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棕地生态恢复的经验和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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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项目概况
2.1 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棕地生态恢复历程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建在沃灵顿（Warrington）6.4 公顷的工业废弃地上，这块废弃地包括一个旧式的卫生填 埋场、一个废弃工业区和一段废弃运河，以及周围的一些 居住区。作为经济中再生环境投资，由英格兰西北部发展 机 构 和 英 国 政 府 设 立 的“ 废 物 及 资 源 行 动 计 划 ” 共 同 资 助对棕地进行恢复，恢复后的棕地形成一个绿色廊道景观 （如图 1、图 2）。
11
生态恢复
了当地的城市生态环境 [1]。
本文以英国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棕地恢复项目为 例，通过介绍运河生态恢复过程和技术措施，为棕地的可 持续利用与管理提供一定借鉴，从而在今后的恢复实践中 能够更加有效地改善城市景观和生态环境，推动城市建设 与经济发展。
1“棕地”的概念与特征
1.1 棕地的概念
12
生态恢复
图1 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平面图（图片引自http://www.warrington.gov.uk/downloads/file/652/woolston_park_map）
图2 Woolston运河地理位置图（图片引自http://ditu.google.cn/maps?ie=utf-8&q=woolston+cut+canal） 13
生态恢复
Ecological Restoration
2013,10(11):11-18. MODER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棕地生态恢复的经验和启示
Experience and Inspiration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of Brownfield Sites of Woolston Urban Ecology Park
摘 要：本文简要概述了棕地的概念、开发利用现状及其发展趋势，以英国棕地生态恢复项目——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运河恢复工程为案例，从土壤基质固定工程、植被恢复工程、恢复后期效果评价三方面总结了 生态恢复的过程和技术要点，并归纳出棕地可持续性生态恢复的经验和启示。
Fra Baidu bibliotek
关键词：棕地；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生态恢复
生态恢复
图3、图4 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被植物入侵以及干涸的废弃河道（图片引自http://www.landscapeinstitute.org/news/index.php/news_articles/ view/work_begins_on_warrington_ecology_park/）
图5 运河开挖（图片引自http://www.sciencedirect. com/science/article/pii/S0925857411003879）
图6、图7 安装石笼网墙（图片引自http://www.wrap.org.uk/sites/files/wrap/ WRAP%20GPG%205%20Slope%20stabilsation%20and%20erosion%20control.pdf）
和垃圾填埋场改造成风景式园林，1972 年美国西雅图煤气 厂公园（Gas Work Park）是用景观设计的方法，对棕地进 行再利用。目前比较有影响的棕地改造项目有德国国际建 筑展埃姆舍公园（IBA Emscher park）中的一系列项目、德 国 Lausitze 地区露天矿区生态恢复、美国丹佛市污水厂公 园（Northside park）等，这些成功案例的实践有效地改善
Key words: brownfield; Woolston urban ecology park; ecological restoration
将棕地改造成具有多重含义的景观称为后工业景观 （post-industrial landscape），后工业时代的到来，城市中 留下了大量“棕地”，带来了一系列的环境和社会问题。随 着环境意识的加强和环保运动的高涨，有关棕地的更新与 改造项目逐渐增多。早在 1863 年建成的巴黎比特·绍蒙 （Buttes Chaumont）公园，它将一座废弃的石灰石采石场
城市可持续发展。从 1988 年到 1993 年间，英国有 19% 的 棕 地 转 变 为 绿 地。 美 国 的 指 标 远 低 于 这 个 数 字， 政 府 似 乎 更 愿 意 让 私 人 投 资 者 来 开 发 棕 地， 以 获 取 更 多 经 济 效益 。 [4-6] 这说明各国在进行棕地改造时，会根据各自实 际 情 况， 因 地 制 宜 地 设 定 合 适 的 目 标、 方 式 与 改 造 设 计 手法。
作者简介 王芳/1991年生/女/山西忻州人/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生态恢复与植被生态 李洪远（通讯作者）/1963年生/男/天津武清人/理学博士/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系主任/本刊编委/研究方向为生 态恢复理论与技术、植被生态与城市绿地生态、生态规划与评价 陈小奎/1972年生/男/天津蓟县人/天津市市容和园林管理委员会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为园林绿化与管理 收稿日期 2013-11-15
相比而言，英国对棕地定义的范围较广。英国“棕地” 的正式学称为 Previously Developed Land（PDL），具体指 曾经利用过的、现在闲置的、遗弃的或者未充分利用的土 地，与美国不一样，这类土地不一定是工业用地，也不一 定有污染物。虽然在实际中“棕地”也有可能是被污染的 土地，但是“棕地”侧重于指曾经被利用目前闲置的土地。 英国的国家土地利用数据库（National Land Use Database, NLUD）把具有以下性质的土地规定为棕地 ：①过去已开发 且目前为闲置的土地 ；②闲置建筑物 ；③被遗弃的用地与 建筑 ；④其它当前仍在使用的土地，在适当规划及建筑许 可下进行开发 ；⑤其他当前仍在使用但还有再开发潜能的 土地 [3]。
2.2 Woolston运河生态恢复实施依据
缺 乏 维 护、 水 位 下 降 和 植 物 密 集 等 因 素 都 促 使 考 虑 运 河 再 利 用 的 实 施。 由 于 沉 积 物 一 旦 暴 露 在 干 燥 环 境 中， 它 的 化 学 性 质 就 会 发 生 变 化， 流 动 性 增 强， 这 样 可 能 造 成 地 下 水 污 染。King 等 人 [8] 通 过 长 达 3 年 的 实 验 表 明 ：沉 积 物 经 过 疏 浚， 土 壤 流 动 性 增 强， 而 且 种
“ 棕 地 ” 一 词， 在 发 达 国 家 早 已 是 一 个 众 所 周 知 的 概 念。 早 在 1980 年 美 国《 环 境 应 对、 赔 偿 和 责 任 综 合 法 》（Comprehensive Environmental Response， Compensation and Liability Act，CERCLA） 中 就 已 提 出， 主 要 是 解 决 旧 工 业 用 地 上 的 土 壤 污 染 问 题。 随 后 1994 年环境保护局定义棕地是被遗弃，闲置或不再使用 的前工业和商业用地及设施，这些地区的扩展或再开发会 受 到 环 境 污 染 的影 响。 这 些 定 义 强 调 了 棕 地 是 受 污 染 的 土地 。 [2,3]
从上述可以看出“棕地”具有以下如下特征 ：第一， 棕地是已经开发过的土地 ；第二，棕地的部分或全部遭废 弃、闲置或无人使用 ；第三，棕地可能遭受污染 ；第四， 棕地的重新开发与利用可能存在各种障碍。
1.2 棕地开发利用的现状和趋势
从 1980 年代开始，欧美一些国家开始致力于以可持 续发展的方式提升城市生活质量，于是，许多棕地被转化 为了城市绿地。这样做的合理性在于 ：能以最小的土地投 入，最大程度的提升环境质量并完善城市绿地结构，实现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我 国 国 内 相 继 出 现 了 棕 地 改 造 与 景 观 更 新 实 践。 广 东 中 山 歧 江 公 园 的 建 成， 是 我 国 最早改造棕地的成功范例。2010 年上海世博中心绿地的 定 位 研 究 和 设 计 案 例， 探 讨 了 大 城 市 公 园 绿 地 的 功 能 定 位、 棕 地 的 生 态 恢 复 和 工 业 遗 产 的 利 用 途 径， 在 满 足 大 型 会 展 功 能 的 同 时， 为 城 市 环 境 创 造 了 一 个 可 持 续 性 的 景观。
1 王芳 1 李洪远 2 陈小奎 Wang Fang，Li Hongyuan，Chen Xiaokui
1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天津 300071；2天津园林科技信息服务中心，天津 300381 1Colleg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NankaiUniversity, Tianjin 300071；2Information and Service Centre for Garde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Tianjin, Tianjin 300381
其 中 长 达 400m 的 Woolston 运 河（Woolston New Cut Canal）恢复计划是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恢复的一 部分，也是土地恢复计划的子区域项目。Woolston 运河建 设于 1821 年，它的建设为了给工业和贸易提供运输通道， 还可以使游船从利物浦港到曼彻斯特用河水潮汐导航，沿 着运河的工业发展包括化工厂、火药厂、制革厂和屠宰场， 由于长时间的船只和工厂生产排出的污染物质污染了运河 的水质和沉积物。在 1978 年由于茂密草本植物入侵、河水
不流通（如图 3、图 4），水位下降约 2m 等因素，使运河 停止运行，此外旱季的时候运河沉积物一直暴露在水位线 之上。2002-2006 年通过试验研究了植物恢复手段 [8]，研 究表明通过一定的方法可以增强受污染淤泥的稳定性，重 新引入河水。目前的恢复技术代表了小区域湿地和棕地的 恢复技术，同时也说明了废弃物和再生材料为创造新生境 等有很大的潜在市场。
文章编号：1003-6997（2013）11-0011-08
中图分类号：TU986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This article outlined the concept, status quo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brownfields. Taken the ecological restoration project of Woolston New Cut Canal as an case, it summarized the process and technology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from the engineering of soil fixed and vegetation restoration and assessment of post effects. Besides, some references and inspiration for the technology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for brownfield were proposed．
近年来由美国联邦政府发起的“棕色地带”再开发计 划，不仅限于治理城市中被闲置、造成环境污染的工商业 设 施， 更 重 要 的 是 在 治 理 过 程 中， 贯 彻 可 持 续 发 展 原 则， 确保社会经济发展的长远效益。
英国政府推动的棕地风险管理与修复政策取得了良好 效 果， 超 过 2 万 公 顷 的 棕 地 被 确 定 为 可 再 开 发 土 地， 其 中约 7000 公顷可立即使用。通过棕地改造，英国设立的 2008 年将有 60％的新建住宅在已开发土地上建设或通过现 有住宅转换的目标，已于 2002 年提前实现 [7]。
2.1 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棕地生态恢复历程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建在沃灵顿（Warrington）6.4 公顷的工业废弃地上，这块废弃地包括一个旧式的卫生填 埋场、一个废弃工业区和一段废弃运河，以及周围的一些 居住区。作为经济中再生环境投资，由英格兰西北部发展 机 构 和 英 国 政 府 设 立 的“ 废 物 及 资 源 行 动 计 划 ” 共 同 资 助对棕地进行恢复，恢复后的棕地形成一个绿色廊道景观 （如图 1、图 2）。
11
生态恢复
了当地的城市生态环境 [1]。
本文以英国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棕地恢复项目为 例，通过介绍运河生态恢复过程和技术措施，为棕地的可 持续利用与管理提供一定借鉴，从而在今后的恢复实践中 能够更加有效地改善城市景观和生态环境，推动城市建设 与经济发展。
1“棕地”的概念与特征
1.1 棕地的概念
12
生态恢复
图1 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平面图（图片引自http://www.warrington.gov.uk/downloads/file/652/woolston_park_map）
图2 Woolston运河地理位置图（图片引自http://ditu.google.cn/maps?ie=utf-8&q=woolston+cut+canal） 13
生态恢复
Ecological Restoration
2013,10(11):11-18. MODERN LANDSCAPE ARCHITECTURE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棕地生态恢复的经验和启示
Experience and Inspiration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of Brownfield Sites of Woolston Urban Ecology Park
摘 要：本文简要概述了棕地的概念、开发利用现状及其发展趋势，以英国棕地生态恢复项目——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运河恢复工程为案例，从土壤基质固定工程、植被恢复工程、恢复后期效果评价三方面总结了 生态恢复的过程和技术要点，并归纳出棕地可持续性生态恢复的经验和启示。
Fra Baidu bibliotek
关键词：棕地；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生态恢复
生态恢复
图3、图4 Woolston城市生态公园被植物入侵以及干涸的废弃河道（图片引自http://www.landscapeinstitute.org/news/index.php/news_articles/ view/work_begins_on_warrington_ecology_park/）
图5 运河开挖（图片引自http://www.sciencedirect. com/science/article/pii/S0925857411003879）
图6、图7 安装石笼网墙（图片引自http://www.wrap.org.uk/sites/files/wrap/ WRAP%20GPG%205%20Slope%20stabilsation%20and%20erosion%20control.pdf）
和垃圾填埋场改造成风景式园林，1972 年美国西雅图煤气 厂公园（Gas Work Park）是用景观设计的方法，对棕地进 行再利用。目前比较有影响的棕地改造项目有德国国际建 筑展埃姆舍公园（IBA Emscher park）中的一系列项目、德 国 Lausitze 地区露天矿区生态恢复、美国丹佛市污水厂公 园（Northside park）等，这些成功案例的实践有效地改善
Key words: brownfield; Woolston urban ecology park; ecological restoration
将棕地改造成具有多重含义的景观称为后工业景观 （post-industrial landscape），后工业时代的到来，城市中 留下了大量“棕地”，带来了一系列的环境和社会问题。随 着环境意识的加强和环保运动的高涨，有关棕地的更新与 改造项目逐渐增多。早在 1863 年建成的巴黎比特·绍蒙 （Buttes Chaumont）公园，它将一座废弃的石灰石采石场
城市可持续发展。从 1988 年到 1993 年间，英国有 19% 的 棕 地 转 变 为 绿 地。 美 国 的 指 标 远 低 于 这 个 数 字， 政 府 似 乎 更 愿 意 让 私 人 投 资 者 来 开 发 棕 地， 以 获 取 更 多 经 济 效益 。 [4-6] 这说明各国在进行棕地改造时，会根据各自实 际 情 况， 因 地 制 宜 地 设 定 合 适 的 目 标、 方 式 与 改 造 设 计 手法。
作者简介 王芳/1991年生/女/山西忻州人/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生态恢复与植被生态 李洪远（通讯作者）/1963年生/男/天津武清人/理学博士/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系主任/本刊编委/研究方向为生 态恢复理论与技术、植被生态与城市绿地生态、生态规划与评价 陈小奎/1972年生/男/天津蓟县人/天津市市容和园林管理委员会高级工程师/研究方向为园林绿化与管理 收稿日期 2013-11-15
相比而言，英国对棕地定义的范围较广。英国“棕地” 的正式学称为 Previously Developed Land（PDL），具体指 曾经利用过的、现在闲置的、遗弃的或者未充分利用的土 地，与美国不一样，这类土地不一定是工业用地，也不一 定有污染物。虽然在实际中“棕地”也有可能是被污染的 土地，但是“棕地”侧重于指曾经被利用目前闲置的土地。 英国的国家土地利用数据库（National Land Use Database, NLUD）把具有以下性质的土地规定为棕地 ：①过去已开发 且目前为闲置的土地 ；②闲置建筑物 ；③被遗弃的用地与 建筑 ；④其它当前仍在使用的土地，在适当规划及建筑许 可下进行开发 ；⑤其他当前仍在使用但还有再开发潜能的 土地 [3]。
2.2 Woolston运河生态恢复实施依据
缺 乏 维 护、 水 位 下 降 和 植 物 密 集 等 因 素 都 促 使 考 虑 运 河 再 利 用 的 实 施。 由 于 沉 积 物 一 旦 暴 露 在 干 燥 环 境 中， 它 的 化 学 性 质 就 会 发 生 变 化， 流 动 性 增 强， 这 样 可 能 造 成 地 下 水 污 染。King 等 人 [8] 通 过 长 达 3 年 的 实 验 表 明 ：沉 积 物 经 过 疏 浚， 土 壤 流 动 性 增 强， 而 且 种
“ 棕 地 ” 一 词， 在 发 达 国 家 早 已 是 一 个 众 所 周 知 的 概 念。 早 在 1980 年 美 国《 环 境 应 对、 赔 偿 和 责 任 综 合 法 》（Comprehensive Environmental Response， Compensation and Liability Act，CERCLA） 中 就 已 提 出， 主 要 是 解 决 旧 工 业 用 地 上 的 土 壤 污 染 问 题。 随 后 1994 年环境保护局定义棕地是被遗弃，闲置或不再使用 的前工业和商业用地及设施，这些地区的扩展或再开发会 受 到 环 境 污 染 的影 响。 这 些 定 义 强 调 了 棕 地 是 受 污 染 的 土地 。 [2,3]
从上述可以看出“棕地”具有以下如下特征 ：第一， 棕地是已经开发过的土地 ；第二，棕地的部分或全部遭废 弃、闲置或无人使用 ；第三，棕地可能遭受污染 ；第四， 棕地的重新开发与利用可能存在各种障碍。
1.2 棕地开发利用的现状和趋势
从 1980 年代开始，欧美一些国家开始致力于以可持 续发展的方式提升城市生活质量，于是，许多棕地被转化 为了城市绿地。这样做的合理性在于 ：能以最小的土地投 入，最大程度的提升环境质量并完善城市绿地结构，实现
20 世 纪 90 年 代 以 来， 我 国 国 内 相 继 出 现 了 棕 地 改 造 与 景 观 更 新 实 践。 广 东 中 山 歧 江 公 园 的 建 成， 是 我 国 最早改造棕地的成功范例。2010 年上海世博中心绿地的 定 位 研 究 和 设 计 案 例， 探 讨 了 大 城 市 公 园 绿 地 的 功 能 定 位、 棕 地 的 生 态 恢 复 和 工 业 遗 产 的 利 用 途 径， 在 满 足 大 型 会 展 功 能 的 同 时， 为 城 市 环 境 创 造 了 一 个 可 持 续 性 的 景观。
1 王芳 1 李洪远 2 陈小奎 Wang Fang，Li Hongyuan，Chen Xiaokui
1南开大学环境科学与工程学院，天津 300071；2天津园林科技信息服务中心，天津 300381 1College of Environmental Science and Engineering, NankaiUniversity, Tianjin 300071；2Information and Service Centre for Garde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of Tianjin, Tianjin 300381
其 中 长 达 400m 的 Woolston 运 河（Woolston New Cut Canal）恢复计划是 Woolston 城市生态公园恢复的一 部分，也是土地恢复计划的子区域项目。Woolston 运河建 设于 1821 年，它的建设为了给工业和贸易提供运输通道， 还可以使游船从利物浦港到曼彻斯特用河水潮汐导航，沿 着运河的工业发展包括化工厂、火药厂、制革厂和屠宰场， 由于长时间的船只和工厂生产排出的污染物质污染了运河 的水质和沉积物。在 1978 年由于茂密草本植物入侵、河水
不流通（如图 3、图 4），水位下降约 2m 等因素，使运河 停止运行，此外旱季的时候运河沉积物一直暴露在水位线 之上。2002-2006 年通过试验研究了植物恢复手段 [8]，研 究表明通过一定的方法可以增强受污染淤泥的稳定性，重 新引入河水。目前的恢复技术代表了小区域湿地和棕地的 恢复技术，同时也说明了废弃物和再生材料为创造新生境 等有很大的潜在市场。
文章编号：1003-6997（2013）11-0011-08
中图分类号：TU986
文献标识码：A
Abstract: This article outlined the concept, status quo and development trend of brownfields. Taken the ecological restoration project of Woolston New Cut Canal as an case, it summarized the process and technology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from the engineering of soil fixed and vegetation restoration and assessment of post effects. Besides, some references and inspiration for the technology of ecological restoration for brownfield were proposed．
近年来由美国联邦政府发起的“棕色地带”再开发计 划，不仅限于治理城市中被闲置、造成环境污染的工商业 设 施， 更 重 要 的 是 在 治 理 过 程 中， 贯 彻 可 持 续 发 展 原 则， 确保社会经济发展的长远效益。
英国政府推动的棕地风险管理与修复政策取得了良好 效 果， 超 过 2 万 公 顷 的 棕 地 被 确 定 为 可 再 开 发 土 地， 其 中约 7000 公顷可立即使用。通过棕地改造，英国设立的 2008 年将有 60％的新建住宅在已开发土地上建设或通过现 有住宅转换的目标，已于 2002 年提前实现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