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祖国征文3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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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祖国征文3000字

今年是建国70周年,一路走来,我们见证祖国的成功与繁荣,但这也是老一辈的革命家拿血和汗水换来的,我们要继承这种精神,将祖国发扬的更好,下面给大家带来的是我和我的祖国征文3000字。

父亲头部数次开刀瘫痪在床,凌厉的病魔抽空了他的精气神,黯然的双眼偶尔星光闪过,如剑划开时空,让我看见他岁月峥嵘,连参军都那么富有戏剧性。

那是1950年冬,解放军第18军54师文工队在宜宾招收文艺青年,17岁的父亲因错过了报名,在新兵出发点名时,一刘姓新兵未来,他即冒名顶替参了军。

根据18军进藏路线部署,54师从宜宾出发,全力开展修筑昌都至拉萨的公路,师文工队要把下达的任务、好人好事编成秧歌舞剧和藏族舞蹈表演,还要做沿线部队、藏族僧俗、各族群众的宣传鼓动、解惑释疑等工作。顶着别人的名字在部队行军演出,父亲的积极性空前高涨,从乐山至甘孜,每临演出前搭戏台,他抢着爬上十多米高的地方“倒挂金钩”拴拉帷幕的绳子,一干就不计时间,大脑因为高原缺氧,头上的血管暴出皮肤,眼睛充血,以致他的脑部受到很大损害。徒步到了西藏,在任何一个宿营地,他争着拾牛粪柴禾、砌灶头、烧开水,尽量把方便让给后续来的同志;有时候到了一个地方得先走几十里去买粮,再背粮食回来做饭。

我想,他当时积极表现,恐怕是冒名顶替底气不足,怕被部队发现退回去无颜回家乡吧!

部队每到一驻地晚上要开会,总结一天执行纪律的情况,互查有无掉队、畏难消极情绪,父亲几经犹豫下决心主动坦白顶替参军的由来,组织考虑到父亲的初衷和表现,情有可原,就不再追究恢复了他的原名。

过了昌都,部队的口粮出现短缺,文工队在进藏途中很受欢迎,父亲他们每天要克服饥饿和严寒,背着自己的行李、帐篷、彩旗,演出的道具等走几十公里,有时一天要给部队、驻军和老百姓演出两场,不错过一个村庄、一个观众;有次到边防演出,连续行军48小时,走了90公里,翻了一座大雪山,连演三场未睡觉,非常疲累,但一上台就精神抖擞,夜间演出没有灯就燃起篝火,父亲吹笛子,常常手指冻得发僵,在火上烤一烤继续吹,演出结束后行军,走着走着就睡着了……

更险的一次是,父亲他们翻越海拔6300米的丹达山,山上气候恶劣,寸草不生,雪粒狂飞,打得脸生痛,眼也睁不开,走一步喘几下,胸口憋闷像压着大山,头晕眼花、口干身麻,顾不得高原反应,即刻搭起帐篷,在雪峰垭口迎着刀削似的寒风,舞动红旗、敲起锣鼓、唱军歌、打快板、喊口号,此起彼伏地接力歌舞,为过往的官兵宣传演出,鼓劲加油;当在第一个山头的鼓动完成后,再赶到第二个山头、第三个山头再鼓动宣传。高寒缺氧,剧烈运动使父亲和战友们气喘吁吁身体几近瘫软,他的二哥,在雪山顶上唱歌,因体力不支昏倒了。父亲坚强地支撑着,看见奋力攀顶的官兵们,以高昂的气势翻过雪山,并对文工队的演出给予支持鼓掌时,他自豪骄傲,觉得再累再苦也是值得的。

1952年初,父亲他们比其他部队多走了一千多公里才走到拉萨,接着又响应“进军西藏不吃地方”的号召,顶着早春二月的凛

冽寒风,早起晚归,披荆斩棘,在拉萨河边开垦出了50多亩地。在那艰苦的岁月,父亲始终勤奋积极,总结会上被记了四等功,评为模范共青团员。

父亲热爱学习,成了一生的常态和自觉。1952年父亲参加了西藏军区举办的藏文高级训练班培训,课外找当地群众进行语言交流,很快能写能读能译藏文,有时他发急一出口说的竟是藏话;他还翻译西藏古老谚语、寓言和民间故事等,在一些出版书籍上发表。由于成绩突出,就留在藏干校当教员,大伙喜欢这个聪明风趣又热情、精神始终处于巅峰状态、待人亲如兄弟的老师,给他取名“左左”(藏语意为积极主动)。

1956年,我父母亲又调到了咸阳西藏公学院当教师。当时学校的任教老师大都是北京高校的大学生,父亲只有高中水平,为了跟得上学校的要求,每天恶补文化。那时候我和哥哥已牙牙学语,母亲要备课,还要带我们,实在很辛苦。而父亲赶着恶补知识也让母亲共学,不管不顾我们,母亲对他颇有微词,他却依然乐此不疲。1957年,张国华将军到西藏公学院来视察,讲话现场需要一个藏文翻译,学院推举父亲当现场翻译,效果出奇的好。

父亲重返西藏昌都工作期间,经常废寝忘食地写作,又爱上了书法,用脚踩着铺在地上的大纸,拿个烂扫帚蘸墨酣畅淋漓的书写,气韵富含唐风汉赋,曾经昌都地委大门影壁上,用隶书写的毛主席语录就是他的杰作;又迷上了国画,在包装的书皮上,信手画些山水花草,再配上自己的诗,十分的典雅致远……如此不息地各式学习,直至陪伴他生命的最后时刻。

说起父亲的恋爱,走的是婉转线路。那时驻藏部队发出“长期建藏,边疆为家”的号召,解禁了部队将士谈恋爱,彼时追求母亲

的人不少,父亲对母亲心生恋慕却不说出口,趁着母亲回内地休假悄悄给她汇去500大洋,并发电报说进军西藏这么几年辛苦了,拿这些钱去买些吃的或孝敬二老。母亲觉得父亲心细能为他人着想,在当时的战友中少见,最后芳心暗许。用她的话说:父亲击败了众多的追求者,赢得了恋爱的胜利!

我两岁多时,革命建设如火如荼,父母送我到西藏工委子弟校住校,及至我七岁来学校接我,彼此都不认识,若不是父亲患上脑瘤,不得不离开西藏回到内地治病,结束与儿女的长期分离,他不会从我高山仰止的印象中走下来,真正有时间彼此亲近了解。我发现他不仅是工作狂,也养鱼、栽花、创新菜谱,教一群姑娘唱歌跳舞写诗,很有生活情调的;对恢复身体健康积极乐观,天天坚持让我母亲针灸按摩、加大次数练习身体恢复性运动,有时候累得满头大汗脸色发白,手脚颤抖方才休息。

尽管父亲持续治疗,病情却每况愈下,动手术的间隔越来越短,每一次开刀前,父亲看着我们的担忧总是笑着,好像是去赴宴。手术后,医生把取出的脑瘤给我看,说别看只有乒乓球大小,充血的时候有一个拳头大呢。我的心很痛很震撼。更让我难过的是,在同病魔作顽强斗争期间,他渴望回到纯净的高原工作,常常守在收音机前听新闻,坐在轮椅上找熟人打听西藏的情况,那种急迫焦虑,那种折磨人的好强,从他的眼神、他的肢体语言都深刻地反映出来,我们除了心疼流泪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安慰不了……

父亲43岁那年,生命戛然而止,带走了一生要守候的梦想,只留下神往净土的眷恋,让我追随他的跋涉咀嚼一生的苦乐;残破的家庭悲痛一直萦绕密布,我带着他的骨灰回到昌都达16年,即便他已成一抔黄土,也要实现他回归西藏的夙愿,让他去往天堂的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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