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析苏轼旷达人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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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析苏轼旷达人生观
绪论
宋代文人有强烈的结盟思想,几乎每个时期都会出现领导风气的文坛盟主。苏轼在诗词文赋、文学理论、琴棋书画均超越常人,并都有极高深的造诣,有“宋代文学第一人”的头衔。故苏轼也就成为了宋代文学成就最高的代表,引领宋代文学风骨,是宋代文学一面屹立不倒的旗帜。苏轼22岁中进士,以儒家经世济民为政治思想,以儒学为根本而浸染释、道的思想是他人生观的哲学基础,入仕后奋厉有用世之志,但由于苏轼注重政策的实际效果,秉持“渐变”的思想,他既反对因循守旧,主张变革,但又表现出一定的保守性,结果多次受到排斥和打击。苏轼一生仕途坎坷,屡遭贬谪,未能充分施展他的政治才干。但是从“问汝平生功业——黄州、惠州、儋州。”《自题金山画像》我们还是可以看出苏轼一生旷达为怀的品性。宦海沉浮,苏轼虽深切地感受到人生如梦,但是并未因此否定人生,而是力求自我解脱,始终保持顽强乐观的信念和超然自适的人生态度。苏轼是一个随缘自适、安和处世、放达乐观的人,而且善戏谑,喜幽默,这就构成了他“坡仙”的形象。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自量,自难忘。”每每读到他的这首悼亡词《江城子》,我总会被感动,然后在心里想象苏轼写这首悼亡词的悲痛。两人一生一死,时隔十年,无法相见,思念或许已经变得茫然了吧。不让自己去想念,却发现早已难以忘怀。岁月的流逝,生活的变迁,非但没有冲淡他对妻子的深情一片,反而随着时间的沉淀,他的思念之情愈深、愈浓。不愿去思量,也不敢去思量,思念却一直盘旋的自己的心头,解不开,也拂不去。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如果分开的距离是看得见的,纵使山遥水阔,世事茫茫,终会有再见面的一天;而现今,摆在面前的是生死的距离,是看不见的,无法逾越的,也是没有办法期待的距离。死者对世间的冷暖已经茫然无知了,但是活着的人呢,两鬓霜白,只能孤独的守在坟前,诉说无人倾听的肠衷。那些缠绕在风中的,是满满的没法解开的思念与深情。苏轼与亡妻不可逾跨的生死距离,透着他与妻子再也不能相逢的浓浓的悲凉与遗憾。古代文
人,为妻子写悼亡词的人是极少的,这首悼亡词,写出了十年来苏轼对亡妻的悲切思念,同时也吟唱了对亡妻至死不渝的深情。让我们看到了苏轼这样一个至情至深的男子。
现在,我们换个角度来看这首悼亡词,主要抒发的是苏轼十年来对亡妻的思念之情,同时也掺杂了苏轼自己因仕途多艰带来的人生忧伤。回首看,原来和妻子在一起的美好日子历历在目,现今妻子早已离去,留下自己无处诉肠衷。但即便如此,苏轼选择的不是逃避,而是勇敢的去面对。借助诗、词、散文等方式来抒发自己的纠结和苦闷,进行自我疏导,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旷达的心态呢。
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苏轼学识渊博,思想通达,在北宋三教合一的思想氛围中如鱼得水。正是因为这样,他富于创新,提倡艺术风格的多样化和生动性。他的散文既有孟子和战国纵横家的雄放气势,也有庄子的丰富联想和自然恣肆的行文风格。他秉性正直、为人坦率,对社会现实的看法和对人生的思考都可以在他的诗中体现出来。特别是他的说理诗,不是经过逻辑推导或议论分析所得,而是通过生动、鲜明的艺术意象自然而然地表现出来的。例如他的《题西林壁》“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苏轼读书破万卷,对诗歌艺术技巧的掌握达到了得心应手的纯熟境界,并以翻新出奇的精神对待艺术规范,纵意所如,触手成春。他在创作中注重阳刚之美与阴柔之美互相渗透,互相调节,做到刚柔相济,呈现出“清雄”之风。自然苏轼的词和他的诗一样,表现出充沛的激情,丰富的想象力和变化自如、多姿多彩的语言风格。他追求壮美的风格和阔大的意境,他主张作词应抒发自我的真实性情和独特的人生感受。他有时把自然山水的关照与对历史、人生的反思结合起来,在雄奇壮阔的自然美中融注入深沉的历史感和人生感慨,如《念奴娇·赤壁怀古》;有时又钟情于和谐宁静的自然山水,借以表现忘怀物我、超然自适的人生态度,代表作是《西江月》。眼光独到,关注以前的词人从未关注的领域——充满泥土芳香和生活气息的乡村。苏轼的文学作品,虽气势雄放,语言却平易自然。这样特立独行的文人,毕然会成为一个朝代的旗帜。
苏轼一生仕途坎坷,屡遭贬谪。贬谪黄州是苏轼思想创作的转折点,苏轼以儒家忠义思想自励,胸存浩然正气,但此时,已经渗入大量的佛道两家思想的影响,外儒内佛,以求身处逆境时的精神
解脱,始终保持旷达、乐观、向上、任性逍遥和随缘自适。现存的东坡词,约有四分之一写于贬黄州期间。苏轼被贬至惠州、儋州时,已经是饱经忧患的垂暮之人,但创作激情仍未衰退,而且在艺术上进入了精深华妙的新境界。贬谪生涯使苏轼更深刻地理解了社会和人生,也使他的创作更深刻地表现出内心的情感波澜。在宋代就有人认为贬至海南并不是苏轼的不幸,逆境是时代对这位文学天才的玉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苏轼服膺儒家经世济民的政治思想,苏轼22岁中进士,26岁又中制科优入三等,想要在政途上大有一番作为,入仕后奋厉有用世之志。他为人坦荡,讲究风节,有志于改革朝政,并且勇于进言,非常注重政策的实际效果。他在王安石厉行新法时持反对态度,当司马光废除新法时又持不同意见,结果多次受到排斥和打击。元丰三年,御史官员从他的诗文中搜索材料,说他讥讽皇帝,诋毁朝廷,而把他逮捕,制造了一起“文字狱”,史称“乌台诗案”,次年被贬谪,安置黄州。此后,苏轼又几经沉浮,先后被贬于定州、知州、惠州、直至儋州。在外任时勤于政事,尽力为地方上多做实事。他先后在杭州、密州、徐州、湖州任地方官,灭蝗救灾,抗洪筑堤,政绩卓越。贬到惠州后,他还捐助修桥两座。晚年更被一贬再贬,直到贬到离京城最远的海南,食芋饮水,与黎族人民一起过着艰苦的生活。
苏轼对社会现实中种种不合理的现象抱着“一肚皮不合时宜”的态度,始终把批判现实作为诗歌的重要主题。在他任地方官的时候,深入了解民情,常把耳闻目见的民间疾苦写进诗中。如写北方遭受蝗旱之灾的农民,南方水灾侵袭下的百姓,还有在沉重的赋税艰苦生活的农民。更可贵的是,苏轼对社会的批判并未局限于新政,也未局限于眼前,他对封建社会中由来已久的弊政、陋习进行批判,体现出更深沉的批判意识。然而他一生仕途坎坷,屡遭贬谪,未能充分施展他的才干,然而只要环境允许,苏轼总是尽力有所作为。《江神子·密州出猎》这首词就表现了他希望驰骋疆场、以身许国的豪情壮志。伴随着宦海沉浮,经历了人生挫辱的他,虽然看清了政治斗争中不可避免的阴暗和险恶,也感受到了人生的无奈,但是这并没有磨灭他满腔的爱国热情和忧国忧民的赤诚。只要有机会、有条件,苏轼总不会放弃为国效忠、为民效力的信念。
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