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外文化产业分类体系比较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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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近年来，文化产业作为朝气蓬勃的新兴产业越来越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 文化产业在不 同国家和地区有不同的内涵和表现形式，其称谓也不尽相同。尤其是近几年“创意产业”一词的 出现给文化产业在统计上造成了一定的混乱， 在媒体宣传上也不断地出现了语言逻辑前后矛 盾的现象。因此，理清文化产业不同称谓之间的区别，弄清各自归属的产业边界显得尤为重要。 本文对世界上有代表性的国家和地区文化产业的分类体系进行了比较研究。 通过对比中外文 化产业行业范畴以及分类标准的异同， 找出不同界定及分类下文化产业内涵以及外延的区别 与联系。 另外，在此基础上本文还指出了我国当前文化产业分类结构优化的一些建议，以使其 分类体系更明晰、更规范、更科学。 关键词：文化产业；创意产业；文化相关产业；分类标准
收稿日期：2008-03-06 基金项目：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70731003）。 作者简介：李 波 ，北 京 航 空 航 天 大 学 经 济 管 理 学 院 博 士 研 究 生 ，中 国 传 媒 大 学 理 学 院 讲 师 ；王 谦 ，中 国 科 学 院 研 究 生 院 管 理 学 院 副
北京市 四、软件、网络及计算机 服务 1. 软件服务 基础软件服务 应用软件服务 其他软件服务 2. 网络服务 其他电信服务 互联网信息服务 -互联网新闻服务 -互联网出版服务 -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 -其他互联网信息服务 3. 计算机服务 计算机系统服务 其他计算机服务
把音乐与表演艺术大类中“其它娱乐活动”和“其它消遣活动”的一部分作为创意产业的内容，看来英国比较 注重其中的“创意”概念；在香港创意产业分类中，只有数码娱乐行业比较接近休闲、娱乐产业；台湾创意产业 分类中则不包含该类。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中基本上包含了我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的休闲、娱乐服务 内容（如表 3 所示），显得有些重点不突出。尤其是休闲娱乐服务如摄影扩印服务、游乐园等作为文化创意产 业，特色并不鲜明，建议突出较有创意特色的内容。
中外文化产业分类的不同之处主要体现在新闻、计算机与网络、运动与休闲、设计、广告与会展、文化服 务等方面，本文把这几个行业在不同国家的表现形式分别进行比较。
1、新闻行业 各分类体系中，只有中国把新闻服务作为一个独立的大类，英国把新闻通讯社活动作为出版业的一个子 类，台湾同样把新闻出版作为出版业的一个子类，北美、香港和澳大利亚则没有把新闻业归为文化产业。可见， 不同国家和地区在对新闻的理解方面有一定的差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分类标准的制定（如表 1 所示）。
―― （游戏）动画教育 娱乐软件
―网吧服务
71393 游艇码头
48 其他文化休闲品生产
其他娱乐活动
71394 健身与休闲
与销售
体育中心
71395 保龄球业
八、旅游、休闲娱乐 1. 旅游服务 旅行社 风景名胜区管理 公园管理 其他游览景区管理 城市绿化管理 野生动植物保护 * -动物观赏服务 -植物观赏服务 2. 休闲娱乐服务 摄影扩印服务，室内 娱乐活动，游乐园， 休闲健身娱乐活动， 其他娱乐活动
MANAGEMENT REVIEW Vol.22 No.03（2010） 13
经济与金融
中国
表 2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
Biblioteka Baidu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五、网络文化服务 1. 互联网信息服务 类别
互联网信息服务 及代
―互联网新闻服务 码（序
―互联网出版服务 号）
引言
文化产业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正在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并且业已成为世界各国新的经济支柱和增 长点。在西方发达国家，文化产业在 GDP 中的比重普遍高于 10%。例如，美国文化产业在 GDP 中的比重高达 25%以上。日本文化产业也相当发达，成为日本第三大产业[1]。随着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文化产业也有了长足 的发展，文化消费在人们消费结构中的比例以及文化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例都有逐渐升高的趋势。2006 年 我国文化产业实现增加值 5123 亿元，比 2005 年增长 17.1％，年增速高出同期 GDP 增速 6.4 个百分点，快于同 期第三产业年增速 6 到 8 个百分点[2]；2006 年文化产业占 GDP 的比重是 2.45％，比 2004 年提高 0.3 个百分点[3]。 正如美国学者沃尔夫所言：“文化、娱乐— ——而不是那些看上去更实在的汽车制造、钢铁、金融服务业———正 在迅速成为新的全球经济增长的驱动轮”[1]。
文化产业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称谓各不相同，如创意产业、内容产业、版权产业等。目前出现较频繁的词 是“创意产业”。在我国，许多地方都把文化产业改成了文化创意产业。文化产业与创意产业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否一致？合在一起讲有无不妥？它们所产生的时代背景及其内涵与外延有何不同？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 在分类体系上到底有哪些差异？我国文化产业的运行模式是否符合我国国情？分类标准是否科学、规范？如 何合理借鉴国外的经验，制定适合我国国情的分类标准？这些都直接关系到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走向，也是 本文重点探讨的问题。
文化产业逐渐引起政府的重视，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开始重视文化产业及其影响力。以文化产业作为 支柱产业的美国，在文化产业的各个领域都具有全球领先地位；英国从 1997 年起把发展创意产业作为国家 战略；法国和奥地利等都倾举国之力做好重大文化产业品牌项目的扶持和经营；韩国成立了专门性质的国家 机构文化产业振兴院，制定了文化产业的国家战略；日本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十年持续经济低迷时，唯独
经济与金融
中外文化产业分类体系比较研究
李 波 1,4 王 谦 2 汪寿阳 3 邢 伟 4 （1.中国传媒大学理学院，北京 100024； 2.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管理学院，北京 100190； 3.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北京 100190； 4.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83）
中外文化产业分类特征比较
本部分主要针对一些有代表性的国家和地区，就其文化产业的个性分类特征、差异以及侧重点进行阐 述。重点对中国、北美、澳大利亚、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北京市的文化（创意）产业分类标准进行比 较，分别对应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5]；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分类[6]；北美行业分类系统（NAICS）中的 51 大 类：信息与文化产业，71 大类：艺术、娱乐、体闲业，及 54 大类：专业、科学、技术服务[7-9]；英国创意产业分类与 标准产业分类对照（SIC2003）[10，11]；香港、台湾创意产业分类[12，13]；澳大利亚文化与休闲产业分类（ACLC）[14]。国 外的分类标准一般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的代码表示。因为中国文化产业有专门的分类标准，因此不再和国 民经济行业分类中的代码作对比，按序号表示。其中，“＋”表示部分属于文化产业。
表 3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休闲、娱乐
中国
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北京市
713 游乐场、赌博
业、休闲业
六、文化休闲娱乐服务 7131 游 乐 场 与 游
4 其他文化 与休闲活动
1. 旅游文化服务
戏机业
41 博彩业
旅行社 2. 娱乐文化服务 类别及 室内娱乐活动 代码 游乐园 （序号） 休闲健身娱乐活动 其他计算机服务 *
7132 赌博业
42 娱乐业
音乐与表演艺术
7139 其 它 游 乐 和
43 餐饮业
92.34 其他娱乐活
休闲业
44 户外休闲
动（+）
71391 高尔夫球场
45 社区与社会组织
92.72 其他消遣活
及乡村俱乐部
46 其他文化休闲服务
动（+）
71392 滑雪设施
47 文化设施生产
数码娱乐： 互动休闲软件
教授，博士；汪寿阳，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邢伟，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 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
12 管理评论 Vol.22 No.03（2010）
经济与金融
文化产业取得了巨大的增长[4]。在我国，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文化软实力”这一概念，明确把“激发全民族 文化创造活力，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作为重要的文化发展战略。
2. 城市规划
9 部分服装制造业（+）
（序号）
5415 计算机系统设计和相
（包括建筑设计） 家具、鞋、玩具 服装设计与相关设 规划管理
表 1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新闻行业
中国
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北京市
一、新闻服务
1. 新闻服务（新闻业）
92 出版业
类别及代码（序号）
――
二、出版发行和版权服务
――92.4 新闻通讯社活动
――
――
二、新闻出版 出版：新闻出版
1. 新闻服务新闻业
……
2、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 在各个分类体系中，计算机和网络的内容各不相同，对于它与文化产业的交叉程度问题，各国家和地区 的理解显得非常不一致。国内的分类标准所包含的这方面内容显得更宽泛一些，国外以及中国香港、中国台 湾的分类更具体和更有针对性。从表 2 可以看出，在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方面，北美行业分类系统中只包 含网络信息服务与数据处理段业务等与信息产业紧密联系的内容；英国创意产业分类标准中只包含计算机 媒体的再生产、软件顾问及提供两个小类。中国香港、中国台湾和北京市在这方面包含的内容各不相同。其中 软件服务方面，台湾的分类标准中表现比较具体，比如游戏设计、数字娱乐等。在北京市创意产业分类标准 中，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大类包括基础软件服务、应用软件服务、其他软件服务、其他电信服务、计算机系 统服务、其他计算机服务等小类，总体来看比较详细，但具体包含的内容不太清晰。比如基础软件服务中，属 于创意产业的内容有那些？建议借鉴中国台湾的分类方法，小类直接写这些内容，如游戏设计、内容制作、数 字娱乐、数字学习等。 3、休闲、娱乐 在休闲娱乐产业与文化创意产业之间的关系方面，各国的理解有所不同。其中，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 同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的创意产业分类之间的差别是最大的。在英国的分类中休闲与娱乐产业较少，只
―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 ―其他互联网信息服务
51 信息与文化产
业
22.33 计算机媒
514 信息服务与数 体的再生产
据处理业
72.2 软 件 顾 问
5141 信息服务 及提供
――
互动休闲软件： 游戏设计 软件与资讯服务： 内容制作 软件和计算：数字娱乐 软件顾问 数字学习 软件服务 系统软件 数据处理 解决方案 网页设计 系统整合 网络应用 系统设计与分析 软件建筑与设计 项目管理 公共建设设计 其它套装应用软件
表 5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设计
中国
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北京市
七、设计服务
54 专业，科学，技术服务
设计服务： 设计：
1. 建筑设计
设计业
类别及
5413 建筑，工程和相关服务
2 艺术
时尚设计, 设计创意思考
工程勘察设计 *
时装设计
代码 ―― 5414 专门设计服务
25 设计
图纸设计， 时尚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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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4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运动和体育
中国
北美
类别及代码（序号） ―― 711 表演艺术、观赏体育业
英国 ――
澳大利亚 3 运动和休闲体育
中国香港 ――
中国台湾 ――
北京市 ――
港主要突出的是设计服务，所涵盖的内容比较广泛；台湾把设计和时尚设计作为两个相互独立的行业；而澳 大利亚则把设计艺术放在了突出的位置；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包含了设计服务；在北美产业分类系统中，设 计属于 54 大类：专业、科学技术服务行业；而我国国家文化产业相关分类中有关设计方面内容的分类还是空 缺，从世界各国家和地区的理解来看，设计服务与文化产业的内涵是相通的，建议补充这方面的内容（如表 5 所示）。
4、运动和体育 在运动和体育方面，各分类体系中只有北美 NAICS 的 71 大类和澳大利亚文化与休闲产业分类中有所涉 及，其中休闲运动和观赏体育占了比较高的比例，如北美的赛马和观赏体育、澳大利亚的赛马赛狗以及休闲 体育，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体系中都没有涵盖运动和体育方面的内容（如表 4 所示）。 5、设计 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体系中都包含设计。英国主要强调了服装设计；香
收稿日期：2008-03-06 基金项目：国 家 自 然 科 学 基 金 重 点 项 目 （70731003）。 作者简介：李 波 ，北 京 航 空 航 天 大 学 经 济 管 理 学 院 博 士 研 究 生 ，中 国 传 媒 大 学 理 学 院 讲 师 ；王 谦 ，中 国 科 学 院 研 究 生 院 管 理 学 院 副
北京市 四、软件、网络及计算机 服务 1. 软件服务 基础软件服务 应用软件服务 其他软件服务 2. 网络服务 其他电信服务 互联网信息服务 -互联网新闻服务 -互联网出版服务 -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 -其他互联网信息服务 3. 计算机服务 计算机系统服务 其他计算机服务
把音乐与表演艺术大类中“其它娱乐活动”和“其它消遣活动”的一部分作为创意产业的内容，看来英国比较 注重其中的“创意”概念；在香港创意产业分类中，只有数码娱乐行业比较接近休闲、娱乐产业；台湾创意产业 分类中则不包含该类。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中基本上包含了我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的休闲、娱乐服务 内容（如表 3 所示），显得有些重点不突出。尤其是休闲娱乐服务如摄影扩印服务、游乐园等作为文化创意产 业，特色并不鲜明，建议突出较有创意特色的内容。
中外文化产业分类的不同之处主要体现在新闻、计算机与网络、运动与休闲、设计、广告与会展、文化服 务等方面，本文把这几个行业在不同国家的表现形式分别进行比较。
1、新闻行业 各分类体系中，只有中国把新闻服务作为一个独立的大类，英国把新闻通讯社活动作为出版业的一个子 类，台湾同样把新闻出版作为出版业的一个子类，北美、香港和澳大利亚则没有把新闻业归为文化产业。可见， 不同国家和地区在对新闻的理解方面有一定的差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分类标准的制定（如表 1 所示）。
―― （游戏）动画教育 娱乐软件
―网吧服务
71393 游艇码头
48 其他文化休闲品生产
其他娱乐活动
71394 健身与休闲
与销售
体育中心
71395 保龄球业
八、旅游、休闲娱乐 1. 旅游服务 旅行社 风景名胜区管理 公园管理 其他游览景区管理 城市绿化管理 野生动植物保护 * -动物观赏服务 -植物观赏服务 2. 休闲娱乐服务 摄影扩印服务，室内 娱乐活动，游乐园， 休闲健身娱乐活动， 其他娱乐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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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与金融
中国
表 2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
Biblioteka Baidu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五、网络文化服务 1. 互联网信息服务 类别
互联网信息服务 及代
―互联网新闻服务 码（序
―互联网出版服务 号）
引言
文化产业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正在扮演越来越重要的角色，并且业已成为世界各国新的经济支柱和增 长点。在西方发达国家，文化产业在 GDP 中的比重普遍高于 10%。例如，美国文化产业在 GDP 中的比重高达 25%以上。日本文化产业也相当发达，成为日本第三大产业[1]。随着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文化产业也有了长足 的发展，文化消费在人们消费结构中的比例以及文化产业在国民经济中的比例都有逐渐升高的趋势。2006 年 我国文化产业实现增加值 5123 亿元，比 2005 年增长 17.1％，年增速高出同期 GDP 增速 6.4 个百分点，快于同 期第三产业年增速 6 到 8 个百分点[2]；2006 年文化产业占 GDP 的比重是 2.45％，比 2004 年提高 0.3 个百分点[3]。 正如美国学者沃尔夫所言：“文化、娱乐— ——而不是那些看上去更实在的汽车制造、钢铁、金融服务业———正 在迅速成为新的全球经济增长的驱动轮”[1]。
文化产业在不同国家和地区的称谓各不相同，如创意产业、内容产业、版权产业等。目前出现较频繁的词 是“创意产业”。在我国，许多地方都把文化产业改成了文化创意产业。文化产业与创意产业究竟是什么关系， 是否一致？合在一起讲有无不妥？它们所产生的时代背景及其内涵与外延有何不同？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 在分类体系上到底有哪些差异？我国文化产业的运行模式是否符合我国国情？分类标准是否科学、规范？如 何合理借鉴国外的经验，制定适合我国国情的分类标准？这些都直接关系到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走向，也是 本文重点探讨的问题。
文化产业逐渐引起政府的重视，越来越多的国家和地区开始重视文化产业及其影响力。以文化产业作为 支柱产业的美国，在文化产业的各个领域都具有全球领先地位；英国从 1997 年起把发展创意产业作为国家 战略；法国和奥地利等都倾举国之力做好重大文化产业品牌项目的扶持和经营；韩国成立了专门性质的国家 机构文化产业振兴院，制定了文化产业的国家战略；日本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十年持续经济低迷时，唯独
经济与金融
中外文化产业分类体系比较研究
李 波 1,4 王 谦 2 汪寿阳 3 邢 伟 4 （1.中国传媒大学理学院，北京 100024； 2.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管理学院，北京 100190； 3.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北京 100190； 4.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83）
中外文化产业分类特征比较
本部分主要针对一些有代表性的国家和地区，就其文化产业的个性分类特征、差异以及侧重点进行阐 述。重点对中国、北美、澳大利亚、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北京市的文化（创意）产业分类标准进行比 较，分别对应中国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5]；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分类[6]；北美行业分类系统（NAICS）中的 51 大 类：信息与文化产业，71 大类：艺术、娱乐、体闲业，及 54 大类：专业、科学、技术服务[7-9]；英国创意产业分类与 标准产业分类对照（SIC2003）[10，11]；香港、台湾创意产业分类[12，13]；澳大利亚文化与休闲产业分类（ACLC）[14]。国 外的分类标准一般用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的代码表示。因为中国文化产业有专门的分类标准，因此不再和国 民经济行业分类中的代码作对比，按序号表示。其中，“＋”表示部分属于文化产业。
表 3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休闲、娱乐
中国
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北京市
713 游乐场、赌博
业、休闲业
六、文化休闲娱乐服务 7131 游 乐 场 与 游
4 其他文化 与休闲活动
1. 旅游文化服务
戏机业
41 博彩业
旅行社 2. 娱乐文化服务 类别及 室内娱乐活动 代码 游乐园 （序号） 休闲健身娱乐活动 其他计算机服务 *
7132 赌博业
42 娱乐业
音乐与表演艺术
7139 其 它 游 乐 和
43 餐饮业
92.34 其他娱乐活
休闲业
44 户外休闲
动（+）
71391 高尔夫球场
45 社区与社会组织
92.72 其他消遣活
及乡村俱乐部
46 其他文化休闲服务
动（+）
71392 滑雪设施
47 文化设施生产
数码娱乐： 互动休闲软件
教授，博士；汪寿阳，中国科学院数学与系统科学研究院常务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邢伟，北京航空航天大学经济 管理学院博士研究生。
12 管理评论 Vol.22 No.03（2010）
经济与金融
文化产业取得了巨大的增长[4]。在我国，党的十七大报告中提出“文化软实力”这一概念，明确把“激发全民族 文化创造活力，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作为重要的文化发展战略。
2. 城市规划
9 部分服装制造业（+）
（序号）
5415 计算机系统设计和相
（包括建筑设计） 家具、鞋、玩具 服装设计与相关设 规划管理
表 1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新闻行业
中国
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北京市
一、新闻服务
1. 新闻服务（新闻业）
92 出版业
类别及代码（序号）
――
二、出版发行和版权服务
――92.4 新闻通讯社活动
――
――
二、新闻出版 出版：新闻出版
1. 新闻服务新闻业
……
2、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 在各个分类体系中，计算机和网络的内容各不相同，对于它与文化产业的交叉程度问题，各国家和地区 的理解显得非常不一致。国内的分类标准所包含的这方面内容显得更宽泛一些，国外以及中国香港、中国台 湾的分类更具体和更有针对性。从表 2 可以看出，在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方面，北美行业分类系统中只包 含网络信息服务与数据处理段业务等与信息产业紧密联系的内容；英国创意产业分类标准中只包含计算机 媒体的再生产、软件顾问及提供两个小类。中国香港、中国台湾和北京市在这方面包含的内容各不相同。其中 软件服务方面，台湾的分类标准中表现比较具体，比如游戏设计、数字娱乐等。在北京市创意产业分类标准 中，软件、网络及计算机服务大类包括基础软件服务、应用软件服务、其他软件服务、其他电信服务、计算机系 统服务、其他计算机服务等小类，总体来看比较详细，但具体包含的内容不太清晰。比如基础软件服务中，属 于创意产业的内容有那些？建议借鉴中国台湾的分类方法，小类直接写这些内容，如游戏设计、内容制作、数 字娱乐、数字学习等。 3、休闲、娱乐 在休闲娱乐产业与文化创意产业之间的关系方面，各国的理解有所不同。其中，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 同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的创意产业分类之间的差别是最大的。在英国的分类中休闲与娱乐产业较少，只
―互联网电子公告服务 ―其他互联网信息服务
51 信息与文化产
业
22.33 计算机媒
514 信息服务与数 体的再生产
据处理业
72.2 软 件 顾 问
5141 信息服务 及提供
――
互动休闲软件： 游戏设计 软件与资讯服务： 内容制作 软件和计算：数字娱乐 软件顾问 数字学习 软件服务 系统软件 数据处理 解决方案 网页设计 系统整合 网络应用 系统设计与分析 软件建筑与设计 项目管理 公共建设设计 其它套装应用软件
表 5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设计
中国
北美
英国
澳大利亚
中国香港
中国台湾
北京市
七、设计服务
54 专业，科学，技术服务
设计服务： 设计：
1. 建筑设计
设计业
类别及
5413 建筑，工程和相关服务
2 艺术
时尚设计, 设计创意思考
工程勘察设计 *
时装设计
代码 ―― 5414 专门设计服务
25 设计
图纸设计， 时尚设计：
14 管理评论 Vol.22 No.03（2010）
经济与金融
表 4 各国家、地区文化产业分类对比:运动和体育
中国
北美
类别及代码（序号） ―― 711 表演艺术、观赏体育业
英国 ――
澳大利亚 3 运动和休闲体育
中国香港 ――
中国台湾 ――
北京市 ――
港主要突出的是设计服务，所涵盖的内容比较广泛；台湾把设计和时尚设计作为两个相互独立的行业；而澳 大利亚则把设计艺术放在了突出的位置；北京市文化创意产业包含了设计服务；在北美产业分类系统中，设 计属于 54 大类：专业、科学技术服务行业；而我国国家文化产业相关分类中有关设计方面内容的分类还是空 缺，从世界各国家和地区的理解来看，设计服务与文化产业的内涵是相通的，建议补充这方面的内容（如表 5 所示）。
4、运动和体育 在运动和体育方面，各分类体系中只有北美 NAICS 的 71 大类和澳大利亚文化与休闲产业分类中有所涉 及，其中休闲运动和观赏体育占了比较高的比例，如北美的赛马和观赏体育、澳大利亚的赛马赛狗以及休闲 体育，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体系中都没有涵盖运动和体育方面的内容（如表 4 所示）。 5、设计 英国、中国香港、中国台湾以及北京市的创意产业分类体系中都包含设计。英国主要强调了服装设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