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分裂症形成和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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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前背景

母亲是地道、淳朴、专一,文化程度不高的农村主妇,父亲是当地的混混,好色成性,道德观念淡薄,无责任感,为非作歹,攻击性强,专横,常聚众斗殴,浪荡无比。他的放荡从和母亲接姻前持续到今。从母亲断断断断续的回忆中我恍知我没呱呱落地前就已有不寻常的经历,失职的母亲怀着我和父亲怄气经常绝食威胁,奢望唤醒父亲的为父为夫的责任感。可怜的女人,痴痴的等待,身心俱损终换不来一时的真爱。他从不掩饰自己的劣迹,而是将其当作显示自己无限魅力和能耐的招牌加以渲染,毫无顾忌在当众谈论。

童年背景

除父母,还有两兄,我是幼女,相比较受宠爱。

爷爷

奶奶,传统的封建妇女,极重男轻女,从未给过我好脸色。爷爷、奶奶在家中居从属地位,对我没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

儿时家里很穷,主要靠母亲支撑维系家族。她非常辛苦,在纺织厂,三班制。歇工还要步行到七八公里外的田地里劳作。很难照顾到我们的感受,她所能做的就是竭尽所能维系家庭的完整,让我们能生存下去。与此同时,她还要忍受父亲周而复始的背叛,虐待、暴打。生活不如意加之贫困无比,让她难免脾气暴躁,我是她时常爆发时的接纳对象。如此妇女,受封建思想灌输至深,永远铭记自己要恪守妇道,她始终如一的忠诚与父亲,永不离弃他,爱护他,疼爱他(她比父亲年长些,父亲相貌俊秀,而母亲姿色平平)。我可怜而鄙视她,丈夫如果某天一改往日作贱她的口吻,她会像孩子似的受宠若惊的心花怒放。

父亲霸道无比,家里人人惧怕他,他无比自恋。除了母亲,伤害最深的是大哥,每天无缘无故的遭受父亲的暴打。他性情多变,无法揣摩,吃饭时一家人欢声笑语,吃完饭看看大哥不顺眼他操起皮鞭就抽。看到大哥在皮鞭下嚎哭,新的皮鞭疤痕烙在旧疤痕上,我和二哥感到恐惧,怜悯大哥,然而我们是无助的,谁也不能阻挡皮鞭的落下。尽管如此,父亲当时在我心目中是高大的,令人崇拜的,对我产生的正负影响也是最强烈的。他多才多艺,知识渊博,开明,前卫,聪明,而母亲相比之下平庸很多,她每天只是起早贪黑的工作,思想保守,愚昧,无任何才华而言。

童年,虽说不是幸福的,但也算不上痛苦。

童年转青春期阶段

邻居是一个恶老太婆,和当时大多传统村妇一样,没知识、没修养也没教养。她确实很恶,不允许她看不顺眼的小孩从她家旁边的小巷经过,她不喜欢我。每次我冒险经过她都会如同恶狗样在我刚出现在她视野中就开始狂吠,连同我的老祖宗也一起骂,持续到我再次从原路返回,躲到家里,她的吠声还要延续十分钟。

被爱妄想出现在五年级,应该更早些。我喜欢上一个家境优越的的男生,尽管那时他已经有“女朋友”。从爱上他那刻起我就很明确他也是爱我的,他和同桌说话其实余光是在看我,尽管没有任何证实,我非常明确他就是偷偷看我的。即使在上课,即使他没有和同桌说话,我感觉他在狠狠的想着我。他回答老师的提问也暗示着对我的爱意。比如他的回答里有“她”,那就是暗示他说的是我。或是我读书看到书上的“他”字样,心便狂喜的乱跳,认为这是我暗恋对象给我的暗示,他一直在我身边!

妄想形成初期就有泛化倾向,我似乎对自己相貌无限自信,觉得自己是最美的,一上街满街的男孩都为我的美貌所折服,他们都不由自主的盯着我看,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们密切关注着,一出门便有那么多双眼睛注视着我。

幻想出现在初一上英语课的时候,突然出现了性爱幻想,那种感觉很high, 异常兴奋。我喜欢幻想带来的刺激和安慰,从最初的性爱幻想到后来有固定男女主角的自编自导的幻想。我将自己化身为貌可敌国,睿智,坚韧的女主角。男主角风流倜傥、家境殷实,终日被美女簇拥。女主角不断的受到男主角道德底线的挑衅,被羞辱,被背叛、被冷暴力虐待,她没有屈服,对男主角采取报复措施,离开他,让他知道失去的痛苦。经过几番折磨,男主角最终拜倒在石榴裙下。

这种固定情节的幻想占据着我的全部,无时无刻不在脑中,甚至考试时也不能完全集中。通常情况下,白天,80%的脑部精力用于幻想,20%用于联络现实。晚上有时通宵完全陷于深度的幻想,兴奋时则吃吃笑,痛苦时心剐似的剧痛,同时伴有哗哗的眼泪。

那个时期发生的事件:学校要求开家长会,晚上父亲去了,但是提前回来了。第二天刚到学校就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一副校长和教导主任同时在场,皆面带怒色。校长劈头说道:“你的父亲开家长会态度十分嚣张、恶劣,在老师说话中途突然凳子一推站身走人,一路上骂骂咧咧,说这个学校多么多么差,这里的老师多么多么差,家长会说的都是屁话,校长刚好在路上,听到很气愤”。他们将我训了一顿,随后打发我回教室。当然父亲没有电话致歉,没有采取任何缓和措施。这事令我很受伤,我认为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让老师和校长难堪,我给他们造成了伤害,我是个罪人。成绩拔尖的我从此一落千丈,上课不敢抬头,走在校园里刻意回避校长和老师,内疚和自罪始终萦绕心头。

青春期

青春期中后期父亲对我们的态度发生了质的变化,他疯狂地爱上了一个已婚妓女(可以为她付出一切的那种,对于父亲这个浪子来说,这回他真的爱了)。他开始鄙视家里所有的人,嘲讽母亲比原始人还要低等,讥笑我们是平民窟走出来的没品味低俗的乡野人。他越发的讨厌我,看到我就报以厌恶鄙视的眼色。那段时光是我早期人生最黑暗的时段,他难得给我好脸色,不高兴时我不能出现在他视线内。做事不顺他意,或出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差错,他一连几天瞥到我就报以阴冷的寒至骨髓里的讥讽,眼睛泛出凶狠的幽光。大多数夜晚,我一个人静静地呆在一楼,忍受被排挤,被冷落,被遗弃的煎熬。一家人在楼上看电视,谈笑风生,而我不能加入他们,父亲冷酷狠毒投射的眼光让我不寒而栗。我是这个家里多余的,孤零零冷凄凄的一个人,没有人中途下来看我一眼,没有人问问我呆坐在那里盘算着如何离开这个已不能作为一个庇护所的家,想着自己离家后要流落街头的巨大恐慌。懦弱阻断了我的离家出走计划,虽然这里不再有家的含义,至少刮风下雨天它能提供庇护

我没有能力再集中精力读书,在当地一所职高念中专。那时的我和童年时期相比已判若两人,孤僻,古怪,自命不凡,终日孤单形影。沉溺于幻想,将自己与现实世界隔离开,病仄恹恹,毫无生气。

初成年

毕业后时隔一个月家人便托关系给我找了份工作,那关系人很不得力,本来我是希望进入一个得体的行业当会计或文员,他在收了母亲数千银两后将我安排到了当地一家政府部门下属的宾馆工作。在那里的两年注定成为我人生当中最黑暗,最无助,最压抑,最恐惧的时光。

工作第一天我便发觉自己不适合呆在那里。同那些身手敏捷,干事麻利,脏话不离口的服务员相比,我单薄、瘦弱,没有劳力工作经验,文绉绉,怯生生的。

身材高大魁梧,脾气暴躁的主管(女)很快便对我满怀怨意,成为她眼中钉。她同其他服务员在闲暇之余打成一片,称姐道妹的,我是唯一被排斥在这个群体之外的人,同时我也是二十几人的群体中唯一每天都遭受她毫无情面当众痛斥、责骂的人。我似乎做什么事都不能如她的意愿,她总会大声训斥我的过错。我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身体僵硬,满脸惊恐地站在她面前乖乖地接受她的指责,那么多服务员扭头看着我。羞辱,内疚,恐惧,自责,无助一起涌上心头。上班比死亡的恐惧都要大,那里充斥着令人惧怕的气氛,我时刻高度警惕,感觉主管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死死的盯着我,审查着我,监视着我。每一根神经都紧紧地绷着,我在主管威严的厉目监视中手忙脚乱的拼命干活,脊背被目光戳的直冒冷汗。对于劳力活我力求十全十美,地要来回拖十几遍,桌子重复擦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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