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生门的影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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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罗生门》影评

一、《罗生门》的电影叙事

1、从电影技术角度来讲(前期拍摄、后期剪辑等),影片没什么东西是新鲜的。倒是早早地为后来的影视人出不了成绩一味强调精品要“高投入、大制作、长周期”立了一个镜。遗憾的是,能看懂《罗生门》的没几个在从事影视工作。

2、龙之介的原著我也没看过,汗。虽然知道日本文学界奖励青年人的最高奖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不过,我相信,黑泽明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既能用文字语言思维,也能用画面语言思维。他的伟大在于:展示人的内心。

3、三处场景、九个人物构成的电影,要说“简”,那是极至。在没看过电影的人来说,一般不会相信这么“简单”的电影可以拿多个大奖。要说“繁”,同样也是极至。这是哲学上的认识论和方法论的问题。一个事件,可以引申出那么多“自说自话的谜题”,而且没有答案。

二、精确叙事所带来的事件不确定性

“描述越详细,就越远离事物本身。”这句话,我也是看了很多遍这部电影才慢慢参悟明白。

叙事的第一个层面:武士被害。在“审讯庭”,除开三个证人(樵夫、捉住强盗的人、行脚僧),当事人是三个:强盗,武士妻子,附身于巫师的武士。叙事的魅力在于:人人都承认自己是凶手,却留下不一样的呈堂证供。

叙事的第二个层面:旁观者清?? 在“罗生门”,当事人是三个:樵夫、行脚僧、樵夫2。叙事的魅力在于:人人都是“武士被害”的局外人,仍然没有对事件的始末达成共识。

我们经常用“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来安慰别人。如此看来,其实,旁观者未必能清。

关于这两个层面叙事,蓝水都分析得很透彻。

三、放置“婴儿”的歧义理解

很大一部分人认为,结尾处的婴儿是黑泽明留给观众的安慰,因为行脚僧好象说了一句“看到人们善良之处”的话。(大概意思,原话记不得了。)我的看法有些不一样。樵夫说:“我养了六个孩子,还怕多养一个吗?”我的疑问是:樵夫能为了值钱的匕首隐瞒他所看见的“真相”。以后的他会不会仍然会为了一些其它的原因又对孩子怎么样呢?再或者,婴儿能够永远都长不大吗?谁能保证他能与樵夫的六个孩子、与樵夫2、与行脚僧、与强盗、与武士等等人不一样,不会为一己私利、浮世虚名所左右呢?

所以,非常赞成蓝水的看法,电影中最后一个定格镜头“罗生门”才是黑泽明的真正意图。虽然他尽全力展示,但是不做判断。因为他相信:我们当中,没有人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电影《罗生门》对于象我们曾经长期接受一个声音教育的人来说,意义非同一般。想想,所谓“客观、公正、真实、全面”不过也只是美丽的托词而已。那个夏天,阳光格外灿烂,那些有着阳光灿烂的日子,屈指可数,历历在目。

观《罗生门》有感

日本影片看的不多,《罗生门》是其中一部,不错的电影,给人很多启发。

电影大师黑泽明的代表作《罗生门》无疑在电影史中占有极为重要的一席之地,对这部电影的各种层面的研究一直没有停止过,而在此,笔者也想提出一些自己对此问题的看法。影片所讲述故事的年代是江户年间,正是日本受到西方巨大影响的时期,作为强势文化哲学西方观点已逐渐取得主流的地位,基督教独有的“原罪”观念以及由其而来的各种文化现象深入日本艺术家的心灵深处,《罗生门》可以作为这一潮流的突出例证。西方现代哲学中对传

统善良美德观念的批判并未将其完全虚置,这种对原有本体论的批判是建立在对“真”的探讨之上,“真”已将“善”所彻底的取代,十字架上的真不是人构造的真,而是上帝在爱的苦弱和受难中启示给我们的真,我们可以在这种启示中存在并见证这种真。但日本文化中对“善”的虚置导致了对本体存在的彻底粉碎,新的有意义的哲学基点并未建立起来,日本文化在这个意义上可以说是空洞无物的?当然,目前阶段的日本文化与哲学仍然有此特点。日本人的文化观念开始无节制的依赖于对人本身意义的绝对信任上,但这并不能解决民族精神内核缺失的真正问题,毫无疑问,黑泽明看到了这一点,并在他的作品中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在影片中,人——更确切的说是日本人?被置于空前荒谬的语境中,自身的主体性已经无从考证,对“善”的消解伴随着“真”的缺憾,二者被混同,同时被同样的取消。这一观念的来源可以从儒家文化中看到影子,在中国文化中,真与善同样是混同的,但中国文化面对西方强势文化时保持了旺盛的生命力,二者混同但并未被消解,而是一同获得了留存。人对于自己的事不会实话实说,谈他自己的事的时候,不可能不加虚饰。这个剧本描写的就是不加虚饰酒活不下去的人的本性。甚至可以这样说: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放弃虚饰,可见人的罪孽如何之深。这是一幅描绘人与生俱来的罪孽和人难以更改的本性、展示人的利己心的奇妙画卷。诸位说仍然不懂这个剧本,因为它描写的人心是最不可理解的。如果把焦点集中在人心的不可理解这一点来读,那么,我认为就容易理解这个剧本了。

很显然,在这里事件只是一个托词,用对话作叙述的手法才是黑泽明认定的形式,这是黑泽明对一个语言构成的世界的认识。人们生活在一个由语言精心制造的世界之中,物质生活异化为生活方式的冲突,各自为自己的生活方式寻找藉口,借用电影中的人物之口表白“每个人都在言说为自己有利的话”,实际上这就是为人们存在的自身困境开脱。

杀人是电影中人们所看到的实在的罪行,通过当事人对自己行为的陈述和利用法庭作为人类维护正义的企图牵动了人类最初的无形罪性(人性本恶?),人类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原初罪性。当然,这是从人性道德一个层面上来说的,另一种说法认为在对待不同证言的客观事实上,不适合用那种道德提高说。换言之,是指在说供词的时候,每个人都是自觉把自己的道德水平提高。相比较这种思路更倾向于这样:每个人在诉说的时候,都是自己能够记忆的。就是说,“他们在说真话!”对一种真相的不同诉说是因为他们心理所接受的与其说是受客观环境的影响,更不如说是自己内心的一种心理期望。每个人处在一件事情的不同位置,看到的事物是不同的。正所谓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原身在此山中。”但有一点是不可否认的,就是黑泽明在着重对言语表达的同时,刻画了一个饥荒战乱,道德瓦解,价值崩解,人不如禽兽的邪恶世间,以此努力着在寻求一种探究人性本质和解读世界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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