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泛读教程3第三册Unit4课文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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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可以依靠的坚实臂膀
在美国,越来越多的老人独居。他们生病时处境通常显得很悲惨。简·格罗斯在下面的文章中指出这些老年人的问题。
每次人们在医生办公室给格雷斯·麦凯比递来一份紧急情况联系人表格时,空格处总令她心中发怵。对任何有配偶、伴侣或子女的人来说,这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是,75岁的麦凯比女士一直独居。谁能和她一起渡过难关?情况最糟糕的时候,谁会关心她?
这些曾是假设的问题。但是现在,麦凯比女士视力越来越差,几乎完全看不见。她一直有很多朋友,但从没请过谁为她负起责任,比如,接急诊室半夜来的电话,或因为她自己不能写支票而帮助付账单。
她在所有的朋友中,选定了一个心地善良、遇事不慌、有解决问题能力的人。所以,她多次在空白处写止“夏洛特·弗兰克”,然后打电话说,“夏洛特,又把您写在单子上了,”于是,紧张时刻得到缓解。
麦凯比女士被一个鲁莽的司机撞倒在人行横道上,得了脑震荡,这时,年龄70岁,自己也独居的弗兰克女士在起居室长沙发上守了一夜。麦凯比女士再也看不清标)隹字体时,弗兰克女士给她弄了一台电脑,把字体设置到最大,这样,她就能读报纸,从商品单定购货物。
“你会发现,有些好朋友成了至交,”麦凯比女士说,“夏洛克既实际又形象地告诉我要,抓住不放,我这样做了。”
无法统计出不同年龄生病或有残疾的独居者的数字,医院安排出院的人和家庭健康照料机构说,他们服务的明显无人照顾的独居者越来越多。
人口调查报告中,单人家庭,包括从未结婚者、离婚者和丧偶者,其数目明显增加。2003年,近27%
的美国家庭由独居者组成,高于1970年的18%,这些家庭注重的是不具有亲属的法律地位或社会地位的友谊。人口统计学家警告说,生育高峰期出生的人老年化,疾病和残疾成为老年不可避免的必然结果,这将使独居者家庭队伍壮大。
美国医院协会资深副会长詹姆斯·本特利说,独居者属于最棘手的情况。他说,任何病人或残疾人,在医院里和出院后都“需要有人负责照料他们”,但独居者在特别脆弱的时候,却是自己照料自己。
“病人不能同时想着两种角色,”他说,“但我们还没有一个好的机制来处理这个问题。”
医院里短期停留的病人增加,有时让不能自理的病人回家,这就使情况更糟。本特利先生说,医院必须找些新方法,让这类病人对面临的问题有所准备,并说独居者必须“在生病之前想一想”自己有哪些组织起来的关系网可以访问。
他说,“如果我们等到出生高峰时期出生的人需要这些的时候才来考虑,因为他们人数太多,没有办法特别处理,这是我们现在就要思考的问题,否则,到时候绝对会一团糟。”
一些独居者需要帮助是因为暂时性的医疗难关,如膝关节置换手术,没人帮助不能洗澡或爬楼梯。或者,问题可以是永久性的,但无生命危险,像麦凯比女士的视干视锥细胞退化导致视力减退。她看不清四周,看见的东西似乎都蒙了一层薄棉纱,所以她的朋友陪她出去办事,帮助她处理文字材料。
其次是重大疾病,如癌症或帕金森氏疾病。病员没有家人负责,谁在手术等候室里不睡觉地坐着?谁和保险公司讨价还价,知道每种药的剂量,或打电话告诉远方的亲人好的或坏的消息?
确实,配偶或长大成人的子女不是抵抗疾病和死亡的保险。但紧急情况联系人表格没有明显近亲可以填写的独居者,必须依靠从专职人员和朋友那里临时获得的支持。独立多年之后,且不说请求帮助,就是接受帮助,到时候也可能不那么自然。
“也许他们至今还没有太多地提出要帮助,“克莉丝汀·诺林说道。她是癌症康复中心的社会工作者,那里为癌症病人提供一系列免费服务。她说,“这对他们有好处。不过这是他们人生中的非常时期。只要提出要求就帮他们感到轻松些,这是我们的工作。”
一个庞大的朋友圈子也许本身并不是答案。比如,71岁的塔凯·罗伯塔·范·拉文,寡居了15年,女儿住在澳大利亚。范·拉文女士有自己过去在《纽约之城》从事专门技术写作时的朋友,有读书俱乐部的朋友,有歌剧迷朋友。
现在这位高傲的女人患晚期卵巢癌。多年来,多次复发、一次次治疗,朋友们主动陪她去化疗,但她不让任何人陪她达六个小时,尽管有人陪会分散注意力,令人愉快。‟我告诉他们,我要留到紧急时刻用他们。”她说,“但是,真的是因为接受帮助很难。”
一种新需要
希望家人无条件的照顾肯定是首选,要放弃它很难。
芭芭拉·R,68岁,过去是大学教授,去年冬天诊断为乳腺癌,做肿块切除手术,等病理报告,进行放射治疗,这样的时候,她很想姐姐在自己身边。
芭芭拉说,“家人照顾你时,不讲条件,始终如一。”
但她知道姐姐腾不出手来,姐姐有一位患严重肺气肿的老年伴侣。·他比我更需要她,·芑芭拉说,承认亲友另有更要紧的责任是独居者面对的严峻事实。(芭芭拉要求不完全公布自己的身份,因为一些亲戚和同事不知道她生病。)
芭芭拉知道,自己进入类似的疾病世界时有许多优势。她一直单身,有定期的社会活动,参加了一系列妇女组织。她说:“友谊成了我生活的组织原则。”
但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会被新层次的需要压垮,面对这种情况,她的目标是要确认·没有一个人不得不负担太重”。她认为,这样做的最好方法,是让朋友完成其最擅长,最符合个人安排的任务。
当芭芭拉评估治疗方案时,她挑选患过癌症的朋友陪自己见医生。在等待病理报告时,她选对艺术和戏剧有共同爱好的朋友来分散她的注意力,出去参观克里斯托在中央公园的艺术建筑:“门”,或者看戏剧汤姆·佩因》(无中生有)。在肿块切除手术后,许多饭菜烧得
好的朋友在冰柜储备了自制的汤,或给一屋子客人带来晚餐,把令人恐惧的一天变得几乎洋溢节日气氛。
一天晚上,芭芭拉感到特别不舒服,就打电话请一个邻居吃晚饭,,她喜欢这位邻居的处事不慌。她们分享冰箱里的东西,共喝一瓶白福美白葡萄酒。她手术那天,选了一个大学同学,在手术前和她不停地讨论最近一趟去塔斯马尼亚的旅游,此后又一起在休息室听外科医生宣布她的淋巴瘤是良性的。
芭芭拉最艰难的选择,是请手术后在家里过夜的人,这意味着在她的起居室长沙发上度过一个不舒服的夜晚。一个提出帮忙的朋友肺部有毛病,同时还在照顾97岁的母亲,已经筋疲力尽。另一个膝盖不好的朋友,姐姐在城外做癌症手术,刚刚回来。芭芭拉知道,这时候不能心挂两头,如果这从这些朋友中选择,选中的人会同时牵挂另一个人。
于是,她打电话给一个熟人,是退休医生,芭芭拉最近参加的社区组织成员。该组织所有成员都是女性。所有的人都住在附近。她们的目的是,在需要相互帮助的时候,如结肠镜检查后需陪伴回家时,提供帮助。
芭芭拉认为,这些新生的团体和自己那个被称为‟友谊曼陀罗·的关系网,是疾病和老年孤独者日益庞大的队伍的榜样。她说,“我们的整个社会是围绕核心家庭组织起来的,在法律和文化上,友谊并没有太多的立足空间。我们怎样超越它呢,我们怎样给自己创造一种社区,好使照顾变得更容易些呢?”
危难中的帮助
埃尔维亚·莫兰,37岁,十几岁时从厄瓜多尔移民过来后,一直靠自己。所以,在她遭遇一次过早来到的健康难关时,表现了少有的勇气和开朗。看她在扬克斯公寓里拖着腿靠助行器从起居室走向卧室,全神贯注地照镜子,那样子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被肌萎缩性侧索硬化症折磨的消瘦身躯。相反,她酒窝闪闪发光,欣赏着刚洗过的头发,头发是最好的朋友克里斯蒂娜·马丁内斯吹烫的。
两个人用西班牙语咯咯地说笑,聊着天,就像两个女孩扮演发廊游戏。马丁内斯女士说,她的朋友需要一个更好的造型刷来梳卷发。但是莫兰女士已经非常满意。
“喔,克里斯蒂娜,我看上去很漂亮啊]”她说,”谢谢你,谢谢你!”
莫兰女士说,如果没有马丁内斯女士,她会不知该怎么力、,大约20年前同住一栋大楼时,她认识了马丁内斯女士。马丁内斯女士每天来看望,为莫兰女士准备她最爱的鸡汤,汤里放有洋葱、大蒜和酸橙。
她叠好送去洗的衣服,重新安放家具,好清理出一条安全通道。在莫兰女士的残疾救助款启动之前,她借钱给莫兰女士。
去年冬天莫兰女士拿到诊断后,马丁内斯女士停止了寻找工作,打那以后,她拿不出来的是钱。此时,她远离自己在哈莱姆的家,家中留下在餐馆工作的丈夫照顾他们三岁的女儿。
但是对于这两位女士,不存在通常区分朋友和亲属的界限。“对我来说像姐姐,”莫兰女士说,“这世界没有别人心这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