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率统计的哲学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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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2013级)
机会与判断公共选修课结课论文
题目:概率统计的哲学思考
学院:政治与行政学院
专业:思想政治教育(师范)
班级序号:1班
学号:************
学生姓名:***
2014年11月
概率统计的哲学思考
朱世明201321011586
(辽宁师范大学大连 116029)
摘要:本文从概率统计的在其历史发展过程中对哲学产生的影响开始,分析了近代关于概率统计哲学意义争论的起源、发展和现状,提出这种争论存在的原因在于将概率统计这一方法论问题未加整理地应用于认识论之中,从而掩盖了概率统计的真实哲学意义,进而据此提出概率统计哲学意义的个人观点,并进一步探讨了马克思主义中的概率统计思想。
关键词:概率统计;认识论;决定论;马克思主义
“你信仰掷骰子的上帝,我却信仰客观存在世界中完备的定律和秩序……”这是二十世纪一位伟大科学家对另外一位伟大科学家的哲学宣言,这宣言又一次把掷骰子的科学推到了争论的前沿,而隐藏在这宣言后更有意思的事情是,这位“信仰客观存在世界中完备的定律和秩序”的科学家却是发现上帝用掷骰子的方法决定世界的先行者之一。于是上帝笑了,这就是掷骰子科学的魅力,她从被发现起就没有被人类真正完备地定义过,但是却实实在在地推动了人类世界的发展,不仅以科学的方式改变着形而下的物质世界,也强烈地冲击着形而上的哲学思辨,她是毕达哥拉斯式的科学哲学重现吗?
一、概率统计的科学发展与哲学进程
如果一定要追述概率思想的产生,那应该可以回到2000多年前的爱琴海岸了,亚里士多德曾经表达过现实世界的现象中的一些现象总是这样发生的,而另一些发生的原因是不确定的,而这不确定性正是概率存在和发展的前提,但是在那个年代,这种不确定性更多地成了神的领地,人类的禁区,没有人知道应当如何去面对这种不确定性。同样有意思的是,虽然如此,古希腊人已经知道用抽签决定一些争端,不知道那隐含在等概率条件下的公平在他们的脑海中是怎样的形象。
真正开始引起对这种不确定性认识还是从赌博开始。从15世纪末开始,赌博逐渐盛行,到16世纪初,有些意大利数学家已经开始着手探讨赌博中出现各种情况的机遇或胜率,即用计算出现某一特定结果的情况与可分解成的总情况之比来计算,这种算法后来演变成了概率的古典定义。
1713年,在J·伯努利去世后的8年,他的著作《推测术》问世,书中提出了现代概率论与数理统计课本中必然要讲到的伯努利大数定律,这使得概率统计的理论和应用取得了突破性进展。与此同时,其在哲学上的意义也不能忽视,客观概率和主观概率的提出不仅仅是数学计算的处理,也引起人们对概率哲学意义的思考。这“标志着概率概念漫长的形成过程的终结与数学概率论的开端”
事实上,统计学和概率学在早期几乎无太多关联,有着各自的发展历程。对于统计来说,可能远在人类文明的初期就已经开始,那时,人口、兵力等统计数字就已经为部落或城邦的首领所关注。而统计成为一种学问则要向后数上几千年,直到十七世纪的德国,这些统计的数字才真正引起了人们研究的兴趣,成为统计学发展的源头,那时的著名学者康令已经开始从人口比率、文化水平等统计数字中分析德国国家形势。同一时代的英国学者也为统计学的形成做出
了重要贡献,J·格龙特从定期公布的伦敦居民的死亡公报中发现,充分大量的观察可使事物发展中非本质的偶然因素的影响互相抵消或削弱,从而显示出整个现象稳定的、一般的特征。比这一发展更进一步的工作,是由格龙特的朋友W·.配第完成的,他真正开启了用数学方法描述社会现象的先河,从而创立了“政治算术学派”,在马克思的评价中,“威廉·.配第——政治经济学之父,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统计学的创始人”。当历史发展到这个阶段时,两者的结合似乎已经不可避免。法国的P·.拉普拉斯就成了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牵起这条红线的人,作为概率论学者的他,同时还是他学生的内政部长——一个可以获得大量统计资料的国家管理者,于是他发现:“概率的数理公式可以当作以大量观察而又易有错误为基础的各项科学所要的辅助科学”。大数学家高斯也拥有这种结合的动力,只是他的研究基于对误差理论的分析,高斯分布曲线成了他重要的数学成果,也同时让概率与统计的结合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二、概率统计的哲学意义
从前边概率论哲学的进程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作为诞生于赌徒希望对不确定结果获得确定性结论的概率论,其涉及的最重要的两个哲学命题皆与此有关:概率是决定论的还是非决定论的,以及概率是主观的还是客观的。
讨论概率论是决定论还是非决定论无疑包含着两个层面的问题,第一个层面是由概率所带来的认识论是决定论的还是非决定论的,第二个层面是概率的本性是决定论还是非决定论的。对于第一个层面最典型的案例就是本文从开篇就在关注的量子力学带来的争论。几乎所有的传统哲学研究都认为,量子力学中概率论的出现颠覆了自牛顿以来的机械论自然观,世界因其出现将不再是由一些可以用确定性公式描述的世界,所以对现行量子力学的坚定拥护者被冠以“非决定论”者的称呼——比如玻尔,而现行量子力学的反对者则宣称自己是“决定论”的信徒——比如爱因斯坦,后者致力一生的大统一理论无疑是如牛顿力学或麦克斯韦方程一般完美的理论。但是我们应当注意到,在这一层面的讨论无疑来源于一个基本前提——概率论的本性是“非决定论”的。而这个前提正是我们要讨论的第二个层面的问题。对于这一问题,如果从直观的经验论因果关系上予以理解,很容易得到前边的结论,因为概率论描述的是不确定行为,给出的结果往往是“可能性”或“倾向性”这种带有明显不确定内涵的概念,这样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决定论的。
但事情到此并未终止,因为我们注意到,这里所提到的“非决定论”前提中指出的概率的结果的“可能性”或说“倾向性”是基于人类无力预知的行为而言,而对于结合了统计的概率论来说,则往往可以给出“决定论”的结果。举例来说,放射性同位素的半衰期描述的是该同位素一半的原子发生衰变的时间,这里面包含的概率问题在于,经过一个半衰期之后,我们不可能具体知道哪几个原子衰变了,这是所谓的不可知行为,但是我们获得的半衰期却是人类可以真实地得以在实际中应用的物理量,这不正是拥有“决定论”意义的概率的意义吗?在如此赋予概率论以“决定论”意义之后,“决定论”者也终于可以把概率纳入自己的体系中大谈特谈,并且或有学者将其称之为“概率决定论”。
回到概率统计典型应用的量子力学中来。量子力学解释了大量微观粒子的行为,但是不要忘记,如今所解释的这些现象是以我们今天的观测手段完成的,其解释的正确性是以我们今天能够了解和认识到的领域来判定的,而在这些手段对于认识粒子行为本质是否有影响还无定论的时候,我们如何去判断他的认识论意义呢?如何去说,掌握了量子力学就掌握粒子运动的本质呢?于是我们不得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