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人心的美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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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动人心的美文(一)

文一:

最美的风筝

晓蓉

师大毕业,我被分到市区一所小学任教。在我所任教的第一堂劳动技术课上,我给学生们布置了一道作业:利用平时常见的材料,每人做一个风筝,可以和家长一起完成。

几天后,孩子们都交上了自己的作业。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风筝竟做得如此精致细腻、丰富多彩!

在众多的作业中,一只粗糙的椭圆形的风筝显得分外笨拙。风筝的周边显然是用旧铁丝拧箍而成,尔后又用废烟盒纸将铁丝包起来;风筝的中间有一个用黑色碎布片做成的圆形东西,并且用绳子穿起来,与外面的铁圈连着,从而构成一个整体。看着如此不伦不类、令人费解的"四不像",我大惑不解,差点笑出声来,心想,呵呵,这学生真会搞笑。

"这个东西是哪位同学做的?"我举起"铁圈"问全班同学。偌大的教室内也随之发出一阵哄笑。

许久,一个身材矮小、穿着朴素的小男孩慢慢站起来。他的脸憋得通红,局促不安地小声作答:"老师,这……这是我……我做的。"我望了望花名册,知道他的名字叫丁小光。

"这就是你的作业?"我提高声音质问。

丁小光对我的质问始料不及,有点害怕似的向我解释:"嗯,老师,不光是我自己做的,还有我的爸爸。他告诉我,虽然他的眼瞎了,但是他的手并不瞎!"

什么?他的手并不瞎?我蓦地想起,就在前几天,老校长曾告诉我说,这个班级中有一个特困的孩子,妈妈刚去世,爸爸又是个盲人……顿时,我脸上火辣辣的。镇定下来后,我柔声问他:"可以告诉老师,你这个风筝叫什么名字吗?"

"老师,风筝的名字叫'眼睛',它是我和爸爸一起取的。"

我心弦一动,突然发现,这只粗看挺笨拙的风筝做得竟是那么可爱与真实,那不正是一个大大的足可以放出光芒的眼睛么?

拿着那只大"眼睛",我轻轻地走到丁小光的身边,然后对全班同学说:"同学们,其实,老师早就看出了,你们的风筝当中有许多并不是用平时常见的材料做的,有的根本就是直接在商场买的!丁小光同学和他爸爸共同完成的这只风筝才是最美和最好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掌声渐渐响起,继而在教室内慢慢流淌,逐渐淹没了我的声音。我分明看见,丁小光的双眼噙满了泪水,晶莹而透明。

文二:

鸟是树的花朵

①一棵树落光了叶子,不能说丑,但缺了枝叶繁茂的风姿,裸露出树枝与树枝之间巨大的空旷,总是遗憾,我时常有一种冲动,希望能在冬天的树枝与树枝之间放点什么。

②终于,一些鸟落到了树上,大大小小,五颜六色。我仿佛看见了满树的花朵!

③有了鸟的树就格外生动。我喜欢这些在树与树之间飞来飞去的小鸟,喜欢它们在树枝上舞蹈。冬天的风因为这些小鸟的跳跃,也就显得细微而富有弹性。它们在树枝上唱着歌,一只鸟的歌唱使树上的,天没有了寒冷的凝滞。

④树枝上的鸟儿比真实的花朵还要美丽。你见过一朵花从春天开到冬天吗?你见过树上的花朵在树枝与树枝之间飞来飞去吗?你见过会唱歌的花朵吗?这是一只鸟再造了冬天的生机。我站在树木之下,我想做的事,鸟儿们替我做了,它们真的在冬天的树枝与树枝之间打开了花朵,排练了舞蹈,播放了音乐。

⑤实际上,鸟儿一直都在树上,在春天的树上,在夏天的树上,在秋天的树上。只是由于树上有了真正的花朵,有了枝繁叶茂的摇动,我们看到了更多生命的美丽,因此而忽视了树上的小鸟。我说,一年四季,鸟儿从来就是树上的花朵。它们隐藏在树叶之间,与绿叶一起舞蹈,与春风一起歌唱。夏天的蝉鸣由一只鸟定调,秋天的月夜被一声鸟鸣切开。树木本来就是鸟的家园呵。

⑥一只翠鸟就住在池塘边的灌木上,它翠绿的羽毛比深绿或浅绿的树叶更加艳丽,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树叶里的翠鸟之花。两只黄鹂可以让一棵柳树更加婀娜,“两个黄鹂鸣翠柳”,杜甫当年只听到了一声婉转的鸟鸣,就想起了江南。在江南的二月,哪一棵树上没有黄鸸的歌声和舞蹈?

⑦我喜欢夏天的白鹭,它们整个夏天都住在村头河边的树林里。当白鹭们从碧绿的水田里归来,它们都落到树梢上,远远望去,那就是一棵最浪漫的花朵。

⑧我想,一年四季的树木会感谢一年四季的鸟。人也会的。细想起来,我记住的鸟可不少。因为,我认定她是树木的花朵,千姿万态的花朵,常开常新的花朵,跳着舞蹈的花朵,唱着歌曲的花朵……

⑨我们在欣赏的同时是否要向一只鸟学习呢?在观看一树的小鸟时,使我多少有些惭愧。我的脸红得像春日的桃花。我知道,有时候一只鸟嘴也是红的。

(选自《散文》有删改)

文三:

无法不对你残酷

安宁

弟弟第一次到北京读大学的时候,与我是同样的年龄。在父母的眼里,17岁,只不过是个孩子,而且又是没出过县城连火车也没有见过的农村少年。母亲打电话给我:“你回来接他吧,那么大的北京,走丢了怎么办?”我想起这么多年来,一个人走过的路,很坚决地便拒绝掉了。我说:“有什么不放心的,一个男孩子,连路都不会走,考上大学有什么用

?”

弟弟对我的无情很是不悦,但父母目不识丁,也只能依靠自己。我能想象出他从小县城到市里坐火车,而后在陌生的火车站连票都不知道去哪儿买的种种艰难,但我只淡淡告诉他一句“鼻子下有嘴”,便挂掉了电话。

他一个人在火车上,不知道厕所,水都不敢喝。下车后不知道怎么走,被人流裹挟着,竟是连出站口都找不到。总算是出来后,一路上挤公交车,没听到站名,坐过了站,又返回去。等到在大学门口看见我笑脸迎上来,他的泪一下子流出来。看着这个瘦弱青涩的少年,嘴唇干裂,头发蓬松,满脸的汗水,额头上不知在哪儿划破的一道轻微的伤痕,我终于放下心来,抬手给他温暖的一掌,说:“祝贺你,终于可以一个人闯到北京来。”

临走的时候,我只给他留了两个月的生活费。“北京是残酷的,也是宽容的,只要你用心且努力,你也会像姐姐那样,自己养活自己。”一个月后,弟弟打过电话来,求我给他找份兼职。我说:“你的同学也都有姐姐可以找吗?”他是个敏感的男孩,没说什么话,便挂断了。顷刻,母亲的长途便打过来。她几乎是愤怒地说:“你不给他钱也就算了,连份工作也不帮着找,他一个人在北京,又那么小,不依靠你还能依靠谁?”

我不知道怎么给母亲解释,才能让她相信,我所吃过的苦,他也应该能吃,因为我们都是乡村里走出来的孩子,如果不自己走出一条路来,贫困只会把所有的希望都熄灭掉,而且留下无穷的恐惧给飘荡在城市里的我们。

一个星期后,弟弟找到了一份在杂志社做校对的兼职。工作不轻松,钱也不算多,但总可以维持他的生活。我在他领了第一份工资后,去赖他饭吃。他仔细地将要用的钱算好,剩下的只够在学校食堂里吃顿“小炒”。但我还是很高兴,不住地夸他,他低头不言语,吃了很长时间,他才像吐粒沙子似地恨恨吐出一句:“同学都可怜我,这么辛苦地自己养活自己,别人都上网聊天,我还得熬夜看稿子,钱又这么少,连你工资的零头都不到。”我笑道:“可怜算什么,我还曾经被人耻笑,因为丢掉50元钱,我在宿舍里哭了一天,没有人知道那是我一个月的饭费,而我又不愿向人借,可还是抵不住饥饿,我在学校食堂里给人帮忙,没有工资,但总算有饭吃。你在现实面前,如果不厚起脸皮,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

那之后的日子,弟弟很少再打电话来,我知道他开始“心疼”钱,亦知道他依然在生我的气。

学期末的时候,我们再见面,是弟弟约的我,在一家算得上档次的咖啡吧里,他很从容地请我“随便点”。他终于不再是那个说话吞吐、遇事慌乱的小男生,他在这短短的半年里,卖过杂志、做过校对、当过家教、刷过盘子。而今,他又拿起了笔,记录青春里的欢笑与泪水,并因此换得更高的报酬和荣光。他的成熟,比初到北京的我,整整提前了一年。

没有残酷,便没有勇气,这是生活教会我的,而我,只是顺手转交给了刚刚成人的弟弟。

文四:

雪中的卓玛(纪实散文)

玉树大地震之后的第七个早晨,我从震中的结古镇采访归来,驱车赶往西宁。

天上飘舞着纷纷乱乱的雪花,把青藏高原上的大山们都染白了。路途遥远,曲曲弯弯,原本16个小时的行程,遇上这样的冰雪天气,真是难卜难料啊。

汽车小心翼翼、蹑手蹑脚地爬行着。刚刚走出几公里,我忽然发现,前面路边悄然站立着一个藏族小姑娘,双手捧着一个奖状大小的纸板,上面歪歪扭扭却又清清楚楚地写着两个殷红似火的大字:“谢谢!”

四周是茫茫的雪山,根本看不到村庄的影子,她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停下车,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轻轻掸去她头上的一层雪花。这个在风雪中瑟瑟发抖的小姑娘,约有五、六岁的样子,篷乱的头发,瘦瘦的小脸上是典型的高原红,额头上还凸起一道长长的已经结痂的伤痕。

“你是哪个村庄的?”

“谢谢!”

“上学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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