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有话说-002-柯壬是个好姑娘

曾哥有话说

曾哥语录

管一样才能吃一样。管得多才能吃得多。管得宽才能吃得宽。所谓实权，就是真正能吃到钱的权。

第2期

曾哥有话说

说起来，我是被迫认识认识柯壬的。周老师的面授班、网络班还是网络讲座，报名联系人都是柯壬。

周传基老师作为德高望重的大师，任人用人是从不含糊的。

当然，我也是昨晚才真正了解柯壬姑娘的。所以在昨晚之前，我并没有说过柯壬的好话。因为我做人做事，向来是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

昨晚，有个朋友给了我一个网址，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柯壬的博客。

我心想，一个女孩，长得又漂亮，其博客又何足观呢？无非转载几篇周老师的文章，再发几段电影习作罢了。如果是个才女，大概会诌几段

花花草草的闲愁，感叹小儿女的情路艰辛。情路固然艰辛，但被小儿女

一感叹，就显出可笑来。

所以曾哥不爱看网友的抠抠空间。

但是曾哥对柯壬姑娘的确看走了眼。

在转载钱文忠老师的文章《教育，请别再以爱的名义对孩子让步》时候，柯壬写道：“很可怕的是社会教育了一打（大）批老师，这些老师早已

迷失了道德，丢掉了人格，正在用着自以为（是）的道理再（在）教育

着别人。我谨小慎微，很怕一不小心就迷失，一旦脆弱就妥协，作为极

年轻的教室（师），该如何自处？”（她用拼音打字，可能打得太激动，打错了几个同音字）

她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朋友。他是记者。

那时的记者和现在的记者一样，大多数都以红包为乐，并以红包的多寡作为自身等级的标志。（省级媒体和市级媒体的记者，所得红包是不

一样的）我那朋友却不然。他像条狗一样咬住负面新闻就不放。他觉得

他做的是很神圣的职业，他要有所担当。但是他的稿子经常被毙。所以

他爱喝酒，爱骂人，脾气暴躁，愤世嫉俗。

最有意思的是，他经常对我说，他估计他自己活不过30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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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哥有话说

他多半会死在敌人的枪下。

故事的发展出人意料。他大约在27岁时很不情愿地结了婚。之所以不情愿，是因为壮志未酬。那时他就想写一本李承鹏他们后来所写的那本揭露足球黑幕的书。

呵呵。他结婚之后不到半年，就买车买房了。他还劝我不要傻了。他像个顿悟的高僧一样为我现身说法，教我如何才能“醒活”。（四川方言，有茅塞顿开之意，但比茅塞顿开的意思更丰富。四川方言硬是霸道，很给力。不过，只有读成四川音才给力）后来我才知道，他在给大老板们写传记，写“公司史”了。发了。

一个人堕落，总是有无数理由的。一个人做好人或者做坏人，都有说不尽的不得不已的理由。比如体制啦，生存压力啦，得对家庭负责啦。

其实这都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你做好人或者做坏人，都是你自己主动做的选择。只是你放不下内心的贪念罢了。又想做好人，得名，又想不担风险，哪有可能哩？只看到李承鹏出书赚钱，名利双收，就看不到他被威胁、被恐吓？

说实话，现在的中国比起过去的中国，做好人是更加容易了而不是更难了。

要是从前，没有网络、出版业也不允许民营资本进入，像李承鹏这样的好人，该怎么生存？

柯壬妹妹对自己能否坚守职业操守感到焦灼，这倒并不让我意外。因为她是周老师认可的弟子。

对于教育，社会各界已经有很多思考、议论或争论。

教育的核心问题是，到底怎样才算一个好人。

以很多人的亲身经历来看，在大多数老师和家长看来，成绩好就是一个好人。一个成绩不好的学生，其它方面再好，都是不务正业的2B。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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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哥有话说

记得很清楚，很多年前，有个男同学对我说，成绩好的女生咋都很漂亮哩。其实在我看来，成绩好的女生并不一定漂亮。但我们崇拜成绩，所以我

们在潜意识里就会美化、神化成绩好的女生。

这种意识并非教育界独有。它是整体社会意识的一部分。这种社会意识，鲁迅先生极为精辟地概括成四个字：成王败寇。

只要你胜了，大家就不会质问你是怎样胜的。因为你胜了，你就是正义的。你看看某些人提到富豪时的那副丑态就知道了。我们这个社会自

古就是这样的。

因此教育界不能幸免。

我上高中时，老师就常说，不是我想把你们弄成考试动物，而是你们不这样做，你们就要悲惨一辈子。老师真的也是无奈。班上成绩最好的

同学，现在都有一家资产快过亿的公司了。不管北大是如何地不堪，但

你只要对民众说，老子是北大的，民众依旧把你当成了不起的人物。前

几年，北大毕业生卖猪肉，不就激起民愤么？北大毕业生咋就不能卖肉？卖猪肉是高尚的。去天上人间卖人脸才是卑贱的吧？

但是，整个社会就是如此。追求自由、平等、博爱都是他妈的鬼话。一碰到实质问题，全民犯糊涂。北大毕业生就不能卖肉？卖肉就卑贱了？职业没有贵贱之分。我当时倒希望那个卖肉的北大毕业生能够大声宣布，我就要把猪肉卖出北大的水平。那我对北大的观感一定提升一百倍。

倒是我们四川出了一名硕士擦鞋匠。现在他把擦鞋产业化，做成一家大公司了。

这就是好样的。

什么叫平等？你都不敢堂堂正正地去擦鞋，你还谈什么平等？

我想对教育的现状说几句公道话。从大多数公立学校来看，大多数老师都不是坏人，当然也不是雷锋式的好人，而是希望能把学生教好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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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哥有话说

常人。

柯壬妹妹非常准确地说到了问题的核心：自以为是。

他们以为自己是正确的。这就相当麻烦了。他们道德上并不坏，但他们的脑袋已经僵化了。

但是这个僵化的确不能由他们自己负责。

这个钱文忠老师的观点，我是不能完全赞同的。没有比高考更好的制度？这个判断本身就是错的。

中国的所有问题，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问题：权力问题。

它就是要把一切都置于自己的绝对管控之下。电影是这样，出版是这样，教育也是这样。盐巴要专卖，烟草要专卖，石油、电力都要搞垄断。样样都管，才好样样都吃。

让大学真正地自主办学，这才是所有的问题的最终根本。

看看周传基老师就知道了。他从北京电影学院以后，就自己办校。办得多好。培养了多少顶用的人才。但问题是，这个体制仍旧决定了大家

非要去拿北电的文凭。不管你听到多少人在说文凭不等于水平，但这个

社会仍旧还是要认文凭。

如果郭佳放弃对大学的垄断，让大学真正自主办学，自主招生，让大学真正地自由竞争起来，教育质量不需要你教育部门督促都会自觉提高。因为你太狗屎了，学生就不会选择你。像英语培训业，充分竞争之后，

大家自然要往新东方和老罗的学校跑。

柯壬妹妹的焦虑在目前的环境下，很难幸免。

我很感动，还有这样的年轻的小朋友为着职业的操守而忧心。面对沉重的现实，大多数人都无可避免地产生无力感。不必如此。

尽管巨大的体制性难题，非我们的微力所能解决。但洁身自好，仍是可行的。教育制度的改革，非我们微力所能解决。但保证自己不毒害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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