、规范、承诺或忠诚。 对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两个主要因素很感兴趣： 群体认同、共同的特点、在新的科学合作开始之 前定下的行政规则；或信任生成结构的固有供给， 以及每次合作的特点。 合作过程中发生的，信任的社会构建程度，取决 于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固有供给、对这种结构 的要求，以及创造这个结构的附加单位的成本。 因此，社会建构与 结构和进程有明确的联系。
• 制度理论的组成部分的来源，一些是有关核心理论本身的结构和过程的发展情况；另一些 是有关开发可行的测度策略的。 • 制度化的很多过程，采用社会建构过程的间接指标进行测量（包含从社会影响到取得切实 的成果，再到过程的本质和数量化的指标，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语言和分类上的变 化）。 • 社会建构不仅建设新的社会结构，还改变对社会和经济生活方方面面的认知观念和认知结 构（DiMaggio,1997）。 • 经济学研究方法（信息，期望，动机） 现象学研究方法（认知，隐性知识，社会建构） 本章的目的就是使经济学和现象学研究方法的结合，能够更加系统、更加紧密。 • 制度理论发展史上的关键转折点：初级阶段分为三个研究方向（一套较为宏观的研究方法； 一套关于制度和制度化过程的微观研究方法；一套是介于前两者之间的研究方法）
图25.3 列举了一些例子，关于固有禀赋、需求以 及团队社会建构的过程的例子
P444 备注①：在社会层面，最初的固有禀赋包 括基于特点的信任和基于过程的信任，特指对人 或者交换。 制度性信任：当事人双方以制度规范为基础的信 任。
图25.4和图25.5：
• 这些科学组的组员在通力合作时，能取得较好的成果。 • 起初这些科学组就具备不同数量的信任生成社会结构，具体主 要取决于：代表学科的数量、以前的工作关系，基金机构对数 据加强控制的程度。 • 图25.4，吧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不同能力放进去比较。发现 任何小组都可以加强各自的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在规则制定 上花费的时间和资源、安排更多的面对面的会议，制造不同的 权力等级来解决分歧。 • 附加单位的成本都是大致相同的，主要取决于新构建的数量。 • 图25.4说明了：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边际成本（每个附加单 位的成本），与新建的社会结构的数量保持同比例增长。 • 固有禀赋较低的小组面对双重成本：赶上禀赋高的小组的成本； EH和Q之间的附加单位的更高的成本。 • 信任生成结构的附加单位的价值，随其总量增加而下降。图25。 5中的D就是附加单位的价值走向。 • 每当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附加单位所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成 本时，小组就有可能会投入到进一步的构建中。 • 可供检验的预测：1）开始拥有更多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小 组，在总数上会产生更多的社会结构。2）开始固有禀赋较少 的小组会产生更多新的生成信任的社会结构。
那些顶尖科学家积极发表论文的时间和领域预示了那些从事新技术工作的企业的成立时间和所处领域。这些顶尖的科学家和企业 科学家共同发表论文的数量，是决定企业能否在相关高科技领域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
表25.2 显示了与顶尖科学家共同发表论文和就业增长之间的关系按照1989年企业共同发表论文的数量对企业进行排序，同时也 显示同一年的就业率。第二栏是1989-1994年的就业增幅。）如果一个投资者把他/她1989年底的生物技术组合限制在22.7%和研究 眼大学在合作发表生物技术论文上存在联系的企业，或10.9%存在超过一种或两种联系的企业中，他/她将包揽所有排名前10的企 业和几乎所有较为成功的企业。 好消息会产生花车效应。乐队花车效应: 人类经常会有一种倾向，去从事或相信其他多数人从事或相信的东西，就是所谓的“乐队 花车效应”。【在花车大游行中搭载乐队的花车。跳上乐队花车就代表进入了主流。】
25.1 基本原理
• 制度建设和制度化理论存在一个主要难点，即解释行为是如何加强维护或者改变结构的。
• 使用和建立结构的个人动机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个是期望值，另一个是期望动机。
• 图25.1列举了基于过程和基于结构的两种制度理论的主要界定因素。
• 笔者认为基于过程和基于结构的两种制度理论是同一个社会深层建构的不同阶段。基于过程的理论主 要强调行为，并区分导向制度建设和各种结构的行为的不同种类。而基于结构的理论，则强调弹性结 构中的行为的结果，包括编码的规范、价值观、规定和法律以及一些具有普遍、重要相关性的结构的 发展。 • 伯杰和勒克曼，制度结构是制度化过程中的积淀和产物。
• 制度的两方面都为彼此设置了障碍：1）制度化现有过程的集合导致的结果是：在一定时间内一些制度 可以完成建构，而其他的则不行。2）制度现存的设置，部分或全部依靠于整合的程度，这限制了可以 用来构建新制度的过程的种类。
质 变？
量 变 ？
更 加 多 样
更 Fra Baidu bibliotek 趋 同
※
25.2 信息市场
• 斯蒂格勒发现信息是一种颇有价值的资源，人们对信息的需求，可以激发他们去搜索信息并衡量成本和收 益。 • 从业者的知识储备是获得和使用新信息的前提，职业（或者手艺）是另一种虚拟局部化的机制。 • 知识储备的地理分布和规模，决定了对新知识的初步需求的程度和关注度。
隐性知识和天然排他性
• 科学家储备的深层知识具有隐性的本质，通常突破性发现具有天然排他性。 • 信息的竞争性和排他性的特点的重要影响： ① 隐性知识在编码之前最好的传播地点是实验室 ② 只要发现成果还具有隐性的特点，就不能与发明家分离 矛盾的是，一旦人们认识到它的价值 ① 价值低的知识，被淘汰的可能性很高 ② 价值高的知识，会考虑系统编码的收益和在科研上所花的时间的收益，在知识转化和知识创造之间做选择
• • • • • • • 对于生物技术和纳米技术领域来说，这些科学家发表成果最活跃的时间决定了有关企业的成立时间，而他们的研究领域则决 定了企业的经营范围。知识的地缘影响，因为需要人际间的传播让我们掌握隐性知识。在实验室共同进行探索是最有效的传 播方法。 图25.2说明了这些有关生物技术领域的论文对企业的研究生产力有显著的影响 这些企业要么有曾发现40多个基因序列的著名科学界，要么与112所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的科学家合作。 研究这些关联，就是测量实验室中的工作关系。 以论文的数量作为权重，以便测量影响的程度。一般来说，与关联相比，权重的影响会更为明显。 这说明，传播是通过努力工作和密切交流来实现的，仅仅互相交换意见是不够的。 有人对这些科学家发表的头几篇论文的时间和企业成立的时间做过对比分析，发现这种学术——企业共同发表的关系，常意 味着这个学院科学家是企业创始人之一，或至少在这个企业有相当的经济利益关系。
表25.1中的A组和B组，生物技术领域的科学论文中，组织内部和组织之间的合著和引用模式。 A组：超过75%的组织内合作是在组织界限范围内进行的；对于企业，数字上升到95%。 企业的科学家甚少与来自其他企业的科学家合著论文。 脱离单一组织内限制的合作是在来自大学的科学家和来自企业和研究所的科学家之间进行的。 交易成本经济学对于组织界限内部频繁进行的合作以及保护有价值的智力资本问题的解释：组织之间的保护性低， 交易成本也会较高。 与同一类型的组织进行交易的收益/成本比率，使得这种交易不太易行。企业尤其如此（产权问题） B组：组织间的交易成本会增加。与来自同一组织的作者的研究成果相比，来自同一类型的组织的、跨组织界限的合作的成 果，得到引用的频次更高。 • 来自大学和研究所的科学家与企业的科学家合作的话，在引用方面能带来巨大的收益。 • 与之前的假设一致：文化上的差异会降低信任度，但也可能是由于引用率较高的企业科学家偏好选择优秀学术界科学家进 行合作。 • 笔者认为他们的创新之处——可以使用信息价值的指标来确定哪些信任度的降低对总交易成本有更大影响力。
25.6 关于制度理论研究的未来设想
• 理论在很多方面和树相似。开发同一个理论的人们并不一定会采用同一种研究方法，即使同一 个人想法也会随时间改变。 • 在理论构建过程中，研究者把零星发现的马赛克与难点拼在一起，这是会有灵光一现的感觉， 看到以前没有看到的概念和方法之间的关系。 • 图25.6说明了理论开发的过程，表现了我们是如何显化制度过程和结构中的隐性知识的。 • 图的下半部分列举了理论阐释过程的要点，以供他人应用及进一步开发。 • 创建理论和构建社会是一个道理：它是社会发展中固有的一部分，常含有隐性部分。对于理论 家最难的就是显化隐性部分。 • 理论，或者是常说的实证推论或者理论方法，有时会忽略负面因素。皮格马利翁效应【也有译 “毕马龙效应”、“比马龙效应”，由美国著名心理学家罗森塔尔和雅格布森在小学教学上予 以验证提出。亦称“罗森塔尔效应(RobertRosenthal Effect)”或“期待效应”：“说你行，你就行， 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心理学上的“皮格马利翁效应”，是指热切的 期望与赞美能够产生奇迹：期望者通过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被期望者的行为达到他的预期 要求。】
一般，新的过程和结构可能会从紧急认知合法性的角度框定，并由调动变化力量的（Tolbert and Zucker,1983,1996），或者与外部 相关的、已建的合法权为支持（Walker,Thomas and Zelditch,1986）
在本节，主要了解了变化过程中会生成变异的那一部分，其中包括现有模板的组合和置换。还没有考虑能够形成新的组织形式的 会抑制变异的过程，包括趋同和竞争。制度结构可以变得更加多样或者趋同，行动的具体情境决定了区别度更大还是同质感更强。
25.4 基本过程与产出 25.4.1 隐性知识的传播
• • ① ② ③ ④ 突破性的发现只有在经过系统的编码之后才能以课本或者讲座的方式有效传播。 传播有四个方面为基于过程的制度理论带来启发： 谁是传播者 传播过程和内容有哪些种类 传播量如何 传播的影响是什么
25.4.2 学院科学家的知识传播
25.4.3 质变过程催生新的组织形式
大多数企业获得了全面的进步，逐步改进了产品或提高了生产力。但只有少数企业取得了技术进步，实现了质变（Darby and Zucker,2003）：利用技术突破建立或改变产业。只有与该企业科技的基础相符合，质变过程才能促进产品进入市场。
质变过程可能造成两个影响：一是增加进入市场的机会；另一个是可能产生新的组织形式（Darby and Zucker,2003； Romanelli,1991）。【这里的组织形式不是个体特征，而是基本过程的共同特点和发展前景。】
25.3 社会界限：组织和职业成为信息的“封套”
• • • • • 激烈竞争为信息制造了一个困境：一方面，竞争促使人们交流新信息；另一方面，它又阻止人们交流。 信息的困境通常表述为个人和集体之间的利益冲突。可以通过密切的合作，严格限制共享新成果的范围来解决。 各组织内部形成了交流关系和实施机制，笔者希望来自同一组织的各成员之间的信任，能高于来自不同组织的成员之间的 信任。所以，组织之间的界限变成了有效的信息“封套”。一般，智力资本越高，越可能建立组织界限，限制信息传播。 在建立信任之后，信息的流通就会受到组织边界的限制，传播也会受到不同程度的减缓。
25. 制度理论和社会建构理 论的演化：过程和结构
林恩· 祖克 迈克尔· 达比
• 制度：人类社会构建出来的要求大家共同遵守的行动准则。一般是指要求大家共同遵守的办事规程或 行动准则，也指在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法令、礼俗等规范或一定的规格。在不同的行业不同的部门 不同的岗位都有其具体的做事准则，目的都是使各项工作按计划达到预期目标。 • 制度理论：通过对各种制度理论的实践研究而形成的一种系统化的理论模型。 • 社会建构理论：反对经验实证主义在揭示心理现象时所持有的反映论观点，认为心理活动现象是社会 构建的产物，主张知识是建构的，是处于特定历史文化中人们互动和协商的结果。 • 本文的思路——文中“制度建设和制度化理论存在一个难点，即解释行为是如何加强维护或者改变结 构的。” • 本文的案例——文中“在研究天然排他性的影响时，重点放在科学家、发明家及其组织和制度的相关 背景上，包括新成立的公司，以及那些促使生物技术和那抹技术公司成功的成果中，探索它们在隐性 知识的传播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 制度理论是解释组织现象的主导性理论视角，突出制度环境对组织或个人等行为者的约束及其作用机 制。然而，随着该理论的发展 学界逐渐意识到早期制度分析忽略了行为者的利益和主观能动性对制 度的反向作用 ，进而建议和号召考察在制度约束下的行为者如何建立或改变制度环境的研究。【管 理学报 制度创业的概念述评，量化分析与研究展望】
25.5 社会产品产生社会结构
社会结构会生成特定的社会产品，包括知识、信 任、规范、承诺或忠诚。 对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两个主要因素很感兴趣： 群体认同、共同的特点、在新的科学合作开始之 前定下的行政规则；或信任生成结构的固有供给， 以及每次合作的特点。 合作过程中发生的，信任的社会构建程度，取决 于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固有供给、对这种结构 的要求，以及创造这个结构的附加单位的成本。 因此，社会建构与 结构和进程有明确的联系。
• 制度理论的组成部分的来源，一些是有关核心理论本身的结构和过程的发展情况；另一些 是有关开发可行的测度策略的。 • 制度化的很多过程，采用社会建构过程的间接指标进行测量（包含从社会影响到取得切实 的成果，再到过程的本质和数量化的指标，以及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语言和分类上的变 化）。 • 社会建构不仅建设新的社会结构，还改变对社会和经济生活方方面面的认知观念和认知结 构（DiMaggio,1997）。 • 经济学研究方法（信息，期望，动机） 现象学研究方法（认知，隐性知识，社会建构） 本章的目的就是使经济学和现象学研究方法的结合，能够更加系统、更加紧密。 • 制度理论发展史上的关键转折点：初级阶段分为三个研究方向（一套较为宏观的研究方法； 一套关于制度和制度化过程的微观研究方法；一套是介于前两者之间的研究方法）
图25.3 列举了一些例子，关于固有禀赋、需求以 及团队社会建构的过程的例子
P444 备注①：在社会层面，最初的固有禀赋包 括基于特点的信任和基于过程的信任，特指对人 或者交换。 制度性信任：当事人双方以制度规范为基础的信 任。
图25.4和图25.5：
• 这些科学组的组员在通力合作时，能取得较好的成果。 • 起初这些科学组就具备不同数量的信任生成社会结构，具体主 要取决于：代表学科的数量、以前的工作关系，基金机构对数 据加强控制的程度。 • 图25.4，吧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不同能力放进去比较。发现 任何小组都可以加强各自的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在规则制定 上花费的时间和资源、安排更多的面对面的会议，制造不同的 权力等级来解决分歧。 • 附加单位的成本都是大致相同的，主要取决于新构建的数量。 • 图25.4说明了：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边际成本（每个附加单 位的成本），与新建的社会结构的数量保持同比例增长。 • 固有禀赋较低的小组面对双重成本：赶上禀赋高的小组的成本； EH和Q之间的附加单位的更高的成本。 • 信任生成结构的附加单位的价值，随其总量增加而下降。图25。 5中的D就是附加单位的价值走向。 • 每当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附加单位所创造的价值远远超过成 本时，小组就有可能会投入到进一步的构建中。 • 可供检验的预测：1）开始拥有更多信任生成的社会结构的小 组，在总数上会产生更多的社会结构。2）开始固有禀赋较少 的小组会产生更多新的生成信任的社会结构。
那些顶尖科学家积极发表论文的时间和领域预示了那些从事新技术工作的企业的成立时间和所处领域。这些顶尖的科学家和企业 科学家共同发表论文的数量，是决定企业能否在相关高科技领域取得成功的关键因素。
表25.2 显示了与顶尖科学家共同发表论文和就业增长之间的关系按照1989年企业共同发表论文的数量对企业进行排序，同时也 显示同一年的就业率。第二栏是1989-1994年的就业增幅。）如果一个投资者把他/她1989年底的生物技术组合限制在22.7%和研究 眼大学在合作发表生物技术论文上存在联系的企业，或10.9%存在超过一种或两种联系的企业中，他/她将包揽所有排名前10的企 业和几乎所有较为成功的企业。 好消息会产生花车效应。乐队花车效应: 人类经常会有一种倾向，去从事或相信其他多数人从事或相信的东西，就是所谓的“乐队 花车效应”。【在花车大游行中搭载乐队的花车。跳上乐队花车就代表进入了主流。】
25.1 基本原理
• 制度建设和制度化理论存在一个主要难点，即解释行为是如何加强维护或者改变结构的。
• 使用和建立结构的个人动机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个是期望值，另一个是期望动机。
• 图25.1列举了基于过程和基于结构的两种制度理论的主要界定因素。
• 笔者认为基于过程和基于结构的两种制度理论是同一个社会深层建构的不同阶段。基于过程的理论主 要强调行为，并区分导向制度建设和各种结构的行为的不同种类。而基于结构的理论，则强调弹性结 构中的行为的结果，包括编码的规范、价值观、规定和法律以及一些具有普遍、重要相关性的结构的 发展。 • 伯杰和勒克曼，制度结构是制度化过程中的积淀和产物。
• 制度的两方面都为彼此设置了障碍：1）制度化现有过程的集合导致的结果是：在一定时间内一些制度 可以完成建构，而其他的则不行。2）制度现存的设置，部分或全部依靠于整合的程度，这限制了可以 用来构建新制度的过程的种类。
质 变？
量 变 ？
更 加 多 样
更 Fra Baidu bibliotek 趋 同
※
25.2 信息市场
• 斯蒂格勒发现信息是一种颇有价值的资源，人们对信息的需求，可以激发他们去搜索信息并衡量成本和收 益。 • 从业者的知识储备是获得和使用新信息的前提，职业（或者手艺）是另一种虚拟局部化的机制。 • 知识储备的地理分布和规模，决定了对新知识的初步需求的程度和关注度。
隐性知识和天然排他性
• 科学家储备的深层知识具有隐性的本质，通常突破性发现具有天然排他性。 • 信息的竞争性和排他性的特点的重要影响： ① 隐性知识在编码之前最好的传播地点是实验室 ② 只要发现成果还具有隐性的特点，就不能与发明家分离 矛盾的是，一旦人们认识到它的价值 ① 价值低的知识，被淘汰的可能性很高 ② 价值高的知识，会考虑系统编码的收益和在科研上所花的时间的收益，在知识转化和知识创造之间做选择
• • • • • • • 对于生物技术和纳米技术领域来说，这些科学家发表成果最活跃的时间决定了有关企业的成立时间，而他们的研究领域则决 定了企业的经营范围。知识的地缘影响，因为需要人际间的传播让我们掌握隐性知识。在实验室共同进行探索是最有效的传 播方法。 图25.2说明了这些有关生物技术领域的论文对企业的研究生产力有显著的影响 这些企业要么有曾发现40多个基因序列的著名科学界，要么与112所美国顶尖研究型大学的科学家合作。 研究这些关联，就是测量实验室中的工作关系。 以论文的数量作为权重，以便测量影响的程度。一般来说，与关联相比，权重的影响会更为明显。 这说明，传播是通过努力工作和密切交流来实现的，仅仅互相交换意见是不够的。 有人对这些科学家发表的头几篇论文的时间和企业成立的时间做过对比分析，发现这种学术——企业共同发表的关系，常意 味着这个学院科学家是企业创始人之一，或至少在这个企业有相当的经济利益关系。
表25.1中的A组和B组，生物技术领域的科学论文中，组织内部和组织之间的合著和引用模式。 A组：超过75%的组织内合作是在组织界限范围内进行的；对于企业，数字上升到95%。 企业的科学家甚少与来自其他企业的科学家合著论文。 脱离单一组织内限制的合作是在来自大学的科学家和来自企业和研究所的科学家之间进行的。 交易成本经济学对于组织界限内部频繁进行的合作以及保护有价值的智力资本问题的解释：组织之间的保护性低， 交易成本也会较高。 与同一类型的组织进行交易的收益/成本比率，使得这种交易不太易行。企业尤其如此（产权问题） B组：组织间的交易成本会增加。与来自同一组织的作者的研究成果相比，来自同一类型的组织的、跨组织界限的合作的成 果，得到引用的频次更高。 • 来自大学和研究所的科学家与企业的科学家合作的话，在引用方面能带来巨大的收益。 • 与之前的假设一致：文化上的差异会降低信任度，但也可能是由于引用率较高的企业科学家偏好选择优秀学术界科学家进 行合作。 • 笔者认为他们的创新之处——可以使用信息价值的指标来确定哪些信任度的降低对总交易成本有更大影响力。
25.6 关于制度理论研究的未来设想
• 理论在很多方面和树相似。开发同一个理论的人们并不一定会采用同一种研究方法，即使同一 个人想法也会随时间改变。 • 在理论构建过程中，研究者把零星发现的马赛克与难点拼在一起，这是会有灵光一现的感觉， 看到以前没有看到的概念和方法之间的关系。 • 图25.6说明了理论开发的过程，表现了我们是如何显化制度过程和结构中的隐性知识的。 • 图的下半部分列举了理论阐释过程的要点，以供他人应用及进一步开发。 • 创建理论和构建社会是一个道理：它是社会发展中固有的一部分，常含有隐性部分。对于理论 家最难的就是显化隐性部分。 • 理论，或者是常说的实证推论或者理论方法，有时会忽略负面因素。皮格马利翁效应【也有译 “毕马龙效应”、“比马龙效应”，由美国著名心理学家罗森塔尔和雅格布森在小学教学上予 以验证提出。亦称“罗森塔尔效应(RobertRosenthal Effect)”或“期待效应”：“说你行，你就行， 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心理学上的“皮格马利翁效应”，是指热切的 期望与赞美能够产生奇迹：期望者通过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被期望者的行为达到他的预期 要求。】
一般，新的过程和结构可能会从紧急认知合法性的角度框定，并由调动变化力量的（Tolbert and Zucker,1983,1996），或者与外部 相关的、已建的合法权为支持（Walker,Thomas and Zelditch,1986）
在本节，主要了解了变化过程中会生成变异的那一部分，其中包括现有模板的组合和置换。还没有考虑能够形成新的组织形式的 会抑制变异的过程，包括趋同和竞争。制度结构可以变得更加多样或者趋同，行动的具体情境决定了区别度更大还是同质感更强。
25.4 基本过程与产出 25.4.1 隐性知识的传播
• • ① ② ③ ④ 突破性的发现只有在经过系统的编码之后才能以课本或者讲座的方式有效传播。 传播有四个方面为基于过程的制度理论带来启发： 谁是传播者 传播过程和内容有哪些种类 传播量如何 传播的影响是什么
25.4.2 学院科学家的知识传播
25.4.3 质变过程催生新的组织形式
大多数企业获得了全面的进步，逐步改进了产品或提高了生产力。但只有少数企业取得了技术进步，实现了质变（Darby and Zucker,2003）：利用技术突破建立或改变产业。只有与该企业科技的基础相符合，质变过程才能促进产品进入市场。
质变过程可能造成两个影响：一是增加进入市场的机会；另一个是可能产生新的组织形式（Darby and Zucker,2003； Romanelli,1991）。【这里的组织形式不是个体特征，而是基本过程的共同特点和发展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