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定律和维尔纳定律定律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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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欧语“带”(*bher)和“兄弟”: • 梵语 bhar-āmi - bhratar • 拉丁语 fer-o - frater • 希腊语 phér-ō - phrátēr • 俄语 бр-ать (бер-у, бер-ёшь) - брат • 日耳曼语族-英语 bear - brother
同而得以解释。还有其他一些符合维尔纳 定律的例子,比如:现代德语的ziehen | (ge)zogen(“拉”)< PGmc. *tiux- | *tug- < PIE *déuk- | *duk´-(“引”).
That’s all
清擦音(f,þ,x)来自印欧语的不送气清 塞音
清塞音(p,t,k)来自不送气浊塞音 浊塞音(b,d,g)来自送气浊塞音
维尔纳定律(Verner's law)
Verner's law
• 由卡尔·维尔纳于1875年提出,该定律 描述了发生在原始日耳曼语(PGmc) 中的一次历史音变,指出了,出现在非 重读音节的末尾的清擦音*f, *þ, *s和 *x,经过浊化转变成了*b, *d, *z和*g。
• 疑团
• 发现了格林定律以后,在运用过程中出现了一 系列的不规则现象。原始印欧语(PIE)的轻 塞音*p, *t, *k按照格林定律本应该在原始日尔 曼语中分别转变成*f, *þ(齿间擦音)和*x(舌根 擦音),通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的。但是,在 一大批的同源词中,以其在拉丁语、古希腊语 、梵语、和波罗的语中的形态可断定其PIE音 素是*p, *t, *k,在日尔曼语中却表现为浊塞音 *b, *đ, *g。
• 梵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清塞音(p-,t-,k-) ,对应日耳曼语的擦音(英语的f-,th-,h-) 。
• 塞音
• 原始印欧语原有三套塞音:
• 清不送气塞音(相当于中国传统音韵学的全清 )
• 浊不送气塞音(相当于全浊)
• 浊送气塞音
• 在这种构拟系统中,没有清送气塞音(次清) ,因为这些塞音只出现在梵语里,而大部分是 拟声词,借词或者某种特殊因变(例如:*st> sth-)而来的,原来没有这套塞音。
• 起先,少许的“异常”并未引起过多的关注 ,学者们更热心于发现更多“规则”的实例 。然而,终究还是有越来越多的语言学家, 不再满足于这些“听话”子集,而是决心要 构建出普遍适用的“无例外”的音变规则体 系。
• 一个由PIE的*t到PGmc的*d的典型例子是 *ph₂tēr(“父”,*h₂表示喉音,e上的一横是 长音记号)与*fađēr的对映(而不是预期的 *faþēr )。有趣的是,同为亲属称谓且结构也 相似的PIE:*bʰreh₂tēr(“兄弟”)所对映的 PGmc:brōþēr则完全符合格林定律。更有意 思的是,我们经常会发现,与PIE:*t对映的*þ 和*đ还可以分别出现在同一词根的不同形态中 ,如*werþ-(“转”)字的单数第三人称过去
• 意义[编辑]
• 卡尔·维尔纳于1876年在历史语言探索杂志 上发表了题为Eine Ausnahme der ersten Lautverschiebung(“一个音变特例”) 论文中阐述了他的发现。但是早在一年前在 他写给Vilhelm Thomsen(维尔纳的朋友 和导师)的一封私信中他就已经简要地讲述 了这一理论。
• 从上面的例子可见,在共同的词汇里(来自 原始印欧语的词汇,即同源词)梵语bh-对 应拉丁语f-对应希腊语ph-,这种规律叫“对 应规律”。当不同语言中几个单词(这里: “带”、“兄弟”,但是有很多相同的例子 )显示出同样的对应规律时,这些语言之间 有“对应关系”。分析了不同语言之间的对 应规律以后,历史语言学的任务是设想原始 语的哪种音演变成对应规律所表现的不同的 音。例如,格里姆认为,bh-:f-:ph-这种 对应规律是原始印欧语*bh-的不同表现:梵 语的发音与原始语最相近。
• 格里姆定律包括三个重要方面:
• 对应规律 -梵语的浊送气塞音(bh-,dh-,gh),对应希腊语的清送气塞音(ph-,th-,kh),对应拉丁语的擦音(f-,f-,h-),对应日 耳曼语的浊塞音(英文的b-,d-,g-)。
• 梵语,希腊语和拉丁语的浊塞音(b-,d-,g),对应日耳曼语的清塞音(英语的p-,t-,k)。
格林定律(Grimm's law),
Grimm's law
• 又译格林姆定律或格里姆定律,是 一项用来描述Baidu Nhomakorabea欧语语音递变的定 律,由德国语言学家雅各布·格林 (Jakob Grimm)提出。格林指: 属于印欧语系的语言不仅有共同的 词汇和共同的形态,语音变化且很 有规律。例如:
Grimm's law
“尝,试”)。假如声母未发生转变的话, coren的词形可能会一直保存在英语中(cf. kiesen : gekoren(choose,古语))。
• 但是维尔纳的/r/在“were”(现代英语系
动词“是”的复数过去时)中就没有被磨
灭——were < PGmc. *wēz- 与was(“ 是”的单数过去时)对立。类似的lose( 英语lost“丢失”的弱化形)也有一个 forlorn与之相配(cf.荷兰语verliezen : verloren;在德语的对映词中,/s/已经磨 灭,lose对映为verlieren,forlorn对映 verloren)。
• 维尔纳定律还有一个伴随产物:即在此规则下, PIE中的s在PGmc的某些词中转变成了z。继而
,在斯堪的纳维亚语和西部日尔曼语支的德语、 荷兰语、英语和弗里斯兰语中,z又转变成了r, 维尔纳定律解释了某些屈折变化中/s/和/r/的交替 。比如,古英语动词ceosan(“选”,现代英 语作“choose”),复数过去时为curon过去分词 为 (ge)coren < *kius- | *kuz- < *ǵéus- | *ǵus-(
• 类似的,*werþ-和*wurđ-的差异也因重
音位词干和屈折词尾(首音节轻读)的不
同而得以解释。还有其他一些符合维尔纳 定律的例子,比如:现代德语的ziehen | (ge)zogen(“拉”)< PGmc. *tiux- | *tug- < PIE *déuk- | *duk´-(“引”).
时为*warþ,而复数型和过去分词却作*wurđ(加相应的屈折词尾)。
• 解答
• 卡尔·维尔纳第一个开始去探求,究竟是什么因 决定了这两种结果的分配。通过观察,他发现 ,这些发生了不按“规则”的浊化的清擦音不 会出现在词首,而且前临的元音在PIE中都是 非重音。在现代日尔曼语中重读音节多固定在 词首,但是原始的PIE重音位置很多都在希腊 语和早期梵语中保留了下来。*ph₂tēr和 *bʰreh₂tēr之间最要紧的区别就在于,前者的重 音在第二音节,后者却是位于词首(cf.梵语的 pitā́ 和bhrā́ tā)。
• 维尔纳定律的时限
• 日尔曼语言发生了重移至词首的转变之后维尔 纳定律就不再适用了。因为古语的重音位置才 是导致此类浊化的必要条件,从清辅音向相应 浊化变体转变所依赖的环境被重音的移动取消 了。然而最近有观点认为维尔纳定律在“后” 格林定律时代仍然有效。专家指出,在一定条 件下,即使转化方向相反最终结果也有可能是 一样的。
• 语音演变 • 梵语保留了原始的发音。 • 希腊语的浊送气塞音清化了,变成清送气
塞音,不送气塞音不变。 • 拉丁语的浊送气塞音变成擦音,不送气塞
音不变。
• 但发生最明显的变化是日尔曼语族和亚美尼亚 语,这些语言和印欧语的对应规律相当复杂,
可用表格的方式介绍:
从以上表格可见,原始日尔曼语的辅音 的来源是:
• 维尔纳的发现在年青一代比较语言学家—— 所谓新语法学家——中间激起了极大的热情
。因为它为新语法学家们所追求的无例外的 音变规则("die Ausnahmslosigkeit der Lautgesetze")提供了有力的理论依据。
• 类似的,*werþ-和*wurđ-的差异也因重
音位词干和屈折词尾(首音节轻读)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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