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利主义 边沁 密尔

产业革命促使英国资本主义制度的最终确立，使英国的资本主 义经济获得空前发展，但是产业革命的进行也使得英国社会的各 种矛盾激化。英国的工业资产阶级面临着既要夺取国内的政治权 力，解决社会矛盾，进一步发展资本主义，又不能激化各种矛盾， 稳定国内的政治和社会环境这一重大问题。所以，新兴的工业资 产阶级迫切需要一种新的理论来构建资本主义社会的新秩序，而 旧有的古典自然法理论则不再能胜任这一职责。因为，古典自然 法理论是一种革命的理论，不能满足资产阶级的稳定政治和社会 形势的要求，反而有可能成为无产阶级要求权利的工具，激化阶 级矛盾。其次古典自然法学的那种形而上学的思维方法在自然科 学飞速发展的19世纪已经经不起实践的检验，它也不符合英国的 经验主义传统。在这样的背景下，功利主义应运而生。
可以用功利主义分析的日常案例 （成本效用分析）
捷克共和国有一个增加香烟消费税的提案，在这之前他们做了一个分析 调查，分析结果显示，如果让捷克共和国的人民吸烟，能让政府获利，虽然 吸烟会给人们造成疾病，随之会增加医疗支出，但另一方面，销售香烟则会 给政府带来各项税收，并且因为吸烟造成的早逝同样可以给政府节约医疗支 出，减负养老金，减负老人们的住房开支，当把总成本和各项收支分别汇总 之后，得出的结果是捷克共和国的财政收入将获得一亿四千七百万的净收益。 通过这样的成本效益分析，我们可以看到人们的健康和生命被用数学上的金 钱数字来精确计算了。（福特平托的案例） 功利主义的明显缺陷在于，他没有尊重个体权利。由于仅仅考虑了满意 度的总和，它可以恣意践踏个体公民。功利主义主义缺少对少数个体的关心 和尊重，如著名的海上食人惨案。
这种情况下，也只有依靠第一原理这个终极原理，才有可能解决伦理冲突。
五、关于德性与幸福关系的讨论
密尔认为德性不是人们的自然目的，也不是人们行为的目的的一部分，而是达 到了目的的工具，为了达到目的（幸福），人们就要借助于德性，时间久了，人 们形成习惯，就把德性本身变成了目的的一部分。虽然从幸福幸福之中，我们不 可能分析出德性来，但是，由于习惯的结果，德性被包含在幸福之中，成为了它 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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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由行为功利向规范功利主义的转向
边沁的功利主义是一种行为功利主义，直接用功利主义的总原则的去 指导和评价人的行为的道德学说，这种行为功利主义受到的一个广泛的 批评是，当人们准备做某一行为时，他们必须对这种行为可能产生的快 乐和痛苦做一个计算，只有当人们预计快乐减去痛苦得到正值时，他们 的行为才可能是道德的，因而才是应当做的。但是，一方面人们在做每 一个行为之前并不见得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进行这种计算，另一方面，由 于事情的复杂性，事前的计算也很难是准确的，有时甚至是无法计算的。 密尔认为人们是有时间计算的，这种计算早就在人类的活动中进行了。 承认在功利主义的总原则之下还有次一级的原则，我们的行为更多地是 受次级原则来指导的，就是规范功利主义。中间原理之间可能出现冲突，在
功利主义的两个出发点和前提：
(一)功利原理或最大幸福原理。 (二)自利选择原理。
功利主义的内在结构：
（一)苦乐原理 若要知道苦乐价值的大小，从快乐和痛苦的相对值来看，有以下七个要素 涉及到：①快乐的强弱度：感受快乐的强度大小。②快乐的持久性：快乐 持续的时间长短。③快乐的确定性：感受快乐是否确实。④快乐感受在时 间上的远近。⑤快乐的增殖性：伴随着某种快乐或痛苦之后，能否继续增 加快乐或痛苦，如果一种快乐发生后能继续增加当事人的快乐，这种快乐 是有增殖性的，其幸福量就大。⑥快乐的纯度：伴随着某种快乐或痛苦后， 不会产生相反的感觉，比如得到一种快乐，之后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⑦ 快乐的广延性：就是快乐或痛苦的影响范围，人数多少。感受快乐的人数 越多，幸福的量就越大，反之就越小。 (二)动机与效果 唯效果论。边沁认为一个行为足否善良，是否符合道德，不是看行为实施 者的主观意志，而足在于一个行为是否带来好的效果。只要一个行为能够 带来快乐的结果，那么，这个行为也就是合乎道德的行为。 (三) 功利原则 其一是个人的快乐或幸福。其二是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 追求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功利原则指的就是：当我们对任何一种行为 予以赞成或不赞成的时候，我们是看该行为增多还是减少当事者的幸福； 换句话说，就是看该行为是增进或者违反当事者的幸福为准。边沁的功利 原则还包括其最高道德准则：追求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
干预造成的快乐与痛苦)。这四种苦乐来源之一的任何一种都能给人们的行为一 种约束力。边沁的道德他律论对社会的管理具有启发性。使人们主动寻找社会 因素。以维护一定的社会秩序。然而，外在约束仅仅使人们被动地而非主动地 遵循道德。显然除了外在的推动力和约束外，还应在人的本质中寻找内在的因 素。 密尔指出，道德约束不仅需要依靠外在约束力，更需要强调内在约束力。所谓 内在约束力，即良心。密尔认为“无论我们关于义务的标准是什么，义务的内 在约束力都是同一个——我们自己的心灵的一种感觉。它是一种违背义务引起 的或强或弱的痛感。这种痛感出现在良好教育的道德本性中。在更严重的事件 中，这种痛感迫使人们不可能做违背义务之事。密尔反对良心起源的先验论观 点。他认为良心是后天经验影响和教育作用的结果。首先，联想是良心形成过 程中的重要因素由于外部约束的存在，人们心中形成苦、乐与道德的因果联合 观念。这种联合的不断重复和强化最终会形成心理惯性。即遵循道德便会快乐。 其次，教育在良心生成中具有重要作用。人都处在一定的社会关系中。其生存 和最终目的的实现都离不开他所属的社会。社会、家庭等的教育功能使人对个 人利益与社会利益做出审视。并慢慢萌生出社会情感。这种社会情感要求他按 一定的道德准则行事。所以，环境的影响和教育的作用可以培养人的道德良知。 这种良知使他律的人成为自律的人。从而在整个社会中提升人的德性。
功 利 主 义 的 内 容
功利主义讲的“功利”，是“快乐”、“幸福”和“利益”的代名词。
边沁的功利主义思想,是以个人为出发点。最大多数人幸福的原则， 其基础就在于个人，所以最大多数人的幸福就在于最大多数个人的幸 福，因此，个人利益是唯一现实的利益。功利主义原则的基础在于个 人的利益，在于个人的幸福。
功利主义（边沁）
所谓功利原则，就是“赞成或不赞成任何一种行为，其根据都在于这 一行为是增加还是减少利益当事人的幸福”，换言之，是“促进还是 阻碍利益当事人的这种幸福。功利主义也就是追求当事者幸福的原则。 边沁还明确指出，功利主义原则也就是最大多数人幸福的原则。 （功利主义------最大幸福主义）
功利就是对快乐的无限追求。
三、自律与他律：对道德约束理论的修正
为了将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付诸实践。边沁从人的本性出发，以能导致苦乐的社 会性力量作为道德的推动力和约束力，坚持道德他律论。边沁认为，既然所有人都受 快乐和痛苦支配。有一种趋乐避苦的自然天性。除了苦乐之外没有什么其它东西驱使 一个人去做一件事。那就必须寻找存在于自然与社会中的、影响人的快乐与痛苦的因 素。即寻找苦乐的来源。他将苦乐的来源分为四种： ①自然的(即产生于自然常规中 的快乐和痛苦)；②政治的(即政府和法律意志对人的干预造成的快乐和痛苦)；③道德 的(即周围人的言行对个人苦乐所产生的影响)；④宗教的(即上帝或教会对个人行为的
功利主义是一种以实际功效或利益作为道德标准的伦理学说。该学说最 早萌芽于培根和霍布斯的伦理学说中。18世纪的哈里森· 孟德威尔和斯密 对其有一定的发展。至18世纪末19世纪初，由边沁和密尔最终将其建立 成一种系统的、有严格论证的伦理思想体系。 边沁作为功利主义的伦理 学创始人，提出了“快乐主义”、“最大幸福”、“外在约束”等理论。
二、利己与利他：对功利标准及其理论基础的修正
虽然边沁的功利主义是以理性的、自利的个人为出发点．但所倡导的道德原则是 “增进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边沁计算快乐的七个因素中的“广延性”—— 行 为能否不仅为自己带来快乐．也为大多数别人带 来快乐——明显表明了他的利他主 义思想。只是边沁的功利主义以个人的苦乐感受和利益得失为出发点．始终高度重 视个人的快乐与幸福。他认为，人们之所以做出利他的举动。不过是出于利己的动
功利主义
功利主义产生的条件
到了近现代，由于自然科学和经验主 义认识论学派的兴起，宗教的权威开 始下降，便为功利主义学派在伦理学 和社会科学之中的兴起扫除了信仰的 障碍并奠定了认识论的基础，一切知 识的取舍最后都要诉诸人的日常经验 而不是诉诸人的理性或上帝，伦理道 德的论证也不例外。
功利主义产生的社会背景
认为一切东西甚至包括人的生命都是可以用金钱利益来衡量
的。
密尔作为功利主义的集大成者。批判地继承了边沁 的思想。丰富和发展了边沁功利主义伦理学的理论, 确立了功利主义在整个伦理学史的地位。
功利主义（密尔）
把“功利”或“最大幸福原理”当作道德基础的信条主张， 行为的对错，与它们增进幸福造成不幸的倾向成正比。所谓 幸福，是指快乐和免除痛苦；所谓不幸，就是指痛苦和丧失 快乐。……唯有快乐和免除痛苦是值得欲求的目的，所有值 得欲求的东西（它们在功利主义主义理论中与在其他任何理 论中一样为数众多）之所以值得欲求，或者是因为内在于它 们之中的快乐，或者是因为它们是增进快乐避免痛苦的手段。 （功利主义------最大幸福主义）
功利的具体计算（效用最大化）
成本效益分析
通过对行为所引起的快乐与痛苦的计算来确定行为的道德性 质，即用行为引起的快乐－其带来的痛苦的余额＞0 善
＜0 恶 但是快乐与幸福真的可以用数学来精确计算出来吗？边沁 是这样来论证这个原理的，他认为，道德的最高标准，无论 是个个人道德还是政治道德，都是最大化公共福利，或者说 是集体幸福感，或者说是权衡苦乐，让幸福最大化，即一句 话“功利最大化”。他觉得，人类的行为完全以快乐和痛苦 为动机，苦乐是人们至高无上的主宰，因此任何道德体系都 应该考虑到它们，怎样考虑呢?通过最大化，从而引出“为多 数人谋求最大幸福”这一原则。如政府如何为多数人谋求最 大幸福，用它的所有收益减去它付出的成本之后，选择一个 最大的幸福，即为幸福最大化，也即功利最大化。
机。个人利益是社会利益的基础。社会利益不过是个人利益的合成。在这种思想的影 响下，边沁极力反对个人应当为他人利益或社会利益牺牲个人利益。显然，边沁的功 利主义带有浓厚的个人功利色彩。 密尔对边沁的思想进行了丰富和发展。一是密尔的功利主义包含了更多的利他因素。 密尔认为“功利主义的标准不是当事人自己的最大幸福。而是与这一行为有关的所有 人的幸福”。二是密尔的功利主义中包含对自我牺牲的推崇。密尔认为“尽管只是在 世界的安排还不够完美的状态下．人们才会通过牺牲自己来服务他人．然而只要世界 还处于不完美的状态中．我完全承认准备做出这样的牺牲是能够在人身上发现的最高 的德行”。三是密尔认为自我牺牲要以最大幸福为原则。“能够完全放弃自己的部分 幸福或者放弃获得幸福的机会是很高贵的。但是不要忘记，自我牺牲一定是出于一些 目的；牺牲自身不是目的；任何没有功利目的的牺牲、不能增加社会幸福的牺牲都是 无益的。
一、快乐和幸福：对快乐本质的修正
边沁认为，人性相同，苦乐感受能力也相同，快乐和痛苦只有量的差异没有质的 区别。物质的或肉体的苦乐是基本的简单的苦乐。精神的苦乐则为复杂的苦乐。 复杂的苦乐是简单苦乐的量的扩大。二者并没有质的区别。 密尔对边沁的快乐主义原则作了进一步的发展。一是密尔认为快乐不仅有量的 区别，也有质的不同。密尔将快乐区分为低级的和高级的。即肉体的和精神的， 并认为后者较前者更为高尚。二是密尔对快乐、满足与幸福这些概念进行了区分。 在密尔看来．所谓幸福就是能增进快乐和避免痛苦，不幸就是痛苦和不快乐。满 足了，不一定幸福；不满足，却未必不幸福。同样，对满足和快乐也进行了区分。 由于人的品格和自尊心的不同。对于不同的满足产生的快乐也不同。三是密尔将 幸福这一概念作为理论的核心。密尔认为。幸福是一个具体的、包含成分众多、 内涵广泛的整体的概念。快乐之所以有价值也是因为快乐是幸福的组成部分。在 这里，密尔与传统的功利主义相背离．他不是以快乐作为最终标准，而是以幸福 作为最终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