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可可西里》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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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雪域高原的壮歌

——评《可可西里》的艺术表现

《可可西里》以巡山队的经历为切入点,运用多种技巧将巡山队员们英勇伟大的形象渲染得淋漓尽致,同时也展现出高原环境下人的渺小。

本片用了纪实主手法表现了可可西里巡山队员形象的阳刚、悲壮的美。色调基本上是冷色调,色彩大部分也只是黑白色,高原上的流沙和大雪是单调的颜色,更加真实地再现环境的恶劣,也衬托出巡山队员的伟大与坚强,而间断的音乐则是富有民族气息和宗教色彩的高歌。戏中大量的脚步声则是画外音造成类似同期声的效果,造成激烈紧张的客观音响,展现出当时环境的悲与人们的坚强的一面。

本片在人物关系的表现上也惟妙惟肖。本来展现在人面前的是寻山队成员与偷猎人相冲突的一面,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队员们竟省下一个馒头的一半给偷猎人吃,在恶劣的环境面前;他们也齐心协力的与其作战。他们一起推陷入冰泥中的车,救人,也刻画出马占山等人矛盾的一面,他们为了养家糊口而犯法捕获羚羊,但也有其善良的一面。如马占山静静地看着死去的日泰,他心里复杂又无奈,然后又给记者指路,让他走出大山。再现出环境的残酷,社会、生活中的残酷与无奈的一面。

而长镜头运用方面也真实的再现了发生在可可西里的一切故事:在演绎刘栋时增添了他的几处文笔,表现了他的爱情生活,也叙写了他为了理想而牺牲的东西。特别是当他陷进流沙时坚强的挣扎带给人一种很悲哀的感受,就像心被扎痛一样,慢慢的,他被埋没了。留下的惟有晃动的细沙,但让观众无法容忍:就这样在这个世上消逝了吗?不,他的精神永远活着。

本片还通过叫板式蒙太奇运用对话方式展现了故事情节,如记者与日泰对话,当记者向日泰询问马占山等人,刘栋、洛桑他们各怎样了时,影片立即出现他们所处的境况,具有条理性,很自然的演绎,更展现出他们坚强、勇敢的一面。就在日泰等人追赶那些小羊贩子的戏时用了跟移镜头、随后切镜头、中景、远景搭配,脚步声不停,使节奏加快、气氛更加紧张,让人在可怜那些农民的同时更被队员的精神所感动:大雪天脱掉裤子到河那边追羊贩子。

在细节处理方面也把情节渲染的更加完美。当日泰和队友们一起去看洛桑时,他告诉洛桑强巴死了,洛桑刹那间怔住了。镜头中出现了他的背景,随后是他的脸部特写,形象刻画出他当时的复杂心情,当队友闷离别时反复出现他们拥抱的镜头形象地表现出人生的反复无常,也许转眼间便消失。但他们还是勇敢地冲锋陷阵。还有,当记者问日泰他们能不能走出去时,日泰反复说着“但愿不要下雪,不要下雪”。一次比一次揪心、震撼。另外,当他们谈起彼此来之前的职业时,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坦然,甚至有时说话时他们的口音都不一样,惟有青海师范毕业的那个队员可用正宗的普通话和记者交谈。他们是由不同身份的、不同语种的人结合起来的寻山队员。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当一人一觉醒来,镜头一摇便出现了远景,摆在人面前的是数不清的羚羊骨,他们默不做声的站在那里,可是人们能感觉到他们内心的疼痛,残忍的一切带给人的是死亡的气息,带给人的是愤怒和忧伤。

最后,影片结束前的场景日泰被打死前面对着很多的偷猎手,他毫不畏惧,坚定的对李老板说:“你打了我的羊子。”直到他被人打死,静静的,就这样死去,虽然没有色彩和音乐的渲染烘托但很真实的带给人们一种很悲壮的感觉:他竟然这样死去了

高原上布满了他们的踪迹,他们身上闪耀着光辉的花环,他们的精神将永垂不朽,影片的确带给了人们心灵的震撼,不失为一部好影片。

生命谱写的绝唱

——评《可可西里》的声音风格

影片《可可西里》的导演陆川给了观众一次体味信仰、感悟生命的机会。作为一部优秀的影片,《可可西里》不仅有震撼人心的影像、更有独树一帜的声音风格。悲壮、苍凉的藏族民歌为影片《可可西里》奠定了悲壮的基调。同时,影片通过夹杂着藏语和普通话的真实温情的人物语言,向观众展现了可可西里巡山队员为保护藏羚羊而发出的充满责任感与使命感的心声。

《可可西里》中,人物语言的独特运用,不仅塑造了巡山队员为主体的生动而富有个性的人物形象,还体现出人物内心世界的丰富性和变化性,使整个影片具有了真实感。巡山队长日泰语言不多,说话简洁、耿直,是个感情不外露的人,他面对死亡也保持一种沉着、豁达的态度。当日泰面对着盗猎分子的十几杆枪时,他没有求饶,更没有退缩,而是用霸气、强悍的正义语言来保卫可可西里的藏羚羊。日泰嘴里偶尔也会说出几句脏话,但并没有损毁他的英雄形象,反而更符合日泰这个自发保护藏羚羊组织者的身份和霸气,使影片更加真实,更具有说服力。当然,日泰的语言也有很感性的时候,其他三个队员被留在雪山等待救援,日泰对尕玉说,希望不要下雪,千万不要下雪。这表达出日泰对队员们的担心,但他并没有直接将感情表露出来,而是用内敛、含蓄的语言表明了自己的担心。日泰霸气、冷酷的语言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真实的英雄形象。

“你使干什么的?”“青海师大毕业的学生。”“你应该去做个老师。”“干这个有意思。”

……

这一系列对话,是北京记者尕玉与巡山队员伊西之间的交流。伊西朴实、真挚的语言表现出他对可可西里这片土地的热爱和他的人生追求。影片通过伊西和尕玉的对话突出了这样一个以奉献为人生要义,放弃舒适生活的大学生形象。

马占林的语言也颇具特色,他总是话多且罗嗦,在马占林等盗猎分子被捕被看押时,马占林要求最多,闲话最多。从他的话语内容和说话风格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一个老人迫于生存威胁而成为藏羚羊杀戮者帮凶的无奈、可悲、可怜。影片结尾马占林为求尕玉说的话,让我们也感到了人性的善良和温暖。

背景音响的运用,强化了《可可西里》的真实感,渲染了画面气氛。同时,配合影像画面,增加了影片的信息量。日泰等人去巡山之前,刘栋所在的歌厅里所发出的划拳声、倒酒声、震耳的音乐声,还有刘栋的抽泣声,这一系列音响的运用,暗示了巡山队员将要前往地带的荒凉、荒芜和寂寥。巡山队员火葬400多只羊骨头时,天上传来秃鹫的悲凉叫声,以及羊骨头燃烧发生的“哧哧”声,还有呼啸的风声都渲染了生灵遭受涂炭的凄凉,还有巡山队员沉重的心情,增强了影片的真实感。尕玉在卡车上问马占林关于扒羊皮的事情的这一场景中,咳嗽声、递烟声、挂在车顶的油灯在摇晃的“吱吱”声,渲染了一个噪杂的氛围,扩展了镜头的空间、增加了银幕的信息量。

音乐烘托出影片故事发生的环境背景,衬托出片中人物悲壮、感伤的心境。影片开篇的声音强调写实风格,没有任何配乐,强巴被盗猎分子杀死后,低沉、悲凄的音乐响起,抒发了创作者压抑的心情。这时影片切换镜头,响起了苍辽、沉稳的藏族乐声,随着尕玉访问的旁白,影片开始展示青海特区的风土人情。巡山队员弹尽粮绝时,大家围坐在一起唱起了《似流水》,喝水的缸子从一个队员手中传到另一个队员手中,黝黑的面庞、爽朗的歌声,表现了巡山队员坦然面对困境的乐观无畏精神。

巡山队员在呼啸的风雪中诠释了人生的意义和价值,他们以信仰来捍卫美丽的青山、可爱的家园、圣洁的土地,用生命谱写了一曲人间绝唱。

拨动心弦的壮歌

——评电影《可可西里》

著名影星巩俐在柏林电影艺术节上回答记者的提问时曾说:“我一直认为,最能打动人心的电影,就是好电影。”正是基于这一点,《可可西里》算作一部不错的电影。它以写实的手法,在看似平淡拙朴的故事演绎中,却猛烈拨动观众的心弦,使观众经历了心灵的颤栗和感情的倾泻,从而感受到人生的某种意义。

电影《可可西里》把一切粉饰的东西都抛掉,还原生活的本真,正是这生活的原生态将观众震憾。如片头那场戏:近景中的强巴正在熟睡,导演惟恐惊醒似的缓慢推进,又暗示着危险在一步步逼近,镜头猛地一“切”便是强巴跪在地上的近景,只见盗猎者脸上的鲜血,强巴便死掉了,平淡却又真实,突然却不夸张。毫无戏剧性地展现了一个普通人的死亡,导演更是用静场表现死亡的真实,正是这种平静触动了观众对生活本真的心灵感动,启发人们对生命本质的思考。

运用典型环境塑造人物形象的成功,也是打动人心的一个方面。无论是海拔4700米的雪域高原,还是“无人区”的吃人流沙,都再现了巡察队员生存环境的残酷。就是如此恶劣的环境下,康巴汉子刘栋短暂凄美的一生被导演用几个经典镜头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卖皮子后用钱砸头的细节展现出内心的无奈与挣扎,流沙中悄然无声地死去使刘栋一个普通巡察员以无私奉献的形象矗然而立。正因为此,观众的心弦被拨动才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除了影片的真实风格,对巡察队精神的歌颂也成为观众心灵震憾的原因。影片中有这样一组镜头:随着主观镜头的不断拉动,巡察队员变得越来越小,仿佛被周围的雪山吞没。全景、远景更表现了巍峨雪山中人物的渺小、孤独和寂寞。没有编制,没有工资的巡察队员忍受三年寂寞,还要时刻面对危险的临近,正是一种纯朴信念和对可可西里的信仰支撑着他们继续前进,这无疑令现代社会的观众在浮躁的社会里找到心灵的慰藉。

苏联电影导演普多夫金曾说:“电影应使导演与观众产生心灵的共鸣,彼此寻找心灵震憾的结晶体,正源于视觉美感与听觉美感的有机统一。”影片中有这样一个蒙太奇段落:前景中日泰告诉巡察队员强巴走了,导演没有正面拍摄听者的表面,而是通过切菜声的嘎然而止,使观众感受到他内心的不平静与震惊,冷色调为主色调的影片,此时巡察队员的红衣局部色像更暗示给观众剧中人物的心绪强烈。高速镜头中巡察队员为自己而歌,笨拙的舞蹈演绎出他们内心的悲愤,对比蒙太奇的运用中声色的完美统一,使观众的眼睛和耳朵都得到强烈的震憾,悲壮的撞击。

影片最后日泰被杀的那场戏也触动人的心灵深处。全景孤独无助的日泰与盗猎分子众多形成鲜明对比,力量悬殊显而易见。日泰坦然面对,孤身前往,刚打盗猎头子一拳,便突然倒地下抽动死亡。写实的技法使简约的画面更准确、丰富、细致入微和有力量。导演一反常规英雄人物拍摄方法,没有用高速镜头和复现蒙太奇表现英雄人物倒地时的高大,而用静场的处理,造成观众内心的震憾,营造了一种凄美、伤感的氛围,更达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效果。单用突然增大的风雪声达到主观效果,撞击着人的心灵,如寓言一般诠释着人类生命的本质,人类命运的本质。

别林斯基曾说,电影的艺术就在于以浮雕般形象、色彩等电影元素沟通导演与观众的心灵,达到彼此的和谐、静默。正因如此,电影《可可西里》成为陆川导演打动人心的又一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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